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我所料，第二天的生意和第一天的一比，确实少了不少，整个晚上算下来只有二百多块钱的净收入，不过算上白天的，今天挣了四百多块钱。
秋秋趴在柜台上，看着四个小姑娘走出了店门，扭过头来对我说道：“阿锦，那个小姑娘脸上有黑气！”
“啊？我怎么没看到？”我以为秋秋在开玩笑，于是笑道，“是不是那种印堂发黑？”
“不不不，是那种霉气，你的眼睛看不到，我也是感觉出来的，这小姑娘估计是家里死人了，瞻仰遗容的时候蹭上的。”秋秋一本正经地说道，“这几天小姑娘恐怕要倒霉了。”
我这才意识到秋秋没在开玩笑：“那你刚才怎么不叫住她啊？”
“叫住又如何啊，这种东西我又去不掉，而且要真的是人家家里人死了，你这么问多不好啊！”秋秋拍了拍我，“别想那么多了，收摊，回家，累死了。”
“好吧，但是人家小姑娘要真的遇见麻烦了咱该帮忙还得帮啊。”我说道。
“那肯定的啊，不然我们要少很多生意的。”
关了店以后，我和秋秋又是一边散步一边回家，已经是十一月了，江南的十一月虽然没有长安那么冷，但晚上依旧冻得慌。
我拉着秋秋的手，伸进了她的口袋里，说道：“回家把厚被子拿出来吧，天冷了，你看手凉的。”
“好吖，你的手也是凉的，还说我。”秋秋在口袋里把我的手攥住，“也该换厚衣服了。”
我忽然想起来狐狸冬天和夏天是会换毛的，问道：“说到衣服，你今年冬天会换毛么？”
“换毛？我为什么会换毛啊？”秋秋一脸不解。
“白狐一般不是冬天是白色的，然后夏天就变成棕红色还是灰色了么？哦对，你已经换过了，你身上的毛已经是白的了。”
“哈？你在说什么东西？”秋秋迷惑地看着我，“我先给你讲清楚，你说的白狐，是北极狐？”
我点点头：“对啊，北极狐，说起来你一个长安的狐狸为什么会是北极狐啊？华国应该是赤狐为主吧？”
“等下等下，你好像搞错了什么。”秋秋停下脚步，严肃地看着我说道，“我觉得你应该是傻子没错！”
“呃……我怎么又成傻子了？”我挠了挠头，“我搞错什么了？”
“首先，我不是狐狸，我是狐妖。”秋秋伸出一根指头，“第二，我虽然毛色是白的，但我不是白狐，不是北极狐！”
“第三，我是九尾狐，明白么？我们从根本上的物种就不一样！不要拿我和那些普通的狐狸比好嘛！”
秋秋顺势在我额头上弹了一下：“笨死你了，连我到底是什么都搞不清楚，亏你还是我男朋友！”
“我哪知道还有区别的啊……”我揉了揉额头，“《山海经》上说的那个就是你们这一类狐狸，狐妖吧？”
秋秋没好气地说道：“对啊，那才是我们，你说的那些会换毛的什么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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