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伙计一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眼下的黑眼圈像是好几天没睡过一样,路过一处橱窗时玻璃反映出了自己的模样,原来自己也是一样。
“还没有到吗?”看他想带我进入一处胡同里,我停下脚步问他。
他转过身看着我,“马上了,先生,因为某些原因老板只能在这种场合跟您见面,邀请您不要觉得寒碜。”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内心产生警觉,如果有人突然出来堵住胡同口,我倒是可以上墙,翻上屋顶以此逃跑。
“先生?”
我后退一步,我现在没有魔法能力,冒险的事情还是不要做了,“还是请老板出来谈吧。”
“可是先生……”大抵是看出了我戒备的模样,“我知道了,先生。”
他独自一人走进去,转个弯后就不见身影了,我靠在旁边一家店的橱窗,肚子有点饿了,白鹿儿做早饭向来很少,下次还是就这件事情上和她商量一下好了。
就在我在这里想着早饭量度和饿肚子的时候,错过了里面正在发怒的老板正在说我不知好歹这件事情。
骂归骂,说归说,求人事情还得请。
“先生。”
我等了好长时间,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那个伙计又回来了,我本以为这家伙已经溜之大吉了。
“这是老板让我给你的。”那是一个信封,但是厚度显然是装过了些什么,正当我接下来,“今天,你没有见过我,我也没有见过你,先生。”
我不理解他在说什么,他转身就走了,走进胡同里消失不见。
“我拆开信封,里面有一沓钱还有几张信纸还有一个我没见过的东西,一张纸。”
大概浏览了一下信的内容,最后一句尾款结算在先生办完事情后来宴馆找我即可。我略显无语,我不是那种接受委托的魔法能力者啊,我看着信封里的钱,一脸无奈。
我可没想过有一天会有被人强塞钱的经历,我在原地愣了好长时间,拿起信纸仔细读了一下,其实也不能算作信纸。
理清了一下思路。
第一,他对我和索菲亚的事情表达了歉意。
对于此我在想是不是应该给房东赔偿一下。
第二,希望我救助一下怡郡,她是老板一手养大的孩子,不希望,也不应该在这个年龄以这种方式葬送生命。
第三,因为监视,他们只能做一些违反原则的事情。
关于怡郡的位置他给了好几种可能,这个意思就是说我得一个一个的去查看验证,那我不就成了跑腿的了吗。
好烦。
索菲亚和怡郡应该关押在一处。
烦也没用。
可是他说的地点我一个也不知道啊。
郁闷。
我抬起头看到一个东张西望的寻找人的姑娘,她看到我之后立马朝着我跑了过来,很是焦急。
“打扰一下,先生,伍莉小姐让我把这个交给您。”
一个信封,心里咯噔一下,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把东西交给我之后,匆匆跑开了,好似呆在我身边超过一秒钟就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我收好了老板写给我的东西。
我爬上房顶找了一个位置打开了伍莉托人交给我的信封,第一句话就是我知道委托术士或者是谊者需要提前支付一部分的报酬,原谅我并不知晓您的身份,可是我身上值钱并且容易交付的东西只有一个镯子。
我看着手中的镯子心里乱糟糟的。
伍莉信中说明了她的状况,昨夜谢管家亲自来找她,管家想让伍莉去一位大人家里,她不知道那位大人是何许人也,也不清楚那人的姓名或是容貌。她恐惧这一位不相识之人,她有一个不好的预感,可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带我去找炎兄,虽说盘州这块土地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可是如今父母已不在人世,我的心也逐渐排斥着这片土地。炎兄已经没有消息好长一段时间,这段日子太让人煎熬了,我只有他一个亲人了。
对我而言他就是最后的家人了。
拜托您,带我走吧,我想……
字迹逐渐潦草,最后一段话显然写的非常匆忙,有几处地方好像是铅笔断掉的痕迹,最后一句话也没有写完整。
显然是伍莉的事情更为紧急一些,万一伍莉出了什么事情,我也没办法跟伍炎交代,当机立断回宴馆,从房顶溜到了二楼的位置,好在没有关窗户。
这是后台的二楼,因为晚上才算正式开业的缘故,后台人员也同样只有寥寥数人,因此找到那位所谓的李叔并不难,走廊里只有他皱着眉头站在庄户旁边抽烟,但是烟灰已经烧了很长,显然只是夹在手中拿着而已,已经没有了吸食的心思。
他察觉到了我的存在,撇过眼看了我一眼。
“想必阁下应该能理解什么是闲杂人等,禁止进入。”他叹了口气,“算了,也罢,我看到那姑娘匆忙写了什么,虽未见其中内容,但大抵也能猜到些什么。要不然说人不服老不行啊,早就没有几十年前那种年轻气盛了。”
“请问伍莉小姐现在身在何处?”
他仔细打量了我一番,那个眼神好像有着能看透我的自信,却又流露出看不穿我这个人的疑惑。
“你……算了。”
我当时真的是忍着想给他一拳的想法听他说话的,他那慢悠悠的样子我真的是要气死。
“伍莉刚被接走没多久,你应该能跟上吧,你知道典狱司吗?”
“你能不能说重点,还是说你在拖时间。”
“昨天管家来过,伍莉被那位爷许给司长了。”
“这年头你们宴馆还敢强买强卖?”
“我们也不过是下人罢了。”
我从窗子直接翻了出去爬上了房顶,我记得司长的住宅的方向,我只知道司长被影卫替换掉了,我并不知道现任司长是何许人,白鹿儿没有给我说过,但是在医院里的时候白鹿儿显然有些忌惮。
反正我对影卫没有什么好印象。
从房顶上走很大的好处就是能够尽可能的走直线避免了绕路,只不过体力消耗就有些难以接受了,感觉自己从秘狱里出来之后我的体内就大不如前了。
越过一处街道抓住了路对面墙上的房檐,正当我爬上房顶之时,看到了一辆马车驶过,前方有人从人行道上跑出来,马车并没有减速的意思,那人被撞飞到旁边的马车上,马有些受惊焦躁不安,马夫安抚着它。
那么着急赶着去投胎吗?
车窗拉着帘子,看不见里面是什么人,只能看到马夫的一般脑袋带着高高的帽子,因为角度问题看不见他的脸。
车走了一段距离停下了。
心里突然涌出来一个想法会不会这个车就是接走伍莉的那辆车,如果让它到了府邸,想把伍莉劫出来就有些难度了。
眼前这辆马车看样子还是比较奢华的,我要是给他弄坏了,我不可能赔的起。
我下手轻点就是了。
当机立断,跑到一个离车子见近一点的距离一跃而下。
心里猛地一缩。
落地点没掌握好。
和马匹相连接的杆子的碎裂声传入耳中,惊讶的不止我一人还有刚准备鞭策马屁离开的车夫,前门产生了裂纹。
我一拳打碎了前门抓住了车夫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里面有人掏枪但我打歪了他的手,子弹射出,枪声让周围的人开始四散而逃,车里传来尖叫声,我也在此时看到了在车里惊恐不安的伍莉。
站在后方架子的人已经拿枪指向了我,但是碍于车夫被我抓了出来挡在我的身前,他没有立即开枪。
随后他拿枪指向了伍莉,伍莉害怕的闭上了眼两只手交织在一起身体在发抖。
“你要是敢开枪,你主子恐怕会弄死你吧。”
他皱着眉头。
“有枪就了不起啊。”
刚才打歪车内那人的手后抓住了他的手腕,他因为疼痛枪脱了手,恰巧不巧的手给我拉了出来抢掉在了外面,也就是我的脚下。
对于他们而言把枪架在伍莉头上,对他们更有利,可是他们上面有主子压着,要是伤了伍莉分毫,他们也没有好果子吃。
“怎么?还是说想赌一把?”
我摸到了车夫后腰上的小刀和手枪,我拔出了小刀。
“杀了他!”车夫大喊着。
我掷出小刀刺入站在后方那人的手臂,他吃痛下意识开了枪打碎了车窗。
“快跑!”
伍莉慌慌张张的打开了车门,出来之后摔倒在地。她很害怕。
我将车夫的头狠狠摔在车顶上,这一下够他眼冒金花了。我抓起车内那个人将他拽出车,脸上来了一记重拳。
伍莉哭了出来,我连忙扶起伍莉,我听到了警铃声,连忙抱起伍莉狂奔。
“得罪了。”
拐入一个胡同里因为不熟悉路,没想到里面最后竟是个死路。我把伍莉放下,重新抗在肩上蹬墙上了房,在房顶上走要比在下面方便多了。
可是接下来去哪?
肯定不能去伍莉的住处的。
“你知不知道那里有可以暂时给你藏身的地方?”
“并,并没有。”
那可难办了,我能把伍莉带到哪里去呢?
大抵是在肩上不舒服,伍莉声音有些难受,跑了也大概十分钟的样子,应该不会追来了,我放下伍莉,伍莉坐在房顶上喘着气。
累到不会,只是太紧张了。
屋顶平台晾晒着的床单不断摇摆着。
我突然想到涵塔,把伍莉先带到它那里去会不会更好呢,我这样想着,不能现在就带到伍炎那里去吧,毕竟伍炎现在也不会想让伍莉见到他现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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