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川一鸣从储物戒指中先取出了姜生给他的那块玉牌,随后,他又取出一枚储物戒指。
日向玲花哪里不懂他的意思,便走上前去拍门。
良久,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你们找谁?”
“敢问,公孙俊大人可是住在此处?”日向玲花小声问道。
“是。”那人回道。
川一鸣上前一步将玉牌递了过去,开口说道:“劳烦通禀一声,就说鬼市故人求那人看了一眼川一鸣二人,这才接过手中玉牌。
“二位请稍等。”
过了盏茶功夫,二人才被带到府中偏厅。
公孙俊身穿素服出来与二人相见。
“原来是姜生的朋友,失敬失敬!”公孙俊拱手道。
川一鸣二人回礼。
“坐!”
公孙俊命人给川一鸣二人上茶。
从头到尾,公孙俊一直都是官方做派,做得滴水不漏,任川一鸣也看不出端倪。
喝了会儿茶,川一鸣不见他开口询问,便主动说道:“姜生兄弟说,公孙兄弟乃是朝中大官,今日得见,实在三生有幸啊!哈哈哈哈!”
“好说,既然二位是姜生的朋友,那便是我公孙俊的朋友,又话请直言。”
公孙俊被拍了马屁,心情十分舒畅。
“实不相瞒,本尊来此,还真有一件要事相求!”
说着,川一鸣将早就准备好的储物戒指递了过去。
“呦!竟然如此客气,这可怎么好?哈哈哈哈!”
公孙俊一边笑着,一边将川一鸣递来的储物戒指收进怀中。
“说吧,有何事需要我公孙俊帮忙的,只管开口!”
有道是“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对于这种事情,作为公孙俊来说,实在是经历太多。
只见川一鸣微笑道:“本尊要进龙狱!”
“龙狱?”公孙俊被吓了一跳:“兄弟,无缘无故的为何要进龙狱?”
川一鸣叹息一声道:“实不相瞒,本尊来国都是要找一个女修,是以,之前找姜生算过,本尊要找那女修,定要从龙狱救出一人方可。”
公孙俊微微点头:“姜生的事情本官还是知道一些,只是没想到,原来兄台的交换条件竟是去龙狱之中救人。”
川一鸣从他的表情便可看出,进龙狱视乎是件难事。
只是他没有出言拒绝,也是就说此事还有的商量。
良久,公孙俊终于说道:“想进龙狱虽难,但却不是不可行,只是要麻烦一些,不知兄台可做好了准备?”
“愿闻其详。”
“龙狱里羁押的皆是重犯,那可都是判了死刑的,你……”
“无妨,本尊自有脱身之法,绝不会连累于公孙兄。”
公孙俊手抚下巴思考了半晌,这才说道:“好吧,既然兄台已然决定了,那本官来想办法。”
川一鸣起身拱手道:“既如此,那本尊便不打扰公孙兄休息,这便告辞了。”
“恕不远送。”公孙俊拱手道。
出了公孙俊的宅院,日向玲花担忧道:“川一鸣,他说的那龙狱,你,万不可去。”
“哦?这又是为何?”
“你没听他说,那龙狱之中羁押的皆是死刑犯,我怕……”
川一鸣却笑道:“哈哈哈哈,难道你不是盼着本尊死么?本尊若进了龙狱,岂不正合了你的意?哈哈哈哈!”
日向玲花轻咬着嘴唇,不知该说些什么。
一夜无话。
翌日。
川一鸣早早便起身出门,他要打探卫央儿的消息。
姜生只是告诉他卫央儿在龙城之中,却未告知具体场所。
虽然他跟川一鸣说,只要救出那位大能,便能找到卫央儿,但以川一鸣的性格,他绝不会只把希望寄托在一个死刑犯身上。
他更相信自己的能力,只要有一线希望,他便绝不会放弃。
日向玲花的心情很不好,她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如此。一想到川一鸣要找一个与她毫不相干的人,心中就十分不满。
至于这不满因何而来却不知。
川一鸣也发现,今日的日向玲花与昨日刚进城时有明显不同。
她的脸上已经不见了微笑,取而代之的是愁眉苦脸。
虽然他能猜出个大概,却不敢说破。
身为活了两世的修士,他什么事情看不懂?
漫无目的的找了整整一日,并无任何发现。
甚至川一鸣还找到了龙城中的不少暗中势力,并许下重金酬劳。
一连几日皆是如此,川一鸣并未灰心,倒是日向玲花的心情好了许多。
第六日一早,一名小廝在川一鸣出门前找到他,并交给他一封书信。
“是那位公孙大人写的?”日向玲花问道。
川一鸣将信展开来看。
只见信上写道:“子时来我府中一叙。”
川一鸣合上信件道:“想必是有了眉目,需得做些准备才行。”
“你当真要去?”
川一鸣用力的点头。
“无论如何,只要有一丝希望,本尊便不能放弃。”川一鸣看着她说道:“这一次,只本尊去那龙狱,你在外面给本尊做接应。”
“我 ”
“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
日向玲花看了看川一鸣,微微点了点头。
川一鸣的心中早就计划好了,进去龙狱以后,必定要确定那大能位置,只是自己定要准备些礼物,用来疏通关系。
不仅如此,等将那大能救走以后,还要规划逃跑路线,别到时候人从龙狱中救出,但却出不了城,那便尴尬了。
整整一日的时间,川一鸣都在龙城中转悠,日向玲花也不敢多问,只是在他身后跟着。
川一鸣不惜重金,买了许多看上去没用的东西,一股脑的全都放进自己的储物戒指中。
晚上,川一鸣又带了许多东西去见公孙俊。
这次,公孙俊并未在偏厅里接见二人,而是在自己的后院准备了一桌酒席,三人边吃边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公孙俊终于开口道:“若要直接进龙狱只怕不能,不过本官却可以安排你先进天牢。”
“天牢?”日向玲花蹙眉道:“那姜生可是说了,要救的那位大能在龙狱。”
“莫急,且听本官把话说完。”公孙俊喝了口酒,继续说道:“想入龙狱,唯一的途径便是天牢,只有在天牢中犯下大错,才有机会进龙狱。”
日向玲花不说话,只是盯着川一鸣,等他拿主意。
川一鸣自然明白公孙俊的意思。
毕竟他只是一个四品官,有些事情他力有不逮,能想出这样的办法已经是尽了努力。
“行吧,那本尊便先入天牢,后面的事看来只能见机行事。”
“兄台是个明事理之人,本官佩服。”公孙俊说道:“只是有一样,本官要实现说明一下。”
“请讲。”
“无论是天牢或龙狱,都是不可使用术法的。”
“哦?这却是为何?”
“只因国主一句话。”公孙俊解释道:“三百年前,原本这两座大牢是没有法阵的,只是当时有人在龙狱中违规使用术法,从而将龙狱几乎破坏殆尽,国主一怒之下便下了令,将这两座大牢皆不下了法阵。”
“竟有此事?那……”
“兄台当知晓一件事,进入大牢后千万别想着破坏法阵,那可是飞升之后的地仙所布,非是他人能破,即便是渡劫期巅峰的国主也不能。”
川一鸣从他的话语中得到了两个至关重要的信息,一是国主的修为在渡劫期巅峰,二是大牢的法阵乃是地仙所布。
若是在上一世,川一鸣根本无惧,只是这一世,他如今的修为只有元婴期。
别说他根本不能破开那法阵,即便能破,他也不敢。
龙城中的大能比比皆是,他一个人带着同为元婴期的日向玲花与卫央儿想逃出生天,简直比登天还难。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日向玲花说道:“川一鸣,你,有何打算?”
“哎,如此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川一鸣对公孙俊说道:“多谢公孙兄提醒。”
三人又说了会儿闲话,川一鸣起身告辞。
“明日市集相见,到时候,本官自会安排人与你配合。”
回到客栈,日向玲花并未休息,而是留在川一鸣房中。
眼看着川一鸣愁眉不展,坐在桌边发呆,她的心中竟升起了一丝痛楚,就好似被人割了一刀。
“川一鸣……我,需要做些什么?”
她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只是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川一鸣微微摇头,他在想第一次见到卫央儿是的情景。
那是在惊世殿的广场,卫央儿身穿红色的面纱,红色的衣衫,舞动的长袖,带着魅惑的舞姿。
还有在神剑门被表白的画面。
还有三年来在万山谷的朝夕相伴。
一滴泪水,竟然在川一鸣的脸庞悄悄滑落。
有那么一瞬间,川一鸣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针扎了一般。
日向玲花见状,悄悄的离开了川一鸣的房间。
翌日。
川一鸣一早便起身,将所需之物全部带齐,这才与日向玲花出了客栈。
龙城市集,在龙城主路之上,只里平日人来人往,接踵摩肩,好不热闹。
走在乱哄哄的人群之中,川一鸣四处寻找公孙俊的身影。
日向玲花不远不近的跟在川一鸣身后,只是并未四处观看,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走了半晌,川一鸣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日向玲花的声音。
“啊!”
只见她的身体如同柳叶一般被一名大汉撞倒。
“你……”
川一鸣正欲发作,却见那大汉腰间隐约露出一块令牌。
“你什么你?难道你想跟老子打架不成?”大汉瞪着眼睛喊道:“老子乃是奉命去捉拿人犯,若是误了事,你担待不起!”
“娘子!“川一鸣忽然扑到倒在地上的日向玲花身边,一把将其搂在怀中:”原来是官府中人,可你即便有公务在身,也不应如此莽撞赶路。“随即,川一鸣低头多日向玲花说道:“娘子,你、你如何呀?”
“啊!”日向玲花见川一鸣双目直视着她,不由得脸色一红:“我,呃,亲身、妾身……”
不等她说完,川一鸣瞪着大汉怒道:“我家娘子刚刚有了身孕,被你这莽汉一撞难保无恙,你说该如何?”
日向玲花听到川一鸣如是说法,羞得直接将头埋进川一鸣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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