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承希没什么胃口,草草吃了几筷子菜,便回到卧房。
简单洗漱后,夏李点了安神香。她见花承希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便吹了蜡烛,轻手轻脚地退出门外。
将近清晨,花承希顶着两个黑眼圈,从床上坐起来,她想睡也睡不着,靠着墙呆坐了一会儿后,外面传来一阵阵吵杂的声音。
花承希听了一下,听不清楚,便喊夏李进来伺候她洗漱。
喊了半天没人应声,估计是去查看发生什么事了。
花承希只好自己起身穿衣,随后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天被乌云覆盖,看不到以往晨起时那能射穿阴霾的几缕阳光。
她转身走到梳妆台前,刚拿起木梳,便听得院外有人进来,随后传来一道陌生的女声:“神女大人,您醒了吗?”
“嗯。”夏李和春桃素来与花承希亲近,她便让她们两个称呼她为郡主。
神女大人这个称呼,听起来就生疏的很。
“那奴婢来帮您洗漱。”随后一个大概十四五岁的小丫头,推门进来,见花承希坐在梳妆台前,便拿起木梳轻轻地梳理她黑又长的秀发。
“外面发生什么事了,还让夏李脱不开身,派你来伺候我。”花承希闭着眼睛问道。
那小丫鬟闻言,拿着木梳站在那里,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开口。
“怎么了?”半天没等到回音的花承希睁开眼睛。
“……回神女大人,这个……夏李姐姐她恐怕不能再伺候您了。”
花承希的神经瞬间绷紧,起身问道:“夏李她怎么了?”
看着如此紧张的神女大人,小丫鬟吓得咽了咽唾沫道:“夏,夏李姐姐她投井自杀了。”
花承希僵在原地,恍惚半晌后才道:“不可能……”
随后便披头散发地冲了出去,见人就问夏李在哪里,那些人都说在厨房附近的水井那里。
等花承希跑到那水井旁,看着躺在地上、毫无血色的夏李,她走过去抓着夏李的肩膀摇了摇:“夏李,你别玩了,醒一醒!你别吓我!”
但触手间却是冰凉无比,显然已经死了很长时间了。
花承希跌坐在地,念叨了几句不可能后,又念叨着为什么。
“神女大人放心,奴婢们知道您很看重夏李,奴婢们会按照葬春桃的规格,将夏李安葬。”宫庙里管事的一位嬷嬷对着花承希说道。
随后这嬷嬷又对身旁的一众婢女们呵斥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扶神女大人回房啊!要是耽误了每日清晨的祈福,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众人应是后,便都各自散开,做自己事,花承希被两位婢女架回房后,那拿着木梳呆在原地小丫鬟,赶忙过来继续帮花承希梳理。
插上最后一根发簪后,花承希又浑浑噩噩的去祈福。
香坛前,花承希跪在蒲团上,心思早就不在祈福上面。
情绪缓和一点后,她在想是谁杀了夏李,她深知夏李的性子,开朗又乐观,这种人自杀……除非受到极大的侮辱,但打捞出来的夏李衣衫齐整,面容安详。
所以,一定是有人杀了夏李。
但是夏李为人和善,从没听说过有什么宿仇。
花承希悲哀地揪着蒲团,她心中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很有可能是她父皇派人将夏李杀了。
原因很有可能是知道了小福子和夏李密谈的事。行动这么迅速……那小福子此时怕也已凶多吉少。
若说春桃死时她情绪是悲伤,还有些生气,气她父皇不讲理,但得知夏李和小福子死后,她心里不由地产生了恐惧。
她父皇就是个冷血无情的杀手。
这和她以往印象中的父皇,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可以说是毫不相干。
她虽知道是父皇杀了夏李,但她不敢再去质问父皇。
她怕了。
疑心如此之重的父皇,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不能将自己和母妃陷于险境。
祈福完毕,花承希站起身,像往常一样走向膳厅。在一个走廊的转角处,她听到有几个婢女在交谈。
“哎,听说了吗,经常偷偷来见夏李姐姐的小福子昨晚也死了!你说稀奇不稀奇?”
“这么巧?难不成是他们约好了的?”
“不知道啊。这也没听说有什么不如意的事,能让他们一个上吊一个跳井。”
花承希面无表情地从转角处走出,也不看这些急忙俯身行礼的婢女们一眼,直接走过。
等花承希走远后,这群婢女才起身,其中一个小声地说道:“两天之内,大人身边就死了两个贴身伺候的……这,似乎有些邪性啊……”
“赶紧闭嘴!妄论神女可是和妄论皇上一样,要判死罪的!你别害了我们。”她身旁的另一个婢女小声呵斥道。
她吓得赶紧捂着嘴,小声说:“是是是,姐姐提醒的是。”
随后便不再闲聊,一行人散开,各司其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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