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手臂上钝钝的利刃
阳光已没有午时的炙烤灼烈感,气温也渐感舒适。在去往工地的路上,须平与石风就已商讨了应对的策略,‘毕竟本方才两个人,我们也要主攻对方的俩人,这俩人就是迟江和其中最强壮的那个。事情由迟江而起,其余人未必情愿同往,出于义气和感情才不得不去站脚助威,跟着壮壮声势罢了。再看到比自己强壮的人都被击败了,在心理上也能瓦解众心。何况他们是临时组搭的队伍,每个人的私心也是有的,又不是自己的事情,跟着去只是碍于情面是去看看情况的,肯定都不愿生事,首先都是要自保的。我们的前提是,咱俩一定不能落下风,否则,捞好处的捡便宜的贪全功为己功的众好汉一拥而上,咱哥儿俩的这顿揍,就算挨瓷实了。’
“要不要先弄点儿冰镇啤酒和花生米?天气怪热的。”须平慵懒的微笑着提议,他是想拖一拖时间,让对方滋生不耐烦的情绪,而产生私心。
“对啊,先耗一耗他们的锐气!咱也试试酒壮怂人胆。”石风马上明白了须平的心思。
这边,在路旁小卖部门口的树荫下,石风和须平喝着啤酒,调侃着想像着壮士赴难,酒足饭饱以壮行色,而后再冲入敌阵,奋勇杀敌的场景。
那边,迟江一帮人,已经等待的焦躁不安了,有几个还有些私事的,早已心动不已,只想马上结束这件事,好去办自己的事情。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对方是不是不敢来了?’‘裤子湿了,回家换裤子去了吧?’同时,也在分析着对方来时,应该如何、如何应对。
临近黄昏时分,哥儿俩才慢慢悠悠的到达地点,见到了散落四周,闲散交谈的迟江一方。
“怎么就你们俩人?其他人呢?”迟江盛气凌人的发问。
“我们没有别人,就我俩。中午惹事儿的也是我俩,想报仇就来吧。”石风停步驻足,镇定的扬声回答到。
其余的人逐渐聚拢了过来,分散在迟江与一个‘大个子’男生的旁边。这让须平和石风确定了目标方向。
“不撮人?那是你们的事儿。这事儿今天完了,就到此为止,今后还是校友同学。记住,不抄家伙,不论结果,都不再纠缠。”等了许久又急于挽回颜面的迟江大声发布道。
须平、石风相互扫望了一眼,石风大步飞奔向迟江,须平也跑向前去,试图控制那个‘大个子’。并且,他俩对每个人都假装着虚晃攻击。可是但可是,俩人毕竟势单力薄,须平几次被撕扯着、被打倒在地。石风也是浑身疼痛,时不时的还失去重心,跌倒爬起的…………怎么跟设想的不一样?这他妈是羊入虎口啊。
也许是酒精作用或是虱子多了不咬的原理,二人反而越战越勇,几乎都感觉不到身体的痛楚与不适,麻木的不断地站起来,又不断地被控制,但依然手脚并用,坚持着冲向主攻目标,贯彻执行着原定计划。
迟江和大个子也不好受,怎么感觉对方的拳头和脚底,总是冲着自己来的,而且每一下朝向自己的动作,都势大力沉。最初的时候还有许多叫骂和怒吼声,现在却只剩沉重的粗粗的喘气声音,同时,大家的挥舞动作也都逐渐慢了下来。
须平已经没有力气了,他感觉自己的右手臂都抬不起来了,肌肉仿佛已被撕裂,还不断的在抽搐着,左手挥拳又很无力,他完全不会驾驭左手挥拳,只能抬起左臂招架抵挡。但是渐渐的他发现,靠近他的人越来越少,每次自己抬起左臂的时候,对方只是倒退或闪躲,并不向前攻击。这时的须平,才有机会趔趄直冲到石风面前,来帮助他了。
须平不断呼喝着挥舞着左臂,冲向围着石风的人群,势如破竹,人群随他前进的路线被分开了,被他手臂碰到人都在后退着闪避,还有人惊奇的叫道,“丫胳膊真硬,跟生铁一样。”
知道对方躲避原因后,须平暗想,‘原来是我的手臂坚硬如铁的缘故啊,左臂不觉疼痛,难道是剑形胎记?青釭剑也随我来到这里了?’虽然还不知道激发运用的要领,但是生铁般的臂膀,在徒手互博中还是很有优势的。
石风还能站立,他起身之后就直奔迟江而去,须平也挥舞着手臂虚势,右拳逼退大个子。其余众人,现在才按照哥儿俩的原计划安静驻足,时不时虚假的招呼下,实在一旁观看了。
石风已把迟江按在身下,须平也把大个子掀翻在地。
“好!服了!”迟江交叉护脸,喷啐着唾液吼道,“真他妈丢人。”
“这事儿算不算过去了?”石风松开些手劲,粗喘着气息说到。
“过去了!其实,顾仪早跟我说明了,我没戏。我只是不甘心还气不过。瞧你丫腮帮子肿的,哈哈哈……”迟江望着狼狈的石风,居然感觉很轻松。中午的羞辱和左脸伤痛,跟石风现在的惨兮兮比起来,真是好太多了。
“不是应该越打越能打出火来吗?我现在怎么还能理智的收放自如,并且感觉很痛快呢,哈哈……”石风泥猴一样的,转头向须平发问。
须平自知是什么原因而导致的剧情反转,也不自点破,同样粗喘着气息,貌似调侃的说道,“因为,我们都算英雄吧,惺惺相惜嘛,咱哥儿几个也算是意气相投,豪气干云,有些缘分嘿,大家认识一下呗?。”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大家散了,回家吧。’达成共识,各自招呼道别。
须平拨通了‘特二’哈历波的电话。
“我说呢,我记得,你在初中的时候,有一次被惨烈的群殴后,自己个儿放出话儿来,‘你们丫谁都别落了单儿!’,后来个个堵截逐一击破。老几位自此见了你,都绕道儿走。原来是怕了你的胳膊啊。”哈历波已经喝到了尽兴,仰脖举杯又一气灌下,“怎么临战之前不通知我?我也是个战士啊,仨人儿战斗也好排列个阵型啊。”
“你是外校的,哦,不对。你丫已经算是社会上的人了,找你帮忙儿不合适。”须平的脸部和嘴角都很疼痛,强忍着龇牙咧嘴的喝了一口啤酒,半眯着左眼说道,“我丢人的事儿,咱别老提起好吗?那次,真是挨揍挨到酣畅,舒坦到骨子里了。十来号人打我一个,就是不碰我的左臂。今天我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说个话也是挤眉弄眼的,你丫这是勾引谁呢?都是正常人,咱可不搞基。”看到须平疼痛喝酒时的样子,石风忍不住玩笑他一下,自己也在转动着头颈和臂膀,“不过今天还得亏了你这胳膊,要不咱哥儿俩今天就被‘马萨鸡’了,肯定酥麻酸爽到家了。”
………………
三人回忆聊起童年儿时的话题,欢愉的不得了。问询着谁谁的下落,谁谁有什么出丑的瞬间,谁和谁有情感纠葛又不对付…………一顿饭吃的很晚,酒喝到哭。
转天上课的时候,班主任询问须平和石风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俩人一致回答,昨天结伴游玩踏青的时候,双双发生了小意外。
班主任错愕的望着俩人一会儿,就没再搭理俩人了,继续讲课。
课讲的很快,马上到了课间休息。
“原以为,通过篮球就已经解决问题了,顾仪也跟我说,她早就跟迟江摊牌说明了,你们怎么还是打起来了?”贾阳看到须平满身满脸的伤痕,关切抱怨的质询着。
“打一架,痛快!事情这不是圆满解决了吗?不留尾巴,全心释然,不挺好吗?”须平看到贾阳这么关心自己,内心很暖很受用。
“尾巴留给人家,还能自保身家,过一阵子还能长出来。你呀,总是犯傻,二了吧唧的傻冲动。我看你这伤需要多久才能复原!”贾阳说完,就负气的走开了,头也不回。
“脸变的真快,祖籍四川的吧?你才壁虎呢。”须平嘟囔着,他了然贾阳的情意关切。
六.又见干瘪老头儿
须平最近几天,总是促使自己忘掉赵云,但实实在在的左臂事件,使他无法释然。哪个才是我自己?要接受还是抛弃呢,我曾是赵子龙?不对……不对。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一定我还成为过别人存在过,怎么就单单赵云在我记忆深处存留呢?其他记忆呢?我难道对自己都没有选择权吗?假设,以前-赵云,现在-(须平)我,那么以后呢?我该找哪科老师,来解答这个看似很玄奥的时间‘数学’问题。
啪、啪、啪……有人拍桌子。
“须平,站起来!”生物老师近身,发飙咆哮,“你怎么老在我的课上,去找周公玩耍!?人家很忙,他不给别人解梦了吗?”
“哦,老师,我没睡觉。我是在用我的超意识,问询您深刻的生物问题呢。一时有些忘我了,对不住!”须平斜肩起身,慵懒微笑着狡辩到。
“你坐下吧,不要打扰别人。超意识的运用不应该伴有呼噜声。”生物老师按手示意,大度的有些意外,“要问询我这门课程的深奥问题,你要调整好交流的频率,低频交流,不许再发出怪声呼噜声。”
集体犯困的一拨学生,被哄笑的声音,清醒了些精神。
须平落座之后却还是依然故我。
他,平时我行我素的作风是惯了的,他感觉今天,现在就是想要睡觉,天王老子也管不了,又仿佛是屈从于某种召唤与魔力一样。
“可以了,进步很快,能分辨思考过去、现在、将来了。很值得肯定!”远处传来了干枯瘦小老头儿的声音,缓慢悠扬似低沉虎啸,“放心吧,他们已经忽略你的存在了,你暂时也已离开了自身所处的维度,现在即使是你狂喊大叫,他们也不会听到看到了。”
“果然是你,我说我怎么那么困呢,这钟点儿就让我睡觉,荒废我汲取知识的时间,你就不觉得不好意思吗?”须平看到今天的老者衣着很随便,进而嘲讽着说道,“你家里衣服是不是很多?每天都换着花样儿的穿,身上连个logo都没有,你这都是什么品牌的?都那么大岁数了,您还世俗的显富炫多啊。”
“我是看你验证自我的意识,最近很是精进,所以想要和你面谈一下,刻意前来点拨一下你。特来你的梦中睡你。”老者不以为意,从容微笑着,“我这服饰是有讲究的,说了你也不懂。这都是我自己做成的,难道还要绣上我的头像做个标牌吗?”
“这话说的不对,是我在睡你,好吗。老小子干巴瘦,就您那体力活儿,咱俩谁睡谁啊。哎,你这老头儿奇怪的很,之前和我聊天都用生僻晦涩的语言,让我难以理解,也听不大懂。今天,怎么那么有空儿做自己的翻译呢?”须平自信满满的撇嘴,再次嘲笑,进而略有不解的疑惑问道,“你的服饰,又有什么讲究呀?”
“哈哈……我俩相比,你虽精力充沛,但您沾枕头就着啊,我们老年人觉轻,不是很容易入睡的。不必各摆因由相较的逞一时之快了,打嘴仗挺没劲的,假设假设之后如果再如果下去了,没什么意义,并不存在第一次的假设和如果。我们之间的交流,从来都是用‘当下’的时间和语言来交流的啊,你听得懂不懂,那是你自己的事情,难怪你现而今是个渣渣学渣。”老者眯眼窃笑,手抹鼻尖后缓慢说道,“现在,时空时刻足够充裕,我们缓缓慢谈,最后,能简单回答我服饰的问题。但是有些事物,我是不便给出直接答案的,希望你有足够的理解力。要完全听我说完,不要嫌我啰嗦才好啊。”
须平痛快应声,“哦?很好。愿闻其详,洗耳恭听。”
“你该知道留有五千言《德道经》的老子吧?当然,你们习惯叫它《道德经》。其中,经里有言,‘有从无中来’,有人就感觉莫名其妙,但这是可以肯定的。比如,现在有的电灯、汽车、电话、火车、轮船、电邮、飞机、网络等等、等等,不胜枚举,我就不再赘述,这些玩意儿,以前是不存在的,是吧?思维形象使它们得以实现并存在,展现在你们的眼前。‘有’就从‘无’中,到来了。是不是?幻想是不是很重要?只要能够幻想的出,就去寻找路径嘛,对于幻想你暂时不必回答了。”老者禁声摇手连连,继续的说道,“其实,浩渺大千,婆娑世界之中,最初就是你、我、他……花木山水等等……等等的……许多物质玩意儿,架构组合而成的,你就是我,我也就是你,我们都算是‘它’。等等……等等……嗨呀,‘等’太多了,请你暂时也先忽略吧。我还是反着说吧,以便于你能很好的理解。听着啊,起初,有一个大大的整体,暂时就先给它命名叫做‘最初’吧。就拿‘你’来作个比方吧,假设你就是那个最初。你身上的角质层、增生物、头皮屑……经过漫长的磨合不断的脱落,逐渐远离了你的身体,但暂时它们还是应属于你的,只是掉落了而已,随后才不知飘荡到何处。随着时间的推移,本应属于你的牙齿、指甲、毛发、皮肤、筋骨、……都会像头皮屑一样的分散各处,直至你的肉体生命消逝不见。另一个你,也就是另外千万个你,这时似乎就产生了并存,因为那些物质是在你身上剥离出去的。你看啊,原属于你的东西在四处游荡,再与其他物质相互融合分裂依附,所有的组成全都有你参与其中,也就是现在你们世界大概的样子了,千万个你全都在不断的回忆寻找中度过,当然,你也早已记不起它们的样子了。其实,我们都来自于一种东西的蜕变分裂。你再次,是再次,认为是新鲜的事物,只因是你忘却了,是你忘掉了实物的形态而感到新鲜,犹如你忘掉了你曾经剪下的指甲一样的忘却了它的形态,你能看到的也并非是它的真实面目。哦,这期间,我虽然描述的简单也许你听起来费劲,但是,不知要经过多少的漫长岁月才能形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却是同属于它的这种情况啊,看似不同的物质其实都是一样东西,只是暂时还未能分辨与统合它们罢了,希望你真能清晰的理解。”小老头舒缓了一下气息,似乎是有些意犹未尽,他咳嗽了一声之后接着说道,“另外再换一种说法吧,你知道‘太极’吧?那个就是最初!但绝不是平面的,它还有它的空间和维度,你不妨把硬币转动起来,试图找寻一下它的样子,硬币两面相交处有个被忽略的窄窄的第三面是吧?既然有第三面也就会有无数个容易被忽视的面了,是不是?只是你看不到,并未达到真正的细致入微。对吧?然后你再转动它继续找寻,你看到的会是哪一面呢?像不像是太极阴阳图的样子?这样吧,先照你们的理解力,只能看到平面的一张图来解释吧,其实也是一样的,你不必纠结是立体或是其他或是平面的。‘太极’,你们也称‘阴阳图’,但是,许多人都忽略了那个黑白过渡间的灰色S地带,所以正确的称谓应该是阴、阳、非阴非阳,这基础三类。这三类在我们‘永前文明’被称之为‘清混浊’,也是我们演化自身文明的三基石,只是称谓不同而已。不管有多少面,只要明确三基石即可无限延展了,但那也只是一个庞杂巨大的数字过程罢了,清混浊三基石才是应重视掌握的重中之重。”他咽了一口唾液润喉,似乎是松了一口气,“说到服饰了啊,既然是文明进化的基础,文明的上升,也就包括战争了,我们早已达成共识,永是三方势力来回的拉扯切换,战争的形式也是万般变化的,只是看在哪一节点适用哪方势力的认知,能共同促进文明的发展了。那么‘清混浊’也同样适用于服饰,所以,我有时候着装洁净,污秽,不干不净。好,先到这里,我说了一大堆,我感觉已经最为简洁的表述转达与你了,你能理解多少?”
“嘿呀,还真是啰哩吧嗦的一大套呢,有问无答的废话也忒多了。表达与理解,‘你表达清楚了,我没能理解,你没表达清楚,我理解了或也没能理解,你表达不正确,我却理解了或不理解,你表达清楚了却没有正确表达,我不能理解或理解,你表达正确清楚了,不会是你理解后强加要我理解的你的理解吗?我一样不能理解或能理解,书说简短吧,即便是你表达清楚了我也理解了,这时,你所表达的我所理解的那个事物,期间就没有发生过一丝丝的改变吗?他一直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哪有一成不变的事物呢?是不是?这很像是老子形容为是道的玩意儿啊。你虽然说的弯弯绕的,不过,我全部收到,吃透了!你信吗?”须平滔滔不竭的罗嗦的饶舌,还不忘斜眼嘿嘿的讥笑着老者,“原来你们也是分派系的啊,难怪你换衣频繁。一个老头儿,穿的花枝招展的,哪方得势你就穿哪方的服饰,以免被误伤。是不是?你就是个狡猾的骑墙派,典型的墙头草!哈,以您这样的换衣频率看来,你的文明里也不消停,战事频繁啊。”须平一直嘲笑的出声,忽而正色庄重了起来,一本正经的说道,“还是言归正传吧!总体的来说,就是,万物归一,一切都在不同的空间、时空、虚空中不断协调统一,又不断分裂蜕变,在无限的循环中又彼此相通。所以,你们定义‘清混浊’三基础后,称自己的文明为‘永前’,类似时钟的12节点,你们将它分成了三份,无尽永前,是不是?但是,这样就能找寻到并且验证自我了吗?就能知道自己是谁了?就不再纠结前世今生与来世了?就知道过去现在和将来了?”
“了不起!你粗鄙的肉体中有个了不起的灵魂。会思考能交流的灵动之魂。你总结的很好,你可以暂时这样理解。宇宙万物其实简单的很,只是你们自身将它分划的太过复杂了,哈哈。验证自我也只是初级阶段,你现在还需要吗?还非要复杂化碎片化去逐一学习拾取吗?执著于片面的精研学习,你们是犯了极大的错误啊。你只要还存活还灵动着,就不必去刻意验证了,简直是浪费天赋!你现在只需要再把空间维度吃透,你就有小顿觉能力了。”
“哦。我们过于偏执于碎片化知识了。嘿,您怎么还藏着掖着呀,既然时间充裕,干脆你就直接告诉我空间维度是怎么回事吧。”
“很简单。高楼就是空间的雏形。”
“哦?怎么理解?”
“坐标都在一个点,楼上楼下却谁也不妨碍谁,这就是空间。在此基础之上,才能延展出维度。但你生存的现状只能延伸或缩短它,并不能感知体会到高维度、多维度和蜷缩的维度。”干瘪的小老头儿摇头晃脑的,最后定义似的说道,“正确的三基础是,‘定出经纬,排导空间,曲弧维度’。”
“给我们时间,我们一定能寻求探索出答案,并超越你们的文明!”须平显示出自负与不屑。
“哈哈哈……心气儿很高啊,心思明显是好的。但不具备‘顿觉’能力,你是无法找寻到答案的。以你们现今的科技文明,要想到达我所居住的家乡,需要60万兆光年,而我来这里,只需一瞬。那么,你又是怎样理解界定这所谓时间的呢?要给你们多长时间才是够了的呢?”
“卧槽!那么牛必?我实在是难以理解。”
“你他妈的也会这么惊讶?”
“原来你也会用‘形容词和感叹词’啊。”须平十分的诧异,声音沉闷的有些兴奋感,“我还以为你很严肃拘谨,温婉善良呢,不会粗鄙的爆粗口的。”
“那要多无趣。你们都说,我不说,你说水我说冰他言水蒸气,不都是同一样物质吗?争论不止的何必呢?我们要怎么很好的交流呢?”老者一脸的笑容,忽然的朝着须平吐舌给出了一个鬼脸儿后,索性的就地平躺了下来,“都不在一个频道上啊。如何交流?”
“其实我是能稍微理解一些的。这就和小学生的应用题加脑筋急转弯一样的简单。小明去小丽家需要10分钟,小丽去小明家却只需要3分钟?答;‘小明是走着去的,小丽是骑自行车去的。要么或者就是小丽走了另一条捷径!’是不是这样?”
“很好,很好!那么,你能理解仰望星空的时候,其实是在俯瞰宇宙?你看到的星星都早已经不存在了,它也许在30万光年前,就消逝了,但星光依旧灿烂,你现在依然还可以看到它发出的光芒,这种时间空间之间的捷径吗?”
“第一点我是知道的,我们其实是悬浮依附于地球的重力吸引。虽说是‘重力’也许是各种力的统合体,暂叫重力吧。在地球上,我们仿佛是抬头向上看的,其实,却是被重力或叫地心引力吸引着向下或向外的望向宇宙太空。也只是暂时可以这么理解与解释。这第二个问题嘛……就要,求教你了。但我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死亡?太阳银河系全宇宙太空早已死亡,我们现在看到的只是残像。”
“很有前途!你都定论了,说是捷径。以你们现在科技觉醒状态下,根本不能理解,所以,我还不便透漏,怕吓到你。套用你们的语言形容,‘天机不可泄露’。这一点,我以后会向你解释明白的。”
“好吧,还是需要时间的。那我现在向你请教什么是‘顿觉’,为什么我可以‘小顿觉’?”
“其实‘顿觉’就是灵魂感知或称之为是意识神游。你们的世界,这片土地上的老子、庄子就是小顿觉圆满者。‘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浮生若梦,若梦非梦,浮生何如?如梦之梦’。……这二人的智慧,你应该是知道或学过的吧?当然,这期间,小顿觉者还有许多人。我只列举这两位,就是做个比方而已。……想要有,就去无中寻求。想要对,就去错中找寻。想要上,就要下到某阶段。这样你才能感知到相对与不同。你若就是光明,就要置身于黑暗之中,才能体现出你的光明。想要**就要先穿上衣服嘛。你的灵魂会指引你去‘幻想’,它知道你内心最想要什么,也会引领着你的思维和记忆,一直的去求证探索。凡事不要太纠结于结果,要快乐的享受其中的过程。其实,你所处的当下,就是最美好的感知觉醒地点,也就是你现在所处的时空和地点。这恰恰也是你们人类人人追求的,所谓最美好的天堂!也就是‘得道成仙’之所,你们早已身处于此,自己已身在天堂之中了,何必再要到处的去找寻呢?早不该再刻意的修炼追寻了!好好的运用你的灵魂感知和形象思维吧,其实感知灵魂的思维形象就是你创造的源泉,也是你们称之为幻想或做梦的玩意儿,不要鄙视它,它会驱赶着你不断的感知和觉悟,而后,你再探寻或理解运用维度空间,无限穿插拓展你的思维使其形象具体化。但是,首先,一定,要注重道德的炼修!到那时你就能看到、听到、触到、感知到一切,就可小顿觉了。”
“开始你解释的,我还算明白,后来怎么就糊涂了呢?”
“有梦有幻想,你才能创造呀。嗳,因为你还算是个认真的学生,被束缚了也不自知。一时不能接受我这种论调罢了,您也不敢否定您之前的知识积累。一根圆木棍在两个方向观察,还能看成是一直线和一个圆呢,他看不到她所看到的,她也看不到他所看到,相互的撕扯争辩进而愤怒,这俩答案显然都是错的,既不是圆也并非直线,只是当事人所处的角度问题,像极了你们的成语,‘盲人摸象’。有些老师是很有诚意教授于你的,但是他们掌握的知识是错误的。你的亲人友朋也都很真心的想要帮助你,但是,他们掌握的也是些道听途说人云亦云的方法,有意思吧?愿意帮你却帮了倒忙。你自己的路不需要别人指点,只需自己积累后的悟得。”老者忽然正色,起身站立起来,脚部确是悬空的状态,“这时,就该你自己来做出抉择判断。你应该听取智慧人师的导引,那人师就是你自己不断积累的‘偏见’,也称学识。你该自己剔除些蒙昧的思考,不要再拘泥课本和研究学术的领域内,试图寻求真理与智慧知识,你要去打破它,打破那破的框架,要打破它。大多数人类掌握的所谓智慧,只是愚昧的代表,大多数人类不知道真实的真理含义,你不必从众的去获取去学习。记住!凡事每发展到一定阶段就必须要推倒重来。因为,之前一切的积累和论证都是错误的!没有一成不变的东西,一切都在变。我深知你能明白到这一点。”
须平终于收敛了姿态,也正色回答道,“真理?哪里有真!?学术造假,科学造假,新的研究和发现也大肆造假欺骗世人,难道只是积累和论证发生了错误吗?打破框架是不是就要走出物欲名利的局限呢?我的智慧就是我收集的偏见?这也太过玄幻了,我一时还不能反证回来。可能我需要休息一下,都跟不上您的节奏了,有些头疼。”
“你们只是被利益所诱惑了,为了更得利益,你们舍去了许多的良善本我。说好了,今天只是点拨你一下。我要真是不负责任,不顾你安危的一股脑儿的灌输给你,我保证,你就不是头疼那么简单了。好,今天就谈到这里,下课!”
下课铃真的响了。
下课铃一直再响……
须平睁眼一看,吓了一跳,这地方,根本不认识啊。也不是什么下课铃声,而是头顶上方约9米处‘自行车’低频的车铃声响,单轨双座的‘自行观光车’。而自己却在花丛中的树荫下半躺着,头枕绿地。
搞什么鬼?这小老头儿没送我回课堂?
须平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当中,周遭科技也发达的几乎不认识。就只看到一片交通繁忙的景象。须平被弄得晕头转向,又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情景。
首先是头顶上方匀速行进的自行车,距离地面约9米,中间一条极细的轨道,延伸至四面八方,两旁箱体约两米一个,一边一个,人们被安置在其中,箱体被粉饰的无比精致,以大概60迈速向前运动着。每三分钟就有一拨驶过,永带着低沉的车铃声音,叫它自行车又好像不确切,管他呢,先这么称呼吧。
再望向四周,看到主路干道行驶的车辆和行人,也都有着各自的规范,或上或下的在穿叠运动着,从不平面相交叉,谁也不会打扰各自的行进方式。车辆是三动力系统,最初是磁能和电能启动,主动能是风力气流,辅助动力是太阳能。所以,所有的车辆都似蝌蚪形态一样,张大了嘴巴拼命的喝风,以续足能量,小尾巴再将动能摇摆释放而出,以催动车辆行进。凡是向左转的都下隧道,向右转的都上高架桥。行人也是被缓缓室外传送带一样的东西运送着,可以自己走也可原地不动,甚至还能喝茶看报,但都是向前运动的,同样的左下右上的在行进。各行其道,满眼都见不到拥堵。
“干嘛呢,睡觉跟念经一样。叨叨什么呢?”是同桌石风‘瞎鼻子’的声音,他正在大声的抱怨。
须平抬起头,一侧脸就看到肿的像猪头一样,几乎被毁了容的石风的面孔。
“风仔,今天,我想吃猪头肉。”须平胡乱应和着,内心也在思索,并不确定思考方向的胡乱的思索记忆着。
思维只是闪现了一下,他突然就想明白了。顿时想起,原来,最后那个‘交通’景象,真是自己在做梦时的幻象。
记得小时候,父亲送他上学的路上,对早晨拥堵不堪的交通乱象深恶痛绝。逆行的、闯灯的、胡乱占道的、超速的、压着车道缓行的、违停的……甚至还有老人的三轮车带着个小学生,一老一幼的也在无视交规的在随意的穿插行驶,你年纪一大把了,还是那么的自私自利,你老人是可以不在乎生死的,你还带着个孩子呢,你是个负责任的长辈吗?教育后辈要有礼貌要有爱心的,不知道言传身教的重要性吗?那么大岁数了,你的脸呢?你的道德羞耻心呢?五花八门的交通乱象,使须平的父亲气愤不已,就在路上跟他聊起要改变这拥堵的现状,给须平描绘了一番他自己心里的改善方案和形态。在说聊到蝌蚪车摇摆尾巴前进时候,逗得须平哈哈大笑。这情景映在须平的记忆里,是父亲的描绘,须平的映像。唉……我这是又在想他了啊。他也在想我吗?父亲究竟去了哪里?
哎呀!哎呀!真是失误!
那么好的机会,怎么当时就头疼欲裂呢,就问了些什么蠢问题啊,也没问问我手臂的事情,还有我的一身武艺呢?都去了哪里?要是知道明了之后,也能运用自如,是不是也可以像赵云一样的‘万人敌’了?我和石风,我们哥儿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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