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砚盯着眼前的绝美少女温柔的开口道:“清茗,随我一同上吟雪山上可好,我吟雪宗虽然不能说是此界最强宗门,但也是传承久远,秘法无数,不比其他宗门差。”
见白苏砚一脸亲热的样子,小道姑清冷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丝波动,不过,很快就又被她掩饰了下去,她稍微低下了眉眼,清冷的低声道:“这位道友莫要叫得这么亲热,贫道身为出家之人,早已将姓名摒弃,如今道号曦月,道友若有意,称呼我为曦月道人也并无不可。”
白苏砚不管花清茗满脸的清冷疏离之色,继续说着:“清茗,分开了这么久,我还是很想你,每天想你想得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想你修长笔直的玉腿,想你高耸的玉峰,想你悦耳的低吟声.......”
听到他说的话一开始极为肉麻,后面则极为糟糕,画风一下子变得特别的不对劲,眼看就要往某些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
小道姑再也没法维持清净之心了,清冷面庞上的雪色肌肤一下子染上了羞红之色,急忙走上前去用玉手捂住了白苏砚的嘴,嗔怒道:“不许你再说。”
小道姑的这番动作倒是颇有些小女儿姿态,如热恋中的少女和情郎打情骂俏一般,羞涩而美好。
这使得她整个人如九天之上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冷仙子坠落凡尘一般,一下子显得极为美丽,让人不由得看呆了眼。
见到白苏砚直直的盯着自己看,小道姑急忙又用另外一只手去捂住白苏砚的眼睛,被白苏砚的眼睛注视着,她总感觉浑身不自在,就好像被他看光了一般。
这让她不由得想起了那日在秘境之中,她玉体横陈身无片缕,毫无保留的展现出自身的美好,耳边则回荡着白苏砚粗重的呼吸声。
真是噩梦一般的回忆,每次回想起来,她都会觉得自己有些道心不稳了。
很可惜,她的手太小了,根本没法捂住白苏砚的两只眼睛。
而且白苏砚那登徒子,竟然,竟然...趁机舔了舔她捂住他嘴的玉手。
小道姑娇呼一声,急忙松开了捂住白苏砚的手,然后躲开老远,一脸娇羞不知所措。
花清茗心中一阵气苦,这登徒子,明知道自己是出家之人也要了自己的身子不说,还想要更多.......虽然,这其中也有她一定的责任,要是当初她意志坚定的阻止事情的发生的话,事态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局面。
但是,在当时那样的氛围之下,有时候做出一些错误的决定也是难免的,当时.....她也想着,身处秘境之内,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去,既然如此的话,把身子给了这登徒子也没什么吧,毕竟,她对白苏砚还是有一些好感的。
可后面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她和白苏砚居然活着出来了。
出来之后,她才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又想起了在秘境之中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于是一时间心中极为矛盾。
身为出家之人,不能和这滚滚红尘有太多的纠葛,更不能谈情说爱,必须时刻压抑自己的感情。
但,感情这种事,真的是自己能控制的吗?
她不知道..........
所以她只能选择远离白苏砚,看下这样能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哪怕,这样会心痛到无法呼吸,她没有别的办法了.........
据她师尊所说,她无父无母,是一个孤儿,师尊捡到她时,她随身佩戴着一枚玉佩,玉佩上刻了她的名字——花清茗。
花清茗由自家师尊抚养长大,自小就跟着自家师尊修道,师尊告诉她,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只有隔绝尘缘,不为凡俗情爱所扰,才能得证大道,求得长生。
她对证道长生什么的没有太大的兴趣,但师尊对她的期望很高,师尊说她是万中无一的修道天才,天生就适合修道,她不想辜负师尊的期望.............因为,师尊真的好惨,哪怕师尊什么也没和她说,但她隐隐也知道,师尊一定是被人狠狠伤透了心。
师尊长相绝美,境界非凡,气质更是超凡脱俗,明明应该活得很快乐才对,却不知道为什么,经常在半夜的时候暗自伤神,偷偷在那抹眼泪。
师尊已经够难受了,所以她不想让师尊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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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小道姑一脸娇羞不知所措的样子,白苏砚心知自己刚才的计谋有效,他故意说那些羞人的话,就是想让小道姑在羞涩之下心防失守。
于是他急忙趁热打铁道:“清茗,这些天来,我一直都很想你,你就不想我吗?”
想啊,又怎么会不想呢,可是想到了自家师尊,花清茗终究还是强行压下了自身的感情,她微微转过头去,不让白苏砚看见自己的表情,然后用清冷中带着疏离的声音颤抖着说道:“道友莫.....莫要再说这些肉麻话儿了,贫道身为出家之人,早已心如止水,不会产生道友所说的那些情绪。”
见她一副嘴硬的样子,白苏砚也不慌,轻笑道:“我观姑娘面色红润,一副娇羞小女儿的姿态,哪里有半分出家人的样子,这分明是尘缘未尽,心境修为还不到家,不妨再多历练历练。”
说完之后,白苏砚又极为惋惜的摇了摇头道:“而且,姑娘此等有着倾国倾城之色的绝色佳人,去当道姑,可惜了。”
见白苏砚纠缠不休的样子,花清茗心中又是一阵气苦,要不是你这登徒子故意说那些让人受不了的肉麻话儿,人家又哪里会这样子,而且,人家天生长的好看,这又有什么办法,谁说长得好看就不能当道姑了,要不是你们这些登徒子执着于皮相,长得好看和长得丑又有什么分别?
你对我如此纠缠不休,也不过是馋我身子吧?
想及此,她心中一下子冒出了腾腾火气,本来明澈的心境,一下子乱成了一团乱麻。
生气之下,她娇俏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冰冷的笑容,讥讽道:“公子何必执着于皮相声色,纵是生前有倾城之色的绝顶美人,死后不也是冢中枯骨,与常人何异?更何况,公子身边之人,俱是倾国倾城之色,又何须多一个我?贫道此身一心向道,公子莫要再挑惹我了。”
话一出口,花清茗自知失言,她不仅开口叫了公子,说的话也不由得有了那么些拈酸吃醋的味道。
也不知道怎么的,说到“公子身边之人,俱是倾国倾城之色,又何须多一个我时”,她忽然有了一种想流泪的感觉。
是啊,他不过是因为和身为道姑身份特殊的自己发生那种事情很刺激,所以才一时冲动之下,对自己产生了好感而已。
他身边好看的人那么多,应该很快就会忘记了自己吧,自己又算得了什么呢。
师尊说过,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见面前的小道姑气鼓鼓的、一脸委屈的模样,白苏砚看得极为心疼,急忙上前揽她入怀,附在她耳边温柔的低声道:“纵有万千绝色,我只要清茗。”
时隔很多天再抱,总觉得小道姑的娇躯还是那么的香、那么的软、那么的让人沉迷。
花清茗本来一开始还有挣扎之意,待听到他温柔的说“纵有万千绝色,我只要清茗”时,娇躯一下子软了下来。
罢了,罢了,最后一次心软吧,以后逃的远远的再也不让他找到就是。
本来以为只是抱一抱就可以了,可是没想到的是,这个登徒子又一下子把嘴凑了过来,花清茗本来想挣脱开,可总觉得被他抱住之后就浑身酥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好被迫承受。
反正也挣脱不开,而且也是最后一次,花清茗索性由着白苏砚了。
两唇相触的感觉,虽然之前在秘境中不知道体验了多少次,但再次体验到时,花清茗还是觉得身体酥酥麻麻的,不由自主的沉浸其中,任君施为。
见到怀中的小道姑的娇躯越来越软,神色越来越迷离,白苏砚一只手习惯性的熟练的放在了某个不该放的部位。
感受到自己的羞人之处被白苏砚触碰到了,花清茗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快速的恢复了清明。
于是她羞恼之下,身体也恢复了力气,急忙一下子挣脱了开来。
为了防止白苏砚继续纠缠不休,花清茗连凌乱的衣衫都没来得及整理好,就匆匆丢下一句“来日再见”,然后施法翩然而去。
她离开的身姿极为的优美,最重要的是,白苏砚追不上。
没错,其实小道姑已经是灵海境的修为了,而白苏砚仅仅只是摸到了灵海境的门槛而已。
要不是打不过她,白苏砚肯定会把这不乖的小道姑抓起来狠狠的打屁屁,哪里还用得着说那么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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