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之后,丁程鑫便一直将秦忧捆在身边,怕她在宫殿里嫌闷便让她戴上面纱,常以哑奴的身份伴他身侧。
那日芩国又来了使臣,或是次数来的频繁了些就连皇帝都不由怀疑,但使臣面带喜悦之色的跪在大殿上,说是太子妃有了喜孕特来告知,太医诊脉很有可能是位小皇子。
消息传到后宫之中,所有妃嫔都去了洛婕妤那贺喜,毕竟这若真是个小皇子将来也是一国太子了,那未来洛婕妤也在芩国后宫有了地位。
“十二弟,你怎么来了?”
刘耀文守在门外,见着张真源在屋外徘徊着,踌躇不前,他迎上去有些诧异的问道。
张真源见着他先行了礼节,随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冲着屋内坐在席座上的迟散指了指,“来陪我那好夫人啊,非要嚷嚷着让我一同陪着。”
而迟散似是注意到两人的目光,转过头朝刘耀文招了招手,笑的一脸灿烂,还不忘朝张真源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她不是在跟拾邑司的嬷嬷学宫规吗?怎么跟着其他娘娘一同来这贺喜了。”
“凡是有关芩国的消息她都想着来打探。”
听刘耀文提到这个,张真源轻声答道,语气放柔了些,回答的云淡风轻,似是没放在心里。
“其实你挺在乎她的不是吗?”刘耀文伸手搭上张真源的肩,扬起唇角开口调侃着他。可张真源却不着痕迹的放开他的手,皱了皱眉头。
“九哥,我不爱她。”
“只是做给外人看的罢了。”
他冷不丁的吐出几句话,在他心里没有人能比婉淑更为重要,接受了所谓的父母之命娶了迟散,给了她名分,他可以对她好,却不能爱她。
刘耀文见状也知趣的不再提起。
张真源的目光从迟散身上移到自己胳膊的伤上,他昨日跟着三哥去箭场,却明显见他有心事。
就连二人比试时,马嘉祺都像失控似的,手执一长剑转身时就差一寸便伤到张真源的喉咙处,他红着眼额头暴起根根青筋,那是第一次见他如此。
张真源到现在都在舒一口气,若不是那时六哥刚好要去清凌宫见陛下而路过箭场,他及时拦住,那一剑或许就真的会刺下去。
但在六哥和三哥的交谈之中,他却无意听到秦忧的名字,想来也是奇怪,而三哥的脸色也并不好看。
眸子微动,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侧过脸朝着一旁靠在门上的刘耀文问道,“九哥,你可有秦忧的消息?”
刘耀文明显的愣了下神。
他好久没见到她了。
最后一次见还是送她出宫时的,他每天都在想她,想给她写信又想到她此时或许正过的开心,不想再让皇宫里的污水沾染上她。
刘耀文摇了摇头,张真源却抿抿唇,面色暗沉,纠结着努了努嘴,最后还是开了口。
“九哥,秦忧她可能要有麻烦了。”
刚说完便抬眼对上刘耀文疑惑的神色,见他本能的拽住自己的领子,迫切的等着自己继续说下去。
“三哥盯上她了。”
.
“殿下,陛下从前下令是将秦忧流放回乡,是在蓬莱,具体在何处奴才也都记录在这卷宗之中了。”
说话的人是从前秦忧宫里那七岁的小黄门,他五岁学着识字,在须臾宫时他就学做着记录卷宗的差事。
马嘉祺紧皱的眉头就没舒展开过,他起身朝跪在地上的小黄门走过去,伸手接过那一沓卷宗,翻开第一卷展在墨台上。
坐在一旁的宋亚轩抿了口手中的热茶,不紧不慢的放下茶杯,给了那小黄门一眼神,后者领会到便起身用衣袖拍拍腿间,起身躬着腰退下了。
“看来我们得去蓬莱一趟了。”
宋亚轩说着,嘴角噙着笑,一旁的宫人又添上了茶水,他轻哼一声,吹着冒在茶杯上方的热气。
相比他的清闲,马嘉祺却两手撑着墨台的桌边,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过了片刻,他才缓缓开口,“六弟,若是秦忧不在蓬莱该如何?”
马嘉祺还是不信任他。
宋亚轩摇头笑笑,满不在意的抬眸看了眼他,修长的手指划过木桌。
“三哥,这上面可是宫里的差使调出来的秀女卷宗,臣弟只是让那小黄门抄写一份。”
“况且,那里不是还有她的家人么?”他的一席话说得冰冷,马嘉祺听着也不再怀疑从前他和秦忧的那些情意。总该想到,像宋亚轩这样的人,眼里哪会有真正的爱。
但他说的也没错,以马嘉祺的位份,杀两个平民百姓不也是轻而易举。
一阵沉默过后的,宋亚轩不由自主又想起丁程鑫身边的那位哑奴,就像陛下说的那样,他从未见过这位婢女,而她的身形,也像极了一个人。
再回想起那婢女的跛脚,像是恍然大悟般的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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