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南屏这个女人喜欢得寸进尺,之前那种“他人即地狱”状态她不敢造次,但确定了我确实是走了出来,借着我有些抱歉的机会就回去把行李给拿了过来,说是行李箱,不过是个十几寸的小箱子,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拖到了副卧室。
说来好笑,明明是薛南屏这家伙的房子,可她偏偏没有多少话语权。之所以让她搬过来其实我也有自己的考量,一个是对于陌生世界的寄托,再者本来就鸠占鹊巢而房主低声下气求了那么久还摆出司马脸那也太不是个东西了,要知道男人是最受不了美人的相邀的,或者说我其实也有那么点希望她住过来?
这个女人以前有个坏习惯,那就是喜欢爬我的床,她说我身上总有她喜欢的味道,但具体是什么又回答不了。如果只是单纯睡觉我不会介意,但这货裸睡时还喜欢动手动脚的,我自那以后对她都存有很高的警戒心,再也不愿意和她同榻而眠。
晚上我洗漱完毕后熄灯,再三确认了门锁状态才敢入眠,睡到迷迷糊糊间我感觉有一只温暖如玉的手在我的肌肤上攀爬,顺着腰线一路滑行然后放在了我的胸口敏感处,我霎那间被惊醒,一看身边多了个睡得酣甜的裸女。
那如同锦缎身条**,我承认我的卑劣,多看了几秒才回头看着这具美体的脸蛋主人,真是好气又好笑,这个家伙果然藏了备用钥匙不和我说,难怪刚刚她笑得那么奸,真像个偷到了鸡的小狐狸。
她真美,我有些睡不着了,身体有些羞人的湿忆,春潮带雨,躺下后,靠近点,薛南屏的脸越发具体。我很反感这样,事到如今,以一个女人角色存在已经是我悲歌的末路,但我的灵魂仍旧能够驱使生理的欲望,而我不愿意以一个女性躯体作为表达,我不伦不类。我是真的想和女孩子亲热,做点以前没能做不敢做的事情。
我感觉自己成了百合,我是真的喜欢女人,反反复复欲望升腾再不断提醒我我想要什么,那不是隔靴搔痒,女孩子的爱情也不是无处可逃。
但是她们呢,南屏要是知道我这么肮脏的心思会是什么感受?恶心、厌恶?我真不希望她那种天真烂漫的笑容,童话故事般的表情只说到一半。她喜欢的只是和我腻在一起,一旦变质,我不知道还能剩下些什么。
我这并不是为赋新词强说愁,这种微妙的关系,我已经分不清,那是友情还是爱情了。漂亮的脸在生活中本来就有着无需肯定的豁免权,人向往美丽和精致,我不是一时性起,南屏在我怀中为我哭的时候已经开始了嚣张的攻城拔寨。
我睡不着,想做点什么又觉得过于卑鄙,我把手放在她的胸上,和她把手放在我心上那可不是一个意思。
我轻轻捧着南屏美丽的脸,虽然没有灿烂的笑容,但怎么也看不厌。我只敢越过她的身子抚一会她的发,发现也不好动作,怕吵醒她,只好拨一拨她的刘海。我不是原来的薛南屏,就是个坐在高达里的人,只是个灵魂,我做出格的事儿南屏可能也会当成亲昵,可能还会敞开大梦迎我,但还是那句话,未免太卑鄙…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
我答应今天要和南屏去学校,我起床洗漱,我要话花太多时间去看化妆品的说明,还好我以前的刻画性记忆还在,我虽是门外汉也学得有模有样。还有就是梳头,我无比欣赏我的秀发,但真到了打理的时候才发现复杂,特别打结时如果强推断发不说,那感觉如同要把你头皮扯下来,女人活得可真是个学问,一头长发都得先整理,先梳尾自下而上,还是男孩爽利哈哈哈。
再来是穿衣服,在我看来,女人无论是丑得千奇百怪,还是美得千姿百态都须要带点气质。优雅的人不必时人群中惹眼夺目的明珠,但要像绵延涓流、过面清风,色调不一定是要激烈的色彩碰撞,不必要大开大合的才好看。而是被一点点细微的、零星的点缀赋予美丽,说白了,优雅要藏在细节里。
我的衣柜对于女性装扮的述说那是毋庸置疑的,琳琅满目的衣服每一件都像是带有光着质感的作品,衬衫上精致的异型纽扣,黑色外套上显形的腰封,诸如此类的小小设计,无一不在点缀着云淡风轻的优雅宁静。
我迅速挑了一套,米白色的风衣,棕色小牛皮,色彩偏冷,简单考究,很有我那冷漠带着风的感觉。
我双手插袋,看着现在的自己画着淡妆,眼神清冷,颇有点酷girl的格调了,若是把头发剪短应该又是另外类似克里斯汀的感觉了,果然是个衣服架子,说白了就是底子摆在这了,抹点锅灰在脸上都有人叫好。
唯一尴尬的是长筒靴配丝袜,我再三思量还是没有穿上,多少有些矫情,我那亭亭净植,不蔓不枝的飒直长腿要是穿上肯定很顶。但我最知道男人对于这东西的向往,我现在是越发恶心男人对我的幻想了,这点过去现在都出奇一样
我现在环境糟糕,往后更要注意和男人的距离,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例子我看得太多。漂亮女人若是没有庇护,那么她受到的潜在威胁将是难以想象的,五陵年少争缠头,最后不也落得门前冷落鞍马稀么?
我现在生活、感情都乱七八糟,不想节外生枝。
“泥泥~”
一阵甜到发腻的呼唤,我实在是感到脑袋疼,扭头一看,果然是薛南屏起了床。那副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冒着蠢气的样子实在是有些犯规,她总算是穿上了衣裳,斜倚在门边揉着眼睛呓语不断。以前读到那些“海棠春睡”,“醉卧芍药”,总难理解其中滋味,心想何必,现在瞧见南屏这醒将醒未醒,朦朦胧胧间的无意举措才明白毫无造作的自然美,不参与意志的天性的美是多么纯粹迷人,这幅样子也算得上“斜倚门框”?
哈哈哈,雅侃罢了,这真是。
“你在笑什么?”南屏伸着懒腰问到,:“我有什么不对嘛?”
“没有,我只是觉得你好蠢。”我没好气道。
“嘿嘿,蠢就蠢。这个字由来不是春虫么?肥嘟嘟的虫子爬来爬去,可不萌啦!”
她还真就趴在毯子上蛆爬了起来,靠着躯体的力量把自己挪动着,她的白衬衫似乎有些大,看起来有很多地方落空,由于重力我并不用刻意都能瞧见那宛如奶油蛋糕般的娇嫩,皑皑山上雪,皎皎云中月。而爬行过程中,臀部也难免要高高隆起,并不是那么宽松的棉裤被臀肉填得严实又饱满,看上去如一颗丰盈诱人的蜜桃。
毫无疑问,薛南屏的形体条件优越,是那种高挑而又匀称的女孩,肉都长到了该有的地方,人对这样美好的弧度从来都是喜爱的。
她爬到我脚下,像个撒娇的孩提抱着大腿,与她对望,眼中更是期待玩具的那种热望。
她渐渐往上攀援,而后环住了我的腰才尘埃落定般的停止动作,:“嘿嘿!最喜欢泥泥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控制住心跳的声响的,倘若单拿出来,我相信它已经擂出了鼓声。
“薛南屏,你在地毯上爬了那么久,还敢往我身上爬?你是不是得寸进尺长胆子了,还不去洗漱?”我佯怒着斥道,她的手不大,但我发现竟然不能解开。
“还不放手!”她酥软的波涛在我的后背起伏,隔着衣裳,伴着心跳,深深浅浅。
“哦!”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也许是怕我生气,解释道,:“哼,还不是怪泥泥太好了了嘛!你知道我对你一直都没抵抗力的,谁叫你今天穿那么飒,我一下子就控制不住,我是有错,但还不是怪你啦。哼哼…”
我好气又好笑,:“薛南屏,意思是我还有错了是吧?我这个被害者还有错了?你和那些男的矢口狡辩一样离谱,‘什么我犯罪就是因为你穿得骚?’,我就应该站在这里让你摸个够,盘个过瘾才行是吧。”
我多少是有些生气的,我知道南屏和我亲昵的不是这个意思,可脑子就是控制不住要这么想,我好像也得了女人那些反复无常的病了。
“没有,泥泥…我是再夸赞你呀!我不是…”南屏被我这么一说有些慌了神,她知道我从来都厌恶男人,这段时间更甚。她害怕戳到我的敏感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一双眼睛已是急得泪花打转,但嗫喏几句就是开不了口。
站在那里,逆来顺受
可我好像没法控制自己,嘴里的话越发刁钻刻薄:“站在那里不说话是吧?你不想说,我也不想听,嘴长在你身上,说与不说我无法控制。同样的,手也在你身上,你想在我身上做点什么,以我们的交情我也拦不住,我已经做好准备了,大不了被你高高兴兴的玩烂了,我就破罐子破摔嫁给相亲那个人就是了。这样的你,和那样的男人,说起来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反正也都是如此…”
“泥泥,我…”薛南屏愣愣地站在原地,她听我说着这些,眼睛发红,我看见她攥着拳头,指甲刺到了肉里。
她冲过来抱住我,她的手狠狠扣着我的腰,明明那么纤细的一双手,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量呢?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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