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
Festival-Renewal
9.3庆典更新
第一分章恶魔熔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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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3 028 故事里的事
【“哈芙琳”半身人酒馆】
【夜月，上弦第七】
【8:00；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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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之扉
此时是晚上八点，月至中天。
夏延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没有说话，旁听的三人还在消化自己得到的信息。
阿托菲纳并没有想太多，很快就回过味来。不过听着熟悉的旋律，他主动开启了临街一面墙壁的窗户。
当然，说是临街，其实这就相当于一个直角拐角，凸出来靠街的这面墙其实就是雅间的山墙。
“哈芙琳”酒馆的雅间有点特殊，是一个奇怪的八边形构造，在前厅和雅间之间的是足有一公尺有余的中空墙壁，这是Fireplace——壁炉。
法罗斯挺“惨”的，夏天凉爽，冬天更“凉爽”。尽管广义上周围是荒漠，但是法罗斯是三面环山的，夏季的强对流天气很容易带走内陆干旱气候下的酷热。但出于同样的理由，冬季来自【北部荒原】和【北部冰原】寒风南下时简直就是长驱直入，然后顺着雷霆山脉和其周围的余脉一路爬坡，等翻过山岭的时候已经减弱成暖风级别的气流了。所以，本就干旱的南部荒漠结果变得更干旱。
嗯……法罗斯城坐南望北，形如口袋，夏季虽有山顶融雪和凉风，但冬季同样也有酷寒。
所以，此地对于取暖的需求很高的。
幸运的是，这片地方的地热和温泉简直不要太多，当初选址建城的【古秦遗民】眼光确实不错。
壁炉是生活在这个地方的居民必备的东西了。
只不过，除了冬天外，法罗斯的居民取热一般来自“地热”，主要是由周围山中的【地热岩湖】延伸到法罗斯城下方温泉水脉提供的。此时的地下热量夹杂着水汽沿着固定的通路向上传递实际上起到的是降温作用，简言之就是温泉蒸汽液化放热，温度升高后继续汽化吸热，加上传递到周围的岩石以及热传递本身的能量损耗，最后成功实现的结果就是夏季的壁炉实际上起到的是降温作用。
（作者按：大致相当于古人夏季用棉被包裹冰块储冰，其基本原理就是用棉絮隔绝外界热量的传递，使冰块的温度不至于上升；不过，在学会硝石制冰以后，古时的豪富之家也不大用这种方法了。）
法罗斯城春秋之分不太明显，冬季一般使用产自北方荒原和冻土地带的【能量结晶】来取暖，这是一种类似“可燃冰”是矿物，与一般意义上工匠用来冶炼金属使用的“能量结晶”并不一样（后者更接近煤炭，但能量密度明显要更高），这种燃烧起来极为迅速、持续时间相当长的燃料除了储存不便和使用时粗心容易造成爆炸和火灾外，其他的都还好。最初是Gnome——地精和Goblin——哥布林矿工在使用，后来推广到了取热需求强烈的地带。毕竟，盘古大陆上越是冷的地方，这玩意的产量就越高，但是开采难度也会相应的增大。
此时是夏季，用不到烧壁炉取暖，因此内部的哥布林矿工烧制的耐火砖已经被取出（一般来说，哥布林都是其附近的地精种族的附属种族，提供工人和劳动力资源储备），放上了特制的带有“Filtration-Pore——滤孔”的【Feldspar——长石】岩石薄片镶嵌成的地面隔板，这种岩石通常可以抽取一种特殊的丝（类似可有抽取石棉的纤维状硅酸盐），施法者常用的【冬装制式法袍】就是用这种材料制成的，保温、隔热，一应俱全。
（作者注：长石，硅酸盐矿物的一种，地壳3/4的质量都是硅酸盐这种东西。长石很常见的，就是那种白色的浑浊不透明的石头，反光，光泽的话有点像玻璃，不透明应该是含有杂质，作者爬山常见的就是钙长石和钠长石，以乳.白色和红棕色居多。）
此时夏延她们一桌的位置就是靠近这面壁炉墙，正对面的是Cloister——“克罗依斯特”样式的回廊，左两侧是摆放着Curio-Shelve——博古架的山墙，而在山墙和左右两面主承重墙之间有四面斜着的小墙壁。不同之处在于，左侧墙壁两边就是落地窗一般的巨大花窗，只不过平常是用帷幕遮起来的。比起两面山墙上部类似天窗一样的上悬窗来说，帷幕遮盖的落地窗要大得多，也敞亮得多。
上：房间分布简图
下：类似这样的机械零件的格局
英式落地窗和悬窗示意图（后者其实应该在教学楼的过道中很常见）
处于中天位置的银月的辉光如同飞瀑一般倾泄。
临街的花木影影绰绰、斑驳婆娑，却丝毫未能阻挡月华的到来。
柔和的辉光自夏延身后发散开来。
如同【月之扉】这个月神一脉的代表性法术一样，整扇窗户在月光下渐渐有模糊化的趋势，似乎有雾气弥漫。月光笼罩下的夏延神情宁静安详，兀自哼着小调。
一时之间，整个世界仿佛清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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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之辉
静默了有两分钟的样子，雷萨、菲涅尔和小莉也回过神来，就听见阿托菲纳正在提问。
阿托菲纳自然不是对修行有兴趣，夏延哼唱的曲子他很熟悉。
只是，陷入深思的另外三人没有机会听到了。
夏延只是心有所感地随口哼了一小段，这首来自众神末期的曲子的旋律并不为人熟知，若非有心研究历史，其实很少有人会关注这种东西。不过，同一首曲子阿托菲纳曾经听过，在摇篮中，从他已故的母亲口中，那时候的阿托菲纳只是个不满20个月的婴儿，这篇约战伴随了他的整个童年。
《Moonlight-Forest》，一首偏向欢快的精灵族风格的乐曲，没有名字。
至于《月光森林》这个名字，也只不过是曲子里的故事发生地罢了。
阿托菲纳对此感兴趣的原因便在于夏延说她来自4万年前的光明神王末期，而这首曲子实际上出现在2万年前左右的天鹰神王末期，阿托菲纳很好奇夏延经历了什么。
“曲子吗？”夏延闭着眼想了一会儿，才道：“大概在我进入‘时光’之中后不久吧……”
夏延一副深陷回忆之中的样子，目光迷离。
“只不过，隔了快2万年的光阴竟然只是‘不久’，神明都是这样的时间观吗？”阿托菲纳心下思忖。
“你知道【星树池塘】吗？”
夏延说话的时候神情缥缈、气质出尘，映着身后的银白色辉光，仿佛来自遥远的故事之中。
“Etange——埃坦格吗？”阿托菲纳问道。
阿托菲纳提到的这个地方距离法罗斯并不远，只不过是在山的那一面。
雷霆山脉的主脉南北走向，【Et .-Al.——埃坦格】就位于大山西面的一个森林中。
“？？？”夏延想了一下，确认是阿托菲纳理解错了。
因为涉及了专有的地名，夏延的发音并不是使用通用语，而阿托菲纳只是个普通人，夏延无法使用法术语言和他交流，要不然就简单多了。法术语言的变化其实并不频繁，而且词汇和语法结构通常都是可以追溯“语源”的，因此极为容易就可以确定一个法术词汇和音节的源流、嬗变。
“冕下说的是位于星河森林和月光林地中间的‘翡翠湖’吧。”菲涅尔解释道：“传说中的白色精灵王城的所在地，‘Kerrii-Meteer——克瑞密特尔’翡翠湖，现在广为人知的是另一个名字。”
“Meteor-Crater，一般称之为【星陨之源】，本义就是陨石坑！”
菲涅尔继续解释道：“现在那个地方被矮人重新命名了。”
菲涅尔说话的同时用光系法术投影出了这个位置的坐标点，以盘古大陆为参照的话，就不会出错了。
夏延点头确认了这个结果。
“变化很大吗？”夏延问道。毕竟，她只是刚来，曾经熟悉的盘古大陆早已时移物换。
“嗯。”菲涅尔点了点头，“大概是众神末期的时候，一颗很小的陨星降临在那个地方，使‘翡翠湖’意外消失了。”
“陨星？”
“是的，很小的陨星。”菲涅尔强调了一下，然后指着桌子说到，“一个完整的星辰核心，质量不足1吨，中空，没有带来冲击和破坏，除了突然消失的‘翡翠湖’。”
“那好吧。”夏延不明所以地叹了口气。
“Re-starry-Cajeput-Mere……”夏延先是用通用语重述了一遍，看到阿托菲纳理解了，接着又用法术语言强调了一下：“星树池塘。”
夏延准确无误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听到通用语说法的那个地名后，阿托菲纳变得有点奇怪，但没有说话。
“这个和【牵星术】有关吗？”菲涅尔问道。
Re-starry就是特指“Starring-Reflection——星辰倒影”。
但是，夏延强调似的用在这里其实还有另外一层意思，菲涅尔很清楚地了解夏延特指的那个法术效果——【Starry-Starry-Night——繁星之引】，尽管这个词汇也能同时指代可以呈现“繁星之引”这个法术效果的装备——【繁星法袍】。这个俗称“星星点灯”，可以归类为【牵星术】这类特殊的星空法术中的“法术效果”有着远超一般规则、甚至可以等同于命运的特效。
在“时间之河”中的旅者可能会迷路，但只要有人能在主位面把“繁星之引”的效果引导至迷路的时空旅者身边，他就可以重回现实，找到归来的路。
Cajeput就是一种“月桂树”。
不过，月神兴盛时期的守护圣树并不是月桂树，等到天鹰神王时期最后一代月神“上弦月主（这个称呼也可以用【‘月之公主’上弦】来表示，月主是身份，上弦是称号。）”意外身亡后，月神传承断绝，此后【天界】再无月神称号。之后虽然有月神神职，但都是具体所指，比如是达芙妮是“月桂女神”、Asterlo——阿斯泰罗（也可以称之为Testa-Rossa——泰斯特·罗莎）是“埃拉曼坦元素水树女神”……诸如此类，尽管她们都有月神神职，但是不能称之为“月神”，因为她们缺少月神最重要的成就——九重境界的净化神力。
2018-10-10
12: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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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re并不特指“池塘”，但它用在池塘的名字中时，通常特指一定区域内的“唯一的那个”。
“一个故事。”夏延竖起了一根手指。
“当时的‘星树池塘’很大……”，夏延粗略地描述了一个长宽最少超过10公里的大湖。
“上面有个岛，岛上有两棵树。”夏延以一种讲故事的语气说了下去，索性无人插话。
“两棵生命之树。”
“只不过……”夏延神秘地笑了笑，道：“那个被称为【Shorea-robusta-Gaertn.——娑罗双树】的生命之树并不是两棵，其实只有一颗，只不过是以‘双生子’的形态表现出来的。”
“而且，它们是世界树的种子成长的。”
阿托菲纳：“不是树枝？”
小莉：“不是插扦？”
雷萨：“双生子？”
接连三声的惊诧，打破了雅间的宁静。
然后是异口同声的否定：“怎么可能？”
雷萨也有点难以接受：“生命双树怎么可能不唯一？”
小莉也有点焦躁，带着奇异的否定语气：“何况世界树不会有种子吧？”
倒是菲涅尔，因为知道的“传说”少，对此的感觉不是很强烈。
菲涅尔想起自己听到的关于生命之树的那种种不可思议的传闻，心底下并不相信，但他还是去向导师求证、去图书馆查阅资料，现在的菲涅尔相信的都是可以确认的事实。既然夏延言之凿凿地说了，菲涅尔也就接着问了下去：“冕下既然这样说，想必是确认了？”
夏延点了点头。
菲涅尔并没有问夏延是如何得知的，毕竟每个人都有秘密，掌握一些奇妙的法术也并非不可能。
“这里有什么奇怪的吗？”菲涅尔接着问到。
“你听过【世界】讲故事吗？”
“冕下是说……”菲涅尔用拇指朝上示意了一下。
“嗯。”夏延点头。
世界意识会讲故事？菲涅尔有点怀疑。
“那是一个投影一样的大幕，周围有很多小精灵和森林魔兽。”
“它们在听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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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之仪
类似的情景菲涅尔听到时说过。
众神时期，【天界】神明按照出身划分可以分为三类：人神、海神、兽神。
人神主要是人类这种，即所有出生就拥有人类形态的神明，这是【先天神明】；海神是所有的水生生物“化形炼神”成就的神明，可能是水生植物、也可能是水生动物，更多的是来自于海洋之中的魔兽；兽神就是生活在陆地的走兽和空中的飞禽成就神格进入【天界】后组成的势力，各自以巨龙一族的“龙神”和凤凰一族的“凤凰神”为主（血炼狱的博德家族是例外，不受凤凰神的管辖，不过，后来某任博德也成为了神王，就是“火焰神王”。）。
剩下的其实都是一些中立派或者说逍遥派，以元素生命和精神生命居多，也有本土的精灵众神和来自外域的种族。不过，精灵众神习惯居于特殊的次位面中，这种不是太大的次级位面一般镶嵌在人间。至于外域来客，主要是进行交流的，无意参与【天界】事务。
这其中，最符合菲涅尔认知的就是兽神。
魔兽修行有成之后，通常会教导同族修行，这往往会形成一个魔兽种群（类似修炼有成的大妖为刚成精的小妖怪讲道），对应到【天界】往往就会是后来形成类似人间的兽人那样同族聚居的现象。事实上，【天界】很多兽神的属神都是自己的同族。
“故事？”阿托菲纳有点奇怪，毕竟他问的是夏延如何学会那一段歌谣的。
“是的，故事。”夏延说道，然后没等阿托菲纳发问，夏延径自说了下去：“爱情故事。”
“一个少女来到了人间的【星树池塘】，偶然邂逅了一个迷失在森林中无法离开的少年的爱情故事。”
夏延言简意赅地概括了故事的主要内容。
“可是……”
“别急。”似乎明白阿托菲纳想问什么，夏延摇摇头道：“接下来就是了。”
“这个少年似乎受了很重的‘精神创伤’，尽管生存的本能还在，但他记不住任何东西。”
“怎么一说？”菲涅尔也想知道。
“这个少年能很熟练地在森林中生存，但他没有记忆。故事中的少女每天都会来看望他，但是对这个少年来说，每天到来的少女都和昨天不同。”
似乎看到了菲涅尔惊讶的神色，夏延大概也明白是自己的表述有问题。
“那个少女每天的装束都是一样的。”
“但是少年好像永远在过着同一天一样，每次少女跟随者少年的行迹，都会发现他不断地重复着前一天做过的事，无论是动作和神情。”
“很久以后，我才明白……”夏延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然后又是最初那种缥缈的语气。
“那两个人呢……”，夏延若有所指地看了看雷萨，“根本未曾相遇。”
“因为啊……这就是【时间循环】。”
“Loop-Time，一个闭合的时间线，处于这个时间线之中的生物会不断地重复着熟悉的经历，直到这个闭合的‘时间回路’彻底断裂开来。”
“这是真正的‘永生’，可也是最可怕的‘永生’。”
菲涅尔以为夏延说的是时间一系的施法者使用的【Time-Cycle】这个法术范式，没想到是形容【时间之河】中的特殊现象。
盘古大陆的施法者体系之中，并没有时间法师和空间法师之说，只有时间一系、空间一系或是时空一系的施法者这个说法。【Time-Cycle】是一个标准型的“禁锢类法术”，和一般的禁锢法术——比如地系的【陷阱】——不同，“时间禁锢”就是施法者为自己的施法目标划定一段已经发生过的“时间段”，使其首尾相接成圆环状，然后不断地重复过去。这个法术的效果持续时间不等，视施法者和目标的修为而定。换句话说，实力强大（法术抗性高）的施法者可以很容易摆脱实力不如自己的时间施法者的【Time-Cycle】。
至于夏延所说的“Loop-Time——时间回路”，这是一个法术常识。
“时间之河”中偶尔会出现这种现象（想象一下：一条河中有石块的时候会形成小漩涡，水下也会出现暗流），但这是“可遇不可求”的特殊现象。相当难得，尽管对时空旅者不友好。
“这个少年肯定打破了循环。”菲涅尔肯定地说道。
毕竟，这也算一个常识。
因为，不能打破循环会直接因为“时间回路”的断裂而烟消云散，是从存在本身上的烟消云散。
未来，即使有人回顾这一段时间，也不会找到任何曾经发生的事的蛛丝马迹。
现在，既然夏延在时光中看到这件事了，那说明这件事的痕迹是在的，这也能间接证明那个少年并没有消散于“时间回路”之中。
“没有。”夏延并不是否定了菲涅尔的判断。
“不过，那个少女每天都来，而且会重复地哼着一首曲子。”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少女竟然主动走进了那段时间之中。”
“然后，她把这个少年带了出来。”
“冕下，我有一个疑问。”看到夏延的故事讲结束了，菲涅尔问道：“真的存在能脱离‘时间之河’的‘时间回路’吗？”
“我不知道，因为我无法解释。”夏延不置可否。
“但我见到了。”这是一个事实，是夏延曾经经历过的事实，她从“时间之河”中窥视到的未来。
“您就是从这里学会的吗？”阿托菲纳问道。
“是的。”夏延知道阿托菲纳说的是那首曲子。
“那么……”阿托菲纳叹道：“我想我已经知道故事的结局了。”
“为什么叹气？”夏延不解地看着阿托菲纳，然后道：“这是喜事啊！”
“还有什么能比‘有情人终成眷属’更好的结果吗？”
“他们成婚了？”菲涅尔问。
“那我倒不知道。”夏延有点不好意思，但总算是摆脱了那种“虚无缥缈”的神棍气质。
“我只能看到一天的内容。”
“而且是从一个留存在【星树池塘】的湖心岛上的投影中看到的。”夏延强调了此时并非她亲身经历，她也只是个观众。
“那个投影似乎只是不断地在重复着这一段内容。”
“无论过了多久，我回头看到的都是这个。”
（作者注：时空旅行中，如果对经历的某个点感兴趣，可以选定坐标，然后随时回去看看，这有点类似游戏的存档点，但是不能重新开始，只能回顾一下。而且可以选定的时间点其实是有数目限制的，除非回到起点，再入“时间之河”，才可以重置这些点。但是，很少有人出去后还有机会再度进入“时间之河”。毕竟，旅行中经历的时间会在时空旅行者回到现实的一瞬间叠加在他身上。这种压力下，能活下来的“时空旅者”其实很少很少。）
“没有结局吗？”小莉似乎更关心这个故事有没有结果。
“有啊。”夏延微笑着说：“少女带着这个亲手救出来的少年回家了。”
“仔细想想，这个故事就像是回忆一般。”小莉略带憧憬的眼神中夹杂着继续钦羡：“现在贵族的婚礼仪式上会用‘留影晶石’记录下自己的婚礼经历也和这个差不多吧。”
“回忆么……”阿托菲纳神色惋惜地低语。自从夏延一步步地描述了故事的过程后，阿托菲纳就很少说话了。
“冕下，你学会的是【Moonlight-Forest——月光森林】的第三小节——《相遇》，是某个失恋的年轻人谱写的。”
“我的先祖曾为这位冕下看守过他在人间的故居。”
2018-10-10
21:08:48
白天没写完，但又不想拆着发，
所以等晚上有空的时候补完了发上来。
同样是二合一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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