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啊，森林里有一只很可爱的小兔子……最后，小兔子，和大灰狼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了一起。”
随着我讲的故事发展，澄兮的呼吸逐渐平稳，睡在了我的怀里。
我的眼皮也开始打架，逐渐睡去。
再醒来，怀里空空，澄兮已然不在我的怀中。
她去哪里了？我想从床上爬起来，可是，脚腕被拷在一起，让我没办法起来走路。
就在我想喊澄兮的名字的时候，我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呜咽声，从卫生间那边传来。
嗯？是……澄兮在哭吗？怎么又哭了？
我闭了嘴巴，没去喊她的名字，而是挣扎着站起来，一跳一跳的，往卫生间那边走。
门是虚掩着的，我用肩膀顶开门，看到了坐在浴缸中，浑身是水的澄兮。
她听到背后有声音，猛然回头。那目光，是我从没见到过的凌厉，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澄兮？”
我看到，澄兮抱着胳膊，身体抖如筛糠，牙齿也在打战。
“别过来！离我远一点！”
“你，你又怎么了？”我摸不着头脑，刚刚不还好好的吗？那样小鸟依人的依偎在我的怀里。
与其说澄兮是一个病娇，不如说，她是一个神经病人。
澄兮抱着胳膊，来回摩擦着，眼神有些迷离，“你不是他，你不是他……”
“他？”
“我不爱你！”澄兮猛然尖叫了一声，“他在哪？还给我！”
“谁？”我是真没听懂，依旧处于懵逼状态，“你在说谁啊？我就在这里呀。”
说完，我又往前跳了几步。
“哗啦！”澄兮从水中站起，退到了角落里，低下头，“别管我，离我远一点，我等一会儿就好了。”
“不是……我又做错什么了啊。”
“……”
澄兮叹了口气，“你什么都没做错，是我精神有问题。”
“刚刚不还好好的吗？为什么你总是那么莫名其妙？”这是我不能理解的，也是让我痛苦的。
“你不懂，你永远也不懂我的感受。”
“你这是什么意思？”
澄兮缓缓抬起头，身上带着水，飞也似的朝我扑过来，掐住我的脖子，“你，把以前那个他还给我！”
我，懂了。
“我说了，不可能，像个舔狗一样活着我受不了。”
澄兮的牙齿咬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以前的他就不会说出这种不在乎我感受的话！说好了，说好了我什么样子你都喜欢呢？为什么我真正的展露自己，他却离开我了呢！”
我虽然手腕被拷住，但是手还是能动的。我一把抓住澄兮的胳膊，狠狠的甩开，总算是呼吸顺畅了，我猛咳几声。
“咳咳咳，说的没错啊，我确实会一直喜欢你。但是，你这样让我很累罢了，让我想要疏远你。”
我看着澄兮那个气呼呼的样子，一股悲凉又无奈之感油然而生，“既然你说你爱我，那为了我做出一点点改变都不行吗？”
“那么问题来了。”澄兮的身体似乎在发抖，她刚才掐住我脖子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她手的冰冷，大概，她浴缸里水，是冷水吧。
“你既然也口口声声的说着爱我，那为什么不能为了我重新变回以前那个木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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