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饭。
炎薰儿给她熬了鱼汤。
两人坐着,吃到中途也没一句话。
虽然知道给不了她什么,但女人嘛,总是要哄的。
于是炎薰儿戳了戳她的脸。
“别动。”
然后贴上去,用嘴唇捻下一片葱花。
她的嘴角软软的。
差点就忍不住偷摸进去,最后还是忍住,坐到她身边搂着抱起她。
鹿云衫又像个孩子一样被放在身上喂食了。
“这么大个人了吃饭还漏嘴,啊~”
鹿云衫张嘴喝下。
心里却想着刚才她贴上来的那一下。
越想越气。
连这种小动作她都忍得住,就不能亲一下?
幽怨的问了句。
“你怎么不去出家?”
炎薰儿听后,噗嗤一声笑了。
“果然还在生气啊,不过我现在和出家有区别吗?”
“那炎长老,你要亲就亲嘛,舔人嘴角干嘛。”
“喂。”她在鹿云衫的大梨上掐了一把:“你提那个字干嘛,猜就猜到,可不能拿出来讲啊。”
“好啊吧,也不知道你究竟是郡主娘娘呢,还是公主殿下,哎呀我一个平头老板姓,能和您有一段,也是赚到了啊!”
“我是你妈,赶紧吃饭。”
鹿云衫张嘴,边吃边想着,过去的事她果然还是绝口不提。
于是安静的享受着这最后的时光。
吃完饭后,炎熏儿又把她抱到了床上,擦嘴。
低头时候胸口露出不少春光。
被看到了,她也知道被看到了。
没想到 鹿云衫直接伸了进去。
炎薰儿白眼一翻,盯着她。
“想干嘛?”
鹿云衫眯眼笑着回答:“哦~我说怎么有个人这么放得下,原来抓一把这么满足啊,那天在水里你可是痛快了。我还没开荤呐!”
没成想炎薰儿却把她的手从胸口拿出,贴在了脸上。
“放过我好不好。”
那个御姐炎熏儿竟然正在求饶卖乖?她在讨好我?这是什么奇怪的play吗?
总之脑袋冒烟就对了。
反正素材也取到了。
抓她一把的原因就是因为突然想到,得留薰儿姐姐肉身的笔刷,以防万一。
“好吧,放过你了。”
“云衫真好。”
而且有一个问题让她在这时候想起。
系统老婆,问你个事儿吧。
——什么事。
我能不能吧自己的左手修复。
——不能。
为什么?
——因为这不是修复,而是创造,我们不能通过灵能去创造一个能产生灵能的灵能源。虽然我知道云衫你想修复的只是单纯的肉体,但这个身体并不只是单纯的肉体,会出现排斥反应。而且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我的权限不够。
又是那个原因吗?
这次鹿云衫没有问出来,她隐约有些预感...而且总感觉要是问了,预感会来的更快。
哎...
看来得一直残着了。
噔噔噔。
这时们被敲响。
是王婆子过来收捡餐具了。
不过和以往不同,这次她见了鹿云衫后,整个人都谦逊了许多。
并且进门后,直接给她跪下了。
“鹿姑娘...老身对不住你。是我害怕你赖着我家主子不走,才把你送出去的,还造假了一张身契...不过我已经撕掉了,而且我本意不是想把你送给山贼的,只是想把你送去靖安的一个大户人家...对不起,你若不解气,你打我吧。”
我这战五渣...打你怕是也不吃痛吧。
鹿云衫没搭理她。
炎熏儿看着碍眼,提了她一句:“你就别这样了,都一把年纪了,给她跪着不折她寿吗?”
“主子说的是。”
“明天的事就交给你了,把台面搭好,算补过吧。”
“好的,不过鹿姑娘...你要有气,也别憋着,我是真心认错的。”
“这个我不管,我是最恨这种伎俩的,若不是看在姐姐的份上,我好歹要咬上你两口。”
“对对,是我对不住姑娘。”
“可既然姐姐都这样说了,那就算了。”
“多谢姑娘体谅,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也就不惹眼了,先出去了。”
炎熏儿;“去吧。”
待王婆子出去后,炎熏儿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姐姐你笑什么?”
“我在想,你这家伙真要咬人,是什么模样。”
炎熏儿说完,鹿云衫就一张嘴就吸到了她脸上。
然后松开,砸吧了两下。
炎熏儿:“原来是这样啊?我的味道怎么样?”
鹿云衫:“全是粉...不过,还凑合吧。”
本来是想咬嘴唇的。
但可能是因为她吧,鹿云衫也学会了克制。
明明两个都该是一点就着的状态。
偏偏又你谦我让。
愣是什么都没发生的女菩萨同床,相拥而眠似法相。
善哉善哉啊...
第二天...
江月楼前堂,一幅画挂在了搭设好的台面上。
王婆子也不会叫卖,一幅《船行雾江》就这么让它挂着。
颇有些愿者上钩的模样。
青楼卖画,不声不响...
这种地方能有什么好东西啊?
起初偶尔有兴趣的看客还嗤之以鼻,可后来发现是幅好画,又仗着署名于宴是个毫无名气的人,大肆点评贬低。
但是王婆子不说话,也不叫卖,就让他们看着。
毕竟她也不懂。
而后路过的人越来越多,点评的人也越来越多。
正所谓真金不怕火炼,很快就有人发现了这幅画的价值,而且是江月楼拿出来的,想必也过了熏儿姑娘的手,那必然不会差的。当即决定先下手为强,想要抢在其他人发现之前买下,于是就有了第一个人发问:“王妈妈啊?你这幅画放在这里是要卖吗?”
“是。”
“是熏儿姑娘拿出来的吗?”
“对。”
“那就行了,卖多少?”
“1文起价,价高者得。”
一文起价?看画的人当即低声说道:“一文还卖什么啊?我出二两,直接成交?”
但是王婆子却毫不理会,直接开喊:“这位兄台出价二两!二两一次!”
周围人一听:“什么?居然是要竞拍的?还是熏儿姑娘拿出来的?可是二两...一幅无名之辈的画,有点贵啊?”
“那第一个人为什么要一口气出二两?”
“难不成...”
“毕竟那可是熏儿姑娘啊,才二两?我...我出三两!”
王婆子:“紫帽兄台出价三两!三两一次!”
“五两!”
王婆子:“蓝帽兄台,出价十两!十两一次!”
“不是啊,我是说五两...算了算了,为了薰儿姑娘,十两也行。”
......
最后这幅《船行雾江》被王婆子半梦半醒的卖到了四十两。
四十两是什么概念?
一文钱可以买一个鸡蛋,算作是一块钱。一千文作一两,那一两就是一千块,四十两那就是...四万了?
价值尺度上可能有些出入吧,但当听到第一幅画就收入了四十两?
鹿云衫还是很吃惊的。
“姐姐,我的画能卖四十两?!”
过去画漫画哪儿有这么香的变现渠道啊。
太香了啊!
炎熏儿:“身价一千两的家伙在这吃惊什么呢。”
鹿云衫满良的得意。
“卖身钱...那不一样。我才不稀罕她那一千两,现在我自己能挣钱,迟早给她还回去。我要堂堂正正的报仇。”
王婆子则问道:“那主子,我去卖第二幅了?”
“不...先等着。”
炎熏儿说完问到:“那副画被谁拿走了?”
“好像是...赵家那个浪荡子。成天无所事事,只会败家。”
“也不能这么说人家,虽然无所事事,但是眼界不一样,再说了,富家公子的人生任务之一不就是败家吗?不过...你说那样的浪荡子,买了画会回家挂着吗?他有那闲情逸致吗?”
王婆子:“他一个月在咱这儿睡二十天呢。”
炎熏儿:“那就更要等着了。”
鹿云衫不解。
“姐姐这是为什么啊?”
“他有富家公子的眼界,但是没有大家公子的涵养。这画,必然是在他倒卖的路上。”
鹿云衫:“难道还能不止四十两?”
“若是我买,这个数。”
炎熏儿伸出手掌。
“五十两?”
“五百两。”
......
作为江月楼的老鸮,王婆子这个台面本来是给手底下姑娘唱戏的。
她原本只想快快儿的把画卖掉,可主子要她等着,那就等着吧。
不多时,第一幅画《船行雾江》出售之后又立刻被高价转卖消息传了回来。
就这一盏茶的工夫,那画就被早茶后闲逛至此的晋安伯爵府长子许文舟买下了,价钱是三百两!
也就是说,买第一幅画的人!转手就卖净赚了二百六十两啊!
王婆子都惊呆了。
这画还能比的上自己娇滴滴的姑娘?
炎熏儿得知消息也很是满意。
“果然还是有真正懂行的人啊。”
“那可真是便宜那个四十两的人了...妈呀二百六十两就被他白白拿走了啊。”
“云衫,作为画师,你可不能嫉妒别人用你自己的手艺赚钱,反而应该很高兴他能获利,因为这本身就是你自己的价值最直接的体现,记住,不管什么人的点评,都比不上白花花的银子。而且艺术品的价值从来都不是作者自己说了算的,是要他们这些手握市场的人说了算。怎么玩儿是他们的事,而你只管画就是。”
“明白了,都听姐姐的。”
王婆子也从最开始的无趣,变得兴致勃勃了。
因为这江月楼买画能发财的消息可是传的沸沸扬扬。
这不才一会,赵公子就带着一大票要看画的男人杀回来了!
她立马就不嫌弃卖画了,高兴都来不及。
毕竟这一个个男人,都是双腿夹着钱袋的活生意啊,她当然欢迎,热烈欢迎。
买了《船行雾江》的赵公子也很会显摆,专程过来迎春楼,十分阔气的给王妈妈捧场,帮她造势,直接包了二楼的快餐房。那楼上是什么地界?江月楼赚钱的地方啊。
王妈妈都高兴坏了:“今天二楼的消费都由赵公子买单!大家嗨起来!”
此等消息一出,半城的男人都往江月楼蜂拥而至,其中不乏想用于宴的画投机妄财之徒和意图白嫖之辈,有钱的,想要拍下下一幅原地发财!没钱的,趁着这个机会,去迎春楼捡便宜。上班?谁还上班啊?逛楼子去咯~于宴,赵公子我爱你!江月楼我来了!
于是乎,迎春楼人满为患,人气空前。
鹿宝的下一幅画也得到了御西城最高的关注度,简直要刷爆御西城朋友圈了,都等着要看下一幅。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常人难得一见的薰儿姑娘,竟然携画登场了。
方才还哗然一片的迎春楼瞬间安静了。
这可是薰儿姑娘啊!
那位容貌倾城,才情出绝的熏儿姑娘啊。
所有人都懵了,不对啊,这里不是在拍卖画师于宴的画吗?怎么...熏儿姑娘也要登场?难不成画师于宴就是熏儿姑娘。
而且这盛世美颜。
这仙姿云舞。
她就连下个楼,都那么令人心神荡漾。
这画的意义立刻就不一样了啊!
为了熏儿姑娘,倾家荡产也要上啊!
“熏儿姑娘!熏儿姑娘!”
“我愿为你一掷千金!”
“我愿休妻与共!永结同心!”
“熏儿姑娘,看我看我!”
......
一时间,房间内的鹿云衫眉头紧锁,有些醋意。
没想到姐姐为了给自己铺路竟然亲自出面,真是便宜了你们这些流氓。
不过面对那些误会,炎薰儿也没有辩解,直接拿出了第二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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