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不清楚了。”然而,面对镇重的场合,老办却给出了一个差强人意的答案。
“记不清楚了是吗?”这样一来,薛占也没有办法。
老办出于礼貌细想了一下,然后给出了另一个答案,“一点印象也没有。”
“啊这…”
薛占居然产生了失望的感觉。
“你、为什么问我这个?”
“只是,想知道一点老办的事。”事实是这样没错,但看来薛占什么也不会知道了。
“来这边坐,我们慢慢聊。”
“我不用回避了吧。”隔壁床的冒出头来。
薛占摆了摆手,示意他自便。
薛占分明记得林傲肯定老办是记忆中某个可怕的老人,心想着,不如带林傲来见见老办,与之当面对峙。
“稍等一下。”
薛占便去请求医院一方的人将林傲带到了老办的病房。
林傲很配合薛占,一进到老办的房间,霎时便是凌厉眼神紧锁后者。
“老头,我这么叫你没关系吧?”
“那有什么,我也一把年纪了。”
老办有没有关系意义不大,薛占没关系,他觉得个性不需要太拘谨。
旁边床位的青年说了声,“老办今年正好五十岁,虽然看上去显老。”
不多不少,貌似六十。
老办却不像是很迂腐的样子,反倒让人感觉是个健谈的人。让人想不到他为什么衰老严重。
除非一个可能,他有着堪称阴影黑暗的过去,没有心里负担的人应该非常滋润,人却也要经历诸多磨难而有可能开明和乐。
这两种情况在老办身上均有表现。
老办的实际面目,有一揭的必要。
“十年前,在一处废弃工厂里面,你是不是撞着酒胆迫害了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姐姐?”
“啊?…”
旁边床位的青年闻言之下,露出了很诧异的表情。
薛占忍不住催促一声,“老办,你好好想想,你想清楚。”
“废弃工厂…”老办琢磨起来,“大约十年前,那个时候,当时在场的还有许多小孩子…”
老办确实想到了,与林傲之前陈述的事实攸关的内容。
“果然是你!”林傲见状,也整个激动起来。
无疑他意识到老办属实是当日现身的可恶老头,是他迫害了自己幼年记忆中有着风华一面的大姐姐。
老办始终是有些迷糊的表情,循着记忆,他幽幽坦诚掌握的真相,“我记得,是有这么个女娃。她碰见我的时候扑过来把我揍了一顿,然后斥问我把她弟弟抓到哪里去了。我表明不知道,她就对着我拳打脚踢,逼我把她弟弟交出来。后来我记得,有个我的老邻居经过,替我把她拉开,我回过神来就着急得跑了。这个女娃下手是真的狠啊,你看我头上一个印子就是被她折腾着摔出来的。”
“啊?”
配合着薛占意外的轻吟,林傲昂头瞅了老办的头顶一眼。
老办没有特意把头顶漏出来给他们看,但林傲看出来了,很大一块印子。
这不就是致老办昏死的那道掌印吗?
过去的那道印子被这一掌烙下的掌印给掩埋了。
薛占与林傲面面相觑,皆是感到无可奈何。
薛占细想着,他在老办受伤当天见过他,对他当时的面貌有印象。
然而,薛占实在无法给予老办陈述事实以正确的定义。
因为他当时没往老办头顶上看,他根本无法证明老办的头顶上有印子。
但这不重要。
至少有一件事确认了。
老办对于林傲而言不是什么黑幕,顶端算是童年阴影这种。
“你对这样的结果满意吗?”之后,薛占镇重怀有着一份好奇询问林傲。
“没想到居然有这种事…”
“仿佛与我们无关呢…”
二人发出了近似的沉吟之声,心中若有所思。
林傲道:“在那之后,我就没见过那个大姐姐了,我都还不知道她的名字。我想,她可能是去其他地方找自己失踪的弟弟了吧…”
“很有可能啊。也许哪一天还能相遇。”
“有可能啊?”
薛占看着林傲困惑的表情,想着算是解决了一件事吧。他想等到了林傲与这个姐姐再会,他面上的困惑就会迎刃而解。
林傲也不由得想,这个姐姐在什么地方,是有一天他找到她,还是以后她路过自己生活的地方,再看见林傲。
林傲既然能守住与她的一段短暂记忆。
这个姐姐是否能铭记他呢?
“薛占,你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记忆?”
“你是说,向你一样的?”
林傲病房的窗帘是敞开着的,落日余晖照在他身上,,很好得表现出了一种流金般的色调。
薛占循着所谓的记忆,出神得瞅着林傲的这种颜色,道:“我记得,小时候有好几次走丢,都在意想不到的时候遇到妈妈,从而顺利得回到家里。”
那都是曦色的时光。
“你爸爸妈妈的事呢?”薛占出于兴趣马上反问。
林傲道:“我爸爸妈妈的事从来不关我的事。”
“这样啊!”薛占发出单纯得叹慨。
“你的妈妈应该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林傲很认真地道。
以至于,薛占都飘飘然了,简直比夸他自己还要高兴。
但细一想。
“这世上的每个妈妈,都是最好的妈妈。我想。”
“………说的对。”林傲回避了一下薛占的视线,然后有些自嘲地道。这么说着,他的面庞不复毅气傲然。
“那、”薛占也差不多该回去了,他从林傲病床边摆着的椅子上坐起来,“那我就先回去了。”
“哦,谢谢你的笔记。”
“不客气。”
“医院的站点到了,留下来吃个饭吧。小哥,你别忙活了,我给你把餐盘带过来。”
薛占正待转身,老办隔壁病床的青年与老办结伴经过林傲的病房,青年发出一声吆喝,向薛占做了个招呼的手势。
“哦…”薛占反射性地点了点头,一想之下回头朝林傲做了个孔雀头的手势。
“嗯。”林傲轻轻应了声,嘴唇比了个“谢谢”的形状。
排队等餐的时候,青年与薛占对话。
“朋友,你看着面生啊。”
“是吗?”
“那个女孩儿和你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薛占想了想,什么关系呢?
妹妹吧?
本能得想到这个答案。
虽然过于标准了点,但耐不住合适啊,谁叫酱邪就是薛占办的。
“是妹妹吧?”青年抢答。
“嗯,是…你怎么知道的?还有,你是谁啊?”
不明不白,不止是名字,薛占对此人可谓一无所知,所以他提出了个很空洞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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