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天早上我家人的陪同下我被送到了精神疗养中心。
我苦笑着说自己没事但父母一脸忧愁的劝我,让我在里面好好的。
唉,三分春色二分愁。
我好好一个男儿郎却被当成了神经病送进医院。我看着苦口婆心的父母我点了点头,看样子今天不进去不行了。
我走到了一个身上挂着主任的白大褂身后,他示意我跟上,我便跟着他走了。
到了一个屋子旁我被关了进去和另一个医生聊天。
他问我都遇见了什么样的幻象,我便说了之前早已编好的话。
“刚开始非常可怕,所有人都在变化,有的是鱼头人身,但是后来就好多了。”我做出一个安心的表情“之后来了个可爱的女孩说她会保护我,果然有她那些怪物就不再靠近我了。”
“她叫什么呢?”
“芝橞。”我直接把那个前台的名字说了出来。拿她挡枪。
“哦,那你知道什么是灵吗?”
“什么?零?那不就是没有数量的意思吗?”我装傻到。
他又盯了我一会他便出去和主任说了我的情况。看样子他们是蛇鼠一窝。都不是好东西。
但是为什么他知道我不是灵反而偷偷的笑了出来。是自我欺骗的减轻罪恶感吗?他可能心里想,我没有把一个普通的精神疾病送进地狱?
我隔着一层单向玻璃却感到了他们的情绪波动,看样子外挂到账了。
而那个主任却是有点恼火,我隔着玻璃看向他的眼睛。在旁人看来像是发呆,但那个主任回头却遇上了那一瞬锋利的眼神。但下一秒我的眼光变得呆滞。
“他。。。把他带到轻微区吧。”主任冒了一身冷汗“不最近有个宿舍空出来了个房间吗?”
“知道了,主任。”那个医生把门打开“走了,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我看向他回头看了空气一眼,仿佛那里真的有人一样。
过了几秒我点点头“走吧。”医生把我领到了一些仪器前做了一系列检查之后就把我带到了一个长廊。
左面有一排房间门上是写的男,上面还有他们的名字。右面一排房门上是女。而最后面是一个写着休息室的大厅,我后面便是厕所和洗漱间。
楼上还有一层是另一群人。我被带到一个防盗门前。
“为什么是防盗门?”我一脸疑问。
“这个屋子之前的主人是个迫害恐惧症的人,他亲人出钱修的,现在去中度精神病的地方了。”
我看向窗外,一堵红色的墙把我们和另一群中度精神病分开,再那边是重度精神病。
三个楼分别是白色,蓝色,和灰色
把钥匙给了我便走了。我打开门地面上已经是一个洞了,小票和阿祈正在说着道别的话。阿祈见我来了便复原了地面走了。
“我能感到你的力量了,小票。”我把她头上的灰土拍掉“就是后背痒了点,好像过敏了。”
“这就是转生,转生指的不是我转生而是你们人类。”小票眼神飘向别的地方“一会会更痛的。”
“哈?不会吧。”我本以为是个免费外挂,原来要付钱的啊。
“过来,我帮你加快一下。”小票抱住我她身子一下燃起了熊熊火焰,她的双手放在了我的后背上。
只觉得后背一阵剧痛好似被撕开了一样。
“卧槽!真特么的疼。”我咬牙切齿道。也抱住了小票。
“我不帮你的话你至少要疼一晚上,这样一个小时就完事了。”
“还会更疼吗?”我属实遭不住。从小就是学习机器的我连架都没打过。哪感到过这般疼痛?
“别担心,这才是开始,一会还会更疼的。”小票用安慰的语气说着我害怕的话。她还往我嘴里赛了一团毛巾“咬住。”
大约过了一刻钟痛苦加剧了,这会更像是骨折的那种痛入骨髓的痛。而且还要更疼。
我紧紧的抱住小票,咬住嘴里的毛巾发出哼哼的声音。汗已经打湿了我身上的衣服。
我开始没力气了,我抱着小票的手慢慢滑落。“别睡,小轩,忍住。”
嘴里的毛巾落在地上“可是我好困,力气也用光了。”
“那我就顾不得心疼你了”小票说完我一下清醒了,这还不是火力全开啊!
只觉头脑嗡的一声,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每一个神经都在向大脑传递一个信号———疼。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巨大的痛苦让我更加的清醒。
看不见了,我这是在哪?我的身体好痛,好像被丢进油锅里炸了个外焦里嫩。
听不见了,这时我又丧失了一个感觉。这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疼和痛苦。
“当当当”
诶?是敲门声吗我努力的睁开眼睛
我再次看清了这个房间。
我的耳朵嗡嗡声开始减弱,我努力的从床上爬起来,却不见小票身影。
我强撑着身体把门打开,看见一对仪态万方的身姿,我强打精神说“二位有什么事吗?”
“我俩住在那,你在喊什么呢?”其中一个说她指了指隔壁。
“姐姐,他好像不对劲。”另一个姿色稍微逊色的说到。
“管他干屁,这个不知道有什么病呢。”
“如果打扰到你我很抱歉,但请不要人身攻击。”我缓缓关上门。
“诶,假如你有困难可以叫我们,对了我姓安。。。”
没等她说完我就关上了门,这的确不礼貌,但我真的又撑不住了。
醒来时感觉像是傍晚,但是更像清晨。
我头枕在一片柔软上,转头看见跪坐在床上睡着的小票。
膝枕吗。。。我慢慢起身把小票放倒躺在床上。而开门地上已经摆好了早餐。
我端起早餐,还是热的啊,谁送来的真是好心。
而我关上门时一只脚别住了门“你让安染好事担心,你怎么回事?”那个毒舌姐姐站在我面前。
“我?我怎么了。”我疑问到
“你已经两天没出屋子了!”她把我拉出来“第一天你鬼吼鬼叫之后连着两天不出屋是怎么回事?!”
“我有病行了吧!真是多管闲事。”我把她抓住我衣服的手打开。
“怎么了啊,啊~”小票打着哈欠走出门外,眼看踩到餐盘上的摸了奶油的土司面包要滑倒我跑了过去。
“小心!”我没想到我的速度可以那么快,明明和那刁钻女人快吵到卫生间了我一个健步竟扶住了要倒地的小票。
“你。。。成功了!”小票一下抱住我的脖子,也不顾脚上的奶油嘿嘿的笑着。
“你在干嘛?而且安染为你准备的面包怎么碎了。”
我冷哼一声,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小票抱回了房间。
回头关门时只见那刁钻女人进了屋子。她把门关上靠在门上。
“你把什么放在了床上?”她刁蛮的像个小孩。
“出去。”我对她说。而她又重复了一遍她刚才说的话。
“快告诉我你刚才把什么放到了床上!”
“你知道吗?我是一个流浪的法师,但他们却认为我是疯子,既然你想知道你就必须死!”我缓缓说到。一边说一边我在手上酝酿着刚获得的力量,这力量仿佛与生俱来一般。
她闭上了眼紧紧的靠在大喊到“我就知道你是个恶魔!安染却说你是好人!看吧你本性暴露了!”
这时她好像换了个人一样那个神情十分天真烂漫。
“阿尔说的是真的吗?”她说到。
“你是那个妹妹?”我收起火球。她点点头,我是人格分裂症,阿尔是我的另一个人格。”
这时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你回去吧,他说的到对,假如你把我的身份说出去,我都不知道我会干出什么事。”
“你真的是法师吗!”她噗通一下坐到了地上“你会不会提炼人的灵魂做仪式什么的?”她竟羡慕到
“不会,那是异教徒。”我眼神慢慢变得锋利仿佛与他们有不共戴天之仇。
而小票静静的看着我演戏。
“这次其实我是来找你们院长的,他便是一个异教徒。”我攥紧拳头好似有什么悲惨过去一样。
“好了,安染是吧,你回去吧。”我扶她起来“记住我的话。”
“可是你当时叫的好痛苦。”
“肌肤之痛,可渡苍生,又算得了什么。”我最后说出了自己都觉得中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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