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薛占与张时希约好了一起去村里那间挺大的庙里祈福。
途中因为大姐姐有点事情,张时希不想放着不管,但又不想薛占帮忙,于是就要薛占先去,她留下来帮忙完了再去。
既然如此,薛占听她的好了。
相信是一点小事而已。
薛占到达庙里之后,看到一个扎着长长的麻花辫的女生从里面走出来。
她的眼神看上去是有些冷漠的,注意到薛占,薛占也看了她一眼,出于礼貌他收回了视线,低头朝着庙门入口而去。
正在即将擦肩而过的时候,那女生叫了薛占一下,“诶!”
“啊?怎么了?”薛占毫不怀疑,她叫了叫自己。
女生点点头,将一个像是护身符一样的荷包拿出来递给他,问道:“你愿意花钱买这个吗?我求来的,听说灵验,但你不相信就算了。”
“我买。”薛占不假思索地答应,他看这个女生没有恶意,而且她向自己推销这个肯定是有自己的理由。
女生说了价钱,这不重要。
薛占给钱,从她手里拿下了这个荷包,随后问她,“你说这个荷包灵验,那应该是花钱买不到的啊,只是这点钱,至于把好福气卖掉吗?”
“对我来说,不如到手的闲钱有用。”
“我给你那些钱,请你不要把这个荷包卖掉,怎么样?”
薛占保持着手掌上置于荷包的动作,像女生示意了一下。
“不需要。因为我还有。”说着,拍了拍自己系在腰间裙子口袋上的。
褐色的荷包,与裙子的颜色相仿,所以薛占没注意到。
原来她求来了不止一个啊。
“你真好运呢!求来了两个。”不知道是不是这么回事,薛占就是觉得很好。
女生不苟言笑地道:“不及遇上你来的好运。”
“你是这里的人?”
“嗯。”
“我叫薛占,十六岁,你呢?”
“墨雨良,十七岁。”
“你是暑假回乡看亲的吗?”
“算是吧。”
“哦,我想我们能成为朋友。”
“我明天就要走了。”
“啊?是这样啊…”
“城里还有兼职要做。”
“哦。兼职…你是一个人吗?”
“一个人,什么意思?”
薛占叹了口气,就那么直直地站在门口处,站在对得着佛的地方,与之说道:“我这段日子,接连失去了爸爸妈妈。”
“哦、这样啊…”女生的声音听着还是淡然的,虽然是那样的发型,事实上她整个人有那么份难能可贵的贵气。
只见她伸手挽着自己的发辫,淡漠地道:“我从一开始就没有父母。习惯了自己一个人打拼,不过没关系,因为长大之后,都会这样的,迟早的关系罢了。我还有点事,没什么事的话,就先走了。”
“请教一下,你住在什么地方?”
薛占的询问让墨雨良有很深的触动。
“这与你有什么关系吗?”
“我觉得,我有能力帮到你。”
“继续说。”
“我有一笔遗产,想用来做善事。”
墨雨良就与薛占坦言了,他们有再见面的时候。
之后,墨雨良将薛占买荷包的钱还给了他。
“为什么?”
“这个荷包是我们缘分的见证,不收你钱了。”
“不要紧的,你拿去吧。”
“那这笔钱,就是我们缘分的见证了。”
“嗯,你说你还有事情,那再见。”
“再见。”
墨雨良走的时候,单看背影,感觉她的双肩好像有轻松的抖动。
薛占希望她能过得快乐些吧,虽然是一时兴起,薛占想要资助她。
因为,他确实有比留之有用的遗产。
薛占倒是没把荷包太当一回事,因为他如今已经经历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了。如果靠这区区吉祥物就能够转危为安,逢凶化吉,他愿意遁入空门,只求国泰民安。
“哈哈…”想想真是有意思。
但是,他确实是觉得没什么用。
很显然,荷包更多的是一份象征性,纪念意义。
就像他陪张时希来拜佛祈福,其实更多的目的是陪伴张时希,让身边的人安好,身边的人好、如意了,薛占自然就舒服了。
与形式无关,只是需要形式。
祈祷,就是最好的形式。
薛占是不怎么需要荷包的,那么就把这荷包送给张时希吧。
也是有意义的。
张时希还没来,薛占先进去庙堂,看到有个老僧过来向他推销荷包。
薛占摇摇头,表示自己有了。
拿出来一个给他看,没想到那老僧居然说,“施主这荷包的缘与你不符。”
“啊?为什么会不符呢?”
“你适合这个。”红色,为什么是红色?
薛占几乎没沾过红色的,包括衣物,装饰。
虽然吧,红色喜庆。但是,墨雨良刚刚交给自己的那个,白色的,不好吗?
莫名有些好奇啊。
薛占就问这个老僧,“为什么红色合适,白色不合呢?”
“白色适合刚才那位施主。”
“她还有个褐色的…”
“褐色,不适啊!”
“为什么…”越说越不明白。
“不止是颜色,荷包与相匹配的色系的符文勾线也是不一样的…”滔滔不绝。
说了通薛占理不清但貌似合理的道理。
最终,薛占从老僧手里买下了那个“适合”自己的红色荷包。
他请教老僧,什么色系的适合张时希,还有大家。
老僧就问他详细的人的情况。
结果一说就是半天。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张时希人到场了,才差不多理清楚。
张时希适合白色的,但是白色的老僧这里已经没有了。
那不是正好,就是薛占手里这个。
薛占想了想,索性将老僧手里的荷包都买下来了。
老僧感到有些意外,因为都买下来,可是好几百块要花的。
薛占偏偏不缺这个钱,他莫名觉得,怎么有点讽刺。
“薛占,你把这些都买下来,是打算送给大家吗?”
约莫十几个的样子。
薛占摇摇头,道:“这是我对周围表达祝福的方式。”
来去都是缘分。
拜别庙堂之后,薛占沿路将荷包送给那些碰到的乡民,有些嫌他无聊不收的,但大多都愿意收下来。
哪怕大概不会保存,没过多久就会丢掉。
薛占留了一个张时希觉得最好的给大姐姐。
他与大姐姐说,这是他们有缘的纪念。
大姐姐表示自己会收着的。
回去的时候,张时希时不时琢磨着薛占给她的白色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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