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
“父亲你说这个大姐姐她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醒过来呢?”
“可能是因为她太累了吧?”
【是谁在说话?】
“啊,我好无聊啊!”
“哎!我这样逗弄她,她都没什么反应耶!”
少女的声音带着一丝玩闹,自我的耳朵传入我的脑海,与此同时那股难以忍受瘙痒感再次的从我的鼻尖传来。
可恶!我是你家的小猫吗?
我终于忍无可忍,蓦然的睁开了眼睛,猛的坐了起来,抓住了那个逗弄着我的元凶,将她压至身下,开始对那个小坏蛋挠起了痒痒。
“哈哈哈,姐姐我知道错了,你不要再挠我痒痒了,哈哈~”
小女孩的气息开始缭乱了起来,在她快要笑的喘不过气的时候,我终于停下了魔爪。
经过这么一番玩闹我的脑海也彻底清醒了过来,看着身下气喘吁吁、面红耳赤的小女孩,我的心跳加速。
啊,你们别想多了,我过来那会才十五六岁呢,可是个纯情的少年,什么邪恶的想法当然是不会有的啊。
此时的心跳只是因为紧张啦,现世的时候我除了和妈妈、医生说过话以外,基本上就与他人相交甚少了,更不要说是陌生的女孩子,现在彻底清醒过来,反而不知道该怎么与人相处了。
我略带紧张的,用着生硬的语气向她问道:“你—哈~,以后还敢不敢招惹我了!”
“咿!不,不…敢..了。”
她身子微微一抖,眼中蓄着泪水,好像随时可能哭出来的样子。
呃,我吐了吐舌头,好像搞砸呐。
我换了个话题,转而询问她的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
“芊羽儿…”她畏缩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芊羽儿~,嗯,是个好名字,我叫雪伊,请多多指教,呵呵呵…”
我坏笑着,看着小女孩那副可爱模样,我的嘴角愉悦的翘了起来,感觉与人交流也不是那么大的困难嘛。
“姐姐,这个,给你。”
小女孩微微低垂着脑袋,一只手紧抓着裙摆,一只手将手中紧捏的物品递给我看,那是一个类似于蒲公英形状的花草,不同的是它的种子是如同雪花一样的六边形花瓣,精致而美丽泛着冰蓝的微光。
根部柔软而坚韧,拿在手中有种润滑丝绸般的触感,我抚摸了小女孩的脑袋,在她微微睁大的纯洁眼瞳的注视下,我将这个珍贵的礼物缠绕在我左耳边的头发之上,我能感受到它的欢悦。
“姐姐我还以为你是个很可怕的人呢。”
“哈,你怎么就觉得像姐姐这么温柔的人很可怕呢?”我以鸭子坐的姿势坐在床上,双抱胸不高心的眯起了眼睛。
“因为姐姐刚开始的时候很凶嘛!不过。现在我已经知道姐姐是一个很友善的人啦。”
“哼!”我别过头,心中略有慌张,正想再对芊羽儿说些什么时,就望见了那个正站在门口一脸微笑着,看着我们的男人。
说起来我昏迷的时候好像是听见了有男人的说话声,他应该是看到了我和芊羽儿之间的打闹后,就离开了房间,现在进来,应该是在听见玩闹声平息后才刚进来不久。
我小脸微红,略微慌乱的从床上下来,待到身体站稳后,对着眼前的男人微微鞠躬。
“芊叔叔好,应该是您把我从雪地里捡回来的吧?感激不尽!”
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在看向我的眼瞳时微微一愣,待我歪了歪头表达疑惑时,他才像是反应过来后,说道:
“哎,这没什么,相信不论是哪个做父亲的人,看到一个女孩孤独的倒在了冰冷的雪地上,都不能做到视若无睹的吧?”
男人的声音较为沙哑,但也不难听出他原本浑厚的声音,我抬起头,再次细看了眼前男人的面容,他有着一头乌黑的短发与与一双透露坚毅的黑瞳,棱角分明的脸上有一丝掩不住的哀伤,这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我的直觉这样告诉着我。
“其实你更应该感谢羽儿哦,是她率先发现你的,我还记得她当时急的小脸发红快要哭出来的可爱模样呢!哈哈~”
我闻言又望向芊羽儿,她先是双手叉腰昂着头,摆出一副快夸奖我的模样,随后反应过来,又害羞的捂住脑袋将头埋进被窝里,活像一只小小的鸵鸟,呵呵,这么可爱的小萝莉有谁不想捧在手心里好好的疼爱一番呢?
“哈哈,饿狼来喽!”
我不顾形象,向着芊羽儿扑去,而此次男人也没有回避,只是微笑着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羽儿,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呢…
我与羽儿疯闹许久,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望着房间中的烛火,觉得一切都是这么的不真实,前段时间自己还躺在病床上,无能为力的等待着死亡的来临,此刻却交到了朋友,有了第一次的放纵与疯闹。
我感谢着雪伊,却愧对了母亲,只剩她一人了,若有可能我想回去,或接她过来,我是个感伤与自私的人。
“唉,我在想什么呢。”这种开心过后,思想伤心事的习惯我还是一点都没变啊。
我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身边人儿的温暖,我自私的想到,在这儿多停留一会吧。
……
意识空间的深处,两个样貌相似的灵魂对望着,血伊用她那双美丽的如红宝石眼睛般眼瞳凝望着我。
【雪伊,你这样会连累了他们。】
我将头扭向一边不予理会。
【喂,你不要假装听不见我说话啊!】
…
{哼!}我发出了一声可爱的鼻音样装生气,随后向血伊反问道:{是谁先不理谁的?}
{你将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带到这人不生地不熟的北方后,就像消失不见了一样,叫你你也不答应,事到如今待我找到落脚之地后,你现在还冒出来干什么?}
{睡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不需要你啦!}
我本想说几句埋怨血伊的话就算了,但现在想说出口的话到嘴边却变了味,我的心中真的生起了一丝委屈与酸楚。
我原不应该与一个遭受虐待了的可怜女孩斤斤计较,可此时却说出了言不由衷的伤人话语,我被血伊影响了许多,我想她应该也是同我一样的。
【呜哇哇!我不是故意的了,只是因为那段时间我比较混乱不知道怎样面对你,担心你不习惯一个人身体两个灵魂,才故意躲着你的。】
果不其然,上一秒还装作高冷的血伊此时却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撒娇的哭了起来。
不,应该说她本来就是一个小孩子吧,本应是最需要家人陪伴的年龄,却被囚禁了起来,以至于现在所表现的不成熟也是理所当然。
我心痛的伸出双手将团坐在黑暗中哭泣的人儿紧紧抱住,并轻轻的拍打她瘦弱的背部,轻声的安慰道:
{好了血伊,我原谅你了,以后姐姐都听你的。}
我不自觉的用了安慰邻家小妹的口吻安慰血伊,却忘记了第一次与血伊对话时,她那种略带侵略性的语言。
遭了,我心中暗道不妙,可为时已晚。
我视线的余光果然撇见了血伊她那标准性的坏笑。
【呵呵呵,姐姐这可是你说的哦!】
血伊侧过脑袋舔了舔我的耳朵,这时即使我清楚的明白,此时我的身体是灵魂体,却还是感觉到从头到脚打了个寒颤。
【嘻嘻】
血伊她学着我的模样,紧了紧拥抱着我的胳膊,随后我就感觉到我快要窒息了,啊,不,是灵魂消散了,这届妹妹还真是不好带,我翻着白眼不由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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