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离朱神情激动,她将信狠狠扔到乌悬铃的脸上,抓住乌悬铃胳膊想找到那根红绳,可惜不管是左边,还是右边,都没有。
“怎么会没有!”王离朱音量拔高,“我明明看见你戴着的!”
若不是见乌悬铃对她手艺拙劣的串绳随身佩戴,她王离朱也不敢下定决心,倾心相待。
猛地拽回手,乌悬铃看着面色惨白,摇摇欲坠的王离朱,心中一痛,语气却愈发冷酷:“王小姐怕是眼花了,我乌某人要什么金银珠宝没有,怎么会戴一根粗糙的手串呢?”
“可是,我明明都看见你一直戴着的!”王离朱仍不死心,“你是不是故意取下来了,对了!你是要我死心是不是?你是故意取下来的!你是故意的!”
像是找到了真正缘由,王离朱双手紧紧攥着乌悬铃衣衫,面容痴狂:“你凭什么说断就断,明明就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乌悬铃望着面前泪眼涟涟的王离朱,这女子长她三岁,今年二十出头,若不是因着“磨镜之好”的臭名,怕是早就儿女成群了。
“放手!脏!”双唇吐出伤人的利箭,自寄去了绝情信后,乌悬铃就打定主意,能避就避,如今被截到家门,正好趁这机会,说个清楚。
好似被心上人的话烫了一下,王离朱松开手,看着与往日温言软语全然不同的女子,哀求的盯着那片红唇。
她刚才肯定是听错了,虽然听过很多人骂她脏,但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这个字会从乌悬铃的嘴中吐出来。
整了整衣裳,乌悬铃微微抬高下巴,方才没留意,原来小巷角落处还有几个小乞儿正在看热闹。
“看什么看!都给我滚!”一阵呵斥下,一脸意犹未尽的小乞儿纷纷如小雀散开。
小巷这下是真的静的像块凝结的冰,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一呼一吸。
“王小姐,”从未叫过的称呼从乌悬铃口中吐出,生涩的让她差点咬了舌头,“你怕是一直对我有什么误会。”
“误会?”等了好像一辈子那么长的时间,等来了这样一个解释,王离朱不敢置信的大吼道,“你说的都是些什么屁话!”
“我不曾对王小姐有半分的喜爱,我之前对你的一些照顾纯粹是怜悯罢了。”
一箭穿心。
定定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女子一会,王离朱“啪”的一声重重拍在了自己脸上,“这是梦!快点醒!醒呀!”
“啪啪啪”又是一连串重重的巴掌,扇的王离朱眼冒金星,可意识却清醒的不得了,眼前这个人说一切都是她的怜悯,怜悯?呵,竟然是什么怜悯!
“够了!”抓住王离朱不停自虐的手,乌悬铃终是看不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她这张脸还要不要!
“不够!”王离朱愤恨的嘶吼,“我恶心,我脏,我身为女人竟然爱女人,我就不配活着!”说罢竟意欲撞向泥墙,幸亏被乌悬铃死死抱住,这才失了气力瘫软下来。
感受到身后人温暖的胸膛,王离朱死灰复燃,双眼闪过莹光,一把抓住乌悬铃的手往自己胸口放:“你舍不得我死对不对?你听,你听我的心噗通噗通跳的好快好快,你之前跟我说过,遇到喜欢的人,心就会跳的这么快,对不对?”
胸中的情感差点就要喷薄而出,但她不能!死死咬紧牙关,乌悬铃迅速抽回手,她站起身来,淡淡的回了句:“你不要这么任性了。”
不要任性了,以后的路我不能陪你走了。
任性?失去了倚靠,王离朱侧靠着泥墙,她歪着脑袋,仿佛在思索这两个字。
是呀,母亲说她任性,父亲说她恶心,大姐让她早早娶夫生女,莫任性妄为。
她真的是任性吗?她不信!她只是想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而已,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在骂她!
她低着头,泪珠不受控制的从眼眶滚落,溅起微微尘土。
“我最后问你一句,”王离朱嗓子嘶哑,喉咙里是呼哧呼哧的咕噜声,“你到底,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没有动静。
王离朱心中一喜,抬起头刚想开口,便听得乌悬铃残忍的一字一顿道:“我,乌悬铃,在此立誓,如若喜欢过王离朱,必叫我日后肝肠寸断,不得好死!”
说罢,转身就走,毫不留情。
过了不知多久,忙碌一天的人们回到小巷,只见得一女子披头散发像失了魂一般从角落爬出。
“吓死个人啰!”一胖大娘拍拍胸口,回头看了看打扮不俗,却边走边摔的女子,“这哪个富贵人家,跑咱这穷的叮当响的贾巷作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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