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来解释解释,天道为什么会下场?”
俊朗的男人面色有些难看,都已经快要和背景板融到一起了。
狗屎!凭自己这群妖的能力,直面天道?不如直接变成永远不会再出场的背景板吧现在,赶紧的!
“解释?仙尊又没有指示,你问老娘老娘问谁去!”
穿着有些过不了审的妖女,此时正怒意翻涌。她刚刚还在做着爱做的事情,突然就被拖过来开会了,真的就是用拖的啊!搞得她整个妖都有伤风化了。
“有伤风化。”
漆黑背景里的存在看着这妖女啐了一口,也分辨不清男女。
最看不惯的就是你们这帮子和食物做皮肉交易的妖了,只为了一点金银细软,下限就变得如此之低吗?也不嫌脏。
“你(您)!······说的对。”
妖女欲骂,可待她声随(眼)神至,只是见了那发话存在一眼,旋即悬崖勒马一改话术。扯开虚空拿出一件大袄,穿戴在了自己身上,遮住了自己那R18的身躯。
要不是打不过,谁又会去做自己本不愿意做的事呢。
场中倒是有存在为此感到惋惜,如此艳姿美景着实是不常见的啊,瞬息再感叹一下晚来的人倒是一点也看不见了。
这世上又不只有人好涩,妖肯定也是会好的啊。毕竟不好涩好什么?how are you 吗?
虽然可惜但也没人出来说上什么,因为不值得。
“半日未见,鸠君倒是更加动人了啊。”
有一存在发出了很大的声音,尴尬的笑着从外面走了进来,渐渐也是融入了这背景板里。他先前被降临的天道吓住了,回去换了身衣裳,至于为何要回去换······只要发出很大的声音,就能把尴尬的事情掩盖过去了吧。
大概。
“梼杌,你。”
鸠君狐疑的凝视了一眼刚刚进来的存在,一息之后她嫌弃的离这存在远了许多。
显然,用很大的声音来遮掩尴尬这种事情,在玄幻世界并不适用。
天知道,鸠君究竟看出了什么。
“喂!”
“够了!”
俊朗男人的手掌重重的拍在了他身前那方石桌上,碎裂的声音震得人心肝发颤,他显然已经十分气愤了。他要是再不出言阻止,眼前这群鬼玩意儿不知道得歪到哪里去。
原先有些喧闹的鬼屋,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不知道,不清楚,别问我!”
一个气息稳重,苦大仇深的存在,火速给出了三联,余下的存在也都是争相附和起来。
“你,你们!”
男人一时面色铁青,差点没被这群哔妖气的背过气去。
“好了,我来说句公道话。”
你说什么公道话说?脑子混乱了是吧?
“依我之见,当务之急是去看看那地方究竟发生了什么。”
看似公正的家伙,终于是把他们接下来该做什么提到了桌上。其他的存在难道会不知道他们应该做什么吗?当然是不可能的,只是不想提出来吧。毕竟让谁去,那可是个大问题。
你去吗?反正我是不去的。去地方干嘛,送死不成。虽然天道对他们的压制平时不怎么彰显,甚至几乎没有,但那是因为有更高位的存在,合力限制住了祂,令祂无法抽身;要不然就凭他们想要搞事的念头,早就一道天雷将他们化灰了,连挣扎都做不到的那种。
而现在去那个地方无疑与送死。他们能够察觉到天道的意识还盯着这里,只要他们敢去祂就动手。
另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如此说道。
“不是说,北山那边只是古老时代的残影吗?谁说的谁去呗。”
“啊?”
角落里的存在,一时愣神,手里的东西都吓掉了,走近一看那是一地的西瓜籽。
他依稀记得,这话好像是他昨天说的来着。
《吃瓜吃到自己》
······
“吾神!”
青禾看着眼前的气息大变的“季余”,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当即拜倒在她身前,一颗温热的心脏七上八下的猛烈跳动起来。
冲撞了冕下!我不会死吧?
旁边提着秦九的村长,感知着那股气息,也是面色有些凝重起来。作为桃源乡实际上的统帅者,他知道的事情要比圣姑再多上一些,毕竟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充当的是纠错者的角色。
而在有神且有可能被污染的世界,决计也是不可能将所有的权力都归于一个人的,那太危险。
在村长的印象里,古神应当处于最后且最关键的蜕变之中,此时也应该是祂最为虚弱的时候。按理来说绝不应该出来才对,可为什么祂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出来了,难道······
陶乾简直想都不敢想,桃祖在他的印象里虽然不是上古最强的存在,但也绝对是那个时候排行前列的。毕竟上古之战差不多是直接跳过了中期,直接就来到了后期,有些迷离。在战争刚到中期(正经打),他们刚有仙突破大罗双方能够拉扯的时候,对方就悍然发动了决战,他们似乎是在忌惮着什么。
所以实际上当时战争结束时,灵源界内也就十来个大罗,而那时便能以金仙之躯一拖三(弱大罗)的桃祖,无疑是当时灵源界内实力排行前列的仙人。
时至今日,那镇压可并不会阻拦祂提升境界,实力自然是越发强大,可以说等到这次蜕变之后,祂便一下跃升至大能之境。而能令大能级数的桃祖都没有把握,要强制苏醒来应对的劫难会是怎样的,陶乾简直是想都不敢想。
“好了,乾,莫要胡思乱想。吾今日醒来,是受了那一位的呼唤。”
看着陶乾眉飞色舞,逐渐变态的神色,“季余”当即出言打断了他的脑补。只要不让你脑补,那就什么哔事儿都没有了。
那一位是哪一位?
桃祖在自己面前言说,那边意味着应该是自己认识的前辈才是,但是最早的那些人现在大多应在星空之外征战才对,余下的仙圣神魔没有谁能让祂老人家如此应对啊。难道,陶乾一下子想明白了什么。
“尊令。”
所以你们是不是可以先让青禾这姑娘起来了,我看着很心疼啊。还有,把我放下来啊,混蛋!
秦九被那拿捏住了后劲,不管怎么说都是很不舒服的,你被动的双脚荡天上试试。
秦九并不是那种看见好友或者后辈被人盗了号就鬼哭狼嚎的类型,他有脑子的。从身边两人的状态来看,此时盗季余号的是他们的神,也不像是有恶意的样子。就算是有恶意又怎样,他自己都被给人拿捏了。
难不成看不清形势的乱搞一通,最后指望别人食指轻抬他的脑袋说上一句“哦,有趣的男人”,脑瘫吧那是。我们这里是架空坑爹小说,不是什么脑瘫电视剧。
“起身吧。”
看透了秦九的心思,“季余”随即便说道,眼睛里的那股神性的冷漠一下子溢了出来。
“谢,冕下。”
此前脸蛋还白玉无瑕的姑娘,此时已经灰头土脸了,她刚才叩首时叩的用力极了,甚至那地上都映出了她的面孔。
这点地面都被她叩凹了。
“无需担心那逃走的天魔,自会有人去对付祂。你且随我来,有些事要托负给你。”
眼神放空逞咸鱼状,“季余”缓步向自己的“神殿”走去,对此祂并不需要再多解释什么。
青禾什么也没问,只是跟了上去。她是神的侍者,而不是发问者,只要会帮自己的神做事就好。更别提自己的神为了打消顾虑,还屈尊为她解释了一二。
这本就应该算是不小罪孽了,又怎敢奢求更多呢?
陶乾也立马提着秦九跟了上去,毕竟让秦九自己走,那实在是太慢了。
······
“去问问桃源有没有想要出去的人吧,若是有便让他们随此二人一道出去吧。”
“大人,这是为何?”
“约定的日子快要来到,吾需要闭死关,这段时间管不了你们了。”
“乾,明白了。”
“吾神!”
“不用说了,明日起吾便会剥落桃源界前往虚空,想要出去的便让他们出去吧。”
“不过,先等他们打完再说。”
“季余”秀手一握,好像抓住了日月星河,便将里面二人连带着大地都丢进了虚空。
······
“放我走!我什么都不会做!”
祂身型有些凌乱,都已经有些炸毛了,眼前那个银枪亮甲的凡人挡住了祂的归路。
祂好歹也曾是弱大罗级的存在,那怕已经舍弃了原本的境界和力量,肉身的强度总归也是要比凡人要强大上无数倍的。
绝非寻常可以阻拦,但祂现在却偏偏被拦了下来。
“什么都不会做?老子信了你滴邪!”
李扇吐出一口淤血,又瞄了眼自己胸前那个砂锅大的凹孔。就是他被猪油蒙了心,也决计不会去这个外贼一个字。
要不是他套甲套的快,就被这完蛋玩意儿给阴死了。
本来就因为迷路和那些稀奇古怪玩意儿给整的有些怒意的李扇,此时是彻底在这天外之敌的偷袭之下炸了膛。
给爷死!
挥舞着变幻成银白色的天意枪,李扇愤然想着祂杀去,直欲将祂荡做天地尘埃。
这一大一小两位强者,在北山这一隅之地战做一团,直斗得昏天地暗,甚至连空间中的道则都开始崩溃了。
祂不愧是曾今的大罗,眼界远不是现在的李扇能够比拟的。
一方大世界天地专门出手弄祂,就是大罗之境不朽,祂奶奶的也得给爷朽起来。
“等等!我们······”
“我等你麻·痹!给爷死!”
李扇粗暴的打断了祂的话,一柄气势恢弘、缠满道韵的银枪,直接向祂的腰子捅去。
“这里有算计!”
“我算你麻·痹!”
“我们都会被丢进虚空的!”
“我丢你麻·痹!”
煌煌天光飘过,此间之地万物寂灭。
独留那地上银枪亮甲的俊俏青年,和他那枪上的半道残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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