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茗熙大人,我是否可以认为你是在炫耀自己的胸部吗?”
阿曼达看着若茗熙发达的“山峰”,又看了看自己那贫瘠的“丘陵”,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无语呢?
“啊?哈哈哈!想不到你居然能和我说出来这种话!啊哈哈哈!我还以为你不在乎呢!”
若茗熙看到阿曼达那不甘心的表情第一时间就笑场了,她千算万算没算到阿曼达最后会在这个地方吐槽自己。
“你!哼!”
阿曼达赌气似的当着若茗熙的面扭过了头不再和她交流。
“哈!无视主人可是重罪,你可要想好了!不要让我找到机会反噬你!”
阿曼达:“你!……”
……
“这个地方真是不错,虽然刚刚到的时候这个地方给我的感觉是太潮湿了,但是现在……这个集市让我感到太亲切了。”
西尔维斯特·桑顿正坐在自己的“王座”上,俯视着圣泽城集市的一切。
他的手里攥着一柄权杖,这张权杖已经有些年头,斑驳且发灰,但西尔维斯特依旧清楚的记得自己是怎么获得这个权杖的。
曾经的他是马罗尼亚城的一个小混混,成天干着一些收保护费的勾当,之后在一次收取保护费的途中遇见了年轻的贵族,他深知自己就算再混蛋也不可能去抢劫贵族,于是便准备跑路。
但是他没有成功,那个贵族俘虏了他,并且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么以袭击贵族的罪行处以绞刑,要么成为贵族的亲兵,帮助贵族打听其他贵族的情报。
惜命的西尔维斯特自然选择了后者,而他不知道,那个贵族就是未来冬诺尼亚帝国的继承人,而自己将成为第一批加入誓言卫队的士兵。
至于他为什么会觉得亲切呢?因为他曾经也是赶过集的,在马罗尼亚同样有固定的集市时间,而西尔维斯特曾经就是集市上买卖的常客,不过……他的东西大多数都是赃物罢了。
“父亲,我建议您还是不要这么张扬了,我不能保证有有没有刺客混在人群里。”
西尔维斯特的儿子现在他的旁边,想让自己的父亲注意安全,而他本人则毫不在意。
“刺客哪里都有,不过他们还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杀我,你与其关注有没有刺客,不如关注一下哪里有漂亮的年轻女人,给你老爹找找,我的眼睛不太好了。”
西尔维斯特流露出色眯眯的眼神,打量着集市上的每个人。
“额……又来了……”
西尔维斯特的儿子无奈的扶额,并没有帮助自己的父亲去寻找女子,而是装作没听见的样子警惕着四周。
“你真不像我儿子,一点也不好色。”
西尔维斯特看自己的儿子并无兴趣,开始自己寻找起来。
“我看看……那个不行,太小了,这个也不行,胸部不大……哦哦哦!这个不错了,儿子,去帮我要一下那个人的联系方式,就是那个!”
西尔维斯特一眼看中了若茗熙,而若茗熙此时也发现了他那下流的眼神。
“噗!这是看上我了?誓言卫队真的有意思。”
若茗熙对着西尔维斯特微微一笑,然后便不再关注他,毕竟,她还不想和冬诺尼亚帝国的官方人员扯上太多的联系。
“啊!那个小姑娘看我了!而且看上去她有点大泽血统,不错,儿子,去找一下她的联系方式,今天晚上就要。”
西尔维斯特内心突然感觉一阵痒痒,他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好久没有女人可以让他这么心动了。
“真是的,又来了……”
儿子看着性瘾成性的父亲,顿时没了脾气……
……
“然后,我跟你们说,有好几个晚上她都乖乖跟我回家!马罗尼亚女人喜欢我们誓言卫队,更重要的是,她们喜欢军官!” 克雷格·佩奇和战友们都在圣泽城的议事大厅里喝着小酒,所有的人都笑得仰起头来,即使那些不觉得这事特别有趣的人也强颜欢笑,生怕被克雷格发现单拎出来。
现在他们占据的议事大厅的民众反应席,这里本应该是卡多公爵作为冬诺尼亚沼泽地区守护者处理民众关系的地方,但是现在所有的公文都被清场了,因为克雷格和他的同志们要喝一整天的酒。许多当地人已经开始害怕妨碍到这些军爷乐呵的危险。都不敢来议事大厅情愿了。而卡多也讲自己的办公地点搬到了一个大树屋内,不愿意来掺和这些卫队军官的事情。
克雷格慢慢地把杯子举到唇边,向后倾下,把里面的东西倒进肚子里,这是一杯冬诺尼亚西部边境运过来的红酒,而西部的红酒也是在冬诺尼亚处于“有市无价”的境地,可是克雷格完全不担心,他可是誓言卫队,是皇帝陛下的“左右手”,这点酒都搞不到,就不要进什么誓言卫队了。
只见克雷格吧唧吧唧了一下自己的嘴,开口讲起关于自己的另一个故事,这次是吹嘘自己的父母是林迪尼斯一个如何有钱的贵族。
“你们所有人都应该心知肚明,我出身在林迪尼斯一个非常富有的男爵夫人家族。我十七岁的时候在当地的首府厄尔科农萨度过一段时光,整个城镇都知道我的大名——他们中有一半人爱上了我,另一半人则惧怕我。告诉你们吧,没有什么能像林迪尼斯农奴那样让你一见就能感到自己的高贵。有一次,我在街上走着,一个农奴……”
但是就在克雷格侃侃而谈的时候,一位名叫理查德·卢比的初级军官醉醺醺的跳了出来,他自从进入誓言卫队以后就归克雷格管,所以他已经听过太多克雷格的故事,而现在,他则不识好歹地在脑子里拼凑出一些不那么“准确”的内容。
“但是,长官,您请等等……”
他已经大舌头说不清话了,但是还强撑着自己的意识要纠正他的错误。
”上周,您还说您十七岁的时候,在阿拉姆,帮助管理一个来自科赛亚的艺术品博览会来着?难不成是我记错了吗?”
顿时,所有的军官脸色都变了,有些人装作没有听见理查德的话继续在吹捧克雷格的功绩,有些人则悄悄的走到理查德旁边示意他闭嘴,当然,更多的人还是假装喝酒,和假装聊天,避免让这个尴尬的情况继续下去。
至于克雷格,他盯着那人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像是一种恶狠狠的、刀尖一样的眼神直勾勾扎向那醉酒军官的灵魂深处。但这眼神一瞬间就又消失了。毕竟他是一个“演员”,只要把戏演好就可以了。
“啊,是的……我一定是说错了,今天的红酒度数太冲了!我的意思是,我是十六岁在林迪尼斯度过……”
“砰!”
就在克雷格还在吹嘘着自己曾经的“经历”时,一个开门的声音出现了,随着出现是是一个股凛冽的东风,它吹得议事大厅窗户的芦苇窗嘎嘎作响,从薄薄的木条缝中滑了进来来了一点河水,慢慢的渗到了屋内。
“大人?西尔维斯特大人?您来了?哎呀呀,我没有欢迎您,真是……”
西尔维斯特示意克雷格闭嘴他环视了一下周围的一众军官,看着这些老兵油子和新晋蠢货,微微一笑。
“继续,不要停,你们的克雷格长官可是一个阅历颇丰的人,有什么事情可以多问问他。我相信他可以为你们解决。”
西尔维斯特一下子就把话题返到了克雷格身上,克雷格看自己的长官也默许了自己的吹嘘,便更大胆起来,把自己曾经都过往吹的要多传奇有多传奇。而西尔维斯特本人则找了一个显眼的椅子旁坐下,谢绝了一些的敬酒,认真且仔细的观察着每一个军官。
西尔维斯特把厚重的大衣拉近了肩膀,把脖子上的毛皮衬里合上,他想试图保暖,毕竟他的年龄大了,圣泽城的气候对他来说过于寒冷,经历了一番折腾后。只有他的脸和手还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
西尔维斯特起开一个装盛佳酿的水晶酒瓶,为自己满满斟上一杯酒,酸涩的液体在他口中游荡,灼烧了他的喉咙。就在刚刚,他接到了皇帝陛下的任务,让他向北方雪山进军,这可是一个大事情,所有他现在就在这次宴会中寻找着可以和他一起去的“倒霉蛋”。
“大人,不知道您可否赏脸,我想敬你一杯。”
就在西尔维斯特苦恼之时,一个年轻的军官走到了他的旁边,想要与他共饮一杯佳酿。
“可以,小伙子你今年有几岁了?上过战场了吗?”
西尔维斯特狡黠的脸上漏出了一丝浅浅的微笑,很多军官看见这个笑以后都会对西尔维斯特敬而远之,但是很明显,现在这个想和他套近乎的年轻军官不知道……
“我23岁了,名字叫‘约翰·雷耶斯’,还没有上过战场,只不过是一个子爵的次子,没有继承权才来到誓言卫队的,所以我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这个叫约翰的年轻军官的情况让西尔维斯特大喜过望,这正是他需要的人。
“好,很好!我现在就有一个任务,需要你这种年轻人的帮忙,不知道你是否原因可以和我一同前去。”
西尔维斯特抛出了一个迷人且致命的诱惑,让约翰不顾一切的向危险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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