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昏暗的房间里,一个人坐在木制书桌前,对面放着一张凳子,桌上放着一副碗筷整齐的的摆在桌上等着男人来临幸,碗里装的是单纯的白面条,全都坨在了一起显然已经放了很久了,也是,现在才六点十五要说是早餐也未免有点早了,且说是夜宵也未免迟了,要么是嫌这碗清汤面过于寡淡,男人就这么坐着一动不动,呆呆地望着面前的那碗清汤面。男人的背后是一扇落地窗,落地窗一扇窗的玻璃也已破碎,初生的太阳从地平线尽头生气,刚刚睡醒带着起床气好似十分不满意屋内沉重的气息,一束阳光从通透的落地窗外照射进来暴露了屋内空气中原本微不可查的尘埃在四处飞舞与像是屋内沉寂氛围相反的小精灵们在欢快舞蹈庆祝新的一天,阳光最终撒落在了地上带来了一丝光明,也让人看清了屋内的环境,满屋的纸质文件资料和各种各样的书籍纵横交错散落一地,资料内容从档案袋上可以看到有的是保密,有的是绝密。但无一例外都是散落在了地上,书桌旁的书柜也已经横倒在了地上,一个柜门也被拆散了砸成了好几块,柜子上的玻璃也是碎成了好几块,散落一地,显现出屋内之前并不想表面上那么平静,这么一看这间屋内却是只有这张书桌和那个坐在书桌前的男人是完好无损的了,哦,不对,男人的手上某处的伤口上却是有鲜红的液体不断低落,男人却也是不管不顾就这么安静的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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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巩乐,30岁,未婚,职业是某特战大队的教导员,虽说现在不是该做自我介绍的时候,接到通知的时候我还在例行处理文件,桌对面是我出于习惯做的一碗清汤面,但此刻我的脑子很乱,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通知的内容很简单,行动代号204—2—2021行动失败,包括大队长在内八人小队全员团灭,无一生还。我知道这个任务的内容,八人小队的潜伏任务,伴随另外一个围剿任务,两个任务虽然组合在一起算是一个完整的“代号”鱼钩计划,但相对于另一个围剿任务,这八人小队的任务却是更为隐蔽,因为参与围剿任务的人员除了牵头的临时组长,其他小组人员是不知道他们的存在的,在他们心里只有这一个唯一任务,这其实是为了防止敌人打入我们人员内部窃取情报,围剿任务保密等级被列为保密,但潜伏任务的保密等级却被列为机密。当接到通知的第一时间我是不敢相信的,这肯定是假的,一是我对潜伏任务那几个人的实力了如指掌,就算让他们分别单独潜入都可以全身而退,每个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还有一点就是,我的哥哥,也是其中一员。这完全不只是失去亲人的痛!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无意识的思考些什么,我不自觉的胡思乱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心里不断重复着:巩乐,冷静下来,这不是真的。
巩乐,冷静下来,这不是真的。
巩乐,冷静下来,这不是真的……
可是我完全做不到,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却是已经相信了这个事实,我的心已经逐渐凉了下来,但身体的本能控制着我,再向着我的大脑发泄着我的不满,把愤怒的情绪体现的玲离尽致,我第一次发现情绪原来不是用大脑控制的,而是一种身体本能。
我竭尽全力的胡乱撕毁着桌面上整齐用档案袋叠装整齐的文件,那些原本十分重要的文件在我现在看来已经无关紧要了,毕竟接到了那样的通知此刻我感觉我的天塌了。
当然只是撕毁这些没用的文件并不能带给我那已经冰凉的心哪怕一丝安慰,我继续破坏着严重看到的一切。
那个该死的书架谁让你该死的站在那里的?是在嘲笑我吗?我要拆了你,拆了你阿?
我想我现在的状态很不好,我奋力的用拳头捶打着柜子,玻璃碎了,但我毫不在乎,手被玻璃划破了,但我毫不在乎,我麻木的捶打着柜身,这些还不够,“彭”的一声,我把书柜翻倒,一脚踹烂了受到到的反震力翻开的柜门,双手抓住柜门到处疯狂乱砸,关于现在是几点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从外面的天色来看除了一片黑暗什么也分辨不出来,我现在只想发泄,将我的愤怒全都发泄出来,从地上捡起了一本厚重的书用力甩向了窗口,随着“咔嚓”一声窗户应声而碎,发出一阵阵吵闹的噪音,天花板的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碎了,借着月光无意中撇到了桌上的那碗清汤面,那原本是等我哥哥凯旋而为他所做的,望着那碗清汤面,只不过筷子已经不见了一只,我逐渐平静下来,趁着月光摸索着找到了那只筷子,将他们摆放整齐放在碗的左边,我的傻哥哥阿,安静下来才感受到了窗外吹进来的冷空气,扶起了倒在地上的椅子喘着粗气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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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一道沙哑的声音从男人的喉咙里挤了出来,仿佛说一句话就用了男人全力。
“刘鹏,叫全体集合,我有事要说。”
“到,是。”
操场上所有人集合在了一起除了必要的哨兵都到齐了。
站成了一路路的方队一共四列纵队。
队列里的士兵有不少都听到了昨晚的动静,在私底下窃窃私语讨论着昨晚听到的内容,毕竟巩乐昨晚什么都不管不顾的疯狂乱砸完全没有要隐藏的意思。
看着面对队列站着那个男人,站起来才发现他身高目测也是有180公分,一头刚毅的短发,面容严肃,眼神平静,看上去经历了昨晚的发泄现在已经平复下来了,除了两眼因一夜无眠有点干,看上去却是少了一丝军人应有的朝气,下面是黑黑的眼圈和略有浮肿的眼袋,经历一夜而长出的胡茬令原本帅气坚韧的脸庞看上去有点沧桑。
“刘鹏,昨晚怎么了?”一名士兵耐不住性子扭头问了站在一旁身为通信员的刘鹏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毕竟才只过了6个小时消息还在被封锁中只有少数参与计划的人员知道内情了,而那些人基本上也是沉默寡言两眼暗淡完全没有想要交谈的意思,所以大部分士兵是毫不知情的。
还不待刘鹏说话,只听站在方队对面的那个人却是率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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