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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始与相遇

起始与相遇

从古代开始便流传着关于妖的传说,有人说,妖的出现必然伴随着杀戮,血光之灾,而又有人说,妖曾经救过他,帮助过他,各种不一样的说法在不同的地方流传着,但是这些说法却有着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从来没有人真正的见过妖,所谓的妖究竟为何物,生长得是一副什么模样,不得而知,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关于妖的说词也越来越多,有好也有坏,因此,妖在人们的心中也成为了亦正亦邪的存在。

……

我叫拾七,东园高等私立学校的学生,成绩中等,样貌普通,理想是考上一所普通的大学,不好也不坏,希望是世界和平,安然而又平凡的度过这一生,没有大起也没有大落,有的只是祥和相伴左右。

老妈经常说我胸无大志,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关于这一说法其实我也是认同的,因为我的胸口别说大志,连一根毛都没有,光滑无比……

我的家在一条商业街上,这里有着各式的东西贩卖,从用的到吃的,应有尽有,而我的母亲就在这里开了一家水果店,赚着零用钱的同时也算是打发了时间,再加上每一个月父亲的工资,日子过得也算是很充实。

街道的后面有一座山,人们唤作妖山,至于为什么这么叫,也从来没有人给过我较为正式的解释,一个人这么叫,大家也就跟着都这样叫了。

在妖山上面有一座寺庙,从我记事开始就只听得大人们管它叫作寺庙,所以我也一直就认为这就是它的名字。

庙的里面住着一位老和尚,看上去也有七十多岁的高龄了,我曾问过父亲关于寺庙与和尚的来历,父亲却说他也不知道,从我们家搬来这里的时候,庙与人就已经存在了,我也曾去询问过许多的老人,而他们的回答也大都一至——在他们小的时候就存在了。

老和尚的法号叫作善慧,就像他法号中的善字一样,他为人也很是和善,再加上这附近只有这一家庙宇,因此,附近的人都对这位长者尊重有加。

善慧师父有一个徒弟,叫作白妖,是一只白色的小狐狸,全身从头到尾除了眼睛外围有一大圈黑之外的其余地方都是白色的,脖子上用一根时指粗细的麻绳栓着三个铃铛,走起路来’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

这个徒弟可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出名,因为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看得见它,而我就是一个例外。

记得那是初中生活的最后一个夏天,说来也真是怪,这个夏天出奇的热,在屋中躺着的就像是身处在一个大烤炉里一般,感觉体内的水份都快被蒸干了,本来此刻应该是享受着空调的清爽,吃着冰镇后的西瓜,消磨着时光的大好日子,却因为昨天晚上那场小小的雷击至使附近陷入大停电的灾难中。

于是,为了寻找一片清凉之地,我果断地走出家门,向着妖山上走去,不管怎样,山上那连成片的树阴可不是虚假的,再加上山风,总比待在家中被炽烤来的舒服。

精神气爽,说的就是我现在这样的一种状态,成片的树阴加上阵阵袭来的山风让我忘记了烦闷的热,而且这人的精气神一好上来,好奇心也就随之而来了,想要一探寺庙究竟的心情这一刻被无限制放大,不知不觉得就已经走到寺庙的正门前了,而就是在这里,我与白妖相遇了。

我发现白妖的时候,它的头正面朝向我呈现一个大字模样爬在地上,也许是因为我的到来惊到了它,它迅速的抬起头,两只眼睛盯住我不放,此刻的我心里在想,它会不会突然扑过来咬我一口,于是便试探性的左右走了几步,而白妖只有眼睛跟着我走动的身影来回晃动,除此之外再也没什么别的动作,看到这里,我也着实是松了一品气。

于是,便打量起白妖来,看着它眼睛外的一圈黑色,我当时觉得它也许是一只狸猫,正当我心里这样想着的时候,白妖却不干了,口吐人语“你才是狸猫呢,你全家都是狸猫,小爷我是狐狸,是狐狸啊,不懂不要乱说好不好!”

听见它的话,我顿时愣住在了那里,并不是被一只像狸猫的狐狸口吐人语给吓着了,而是没想到它竟然知道我心中所想的东西,这个事情着实是把我吓了一跳。

一时间,我对这只小狐狸的兴趣被勾了出来,我试着不断向它靠拢,想与它亲近些,一步,二步,当我将要迈出第三步的时候,白妖‘嗖’的一声站了起来,十分认真的瞅着我所在的方向,起初我以为它会扑上来咬我,不过,当我看到它的眼神时,我知道它眼中看的不是我而是我身后的这条路,这时,我也隐约的听见了些许脚步的声音,越来越近,最终,一道人影浮现在眼前,是善慧师父,曾经来我们的店里化过斋饭,我我们也算是有过一面之缘。

此刻的善慧师父,一只手捧着个旧钵,另一只手拿着法杖,身披袈裟,显然是一副刚刚化缘归来的模样。善慧师父走到近前,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白妖一眼,淡淡的说了句“进寺吧”就竟直的向前走去了,白妖也紧跟在后面,我思所了片刻之后也跟着走进了寺中。

这一天,善慧师父跟我说了很多,不过有些遗憾的是善慧师父也不清楚这座寺庙的由来。他说在他跟随师父也就是上一代的善慧的时候寺庙就已经存在了,若要细数话那也是几十年前的事了。

善慧师父继续向我说道,他们这一脉每一代都只收一名弟子,而每一名弟子在师父坐化升天之后都将继承善慧这一名号,而白妖则是每一代善慧的记名弟子……

说来也怪,白妖会随着每一代的善慧坐化而失去记忆,并且认下当代善慧为师,就是这样一代又一代的传承到了现在。

听着善慧师父的话,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善慧师父说我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是世人中少数可以见到妖的存在,注定这一生不能平凡,听到这,我的内心着实被惊吓到了,一生渴望平凡的我,现在却被告知将会有着不平凡的一生,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而当善慧师父说想要收我为徒的时候,则被我果断的拒绝了,到不是我不愿成为他的徒弟,而我实在是不想被卷入这不平凡之中,我只想平凡度过一生,可是世事却总是难以预料,当我与白妖相遇的那一刻就早已注定了这一生的不平凡,但那又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虽然我拒绝了善慧师父的好意,但在在后来的日子里,我总是以师父相称,也许是为了弥补拒绝他的愧疚,又或者我是真的想成为他的弟子,到底是哪一种心态,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当我拒绝师父的时候,师父只是淡然回之一笑,摆摆了手,而后,白妖就咬着我的衣袖将我拖了出去。

在门外,还未得我开口寻问,白妖却先开了口。

“臭小子,幸好你有自知之明,没有拜在师父门下,要不然等师父坐化之后,我就要叫你师父了,那可真是太丢小爷我的狐狸脸了”

望着白妖那张充满鄙夷的臭屁脸庞,我却笑了,发自内心的笑,而且还笑出了声,也不知是哪一根筋搭错了地方,我居然摸了它的头,可想而在知,我的下场是多么凄惨,全身上下多了许多的牙印,而那一刻我的叫声更是响彻了整个妖山林区,在空中荡漾。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一有空闲的时间就会去寺里看望师父和白妖,久而久之,我和白妖的关系也越来越好了,有的时候,我也会把它带回到家里面去做客,就像师父所说的那样,世人中能看得见妖的人真是太少了,除了我以外,我再也没有发现有人看得见白妖,而这只臭狐狸却没少给我惹麻烦,以前师父不许它下山,它也就不知道这山下的世界是多么的的美好,现在它下来了,可没少捅搂子,街上的每一家商铺都曾留下它那罪恶的印记,当然这也引起了小小的恐慌,有的人认为是闹鬼了,而有的人则认为是妖山上的妖大王下来了。

于是,便有人带头去寺庙里求平安,师父只知道了这件事之后可没少斥责白妖,但是让我不解的是经过这次的事件之后,师父非但没有将它留在寺中,而是让它跟着我下了山,住到了我的家中,不过这之后它到再也没有去犯过什么错,每天都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偶尔回到寺里去看看师。

但是对于我个人而言,灾难却从未消失过,自打这家伙来了之后,三天两头,我的身上就会多上一些牙齿印,上一次的还未消退,这一次又增添不少新,真不知道何时才是个头。

这一年的冬天过后,因为面临着升学考试的压力,所以去寺里看师父的次数也随之少了起来,每一次有什么东西要孝敬师父都会叫白妖给捎带过去。

随着春天的悄然逝去,夏天再一次展露,而正是这个夏天的临近,白妖开始变的奇怪了。它不再老老实实的待在家中,而是经常性的突然就消失不见了,有时回来的时候身上还会带着伤,我以为它又跑去野了,也就没有太在意。

直到有一次它整整消失了半个月之久,而且回来的时候身体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最严重的伤是在它的背上,都可以看见里面的骨头了,而且脖子上的铃铛也少了一枚,当时可真是把我吓坏了,给它狠狠的包扎了一番,它也因此看起来像一个木乃伊,可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它的伤却都已经好了,当时的确令我很惊讶,可是这家伙却只给了我一个鄙夷的眼神,似乎在嘲笑我没见识,真是令我哭笑不得,可好在它没有什么事,它要是有个万一,我还真不知道怎样向师父去交代。

这件事之后,它的行为便引起了我的观注,我试着问它去了哪里都干了些什么,为什么会受那样严重的伤,可它却总是闭目不答,有时被问急了,索性直接反咬我一口,实在是没有办法,我只得去山上去找师父,了解一下白妖的这个行为是不是在正常的范围之内。

一路向山上走去,四周发生的一切令我感到神奇,明明只是短短的上山路却让我感觉自己正一步步走入了深秋。

山脚下还是是一片盎然的绿色,再往上,叶子越发的泛黄,当走到寺附近的时候,印入眼帘的则是一片枯木林,这和以前相比,有着天与地的差,也没有太多的在意,毕竟此行的主要目的是来找师父。

推开门进入寺中,第一感觉就是这里很久没有人打扫了,一副破败的景像,虽然这里本来就是旧,但以前给我的感觉却是质朴,与现在则截然相反。

在去师父卧房的路上,我发现楼廊里堆放着许多的食物与用具,那些都是我叫白妖捎来孝敬师父的,可它们却只是静静的存放在那里,一天又一天的积淀着灰尘,一日复一日的腐烂变质。

推开门,我发现师父正一个人盘坐那里,他整个身形都消瘦了许多,以前的枯瘦的脸上还有些生气,而现在就像外面枯木一般,仿佛失去了生机。

也许是知道我来了,师父此时睁开了眼睛,用着极细微的声音叫我坐了下来。我将来意与师父说了之后,他沉寂了许久,好像在思考什么,之后才开口告知我一切的原由。

原来师父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而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再活多久,而当每一代的善慧走到这个时候,白妖都会做出这样的行为,师父说它这样做必然是去寻什么稀世珍物去了,想要给每一代的善慧延续性命,只不过,它从未成功过,还总是把自己搞得全身都是伤。

师父说他即将油尽灯枯,希望我以后能够代为照顾白妖,我也点头答应了。其实就算师父没有拜托我,我也会照着办的,毕竟与白妖的感情摆在那里,我也不能不管。

临走之际师父送了我一串佛珠,其实说它是一串佛珠也不尽然,因为它并没满满当当的堆齐了一串的珠子,而是仅仅系了三个黑色的珠子而已,我心想这也许就是师父他老人家最后的遗物了,也没推脱了,当即收了下来。

出了卧屋之后,我对着师父磕了三个头,要问我为什么会磕这三个头,我想是出于愧疚吧。

紧紧的握着手里的佛珠,以最快的速度向山下冲去,我要去找白妖,我要他带我去找可以给师父延续生命的药,我不能让师父就这样的离开,我不想,我也不愿意!

还未等我冲到山下去寻它,白妖这家伙就自己出现了,也许是看到了我眼里的些许的泪光,又也许是读了我的心,它似乎已经明白了一切。

“小鬼,跟我走。”

说出这句话时的白妖,让我感觉很莫生,绝对不是平日间在我头上坐威坐福的那个家伙,更像活了百年以上的老妖,那样的有威严。

就这样,我一直跟在他的身后,而白妖则向我讲解着此次出游的注意事项。

根据白妖的说法,我们此行的目的地外在妖山的深处,那里我也曾听老辈的人提及过,据说常年白雾弥漫,误闯进去的人从来没有再出来过,于是这里便被列为了禁区。

白妖说那层迷雾后面包裹着一片水泊,那里生长丰一株仙珍,若是能够得到,一定能够为师父续命的。想法所然是好的,但要得到这株仙珍可不是件易事,那里有一只大妖镇守着,极为凶残,那些误入迷雾区的人们多半是被这个大妖给杀害了。

“停”白妖话打断了我的思索“前面是迷雾区,小心的跟着我!”

跟在白妖的后面,很自然的就通过了这片迷雾区,穿过雾区后进入视野的是一片浅浅的水泊,四周被岩壁所围,而在水泊的正是央方位,有着一株七彩的花株,显然那就是我们此行的目标。

我环视了四周,可却并未发现白妖口中的大妖,而此时的白妖也显得更加的紧慎了。

我们逐渐的向水泊中央的的仙花靠去,距离也越来越近。

而就在这时,一声兽啼划破长空,打消了此处的宁静。

“小心”白妖呵斥的同时向我冲撞而来,我们一同脱离地面,向后飞去,白妖这一下撞的我可真是不轻巧,不过也亏了这一撞,否则我早已成为了肉泥的存在。

先前我所处的位置上此时正站着一庞然大然,整整比我高出了几个头的距离,似猿而又非猿,全身长满了灰白色的毛发,把它的面部都给遮掩了起来,但我发现了,在它那灰白色毛发后的有一只巨大的眼睛,比常人的两只眼睛加起还要大上许多。

“小狐崽子,又来了,都将你打成那样了,还没死掉,命还真的是硬的很啊!不过,这一次,非碾死你不可!!” 这头似猿的独眼生物一边吼叫着一边用它那壮硕的手臂捶打自己的胸口,时不时的还发出几声怪异的叫声。

白妖一听这话,即刻就怒了,瞬间回到了那平日间傲气模样。

“想杀小爷我,你也不看看你那符猴样,要不是上次被你偷袭,小爷我又启能受伤,今天小爷我非拔光了你的猴子毛不可”

说话间,这两妖物已然走了几个回合,从这个体型上就不难看出,白妖此时正处于下风,虽然它的速度比独眼怪要快上许多,不过,耐不住人家皮毛厚,经打,任你怎么打都没事,用不了多久,白妖就会败下阵。

我一见是这样的情况,心想得做些什么,要不然说不定我和白妖今天就得折在这里了。

于是,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我决定来一个釜底抽薪,趁着它们两个打的火热,我蹑着手脚向水泊中央走去。

“渺小的人类,休想摘得仙株,那是我的。”

切,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我立刻加快了速度,向水泊中央冲去。

独眼怪看到没有震慑住我,显然有些争了,不停的怒吼,似抓狂了一般胡乱挥着它的拳头,终于有一拳打中了白妖,这一拳力量绝对不一般,白妖以高速重重的坠落在地上,同时砸出了一个直径约为两米的大坑,血液顺着白妖身上的伤口向外渗流。

独眼怪打中白妖后,没做一丝的停滞就向我袭来,这一刻,我知道自己死定了,理性的分析来看没有一个人类能够撑住独眼的这舍身的一击,可是,此时的我却并没有感到任何的害怕,唯一不舍得是没有能够替师父采到这株仙花,心底里透出一股悔意,当初若是作了师父的徒弟该多好啊!

可是所谓的死亡却并未袭来,相反的是,我觉得一切世物都被放慢了,心脏也好像停止了跳动,独眼怪那庞大的身躯悬在空中一动不动。

紧接着,下一刻,一切又都回复了正常 ,唯一不同的是独眼怪并没有继续向我扑过来。

“嘭”得一声,独眼怪从我的身边被震飞出去,然后我就看见师父给我的那串佛珠中仅有的三枚珠子中的一枚在发亮,无比耀眼的光亮,再然后,我便晕了过去,一切的感知都被封闭了。

……

当我再度恢复知觉得时候,我发现白妖变成了很大的一只妖, 而我正躺在它的背上,手里面正紧紧的握着那株七彩的仙珍,看到仙花在手中,我感到安心了许多,无论怎样,目的总算是达成了。

再看一下白妖,此刻的白妖比起那独眼猿妖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本来一切应该就到此结束了,制作药材最重要的引子也到手了,师父也应该可以再活上一些时日,可是我发现自己实是太天真了,完全低估了天意,上天总是会在你最得意的时候给予无情的痛击。

我们回到的寺庙的时候,寺庙正被熊熊的烈焰包裹着,火光穿透了天空,映红了云朵,眼前的一切都那样的令人无法接受这是一个事实,我直立着身子跪在地上,任由眼泪划过脸旁,打湿地面。

白妖望着火光,内心不知在想些什么,转过身子从我手中将七彩仙花吊在口中,猛然一甩头,把花抛向了火中。

……

这一天,妖山附近的人们都目睹了这一场火灾,七色的火焰冲天,构成一副炫丽的画面,而且除了寺庙烧成灰烬之外,周围的树木都没有着起来,人们都称之为神迹,认为那是师父成仙而去时产生的霞光,并不是真正的火焰,人们传得神乎其神,连我都快要信了,事后想想,当时在场的我似乎并没有感到火焰的温度,后来,甚至还有人提意在寺庙的原址上再盖上一座善慧庙用来供奉师父,不过这样的声音很快就消失在了名为生活的节奏中。

……

那天之后,白妖再一次变回了原来的大小,但是它却并没有随着师父的坐化而失去记忆,也许是因为没有新的善慧继承师父,又或者是因为师父给我的那串佛珠的缘故。

那日里散发出夺目白光的那枚佛珠再也没有恢复成黑色,而是一直保持着白色,我曾问过白妖,它也说不出是因为什么。

白妖在师父坐化后消沉了几日,之后就再一次变成了那个傲世的臭狐狸,街道里的商铺们再一次都遭了殃。

这一年的夏天,我成功的通过了考试,进入了现在的学校,本以为自己的生活再次踏上了日常,虽然多了只狐狸,但也应该没什么大差别。

令人不曾想到的是,这仅仅只是个开始,就如师父对我说的那样,这一生,我,注定不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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