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白氏庄园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原本属于白家的保镖全部被替换成了拿着武器面色冷然的黑衣人。
都是训练有素专业素质过硬的保镖。
依旧是灯火通明的地方,可是却不在似从前的热闹非凡,反而多了些阴冷肃杀。
明明二十分钟前这里还好好的,什么变化都没有。
黎远志的车子在庄园前面停了下来,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他声音变得冰冷。
“这是白家的待客之道?”
一旁的助手也有点懵,先生是接到大小姐中毒的消息才紧赶慢赶过来的。
可是还没等到门口就被拦下来了,而且拦住他们的人面无表情。
手上的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们的脑袋,大有再往前一步就直接开枪崩了的架势。
一旁的鹿闵慢慢悠悠的走过来,和面前的人解释了一句。
“里面的人暂时还出不来,外面的人暂时也不允许进去,黎先生请在门口等着。”
黎远志认出来了面前的人,“你是鹿闵先生?”
这是少主身边的人,无论如何都得尊称一句先生。
“这里面是出了什么事情吗?我母亲和女儿都还在里面,麻烦鹿闵先生先让我进去。”
黎远志说话的时候十分礼貌,态度却也是不卑不亢。
鹿闵分毫未让,脸上笑意未减,“黎家主和两位小姐不会出任何事情,现在不过是我们少夫人有些事情要处理,事情处理完了,这人自然也就出来了,黎家主还是好好等着吧。”
说完这句话鹿闵心里有点发虚,说是少夫人,应该是正确的吧。
看着远处被无数保镖层层包裹起来的庄园。
黎远志内心也起了疑惑,鹿闵在这里,说明了少主肯定也在这里。
今天才是传统药学大赛结束的日子,说明了各家代表肯定还有不少还在庄园里。
这种时候他们将整个庄园围起来,没有胆识魄力的人如何能做到。
黎远志低头思索,难不成,这么大的动静是为了找到下毒的人。
而且有一点,鹿闵口中的少夫人,是谁?
庄园侧边的别墅内,白家人到了庄园一般都会选择住在这个地方。
这地方也相当于白家的度假别墅区,时不时的就会有人过来这里休息休息。
料理了安子苏之后白子苓心情十分舒畅,这会儿正躺在床上安心的享受美容师的服务。
这面膜刚刚才贴上去,忽然从别墅大门闯入的黑衣人面无表情的将人从床上拎起来。
“请问,是白子苓小姐吗?”夏宸看着贴着黑色的面膜看不清楚长相的人。
怎么女人都好像很喜欢在自己这张脸上鼓捣。
“你们是什么人!”白子苓刷的一下将脸上的东西撕下来,盯着冲入发房间的黑衣人。
三栋联排别墅都是白家人过来庄园的时候会入住的地方,而这栋别墅则是白子苓的地方。
除了她之外没有人再敢靠近。
此刻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密密麻麻的进来了这么多人,她这火气可是噌噌噌的往上冒。
“都带走吧。”夏宸也懒得废话。
黑衣人上前一左一右的将人从床上架起来,跟拎小鸡仔似的姿势。
“你们是谁!你们是什么人?敢在我白家撒野,给我放开!赶紧给我放开!!”
原本给她做美容的美容师都没能幸免,被黑衣人赶着往庄园主楼过去。
一路上白子苓看到庄园内无处不在的黑衣人,整个人还在有些发懵,这里俨然已经被控制住了。
到底是谁敢做这样的事情。
所有的交通工具都进行了管制,各个房间里的人也都被赶到了大厅内。
这会儿大厅内嘈杂的很,密密麻麻的一群人站在原地,有些不安的看着台上的女孩子。
白南星看着衣衫不整被拎出来的女儿,着急忙慌的过去。
“子苓!”
夏宸动手,示意人松手。
黑衣人的手收回来之后,白子苓狠狠的掉在了地上。
“温黎,你想干什么!!”白子苓整个人匍匐在地上,也顾不上整理身上的衣服抬手指着台上的人。
“温黎小姐,这样未免十分不礼貌了些。”白南星也跟着说了句。
这是他的女儿,他白家的大小姐,这么被人跟扔东西一样的丢在地上,实在倍感屈辱。
这是对他白家的蔑视,**裸的蔑视。
温黎起身,从台上走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人。
“谁给你的毒?”
这句话一问出来,白子苓的太阳穴突突的跳了一下。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白子苓稳住心态,死不承认。
只要她不承认,就没人能找得到蛛丝马迹。
“不说吗?”温黎看着她。
白子苓冷笑出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怎么,和安子苏相处了这么多天相处出感情来了?是想给安子苏报仇吧你,安子苏躲在女人后面,让女人给他撑腰,算得上是什么男人。”
总归她厌恶安子苏这件事情已经不用隐瞒什么。
一个私生子而已,还指望她能有多喜欢这个人的,真是笑话。
况且现在这人肯定是已经毒发身亡了,她怕什么,死无对证。
“你承认是你下的毒了?”温黎反问。
白子苓愣了愣,紧跟着张牙舞爪的反应过来,“你别想往我身上泼脏水,什么中毒!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是和他不干不净的,想给你的小情郎出口气吧你!”
这些天的比赛温黎和安子苏走的挺近的,这点在场的各家人也都清楚。
不过都是年轻的少男少女,荷尔蒙爆发的时候也是情有可原的。
温黎懒得跟她说废话,稍微抬起手指,一旁的夏宸一脚将人给踢跪在地。
白子苓只感觉膝关节疼痛的厉害,承受不住就跪在了地上。
“再问你最后一遍,谁给你的毒?”温黎轻轻在黑色的椅子上落座。
夏宸看着白子苓的眼神已经发生了变化,白南星瞪大了眼睛看着温黎,再看看地上的白子苓。
“我不知道,哪怕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白子苓冷笑猖狂。
这人是已经笃定了毒是她下的,是非要她说出来不可的,
她白子苓从出生到现在,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欺辱,要是轻松的就被这人给得逞了。
她还算什么白家大小姐,将来如何继承白家家业。
夏宸的手轻轻往前按在了白子苓的身上,蚀骨的疼痛从肩胛上传出来,还没等她喊出声,夏宸手里的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
“子苓!”
白南星看着女儿满头大汗却无法叫喊出声的样子,想要上前却被人给拦住了。
白子苓倒在地上,双手痛苦的抓着脖颈,想要嘶喊出声,可是却被口中的布条挡住了。
想叫却喊不出声音来。
温黎走到地上的女孩子面前蹲下,面上一副十分有耐心的模样。
“嗓子暂时还不能动,你且好好想想,我给你最后两分钟想想,到底要不要告诉我。”
她紧跟着笑了笑,面如天使,却笑如撒旦,“如果这嗓子你不需要用在该用的地方,那也就可以毁了。”
白子苓痛的浑身都在抽搐,可是脑子却格外的清醒。
温黎这是在威胁她,如果不说出来是谁给的毒素,她一定会毒哑她。
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毫无顾忌,是个狠角色。
“你还有一分三十秒。”温黎说完这句话俯身,凑到了白子苓的耳边轻轻开口,“你说你要是死了,最后白家会由谁来继承?是你最厌恶的安子苏吗?”
听到这句话,白子苓瞳孔骤然放大,呜咽着挣扎出声。
一旁的夏宸轻笑,整个evans谁不知道老大的审问手段是最厉害的。
落在老大手里的人,还从来没有从嘴里吐不出来东西的。
蛇打七寸,杀人诛心,是最有用的。
“温黎,你真是欺人欺到头顶上了!当我白家真的是好欺负的?”白南星盯着温黎喊出声。
居然敢当这么多人的面,给白子苓下毒,真是太过放肆。
“传统药学大赛,生死自顾,今天这毒下了,能不能解是看你们白家自己的本事不是吗?”
白南星冷笑,这人是在强词夺理吧。
可是偏偏不能反驳什么。
温黎不顾法制,让人围了整个白氏庄园,当着面各家的面欺辱他白家大小姐。
这已经不是毒解不解的问题了,而是白家的面子。
人群中将一切看的一清二楚的殷容面色有些恐慌,吓得脸色都白了几个度。
明明那人说过,温黎就是个纸老虎。
可是有这么不管不顾的纸老虎的吗。
她要是真的被温黎给抓住了,还不得直接被废了,早知道她手脚应该快一点的。
可是偏偏在车子离开庄园的前一秒被拦下了,现在四处都有人监视,无论如何都是已经逃不过的了。
她心里七上八下的,外套之下,内里的单衣都被汗水给濡湿了,整个人有些控制不住的发抖。
明明是个长相如此绝美的女孩子,却偏偏像条美杜莎一样的这么有攻击性。
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她是绝对的会动手杀人。
“十……九……八……”夏宸慢慢的倒计时。
白子苓痛苦瞪大眼睛,最后疯狂的点头。
夏宸上前将她嘴里的东西取出来,“殷……容!”
听了这个名字,白南星蹙眉思索,这次的比赛殷家是没有派人来参加比赛的。
这也是他在正式开赛第一天就已经确认过的消息,这个叫殷容的,是哪家的代表。
“人呢?”温黎视线扫过下方的人群中。
人群中各家代表也纷纷看向自己身边,有没有白子苓口中的人出现。
殷容额头上的汗水更加稀稀落落的往下掉,一直到夏宸准确的将她从人群里拎出来。
温黎视线落在了她身上,不算是陌生的面孔。
“确定是她给你的毒吗?”
白子苓点头,“是……”
“夏宸,将人带走。”温黎吩咐了下去。
那边清雅肯定是已经做好准备了,无论这人是什么来头,什么样的身份地位,清雅一定会从她口中撬出东西来。
黎琅华站在房间门口,将刚才的一切收入眼底,这是入走廊的第一个房间,连接大厅的位置。
保镖只说了不允许她出来,可是没说不允许她打开门看。
整个大厅里发生的事情,整个全过程她都看的清清楚楚。
“老太太,你们可以离开了。”保镖对着黎琅华礼貌的开口。
想要的人找到了,关着他们也没有任何的意思。
白子苓被扶着从地上站起来,夏宸手里的解药扔过去。
这次可是老大最柔和的一次了,这要是换做以前,先从断手断脚开始。
还真是在帝都这样光鲜亮丽的地方,地下世界那套阴暗的手段,还是得收敛一些。
“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交待,给在座各家一个交代,这儿不是你随随便便撒野之后就能走的地方!”白南星咬牙出声。
温黎要是就这么走了,白家的脸面还如何能捡的回来。
夏宸有些无语,这大叔是真的不懂得分辨清楚情况的。
“这是帝都,白家和傅家是世交,这件事情如果到了傅家那里,你怕是不太好处理,更加别说还牵扯到了黎家。”
有人搬出傅家来压人,希望吓吓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孩子。
他们可是眼睁睁的看着温黎将黎家家主给关起来了,连黎家都敢招惹,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看白先生就直接到傅老爷子那里去请求帮助,看看傅家会如何帮白家将这面子给挣回来。”有人提了个建议。
温黎的确很猖狂,可是别忘了,这里是帝都的地界。
整个帝都还轮不到温黎来颐指气使。
“忙完了?”旋转楼梯上缓缓下来一个男人。
灯光下男人面容绝艳,水晶灯的光芒洒在男人的面庞上,潋滟迷人,薄唇噙着散漫的笑意,姿态慵懒,却尊贵霸气,举手投足都带了三分胁迫的威压。
这是今晚上被白南星请入庄园的男人。
“傅少爷。”白南星上前礼貌颔首,“让您受到惊吓了,实在不好意思。”
他刚想将事情推到温黎的身上,却看到了男人接下来的动作而停了下来。
傅禹修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径直到了女孩子面前,抬手动作轻柔的给她整理了腮边落下的发丝。
“是不是该跟我回家了?”
这句话一出来,众人哑然。
白南星也极其错愕的看着两人,难怪素来不问白家事情的傅家,今天晚上傅禹修会过来。
整个傅家最为神秘的小少爷,整个帝都传闻之中的人,出现在了这里。
各家代表也愣住了,这人是傅少爷。
就很有可能是傅家未来的家主,可是电视新闻上出现的人,可不是这张脸啊。
如果是这张脸,谁能忘记。
“我还有些事情,你先去吧。”温黎扒开男人的手。
傅禹修轻笑,指尖亲昵的碰过她的鼻尖,“我等你。”
现在大部分的人算是都清楚了,为什么温黎敢有胆子在傅家人在场的情况下,将整个庄园围起来。
而且直接将黎家人给关起来了。
这是有底气了。
傅禹修松了手,狭长的凤眸暗含厉色,淡淡然扫过了在场所有人。
只一眼,在场的人都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这温黎,可是傅禹修身边的女人啊。
先不说他们各家的势力都不在帝都,就算在帝都,也断断然惹不起傅家这样的人家。
白南星脸色更加难堪,罗勒从旁走了出来到他耳边落下一句话。
“老爷子说了,不能同温黎小姐作对,若是您不想再让白家颜面扫地的话,别再做多余的事情。”
白南星也明白为什么自始至终老爷子就没出现过,三年前开始老爷子的意识就不太清楚了。
对于白家的事情,老爷子早就撒手不管了。
可是白家的掌事权,却始终都没能交到他的手上。
今天的事情,老爷子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到现在为止,老爷子自始至终都没有想管的意思。
斐然从门口而入,到男人耳边说了句话。
听完之后男人看着面前的小姑娘,轻声道,“给你出了气,接下来就得听我的话了?”
“什么?”温黎看着他。
傅禹修轻笑出声,低头吻在女孩唇角,“将你的事情处理完之后,带你出去玩啊。”
两人之间的互动被黎琅华看在眼里,哪个长相出色的男人她是认识的。
傅家二少爷。
“这温黎小姐,居然认识少主。”瑞秋开口。
那可是整个帝都最为神秘的男人,本身的故事哪怕在四大家族也是如同秘辛一般。
有人说傅禹修不在帝都长大,是在g国南边长大的。
可是一方江南水乡的婉约却没能将他养的温润如玉,反倒是狠辣寒霜,戾气十足。
雷厉风行下手果断干脆,很多时候连傅老爷子都要让他三分。
毕竟这可是曾经横扫f洲,将傅家的名声打出去的傅禹修啊。
“认识又能如何,也改变不了任何情况。”黎琅华吐出这句话。
像是在讽刺,却更像是在告诫她自己,绝对不能心软。
“那是温黎的男朋友,他们感情很好。”黎漓在旁边说了句。
男人哪怕面对再多人的时候,对温黎的那种若无旁人的宠爱,肆无忌惮的偏爱,是让很多女孩子都羡慕的。
“你的意思是,少主很喜欢她?”瑞秋开口。
黎漓确认一样的点头,“嗯,你们不是也能看得出来吗?”
瑞秋有些担心的看着老太太,原本这温黎的性子和身份对于老太太来说,已经是一个不太能接受的人了。
现在还牵扯上了傅禹修,只怕老太太会头疼很长一段时间了。
“先回去吧,远志在门口等着了。”黎琅华带着几人转身出了大门口。
早就已经等在门口的黎远志迎了上去,想要说什么,却看到了老太太一脸疲累的样子。
将女儿从轮椅上挪到了自己的车子上之后,黎家人分开往帝都市中心的方向过去。
“温黎围了整个庄园,这是真的吗?”黎远志看着女儿发问。
一整个晚上折腾下来的黎若冰还心有余悸,点头答是。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后,黎远志的面色确实不太好。
“爸?您上次让我采温黎的dna,检测结果怎么样了?”黎若冰小心翼翼的询问。
她总不可能认为黎远志采温黎的dna是采去收藏的。
温黎是谁家的孩子,和爸爸有什么关系。
这才是最重要的。
“你身体不好,这些事情都不是你能担心的。”黎远志将旁边的小毯子给女儿盖上了。
黎若冰看着父亲不愿意说的模样,也自觉的停了询问。
她也不是傻子,从奶奶对温黎的态度,她也能才得到个大概,只不过是不想去深究罢了。
温黎和黎家,也许有出人意料的关系,而那层关系,是所有人都想隐藏的。
“这么说来,温黎倒是个有胆识的。”
黎远志忽然开口,眉宇微蹙,像是在思索什么东西一样。
他也不是没去收集过温黎的资料,也见过那个气质冷清的女孩子。
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能有胆子带人围了整个庄园,只怕在她的眼中,不是不怕得罪各家,而是完全不屑。
同母同胞,异卵双生,温黎的胆识不是黎漓能够相提并论的。
如果她回到黎家,是最适合黎家家主位置的人。
“爸,您在想什么呢?”黎若冰看着父亲满目思索的样子开口。
“没什么。”黎远志笑了笑。
……
昏暗阴沉的地下室内,长长的走廊尽头被淹没在黑暗之中。
青色水泥砖块堆砌而成的墙面显得更加冷森,墙壁上每隔十米就点燃一个灯火灰暗,并不能带来多么实质性的作用。
整条长廊依旧黑暗阴冷,不知道从哪里吹过来的穿堂风都能让人毛骨悚然。
殷容被带入长廊,阴风阵阵而过,刺得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中间的门打开,坐在内里的清雅带着白色的护目镜起身,轻轻拍打拍打身上的衣服。
像是已经等待了很长时间一样。
“老大的意思是,只要结果,不论手段如何。”夏宸将人推进去之后关上。
清雅轻轻动了动手上的手术刀,眸中寒光闪过。
“正有此意……”
整个地下室往上一层,和这里的阴冷不同,上面明亮温暖。
下面不断传出来的惨叫声却一点也透不上来。
温黎换了身衣服坐在客厅内,舒适的长款暖色睡袍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
苏婧婧将手里的果汁递过来,“没想到这趟收获还不小。”
她以最快的速度检索了这么叫殷容的女人所用的全部电子通讯设备。
整个传统药学大赛殷家都没有派出代表参赛,这个殷容是在正式开赛那天才出现的。
经过调查之后发现,也根本不是殷家人。
是个冒名顶替的冒牌货。
“我好奇一点,为什么她要把前五名都给下毒了?这是要证明她个更加厉害是吗?”苏婧婧往后坐在温黎身边。
那个女人的思路不能用正常人的来衡量。
温黎找了她很多年都是毫无音讯,整个洲际都快翻天了也没有半点消息,像是人间蒸发一样。
这次她自己冒出来了。
“青花是她最引以为傲的作品,除了她之外,不可能有其他人再能做出来使用,况且,我找了她这么长时间,她也未必不是盯着我不放。”温黎抿了口咖啡。
苏婧婧点头,这么六七年的时间过去了,温黎也再不是当初那个孩童。
这些年温黎颠沛流离,去的也不是同一个地方,以多重身份在各个地方混迹。
怕是那个女人也想不到,当初的小孩子会变成了如今这个模样。
“以清雅的手段,怕是扛不住多长时间就能吐得干干净净,我就奇怪了,那个女人当年费了那么大的动静折腾出那样的事情,也东躲西藏了这么多年,风头过去了,应该好好的躲起来才对,现在忽然在传统药学大赛上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目的为何?”
她倒是不觉得那个女人会纯粹的是冲着温黎来的。
“你要是能分析出来疯子的思维,可就跟疯子差不多了。”温黎忽然开口。
“她所有的信号来源,都是北边。”苏婧婧指着电脑屏幕上出现的红点点。
这范围,就是整个g国北边了。
清雅从地下室上来的时候染了一身的血腥味,衣角上还染了斑驳的血迹。
“如何?”温黎抬头看着她。
“也不算什么硬骨头,随便吓了吓就都招了。”清雅将外衫脱下来扔在了沙发上。
“北方来的,g国北边,给她青花的女人名叫瑞斯,三十岁左右,一米65的身高,标准的北方话。”
“而且她也是被安排过来的,目的就是给这次大赛的优胜者下毒,也是为了试试这青花的毒性如何,而且这个人隶属的组织,我们都很熟悉。”
苏婧婧和温黎同时看着她,清雅口中吐出两个字,“炼狱。”
盘庚在d洲最大的势力,历史悠久且势力庞大,是整个d洲地下世界的王者。
“等等,d洲的势力,往这儿来干什么?”苏婧婧瞪大眼睛。
g国隶属h洲,这手伸的未免也太长了一些。
“洲际联盟,各洲一体,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可是炼狱势力庞大,犯得着这么远派人跑来给这么几个人下毒。
“所以这么多年你找不到那个女人,是因为她入了炼狱?”苏婧婧轻笑。
难怪倾尽evans的势力,掘地三尺也没将那个女人给抓出来。
“无论这个叫瑞斯的女人和她是什么关系,起码我们有了方向,我这就启程去北边。”清雅看着温黎开口。
她手上的电脑合上,“我去吧,你去了未必能认得出来她。”
这些年过去了,那个女人的音容相貌肯定发生了不小的变化,清雅平时冷静,可是碰到这件事情,却是忍不住。
“不行,这次我一定得跟你一起去,我找了那么长时间,这次我一定要亲手抓到她!”清雅眼眶泛红。
多少年了,她等了多少年,这次一定要亲手抓住这个女人。
亲手砍下她的头颅,祭奠清珏。
“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温黎看着清雅。
苏婧婧有些发愣,这是第一次,温黎第一次否定清雅的想法。
“既然最终的方向是炼狱,我需要你去一趟d洲和羌南。”
清雅控制住了自己激动的情绪,“你的意思是当年的事情,也许不光光是那个女人的手笔?”
“岐黄计划,羌南,炼狱,到底有什么样的关联才是我们最需要查清楚的事情。”
而这些交给清雅去调查,是最让人放心的。
“我明白了,我这就启程。”
苏婧婧往后摊在沙发上,这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温黎也不嫌累得慌。
“夏宸,我们也准备出发。”
夏宸刚想答应,就看到了从门口走进来的男人。
“老大,你还是先把眼前的问题处理了吧。”他说着拍拍苏婧婧的手,将人给拖起来往楼上去了。
温黎回头,看到了进门的绝艳男人。
傅禹修走到她面前,伸手将人给拉起来。
“我们该回家了。”
她差点都忘记了现在是住在骊山豪庭了。
“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你先回去。”
傅禹修抬手指指那边的时钟,抓着人的手不放,“小朋友到点了需要上床睡觉,乖乖听话,我明天带你到北边去玩……”
温黎一把将男人的衣领抓住,“你明天要去北边?”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小姑娘抓着他领口的手,挑眉动了动,“嗯,北边现在是漫天大雪,带你去堆雪人啊。”
完完全全是哄小孩子的语气,一旁的斐然和鹿闵都已经习惯了。
少爷这是,在养女儿吧。
“我们现在就出发。”温黎抓着人就往门口走。
得来全不费工夫,跟着傅禹修一起出发去北边,会省了很多麻烦。
“现在不行。”傅禹修伸手将人给抓回来扣在身边。
“你不是要去北边吗?”温黎反问。
男人笑了笑,伸手捏捏她的脸颊,将人扣在怀里不动。
“这个时间点我们家小姑娘要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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