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正如泠子卿泠子叶两姐妹所料想的那样,没过多久,蛊虫的主人就从人群之中站了出来,收回了“宠物”。
“这就是出门不刷牙——嘴臭的下场!”
站出来的是邻桌的一对男女,两人似乎是兄妹关系,此时那女子正掐着小蛮腰站在桌子上,高傲的像一只天鹅般宣布到,完全没有一点自己犯了众怒的意识。
倒是那兄长还算识趣,一边苦口婆心的劝说让妹妹从餐桌上跳下来,一边向即将拔刀的围观众人解释这场误会的原因。
“诸位,这件事情真的是一场误会——我们虽然也是蒙族人,但是却是黔地的那一支,与那些叛军刁民可以说毫无关系。”男子拱着手向众人赔笑到:“我妹妹也是不懂事,以为是在骂我们一族,所以这才想搞些恶作剧给那人一点教训,不曾想把人给吓晕过去了。”
然而那些围观的群众似乎并不怎么买他的帐,继续一步一步的逼近,吓得男子冷汗都冒了出来。
“那这样,稍后我们兄妹会为这人花钱请大夫上门,药费从我们这出,同时会再追加一些赔偿(下来!下来!)。”看着站在桌上依然耀武扬威的妹妹,男子头疼不已;两兄妹,一个嚣张跋扈,一个唯唯诺诺,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哦?你愿意出这钱?”说话的是那几个同行的伙夫,他们咂了咂嘴,眼睛瞟向两人身上穿着的绫罗绸缎,指了指桌上的饭菜:“那这菜钱……”
“您这一桌菜钱我们来出,权当孝敬您几个了。”男子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是苦于对方人多,仍然点头哈腰应了下来。
“好,那既然你们态度诚恳,愿意私了,我们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那几个伙夫何时受到过这种待遇,小人得志般的样子顿时暴露的一览无余,他们从人群里随便指了几个人,道:“你,你,你,还有你,把他抬走,钱让这小子付。”
看到这一幕,泠子卿忍不住摇了摇头,若是自己再不出手,只怕这对兄妹要被这几个老奸巨猾的伙夫狠宰一刀了,人力费,永远都是可高可低毫无标准的。虽然自己不喜欢那青年胆小怕事的样子,但那女孩路见不平的性格她却有几分欣赏,或许是前世今生见惯了太多的尔虞我诈,如此敢爱敢恨直言不讳的性格她很是欣赏,更何况那几个伙夫说的话也确实过分,仗势欺人也确实不对。
“不过是寻常的晕厥罢了,何须请什么大夫?”卿卿笑着站了起来,在众人的疑惑的目光下缓缓走入人群中央:“我便能医治。”
“你?你又是谁?”看见走进来的是一个还未及笄的黄毛丫头,那几个伙夫不屑一顾:“小姑娘,这里不是你玩耍的地方,一边去。诶!你做什么?拦住她!”
不等那几人反应,泠子卿早已一个健步来到病人身边,闪过几只妄图抓住自己的大手,她两指并拢在病人的身上随意戳了几下,病人居然大幅咳嗽了起来,一口黄痰出去,人也幽幽转醒。
“这……”说时迟,那时快,整个过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几乎没人能够看清她的手法,除了那青年,青年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慎重考虑后,还是把话咽进了肚子里。
对于人体的各个穴位,泠子卿早已烂熟于心,平时,她经常在自己身上做各种点穴实验,有一次运气不好,在实验室里,她甚至把自己定住了半个时辰,最后依靠着经脉冲开穴位才成功脱困,缓缓恢复正常。
“好啦!”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阳光笑容,卿卿故意把自己伪装成天真烂漫的少女:“大叔,我把人治好了,这下他们也就不用支付医药费了。”
“你……”几个伙夫气节,原本他们还指望着这次能够捞上一笔不义之财,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所有的金钱全都化为乌有:“哼,多管闲事。”不过常年混迹江湖,他们也明白自己不过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罢了,之所以有那么多酒楼的食客会支持他们,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蒙族叛乱的缘故。自己的同胞在自己的地盘上让敌人给欺负了,怎么都有些说不过去,不是吗?
“我们走。”几个人架起那个“病号”,夹着尾巴灰溜溜的离开了。正主走了,围观的人群自然也没了热闹可看,也都三三两两的坐回了座位上,偌大的地盘,只剩下两兄妹和子卿子叶姐妹。
“多谢姑娘帮忙解围,在下陈更,感激不尽。”男子走上前来拜谢:“这是舍妹陈琪,平日里家中疏于管教,才养成了这般陋习,让两位见笑。”
“不会,我倒是觉得舍妹虽然刁蛮任性,倒也有几分可爱。”卿卿重新落座,指了指一旁的板凳:“请。”
“哦,多谢。”
“你们是蒙族人?那一支的?”卿卿磕着瓜子,提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们是黔南的,你们呢?”见泠子卿如此提问,陈更更确定了心中的想法:“看刚才的点穴手法与我族长老相似,姑娘你应该也是蒙族人吧。”
“对,我们姐妹两都是黔北之人。”泠子卿看了姐姐一眼,泠子叶随即会意,说道:“我是泠子叶,她是我妹妹泠子卿。”
“哦,难怪我与两位一见如故……”接下来的都是一些客套话,卿卿懒得应付,便都交给姐姐去处理了,她只是坐在一旁安静的吃着瓜子,顺带着看看能不能从两人的对话中找些线索。同时,凭借着敏锐的洞察力,她还发现,那名叫陈琪的少女似乎也和自己一样百无聊赖,正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自己。
“怎么了?我脸上开花了?”将瓜子壳吐出,卿卿突然开口,吓的那少女活像一只炸了毛的小兔子,差点一蹦三尺。
“没,没有。”
“你和哥哥平时在中原行走也是这样遭人百般刁难吗?”泠子卿猜测他们应该也是族中的核心子弟,只是因为外出历练才来到了中原。
“嗯。”少女紧咬朱唇:“之前哥哥遇事也不是这般软弱,只不过以为吃了太多的亏,才变成了这样。”
如此以来便能解释的通了,泠子卿向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度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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