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卫宫切嗣靠近凯悦大酒店的时候,身披黑色的长袍,带着白色骷髅模样的假面以隐藏相貌的怪人出现在战场,是Assassin。
在圣杯战争一开始,Assassin就派遣出分身,寻找到肯尼斯的住所并且进行监视,因此卫宫切嗣和久远舞弥的所有行动,几乎都被Assassin看到。
在判断卫宫切嗣会影响圣杯战争的进程后,Assassin通知其他的分身,回到圣堂教会向言峰绮礼汇报。
“绮礼大人,有新的变化出现了。”
“恩?”
圣堂教会,言峰绮礼听到Assassin的话,发出疑问。
“发生了什么?”
“一名陌生的魔术师闯入了Saber的Master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的魔术工房,并与其发生了战斗。”
娇小的身躯被包裹在漆黑的长袍之中,脸上带着一幅骷髅面具的女性低着头回答着。
“陌生的魔术师?”
言峰绮礼把眼睛迷成一条缝做思考状。
“确定是陌生的魔术师吗?”
“确定,那个人并不是已知的Master,在他的身上并没有发现令咒。”
“没有令咒吗?”
言峰绮礼皱起眉头。
“将你的视线共享给我。”
“是。”
绮礼用自己的眼睛去看Assassin看到的东西,并动用身为Master的透视力。将一切细微状况都看在眼里,他看到了卫宫切嗣。
“那是...现代武器...”
看到卫宫切嗣取出火箭筒并开火的样子,言峰绮礼小声默念到。
魔术师都是厌恶现代科技的存在,会使用现代武器战斗的魔术师几乎不存在,除了...极个别魔术师外。
“这个男人......”
言峰绮礼似乎看到过那张脸,那个男人的名号即便是圣堂教会都有所耳闻。
“Assassin你前往远坂家寻找老师,探求有关魔术师杀手卫宫切嗣的情报。”
言峰绮礼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无法察觉的颤抖。
“是,绮礼大人。”
低着头的Assassin低声应和后,化作淡蓝色的灵子消散在空气中。
房间里只剩下绮礼一个人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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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sassin到达了远坂邸,向时臣告知了言峰绮礼的请求。
“卫宫切嗣,那个魔术师杀手?”
远坂时臣皱起眉头,他感觉有一些不对劲。
“是的,卫宫切嗣出现并与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发生战斗。”
“是在执行协会的任务吗?”
时臣眯着眼思考着,虽然对这个男人的出现感到很意外,不过想到对方魔术师杀手的称号后,时臣就没有在过多思考。
‘无论是什么样的意外,只要有那位王在,圣杯就一定是属于远坂家的!’
想到那位王的光辉后,时臣就不再担心。
“我会将卫宫切嗣的情报交给绮礼,通知绮礼,尽快排除卫宫切嗣。”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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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sassin回到言峰绮礼身边,将罗林纸交给绮礼。
浏览着印字纸,绮礼的眼睛稍微眯缝了起来。
开头是时臣对于卫宫切嗣的评价,通过文字,绮礼似乎看见了时臣说话的样子。
“猎杀魔术师的卫宫当时可是臭名昭著啊。表面上好像不属于协会,可是实际上却是协会上层人物便利的杀人工具。经过特训专门猎杀魔术师的自由暗杀者。因为只有魔术师才最了解魔术师,他会用最不符合魔术师规则的方法来猎杀魔术师他是那种可以很无所谓地使用卑劣手段的男人。”
恶劣的评价显示出时辰的厌恶。
看着送过来的资料。
记述的大部分都是关于卫宫切嗣的战术考察,他的手法,以及据推测是他杀死的魔术师的意外死亡和失踪事件,主要是关于他手段的分析。在阅读的过程中,绮礼渐渐明白了时臣讨厌这个男人的原因。狙击和毒杀还只是开始。
在公众面前投炸弹;击坠有很多乘客的飞机,全是这些让人难以置信的报告。还有推测说,以前被报导过的无差别恐怖事件的惨案,实际上是卫宫切嗣仅仅为了猎杀一个魔术师而犯下的罪行。虽然没有确切证据,但是从列举的资料来看非常有可信度,十有八九就是他做的。
暗杀者,这个词非常贴切。魔术师之间的对立发展到互相残杀的情况有很多,可是那往往纯粹是魔术的比试,通常会采取一系列符合决斗规则的手续来解决问题。在这种意义上来说圣杯战争也是如此虽然被称之为战争,可是却并非是无秩序的杀戮,而是存在着一系列严格的铁则和规矩。
像这种通过魔术师之间常规手段进行战斗的记录,在卫宫细嗣的战斗履历里连一行字也没有。
‘这样的男人,是为了什么原因成为杀人工具的呢?’
绮礼继续翻看着资料。
在报告书的结尾处,除了和魔术师相关的事件之外,还列举了很多卫宫切嗣的经历。
这个世界的纷争之地都曾经出现过切嗣的身影;看起来并不仅仅是充当杀人工具,他还当过雇佣兵赚了一大笔。
‘仅仅是为了钱吗?’
绮礼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素不相识的异端魔术师有这么强烈的兴趣。也许是因为从被师父时臣所鄙弃的这个人身上,感到某种很痛快的感觉吧。
持续了三年的时臣和绮礼的师徒关系,总是有点讽刺性。
对于绮礼认真的听课态度以及领悟速度之快,在作为师父的时臣看来都无可挑剔;原本是很讨厌魔术的圣职者,可是他却对所有领域的魔术都抱有浓厚的兴趣。用简直是用贪婪的求知心去学习所有秘法的绮礼让时臣很高兴。现在时臣对绮礼的信任绝对不可动摇,甚至到了让独生女儿凛对绮礼执师兄之礼的程度。
但是和时臣的深情厚谊相比;绮礼的内心却越来越冷淡。
在绮礼来说,他也不是因为喜欢才埋头修炼魔术的。在教会长时间修行,可是结果却一无所获,因此绮礼才把希望寄托在和教会的价值观正相反的新的修行上,仅仅如此而已。可是结果却一败涂地。在魔术探求的这个世界里,绮礼还是没有找到任何乐趣,也没有得到任何满足。反而使得心中空洞的半径又扩大了点。
时臣好像一点也没有注意到绮礼的失望。和父亲璃正属于同一类人的这个看法果然是正确的。时臣对绮礼所寄予的评价和信赖和璃正简直是如出一辙。
像父亲和时臣这样的人和自己中间有寻条无法超越的线。绮礼深深的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才对时臣所讨厌的人物抱有极大的兴趣吧。
他心想,说不准卫宫切嗣这个男人就属于线的另一侧的存在吧。
时臣对卫宫切嗣的警戒好像单纯是对他魔术师猎杀者这一恶名的警戒。所以时臣所制作的调查报告书也把焦点放在了和魔术师对役的战斗履历这点上,在此之外的记述都比较简单。
但是,在按照年代顺序看切嗣这个男人的经历的时候,绮礼开始逐渐得到某种确信。
这个男人的行动带有很大的冒险性。
在自由暗杀时代,切嗣出色地完成了无数的任务。可是这些任务之间的间隔却明显太短。从准备阶段和接受任务的时间考虑,只能认为他同时在进行多个计划。而且这些计划都是平行的,他出没在各地的纷争中;而且时机偏偏是在战况最激烈,已经到了毁灭的阶段。
他简直是要故意赴死似的,好像有某种强迫症二样的东西他的行动原理明显的是要自取灭亡。
可以毫无疑问地这样说。切嗣这个男人没有什么利己心,在他的行动中实利和风险是不相符的。他不可能是那种以金钱为目的的自由暗杀者。
‘那么他为了寻求什么呢?’
不知从何时起绮礼把报告书放在旁边,以手支下颚,陷入了沉思之中。卫宫切嗣这个男人具有别人所不能及的动荡生活经历,在绮礼看来并非与己无关。
执着的暗杀行动在数年前突然停止,狂热的,简直像在追求毁灭的经历,又或者可以说是追寻遗失答案的巡礼在完成一次猎杀后停止,之后便是数年的沉寂。
‘为什么突然停止呢?’
绮礼思考着。
‘圣杯!’
联想到刚才Assassin的报告,绮礼明白了卫宫切嗣正在追求的东西——圣杯。
那个男人,应该是偶然获知了圣杯的存在,然后沉寂下来准备圣杯战争,但却没有被圣杯选择,所以他才会突然出现去抢夺令咒。
他已经找到了自己的答案。
现在绮礼在很热切地期盼着和卫宫切嗣的相遇。他终于找到了参加冬木战斗的意义。
依然,对圣杯这种东西没有任何兴趣。但是,如果切嗣为了它打破九年沉默的话,,绮礼也就得到了排除万难来到这里参加这场战争的意义了。
必须得问这个男人。你是为了寻找什么才参加这场战斗的,结果你得到了什么。
言峰绮礼无论如何都要和卫宫切嗣对峙一场。
而Assassin又恰好回来报告新的战况。
“应该去排除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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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远镜里战斗如同预想的一样进行着,如果不发生意外,那么切嗣将会成功获得令咒并全身而退。
但在切嗣即将获得胜利的时候,久远舞弥却发现了一丝异常。
并不是一般的异样,而是更加不明确的气氛变化。对于久经战争的兵士来说,可以很清晰地感觉到这种杀意。
她立刻起身,并掏出Glock 179mm手枪瞄向周围。
“感觉很敏锐嘛。小姐。”
在停下脚步的舞弥身后,传来一声低沉而冷峻的男声。那声音在空荡荡的钢筋混凝土建筑中回荡,叫人无法判断它的出处。
舞弥没有回答也没有出言询问。只是冷静地,使用她那敏锐的直觉寻找着对方的位置。
对于存在于这个地方的第三者,并且发现了舞弥存在的人不管他是谁也好,只因为这一个理由便可以成为舞弥的射杀对象。
“哼,有这样的觉悟也好。”
隐藏在暗处的男人,好似嘲笑一样地说道。
就在这时,有一个什么东西被从某个柱子的阴暗处扔到舞弥的脚下。
瞬间把枪口指向那东西的舞弥在发现被扔过来东西并没有危险后,又迅速地把枪口对准了扔出物体的位置。不过即便如此舞弥仍然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被扔过来的东西。
是小动物的尸体。
蝙蝠。而且从这只蝙蝠的腹部带着一部CCD照相机来看,这应该是舞弥放出作为使魔的蝙蝠没错。这是被放置在冬木教会旁边,失去消息的那只。
而特意把这只蝙蝠的尸体扔过来的人,不用问也知道是谁了。而对方似乎也没有再继续隐藏自己的意思。慢慢地从自己藏身的柱子后面走了出来,将自己暴露在舞弥的视线与枪口之下。
面前这个充满了威严的压迫感的男人,身着漆黑的修道服。舞弥是认识他的。
“言峰,绮礼”
“喔?我应该是第一次和你见面呢。那么你怎么知道我是谁呢?难道说是你的预感么。”
舞弥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心中后悔不已。
绮礼即使面对着舞弥的枪口也没有显露出一丝的不安,继续泰然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也一定知道很多其他的事情吧?”
这次轮到舞弥沉默了。可是在她的心中却充满了疑惑,身为圣杯战争Master之一的人而且应该好好隐蔽起自己的言峰绮礼,为什么会特意出现在这种地方呢?他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呢?
另一方面,绮礼微微把视线转向外面落在冬木凯悦酒店的位置。他呆呆地看了一会,接着长长地叹了口气。
“采用这种手段还能够算是魔术师吗?或者说,他本来就不应该算是魔术师呢?”
这个男人舞弥忽然有一些吃惊他都知道了。他知道卫宫切嗣的事。就好像卫宫切嗣知道言峰绮礼一样。
“只有我一个人在喋喋不休呢,小姐。你也说句话吧,本来应该代替你在这里的那个男人现在何处?”
在被问到这一点的时候,舞弥对于言峰绮礼做出了新的判断。必须杀掉眼前的这个男人。
舞弥速射的枪声响起。被称为军用弹的9mm口径的威力.虽然杀伤力不俗,但却还不够威胁。所以为了有效地杀伤对手,向腹部的三连射便是关键。与能够瞬间致死的那微小的致命点比起来,攻击容易命中的位置使人重伤显得更加有效。这是作为杀人技术的射击铁则。
但虽然如此,舞弥的子弹所击中的并不是修道服下的内脏,而是坚硬的混凝土地面。
做出躲避的言峰绮礼的动作,即使具有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也不会比子弹超音速的速度更快。而是他在舞弥扣动扳机之前便预先判断了她的思考,提前做出行动。应该惊叹的是言峰绮礼对战术的判断。
预读了舞弥开枪的时机,从而躲避开子弹的射击。这即使在魔术的领域来说,也已经超越了常人的能力。
不仅如此。
在那瞬间翻身躲避起来的人,不是绮礼而是舞弥。她的右手沾满了血迹,而本应握在那手中的带着金属的声音掉落在地面上。而且她那充满惊讶的目光,盯在刚才她一直背靠着的柱子上面。赫然穴在那柱子上面的利刃闪着寒冷的光芒。
刀刃长达一米以上的薄刃让人联想到击剑所使用的武器,作为刀剑来说其剑柄非常的短。这是圣堂教会的代行者专用的投掷武器,被称为黑键。就在刚才,划伤舞弥右手背击落她的便是这个。绮礼在躲避子弹的同时,投出的这把武器。
虽然是用手投出的武器,却拥有能够刺人钢筋混凝土柱子的威力。可即便如此,却只是击落了舞弥的,并没有取其性命的意思。故意用出这么大的力量,恐怕是为了既夺取对方的武器同时也要破坏对方的斗志吧。最好能活捉对方毕竟舞弥还没有回答刚才绮礼提出的问题。
“身手不错嘛。相当敏捷呢。”
攻守逆转之后完全占据了主动位置的绮礼,充满悠闲地慢慢走过来说道。而在他的双手中再次多出一把黑键。黑键的长刃部分全部是由魔力构成的半实体,携带的时候只要拿着细小的剑柄部分即可。在绮礼那宽大的修道服之下究竟携带了多少黑键恐怕谁也不知道。
作为圣堂教会代行者的基本装备之一的黑键,虽然威力不俗但其使用起来非常困难,能够熟练运用其威力的必须是手法相当高强的达人。而如此稀有的高手,貌似就被舞弥现在给碰上了。
舞弥并不是武者只是士兵而已。所以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战绩,只有对战况的分析。言峰绮礼的战斗能力很明显的完全凌驾于自己之上。在现在这种既没有装备也没有有利的地形与策略的情况下,承认自己的失败才是明智的。
“怎么了舞弥?发生了什么事情?”
耳机里面传来切嗣的声音。口袋里的移动电话貌似还在跟地面上的切嗣保持着联系。可是现在的舞弥无法回答。他能够听到舞弥的声音。那恐怖的代行者的真实目的并不是舞弥而是切嗣。绮礼所判断的舞弥是切嗣的部下、一切都是按照切嗣的指示行动这一观点,在这里得到了充分的验证。
“怎么了?不寻求帮助吗?卫宫切嗣就在这附近不是吗?”
绮礼在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没有半点犹豫了,他在等待这一刻。
‘不能把她杀掉.最好能够将她活捉。总之只要能够让她说话就行。’
心里做出拎酷的判断之后.言峰绮礼慢慢地向那女子藏身的地方靠近。对方应该已经是赤手空拳的了。而已经分解的狙击枪也没有那么快能够组装起来,被打落的也离得很远。胜负已经决定了。
但是阻挡住言峰绮礼的是他意料之外的妨碍。
在他与猎物之间忽然出现了一股将视线完全阻挡住的白烟,而且混合着化学反应的刺激性气味冲进他的鼻子里。
‘烟幕!?’
猛然出现在言峰绮礼面前的,是军用携带烟雾弹所放出的烟幕。
而就在绮礼的视线被烟幕阻挡住的这一瞬间,舞弥迅速地逃离了。
言峰绮礼虽然追着声音投出黑键,却并没有命中目标。身经百战的代行者的直觉告诉他,现在的局面不能轻举妄动。
言峰绮礼双手握着黑键,丝毫不敢懈怠地留意着周围的动静等待着烟雾的散去。暴露在强风之内的大厦之中,浓密的烟雾只经过几秒钟便散去了,但,只这短短数秒便足够那女子逃离现场了。
“卫宫切嗣,出现了吗?”
只有自己一个人,发现在这无人的建筑中只剩下自己之后的绮礼,哼了一声将黑键收回。他并没有继续去追赶的意思。
如此迅速地赶来,应该没有机会获取令咒了。
与此同时,绮礼感觉到了隐藏在他身边的异形的气息。
“Assassin吗?”
“是,正是在下。”
“结果。”
“肯尼斯受到重创,Saber返回保护了肯尼斯。”
‘没有得到令咒,卫宫切嗣应该会再次行动。’
绮礼这样想到。
‘下一次,就可以得到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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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不愿意放弃即将到手的令咒,但是相比于接下来的风险,立刻撤退是最好的选择。
为了赢得圣杯,卫宫切嗣详细的调查了参加圣杯战争的Master的情报,其中最让他担心的,就是言峰绮礼。
言峰绮礼。本来是第八秘会的代行者,是担当监督一职言峰璃正神父的儿子。三年前送到远坂时臣那儿学习魔术,之后由于也被赐予了令咒而和其师决裂。
言峰绮礼。生于一九六七年,从幼年时期就随父亲璃正进行圣地巡礼,八一年毕业于芒莱萨的圣伊古那齐奥神学校跳了两级,而且当过学生会主席,好像是个大人物的样子。
照他这个势头简直可以干到枢机卿的位子,但是却放弃了出人头地的机会转投圣堂教会,其他也有很多选择,为什么偏偏选择寄身于教会的内部组织呢?
也许是受他父亲的影响吧?言峰璃正也是属于圣堂教会。
如果这样的话,从最开始就应该和父亲一样以回收圣遗物为目标。确实绮礼最后是和父亲进了同样的部门,但是在此之前却调了三次工作,还曾经被任命为代行者。当时他还只有十几岁哟。这工作没有一定的毅力可干不来。
那是圣堂教会最血腥的部门,被称为是负有讨伐异端之责的修罗巢窟。能够获得代行者的称号也就意味着他是第一级杀戮者,意味着通过了作为人类兵器的残酷修行。
狂热的信奉者吧。越是年幼就越纯粹,对信仰超过一定限度的狂热热爱。
不是,这家伙近三年来的近况就解释不通了。
如果信仰纯洁的话,转入魔术协会根本是不可能的;好像是来自于圣堂教会的命令,也有可能是相对于教义更忠实于组织。可是即便这样的话也解释不通,对魔术的修行没有必要认真到这个份上。
无论让这个男人干什么他都到不了超一流的境界。说到底他并不是什么天才,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可是他这种完全通过努力所达到的程度却快得可怕。肯定付出了别人十倍二十倍的努力才达到这种境界的。可是,却在还差最后一步的时候停住,然后毫无任何留恋地转入下一个领域。他一直以来辛辛苦苦培养的东西都如同垃圾般被抛弃。
他明明选择了比别人激烈很多倍的生活方式,可是在这个男人的人生里,却从来没有让人感觉到热情这个东西。
这个家伙。
肯定是个危险的家伙。
切嗣这样下了结论。
久远舞弥知道他话语里所包含的意思。
当他说麻烦的时候,虽然觉得对手很棘手,可是实际上并没有太把对方看作威胁。对于这样的对手的处理方法和胜算,切嗣已经有了八成的把握。但是当他下危险这个评价的时候卫宫切嗣这个男人只有对需要真正全力以赴的对手才会下这样的评价。
这个男人肯定什么也不相信。只是不停地在寻求答案,所以才经历了那么多。结果他还是什么也没有找到他就是这种从心底空虚的人类。如果说这家伙心中有什么的话,那只有愤怒和绝望吧。
一个恐怖的男人。
这个男人的内心是彻彻底底的空虚。他没有任何可以称得上愿望的东西。可是为什么这样的一个男人要赌上命来争夺圣杯呢?
这到底是为什么?
在搜索情报时卫宫切嗣这样疑惑着。
像这样一个空虚的、没有任何愿望的人得到圣杯会发生什么事?这个男人的一生都是由绝望堆砌的。作为愿望机器的圣杯力量也许会染上他的绝望之色呢。
所以卫宫切嗣一直努力避免靠近这个人。
但没有想到久远舞弥还是遭遇了这个人。
一旦暴露在这个男人眼中,应该会被针对,而且他的从者还在,这个情报只有卫宫切嗣知道。
想要让言峰绮礼放弃追踪,那只有让言峰绮礼失去圣堂教会的庇护。
在圣杯战争的第一晚意外发现Assassin后,切嗣让久远舞弥拍下了照片。
“舞弥,Assassin的照片还在吧。”
“恩。”
“是时候派上用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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