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票醒的时候,我已经去上课了。
绒儿对于这些知识并不是很好奇,毕竟她早都学过。
小票打了个哈欠,她还要拟订许多规章制度,但是早上又饿。
“小轩会不会给我准备早餐了吧。”小票伸着懒腰走向厨房,我还是留下了早餐的。
“好棒呢,小轩,哈~”小票又打了个哈欠。
在第三节下课小票终于来到了教室。
“小轩,你怎么没等会我啊…”小票打了个哈欠“这几天我可能没有时间陪你了,要去首都了呢,可能要半个月不回来,没有我你可不能惹事生非哦。”小票凑过来亲了我脸颊一口“我先走了哦。”
“诶?这么快?我还没……好好看看你……”肯定有些不舍。我伸手想挽留。
“你还没什么呀,嘿嘿嘿。”小票用指尖点了一下我的额头。
“下次回来,我穿那件礼服和你出去玩啊”小票转身离去。
“好…吧。”
绒儿歪着头看我“我觉得,小票姐姐好忙啊。”
“肯定忙啊,人家是一国公主,担任公关大臣呢。”我拄着脸看着小票的背影说到。
接下来的十七天,小票连着在首都开了十七天会。
每天都有她的新闻上头条。
绒儿就坐在我怀里和我一起看现场直播,
甚至是一个微小的神情都会引起注意,毕竟对面坐的是更高级的生物。
“首先,我要确定克莉米洛公国的代表人是您。”我们的代表人首先发话了。
“是的,我是我们国家的代表人,票梦伊。”小票确定道。
我们的代表人咳嗽一声“那么我们开始关于《克莉米洛国公民与姬人入境管理》的拟订……”
“第一次看见小票姐姐那么老成呢。”绒儿一边用勺子吃着西瓜一边说到。
五月份对于华夏偏南部的人就是夏天了。
“嗯,我之前见过她这样几次,都是在她父王面前。”我这时也一愣,好像她父王之前跟我说的事情我给忘记了啊,我还没告诉小票她就走了。
“对了,绒儿,小票的爸爸认可我了。”我摸着绒儿的头说到“他老人家说让我叫他父王。”
“是…吗,那我呢?”绒儿放下手里的西瓜擦了擦嘴回头问。
我挠挠脸,避开绒儿的目光。
“绒儿,绒儿还没成年吧,等以后再说吧。”
“我,成年了。”
“别贫嘴了,小票又没要赶你走,我当然也不会把你丢掉。”我把绒儿的发型揉乱笑着说到。
绒儿不再说话,静静的整理自己的头发。
“我身上还有你的印记呢,没有人会被丢掉的。”我笑着搂住绒儿“看,这是你咬的。”我的脖子与肩膀的链接处还有绒儿的咬痕。
我把衣领向下扯了扯,露出那个疤痕给绒儿看。
绒儿愣了一下,握住了我的小臂“那假如有一天,你忘了绒儿呢,珏玲能让你和小票姐姐相认,我…我只能认出你,但你认不出我怎么办?!”
“哈哈哈,怎么会啊,绒儿还是那么可爱啊哈哈哈哈。”我一下笑了出来,绒儿的脑子每天都在杞人忧天。
“那我也咬你一口吧哈哈哈哈。”我开玩笑到。
“好。”
说罢绒儿就要脱上衣。
“停停停,开玩笑的绒儿,我肯定舍不得下口啊。”我阻止绒儿的下一步动作。
“这明明是你说的。”绒儿从新把衣服穿上“自己还下不去口。”
绒儿离开了我的怀里,坐到了一边椅子上趴桌子想着什么。
“绒儿,怎么了。”我躺到床上望着绒儿的侧脸。
“我在想啊,怎么用一种方法让留下一些可以相认的痕迹。”绒儿把脸埋了起来。
“这样吧,我们去做个项链,我们三个一人一个。”
“能行吗?三个项链。”绒儿问我。
“我们等小票回来直接去克莉米洛买些材料做项链吧。”我拿起手机准备问问小票,这时候正好小票那边也散会了。
“可以啊,我们去布洛伊的森林那里去找星鹿。”小票在电话那头说到“这时候星鹿应该泛滥成灾了吧。”
“星鹿是什么啊?”我有些发懵,是小票国家的特有物种吗?
“你问巴赫吧,她知道,我要休息了。”小票经历了一天的会议十分疲倦。随后喵巴赫给我讲了灵鹿的故事。
“在那遥远的大森林里,有一种怪物,它们以吸收灵力为瘾。”巴赫把灯关上像讲鬼故事的气氛一样。
“再强大的灵看见成群的灵鹿也会逃跑,它们的灵力抗性比坦妮亚克人更高,而且还能把灵力储存到胸前的器官里,他们嗜灵成性,恐怖如斯。”
“姬人就会圈养灵鹿去抵抗灵的入侵。”巴赫补充到。
我俩看着他“嗯,然后呢?”
“蛤~你俩不害怕那东西吗?”巴赫一脸失望“当时给别的灵吓哭了呢。”巴赫把灯打开拄着脸说“灵鹿就相当于不听话就会被狼叼走的话一样。”
“哦,这样啊,有那么可怕吗?”我不屑一顾“所以猎杀他们干嘛?”
“灵鹿会捕食灵,它们的储存灵力的器官也是他们的交流器官,那个东西就是一种饰品,用来做项链之类的。”巴赫又解释到“把对方的灵力放到你身前的项链里,每一次她使用灵力的时候项链都会共鸣。”
“那挺不错的。”我把灯打开“那我们回学校了,谢谢你了。”
“留下来吧,我自己在这里无聊死了。”巴赫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
“小票没给你留些生活的钱吗?出去玩呗。”我穿上行头就要走。
“我去找谁玩啊,那群人类我是一个也看不上。”巴赫看着那边的夜市“现在的人太粗鲁了,不仅如此,无理的人也越来越多了。”
“你平常也不挺开放的吗?你和那群人应该和的来啊。”我笑笑道。
“不一样,那是和你,你是终究会拯救姬人的英雄,你身上有着那种势不可挡的执念,他们是下水道的蠕虫,不一样的。”
“你这是…夸我吗?”我叹口气“行吧,过来,我教你逗地主。”我从酒店的抽屉里拿出扑克,给她讲起来了规则。
“从大到小分辨是……”
巴赫很上道,她是天生的赌徒,龙的记忆恐怖如斯。她甚至能分析我和绒儿的牌,每一张牌都能记的清清楚楚。
“这怎么玩啊,我服了嗷。”我在输到凌晨三点钟后终于放弃了和巴赫的赌局。
“说实话,再来三副我也能记住。”巴赫大言不惭道。
“我和绒儿回去睡觉了,不陪你了。”我牵着绒儿的手走了出去。
凌晨之夜,细嗅清风,旖旎非常。
些许清冷,恰如其分,诱人沉溺。
“姬人,是不是能看出人的信念啊。”绒儿说到“每个姬人都说能看出你的执念很深,当时音玖也说过。”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执念是什么,他们怎么看出来的,可能面由心生,看面相认为我是一个正义的伙伴吧哈哈哈哈。”我自夸道。
“那最好不过了。”绒儿说到。
而巴赫的眼中,每个人身上的光是不一样的,我身上飘散着缕缕青光,那是固执的光,且是信念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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