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雌性,在她拥有生育功能后,也就有了潜在的母性,而我抱着这样青春美好,温香软糯的躯体时,难得没有半点旖旎的心思,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母爱,但感觉那种神圣的字眼用在我这个人身上或许有点不伦不类。
我伸手碰了碰被亲过的嘴角,若水在上面留下小小的印记,她没有留恋,也没有涂胭脂,而那瞬间的柔软触感已经被我挂在了心上。
其实我真想伸出舌头再去走过一遍,尽管和赵青笛唇舌交换过那么多次,明知道没有味道,我依然认为美少女的唇瓣是甘甜的,或者就像一团并不腻味带着汁水的布丁。
陈舟的会不会是这样的呢?我怎么想着,好像有些猥琐了。
怀里的温暖还在氤氲,陈舟闭上她的眼睛,像是星星关上了灯,她的手抓着我的白色风衣的边缘,如同一只回到了窝里的小兽,安安静静。我闻着她身上的恬淡的兰香,把下巴搁在她的后背靠肩,我能给她的也只有这么点别人压榨过的温柔了。
好在陈舟并不嫌弃这样的残缺,我的怀抱她也会觉得温暖。
她并没有贪恋太久,坐起来后,收拾着鬓边的发,我整理我的衣服。
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要上课了呢。”
陈舟点了点头,轻描淡写的,但眼睛里有着愉悦。对,我能看到,就像失去希望的人她的眼睛会一片灰暗,失去高光。
“好的,走吧。桌子会有人来收拾的。”
她拿起桌脚边的油纸伞,撑开,在细雨江南里我们一齐走在已经被打湿了的青石小路,我说:“要不,我们干脆别打伞了,就这么走回去吧?”
陈舟乖乖的收回了伞,歪着脑袋疑惑道,:“?有什么说法么?”
我笑着伸手试图接住更多的小雨点,:“小时候。在我的世界,我的家乡,每当在这样的天气回到家里,他们势必会一边替我擦干头发,一边取笑我“咦?你又跑到别人家去偷砂糖了,满脑袋都是!”
我总是傻笑回答是啊是啊,所以,后来我总是觉得雨是甜的。”
陈舟看了一眼自己,又看了一眼我,说道:“确实很像砂糖…一粒一粒的附着在身上,可不就是专进了糖罐子里了么。”
“堂泥一定有很多故事吧?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有趣的比喻,在书里头,雨通常都是忧愁或者浪漫的。要么瓢泼一场灾难,要么酝酿一种氛围…”
我摇了摇头,半真不假的说道:“我哪有什么故事,偶然来这世界上,一个人。别说故事不是我的,连人也不是…”
“有点听不懂,你是在讲某个哲学问题吗?”
也难怪她会这么想,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能懂我就得怀疑她是不是我的蛔虫了。
“听不懂就对了。哈哈哈,我在装调呢!没什么意义的牢骚~”我笑着揭过这个话题,这辈子也许都只有像谜语人的方式一点一点向外吐露自己的心声了,不然和人说起我这话本一般的经历,人家只会当我是个神经病,在科技发展到足够的地步之前,我只是个悲哀的科幻笑话。
我感觉有点寂寞,想起那首诗,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划时代,越时空的孤单,如今我也感同身受。
我想,人的记忆容器是有限的,我只要活着,那么定会随着生活积累。而一个容器怎么能装得下多出来的东西呢?
打个比方,按八十岁的生命长度来算,那么我的记忆是一杯1/4的水,高达的也是1/4,那么当我来时他们开始溶合在一起,大约也就是人半辈子的承受了。
往后,等到容器装不下,记忆漫出来的时候。那时候,我又那能记住自己几分呢?说实话,我怕疼,但不怕死,我只怕忘记自己,悲凉的慢慢死去…
活在人间,就是肉体与精神两重炼狱的反复折磨,而我似乎无能为力,抵抗不了。
真是种不能与外人道也得悲哀呢,要是我能和那些故事里穿越了,就可以心安理得以一个新身份活下去的人一样无忧无虑就好了…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不经意步调都慢了不少,我把注意力收回放到身边的陈舟身上。
我发现她迈每一下步子和我之间的距离有那么一点跃进,当然她的表情还是若无其事的,直到我不经意触碰到她了在这天气依旧温热的手。
我有些好笑的问,:“你干嘛离我这么近?都快贴在我身上了?乖女儿又想妈妈了?”
“没有呢。”她倒不恼我调侃她,也没被抓包后的心虚。
“我觉得堂泥好像有一丝丝的难过…不能和我说么?”
居然被她发现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转移话题道:“我问你干嘛要离我这么近…不要答非所问,乖女儿…”
她便懂了我不愿透露,抬手在天空也像我那般接着小雨,一粒粒晶莹剔透的珠子挂满了她白嫩的掌心,在这样的雨天,仿佛给她套上了一种更为柔美的滤镜,眼神清澈,唇瓣微张,皓首轻轻扬起一个弧度,虔诚地望着天空。
她捧着手心看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在研究什么东西,小心翼翼的,只是身子离我一直很近。
走到人工湖外头,她恍然大悟,呀了一声,拍了一下额头:“我知道我为什么要离堂泥这么近了?”
“怎么?”
“容我先卖个关子,等把你送到教学楼门口我再告诉你。”
我没好气的回了句故弄玄虚,但脚下步子迈得快了些,陈舟虽然城府极深,但这件事却很好理解。无非就是我伤心了,她想给个默默的陪伴呗,我那么一问,她自然不好说。
我倒想听听,她搜肠刮肚那么久能找到个什么理由离我那么近。
下午上课的人不少,随在人流中,但也最终分去不同的教室,只要不坐电梯往往没那么拥挤。于是在上课前两分钟我到了这节课的教学楼外,陈舟第一节没课,自然不必担忧。
很多人从我身边路过,两个活色生香,独具魅力的美女站在一起自然会被别人致以热烈的视线。然而我们熟视无睹,早已习惯这些各种心理的关注。
“可以说了吧。”我们还在楼外,雨没停,她站在我右手边,不到一拳的距离。
“干嘛离我那么近?”这是第三次问。
陈舟点点头,众目睽睽之下,她把油纸伞丢在地上,突然靠过来把我的胳膊环在了怀里,抱得很紧,以至于我能感受到她那不菲的资本。
雨仍旧飘着,她抬头,拿美目盯着我,认真无比的的说:“我觉得,你这边,雨偏小一点。”
我看着她绝美的面容愣了愣。
那是我两辈子,听过最美、最暖、最浪漫的安慰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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