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徘徊

  • 徘徊
  • 以苓
  • 2022-01-02 10:40:26
徘徊

/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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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的血珠从手臂上交错的划痕上渗出,亢奋的我有些下意识地想去舔尝,但又想到这是带锈的刀所致,只好悻悻地收回了舌……对准后再用力划下一刀,在后脊已经失了温热的感觉中闭眼,贪婪地享受着疼痛的**。绝望感满溢。

……

何曾逃避,未能忘却。一切都一如昨日重现。

难以忘却曾经自己给予自己的痛苦,过大的欲望和理智的观念让我自残——究其到底也是欲望的体现——我不能杀人,于是只能用自己代替:我是我的,没有人能决定我。仅此而已。

“那个时候我可是理智的,所以不会后悔。”

三年后,我说的还是同一句话,不过身边的人换成/只剩了自己。

在那件事之后,我便开始思考一些东西,或许是乱七八糟毫无归序,不过好歹是开始了,并且一开始就没有停下,直至今天。不再说话,而是想,想 然后写。

——这份执着是否正确?人间有过真正的对错之分么?中空的高塔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倒塌?自己何时才能像大多数人一样“觉悟”?意志在何方?……

很多时候都是问非所问答非所答,我无法拒绝这些更无法逃避。过去的古砖上所刻印的伤痕被无尽的凛冬逐渐冰封,连一粒尘也没有放过。将自己触觉五感封闭的我未曾留意过身后与我交错的足音,回头已尽散湮灭。一切早已不复存在。

孤身一予,于是开始迷茫,困惑自己的如今是否真确,怀疑曾经决誓的虚假,焦虑自己周身的未来,并自我感到浅层的罪恶感。又是寂寞与凋零的秋天,我仍旧看不见彼岸的灯塔……这是最后一个秋天了,大概如此。

等到入冬,孤城会更冷么?

我不敢说话。

红颜的静女与黑衣守护者的结末,我始终没有看到。想起曾经立于我眼前的坟的青砖,迟钝的自己如今才感到深痛。

我以为我能忍住的……

知道回想起你的笑颜,什么都看不清了。

即使你最后都没记起我。

无比讽刺。我的一切,她对我的一切,都被我自己的伤痛与血痕磨得干干净净,一点也不剩。

……我算什么……

不是所有人都能在伤逝中保持依旧的笑颜,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目空一切的圣贤。

弧。

——19.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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