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名为托托那的大陆上,栖息着众多的种族,而人族就是其中最为强大,人数最多的一个种族。在远古时期人族为大陆的主宰,可因为一场阴谋而造成完全灭绝,而其他种族也借势迅速崛起。可和平并不长久,在距今200年前发生了一场名为“托托那”的事件,一时间人心惶惶。虽然最终确认是由秋石塔编制出的谎言,可还是在人们心中烙下了病根。
而自'托托那'事件后众多种族之间的各种矛盾与冲突完全体现了出来,表面的和平彻底被打破。类人族、妖族、类妖族、半妖族因为都或多或少有着人族的相貌,从而组成了一个集体,并在圣茂平原建都,名为纯净天堂,将类人族推为掌管者。可在四年后,除类人族外的其他种族都有了这么一个想法:他们的首都名为纯净天堂,可掌管者却是由人族与其他种族的后代,这显然是在侮辱他们的首都。这种想法愈发强大,尤其是妖族,他们本是自然的精华所在,自觉得高人一等。而在三个月后终于爆发了,由妖族首领-渊牧人·塔塔木·基斯塔亚为首,向类人族发起了攻势。类人族在上次没有武装力量的教训后,每个族人都加强武装力量,人尽皆兵。可还是敌不过人多,战败。战败后类人族在纯净天堂的地位一再下降,沦为了社会最底层。而妖族则以渊牧人为首成为了纯净天堂的掌管者,占据着金字塔的塔顶。类妖族与半妖族因为相貌并不纯净,但是战胜方目前徘徊在社会中层。而后瑶族有多半也加入了纯净天堂,但也有少数还在丛林中生活。人鱼族一向隐居,并且生活在海中,几乎无人见到,所以动向不明。半人族族则是生活在海边,偶尔会有一两人到城中采购一些生活必需品,而他们使用的货币就是海鲜。因为纯净天堂在平原地带,很少有鱼类,只有河边小溪会有那么一点,所以半人鱼族来时都会成群结队的跟他们兑换一些物品。
而其他种族很少有建都的情况,多半还属于以部落群居的形势。众多种族虽然还是会有或多或少的矛盾,可到也活的自在,直到他的出现。
“哈哈哈,你们是追不上我的。”一位幼小的类妖族在与同伴玩着劫位杀,这是妖族的一种幼儿游戏。以一位幼妖扮演逃亡者,两位幼妖扮演追杀者,一位幼妖扮演刽子手和一位稍微年长的幼妖扮演裁决者。由裁决者决定逃亡者与刽子手,剩下两人则为追杀者,而后在一个特定的范围追逐。追杀者只能选择追赶和劫位,追赶自不用说,而劫位则是一位追杀者在一个死角等待,另一位把逃亡者引向死角。如果逃亡者在一假时内没有逃出,则是劫位成功,而后裁决者下令刽子手砍头,其实就是拿个小木棒打一下。如果逃亡者在一假时内逃出,则逃亡者胜利,进行革命。由逃亡者下令刽子手将剩余几人砍头,也是拿小木棒打一下。在妖族里面很是流行。
“你悄悄去那边劫位,尽量别被发现。”一位幼类妖对着另一位同样扮演追杀者的幼类妖悄悄的说。然后用稍大点的声音“你去那边拦截一下。”
另一位幼类妖楞了一下,然后反应了过来,往附近的一个死角跑去。因为这次他们选的场地是市场,所以很容易的就找到了一个死角处。当他看到另一位追杀者同伴看到他了以后就躲了起来,等待时机。
“哈哈哈,你跑的这么慢,怎么追上我啊。”这位逃亡者还不忘了后头嘲讽。
“你以为我真跑不过你啊!”说罢追杀者开始加速。
眼看就要追上时逃亡者突然扭头拐进巷子里躲了起来,外面的追杀者突然失去了目标,表现的很慌张。因为劫位杀还有一个规则就是从游戏开始时半小时如果还是没有抓到,就判定为逃亡者胜利。
眼见追杀者开始往这条巷子走来,立马向里面躲了起来。由于他是倒着走以方便查看追杀者动向的,所以没有注意到,后面有人悄悄的在靠近他。
“欸,抓到啦,哈哈。”一直躲在这里的追杀者突然抱了上来。
“啊,没想到啊。我就说你人怎么不见了,我还以为你已经回家了。”这位小逃亡者也突然懊悔了起来。
“喂,吉斯,抓到啦。”
“啊?抓到啦,没想到我的判断是正确的。”说着,这位叫吉斯的幼类妖向两人走了过来。
“走,跟我们去见吉原大裁决者。”吉斯两位小追杀者拉着失败了的小逃杀者往吉原那里去。
啪啪啪啪,三人忽然听到了鼓掌声,都寻声音看去,有一位身披黑斗篷的男子正为他们鼓掌。
“请问大哥哥您是哪位啊?”吉斯率先开口问。
“小朋友还挺有礼貌的啊。”黑斗篷的男子摘下了防风帽,长相到也俊俏,但无论是听口音还是相貌都看不出是那一种族的。“我叫托利尔,你们呢?”
“我叫吉斯,跟我一块的追杀者叫牧格,那位逃亡者叫威觉。”吉斯向托利尔一一介绍,看起来像是个孩子王。
“哦~是嘛,都是个好名字啊。”
“大哥哥你是那一族的啊,我都看不出来。”吉斯如实的说了出来,也是因为年龄尚小,话语的技巧还不够圆滑。如果是成年类妖以及半妖和妖族说此话,如同是在骂他的长辈一样,势必打起来。
“我?你就当我是类人族好了。对了,向你们打听个事,你们现在的当权者是谁啊?他在哪里啊?”托利尔也没有生气并向他们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当权者是什么呀,也是劫位杀的游戏吗?”吉斯还是因为年龄太小,不懂得那些比较隐晦的名词。托利尔只好给他解释“就是管理你们大家的人,也就是你们的老大。”
“哦~我明白了。”吉斯也知道了一个他这个年龄不该知道的名词。“他叫渊原怨,是我们整个纯净天堂的老大,他可厉害了,一个人就敢冲进‘公园’里。我们未来也要成为他那样勇猛的人。”吉斯激动的对托利尔诉说着自己对渊原怨的崇拜。
“纯净天堂,渊原怨。怎么这么拗口啊,谁起的名字?”托利尔反复读着吉斯说的这几个名字,感觉越读越怪。
“不准你这么说老大。”
“对对对,一点也不拗口,特别好听。”吉斯与牧格为他们的老大做着辩论。
“好啦好啦,一点也不拗口,很好听哦。”托利尔妥协似的对着他们俩说。
“托利尔哥哥,你找我们老大有什么事情吗?”一直不说话的威觉突然开口。
托利尔也没想到一个小孩子会问这个事情,脑袋里稍微构思了一下“一些大人的事情,小朋友知道的话可是会尿床的哦。”
“啊欸欸,我不想尿床,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们的老大在哪里呢?”托利尔笑着看他们。
可他们此时决定托利尔异常的可怕,都害怕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晚上尿床。“呃啊啊,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然后就都跑了。
“我有那么可怕吗?”
而后托利尔在街市上询问了很多人,大多数人虽然很热心,但由于不确定托利尔的种族,害怕是去刺杀渊原怨,所以没有告诉他。于是托利尔在一家旅馆住下后,在半夜出发去酒馆。因为已经半夜了,大部分人已经喝的烂醉,最能套出实话来。
可得到了4个答案“看来去晚了,应该早两个分辰去的。”想到这里,托利尔突然大叫一声。
“喊什么喊,没看都几点啦!”不过喊的时机并不是很好。
“不好意思啊,给你们添麻烦了。”托利尔连忙道歉后,开始思考,当时的时间计量法与现在肯定会因为不同而产生差异,明早问一下客店老板便能知晓现在的时间了。
第二天清晨托利尔跑去询问客店老板,老板被他问的很差异,但还是细心的给他教了现在时间的计算方式。
大家把一天从日出时分、日落时分、正午时分与午夜时分称为晨时、夕时、午时与夜时。在其中又分为时和假时以六十假时为一时,从晨时午时这些定点开始六十假时后,为定时一时。比如现在的时间就是晨时一时十三假时。
‘现在的人算法还真是细致。’
到了第二天,托利尔终于套到了渊原怨的寝宫。
第三天一起来就开始赶路,到了寝宫后上去通报。
“有一位托利尔请见。”通报的官兵对着渊原怨说。
“嗯?这人没听过啊,是咱们纯净天堂的人吗?什么种族的?”渊原怨一听感觉没什么印象,很是奇怪。自渊原怨上位掌管者后,也算是很称职,经常的为民众们谋一些福利。比如前往”公园“去收集一些平时见不到的珍宝,和一些物资,并直接派发给了民众。而且基本上只要是纯净天堂的民众他都可以记住名字和相貌,这是在掌管者里极其不常见到的。所以对这个没听过的“托利尔”很少好奇。
“他说他并不是纯净天堂的,但姑且也算是类人族,所以想请见一下。”
“让他进来吧。”
“是。”
等官兵走了一会渊原怨开始自言自语“类人族,姑且算是。难道是在丛林或者’公园‘生活的吗?应该是吧,不然我不可能没听过这个名字。”
“渊原怨者,晨时安康。”托利尔行了一个只有远古时期人族才会行的礼。而者,则是妖族对雄性或男士的一种尊称。
“敢问托利尔者来此因何?”渊原怨看到托利尔行礼时感觉有些诧异,感觉在哪里见过,但是有点想不起来。
托利尔见渊原怨无动于衷,于是把话挑明了“我是来调查远古时期人族灭亡一事,渊原怨者可否助我一臂之力呢?”托利尔微笑着看着渊原怨。
‘人族灭亡一事,为什么要调查这个?都过去快一千年了吧。等等,人族,刚见面时他行的那个礼不就是人族的礼节吗?可人族都灭绝了也不可能有人知道的啊,我还是在很小的时候偷看我父亲的古书里记载着的。’想到这里,渊原怨的冷汗遍布全身。“敢问托利尔者尊姓大名?”说这话的时候渊原怨的声音有些颤抖了。
“你不是都说出来了嘛,我叫做托利尔。”托利尔仍然微笑着看着渊原怨。
“请问您的姓氏是?”
“托托那,托利尔·托托那·维斯塔那。”托利尔微笑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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