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这天,傅家成功的将药神请入了庄园。
傅鼎风是个极厉害的,这么多年了,自然知道谁的话傅禹修能听进去一些。
这傅禹修能写的一手的好字也有傅翰的一部分功劳。
整个傅家,傅翰夫妇与世无争,再加上顾书兰和南锦绣从前的关系,他的话多多少少傅禹修也是能听得进去的。
再者,这次和以往有些不同,老爷子的身体是真的不太行了吧。
南锦绣当年强迫傅禹修发下誓言,只要傅鼎风活着的一天,他都不能对傅家下手,也不能离开傅家。
因此傅鼎风的死,对于他来说或许不是那么的重要,但也却并非全然不在意。
帝都这段时间风波不断,但傅家便如同那艘漂浮在海洋之中的巨轮一般。
无论风浪如何澎湃汹涌,依旧截然不动。
毕竟多年根基深厚,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撼动的,就是不知道这份平和还能撑多久了。
狂风暴雨来临前夕,总是风平浪静的。
温黎和傅禹修是同乘一辆车子过来的,下车的时候庄园内的佣人还在忙前忙后的扫雪清理。
今年年间下的雪,比以往几年都要大不少。
火红的灯笼在一片雪白之中格外惹眼,傅禹修拥着怀里的姑娘往前走。
“一会儿进去了也不用给旁人面子,若是有人欺负你,不用客气,直接还回去,我给你撑腰呢。”
前几次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这丫头站在帝豪酒店围栏上的样子傅禹修做梦都还梦了几次。
哪怕她没有那个意思,奈何那个位置实在太过岌岌可危了,让人看了后怕。
“在你眼里我是那么没用的?”温黎挑眉。
傅禹修知道她不是能随便让人欺负了的,不过她性子凉薄,有些东西也不愿意过耳朵里。
傅翰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下了然。
这是真的过不了情关了,看着他低头眉眼温柔的和怀中人说话的样子。
恍惚间傅翰好像看到了当初的傅渊,也是那般的疼爱南锦绣。
只可惜他们这样的家庭,若娶回来的女人不是家世极好的,是个没有依仗的。
那便得必须十分的本事手段才行。
只可惜南锦绣太过温柔,这样美好的人,不适合在这个染缸里生活。
从她进入傅家那一刻起,她的结局就已经注定。
傅翰回神,看着已经跨入前厅的两人,他们的结局,会和南锦绣的不同吧。
这温黎的性格,像是综合了父母之间最优秀的部分,有温旭谦的沉着冷静,也有华妍的识大体。
顾书兰整理了身上的衣服从后面过来,早上过去给傅鼎风拜年的时候他精神就不太好。
回来盯着厨房将新改良的药膳各给炖上了她才过来。
“你回来了。”
顾书兰到丈夫身边打了招呼,“你不是娶接禹修了,他可回来了?”
“刚刚进去了,还带了那个小姑娘。”
顾书兰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药神吗?”
“对。”
人已经到了傅家,自然谁都不能在说什么。
顾书兰笑了笑,倒是很高兴,“那就好,我还担心她不愿意过来给爸爸看病呢。”
傅翰抬手,轻轻拂去她肩上落的雪花,“我们先进去吧。”
说句实话这孩子并不能让人放心,哪怕是回到了傅家,也还是有能将老爷子气死的本事。
因为今天是初一的缘故,傅家的孩子几乎都在客厅里,因为刚刚给傅鼎风拜过年的缘故,也都还没走。
每个人手上都有一个红包,傅鼎风倒是十分的大方。
每年给的红包里装的都是八位数的压岁钱,就连刚到傅家的伊莉雅也是一样的。
傅禹修和温黎几乎是一进门,就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傅芷宁嗤之以鼻,却也忍住了冷嘲热讽的话。
毕竟刚刚罗弗已经提醒她了,小少爷身边的药神是过来给老太爷看病的。
要以礼相待,不能没有礼貌。
现在的情况已经到达白热化的时候,她不能这个节骨眼上让爷爷生厌。
“二哥。”傅芷清起身,低着头叫了句。
依旧是那副怯懦不敢看人的样子,温黎对这个傅家四小姐也起了好奇心。
“阿谀奉承。”傅芷宁不屑的说了句。
每次不都是她叫这个私生子叫的热络,难怪能有共情,一个佣人生的孩子,地位低下。
对她的话,傅芷清没有一句反驳,只是乖乖的坐在了旁边。
“你们来的可有些晚了,这拜年时间要早一点。”傅禹衡笑着开口。
伊莉雅一双眼睛盯着温黎,宛若仇敌一般,这个女人总是阴魂不散,居然新年第一天都能见到她。
“小少爷,老太爷在书房等您。”罗弗开口。
傅禹修带着人往书房的方向过去,看到他的动作,罗弗出声制止
“请温黎小姐移步小厅等着。”罗弗开口。
老太爷这是有话要跟小少爷说,旁人最好别在场。
“我看你还是把温黎小姐留下来吧。”进门的顾书兰劝了句。
老太爷真的想和他聊一聊的话,也不希望有外人在场。
“正好我有些事情想问问温黎小姐,不知道小叔子是不是愿意让她和我们单独待在一起?”伊莉雅笑着开口。
傅芷宁跟着补充了一句,“我们是不会欺负她的。”
毕竟可是爷爷请回来的贵客,要帮爷爷调养身体的。
轻易不能得罪了。
“你进去吧。”温黎对着男人开口。
她也的确不好奇傅鼎风到底想跟他说什么,这趟愿意过来,也是因为之前受了白广荆托付的缘故。
罗弗这边同顾书兰点头示意,后者应下来,自然要好好照顾药神。
“温黎小姐往这边来坐吧,他们爷孙俩说话,估计好一会儿呢。”顾书兰招呼温黎往自己身边过来。
傅翰看了半响,也没什么太大的兴趣陪着这么多女人说话,转身出了客厅。
傅禹衡看了眼,也是百无聊赖的往楼上去。
助理紧随其后,两人临上楼之前还回头看了眼老太爷书房的方向。
这么单独把人叫进去,能说些什么。
顾书兰倒是笑着和温说话,“温黎小姐想喝什么?咖啡还是果汁,或者是纯净水?”
“咖啡吧。”
顾书兰吩咐旁边的佣人去磨咖啡了。
这边傅芷宁扫眼看过温黎,忽然阴阳怪气的说了句。
“我也想喝咖啡。”
顾书兰看了她一眼,“别闹。”
这有客人呢,这孩子闹什么闹。
“我没闹啊,我就是想喝杯咖啡而已。”
顾书兰看向佣人,“给大小姐也泡一杯。”
傅芷宁抬手制止了佣人的动作,环胸看向对面的傅芷清。
“你去给我泡,手磨咖啡,给我磨细点。”
低着头的傅芷清没有反驳,听话的起身。
“芷清的手受伤了,不能泡,让佣人给你泡吧。”顾书兰抓住傅芷清将人拉回来。
“我就要喝她泡的,她的手法可不是别人能比得上的。”
傅芷宁说这话的时候眼尾上扬,满是不屑和看轻。
一旁的佣人面面相觑,整个傅家都知道四小姐不受宠,老太爷当成空气人也就算了。
平时大小姐更是时常欺负她。
什么捏肩捶腿,洗衣服按摩,端茶送水,四小姐都做过。
明明是傅家千金,出去在整个帝都都没人敢惹的,在傅家却比不上罗弗这个管家,或者是一些老佣人的地位。
傅芷清听话的往吧台那边过去,全程没有说过一个不字,脸上连拒绝的表情都没有。
顾书兰只能吩咐佣人跟上去看看,这边傅芷宁却发话了。
“我只喝她泡的,你们要是谁敢插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准备帮忙的佣人手往回缩,只能一脸歉意的看着傅芷清一个人忙碌。
对此顾书兰也不能说什么,傅芷宁素来张扬跋扈惯了,尤其不喜欢傅芷清这个妹妹。
她也不能说什么,若是劝了,下次傅芷清会被欺负的更惨。
说到底也是那孩子性子太软了,又没有强有力外家支撑。
再加上她的出生原本也不招老太爷的喜欢,更是被整个傅家视作不详。
久而久之,也就没人敢管她的事情了。
“你怎么就那么喜欢喝她泡的咖啡,傅家也不是没有出色的咖啡师。”伊莉雅往嘴里放了块切好的水果,不以为然道。
“你懂什么,她手磨咖啡做的是最好的,她母亲当初就是挺厉害的咖啡师,从母亲那里传来的,不光有低下的血脉,也到底传了些好的东西来。”傅芷宁说这话的时候,摆明了意有所指。
伊莉雅看向温黎的方向,眉间带着明艳飞扬的笑容。
“也是,有的时候人的出身决定了尊卑,她母亲的手艺那么好,仍这些年好歹也学了一些,也算是有一门手艺。”
鹿闵听着这话已经不太舒服了,下意识的看向温黎小姐的方向。
这两个死女人,摆明了是在指桑骂槐。
也亏的温黎小姐能忍住。
顾书兰扫了眼,她知道傅芷宁不喜欢温黎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傅禹修。
可傅芷宁倒是从来不敢在傅禹修的面前提过私生子这些词,该收敛的也会收敛。
毕竟那不是个好惹的。
可是这温黎小姐的性子,多多少少帝都最近也有些传闻出来了。
黎家这个找回来的大小姐,面对大场面的时候那份沉着冷静,甚至超过了黎琅华这个家主。
不少见过温黎的人也都看得出来,她身上那股泰然处之的气势。
她似乎没在意傅芷宁和伊莉雅的话,低头摆弄着随身带出来的针包。
傅芷清很快去而复返,将新泡好的咖啡端在了几人中间。
“好了。”
她蹲在桌边,一杯一杯的递过去。
伊莉雅将咖啡杯取过来,细细的开始品味。
“还不错啊。”
这味道比起专业的都差不了多少。
“姐姐。”傅芷清将杯子递过去。
傅芷宁低头翻看膝上的杂志,头也没抬的伸手过来,不巧正好碰到了滚烫的杯壁。
“你这是要烫死我啊!”
她抬手,当这么这么多人的面一巴掌就甩了上去。
“啪!”
震耳欲聋的响声,很用力,傅芷清整个人都脑袋发懵,嗡嗡作响。
她却是什么也不敢说,低着头站在一旁,跟犯了多大错似的。
鹿闵错愕,看着偏过脸去的傅芷清。
这下手太重了点,听着就觉得疼,这是绝对是故意的。
“你是太长时间没练手了是吧?今晚上给我泡一百杯咖啡!温度要适中,不冷不热!”
顾书兰急忙将傅芷清拉过去检查,女孩子右脸上有一块明显的指印。
“芷宁,你这未免也太过分了些,这是你妹妹。”
尤其还当着外人的面,这不是胡闹吗。
“我妹妹?”傅芷宁冷哼一声,“她也配!一个佣人生的孩子,这样的人能成为我妹妹,真是滑稽。”
一旁的伊莉雅手里的咖啡杯推到傅芷清面前,面上带着端庄优雅的笑容。
“味道还不错,但我最近不太喜欢,这个就给你了。”
那喝剩的半杯咖啡直接推带了傅芷清的面前,伊莉雅眼神示意,带着挑衅和威压。
鹿闵差不多快忍不住了,这未免也太过分了。
傅芷清低着头,俨然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已经慢慢的伸出手想要去抓那个杯子。
探出的手还没等碰到那个杯子。
这边温黎终于抬头,手里的针包随意的丢出去。
布包沿着琉璃台面划过去,不轻不重的正好将那杯咖啡撞倒,流出来的褐色液体滴到了面前人的风衣上。
“你干什么呢!”伊莉雅一下子跳起来。
这衣服可是她最近才买到的限量版,不能碰水的。
“手滑了。”温黎收了手,面上毫无愧疚。
“你是故意的。”伊莉雅眼神凶狠的看着她。
这个女人分明就是故意的,什么叫手滑了。
这边傅鼎风和傅禹修从书房里走出来,不知道聊了什么,总归老爷子的脸色不太好。
“傅老爷子,我受白老先生所托过来帮您施针,只不过在正式开始之前,我需要有人能帮我试一试针。”温黎忽然转身看着傅鼎风。
老太爷心情不算太好,挥手示意。
“请问温黎小姐,需要什么样的人施针?”罗弗上前一步。
无论她想要什么样的,傅家都能找得到。
“她们俩就很不错,就是不知道您这孙媳妇和孙女儿,是不是有那个孝心了。”温黎好整以暇的看着对面错愕的两个女人。
傅鼎风有些奇怪的看了眼傅芷宁,面上却没说什么。
“您没看错吧,要用大小姐和伊莉雅小姐来试针?”罗弗确认了一遍,“不能是别人吗?”
这两个金尊玉贵细皮嫩肉的,怎么可能配合。
“施针需要傅老爷子的血亲,可是您毕竟也不是二十多岁身强力壮的小伙子了,所以就需要找身体不是那么强韧的,这两个刚好,如果这针不试,我也不敢保证能是什么效果。”
这话都说的这么明显了,罗弗也只能看向傅老爷子。
“你胡说八道,你就是故意的!”傅芷宁两步上前。
这人是故意的,就是为了报刚才的仇。
“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让我动手的,如果这两位不配合的话,这治疗也暂时无法开展,那我就只能先走了。”
这便是**裸的威胁了。
罗弗和顾书兰一下就慌了,好不容易能请到药神过来给老太爷调养身体。
这人不能就这么走了。
“芷宁,毕竟也是为了你爷爷,你看看能不能委屈一下。”顾书兰开口劝了句。
傅芷宁哪儿是那么容易被操控的,一下子指着旁边的傅芷清开口。
“她不是也可以吗?”
温黎低头摆弄了手里的针,嗤笑出声,“怎么,享受了傅家带给的光环,却不愿意尽尽孝心吗?”
这话一下子戳中了傅芷宁,她下意识的看向了傅鼎风。
都到了这节骨眼上了,不能让爷爷觉得她不懂事。
“好。”她咬咬牙答应下来。
一旁的伊莉雅跟着说了句,“如果要爷爷的血亲的话,我并不是。”
“一个血亲就够了,你是暂时练练手的,有其他用处。”
这话听着怪瘆人的。
傅鼎风眉眼带着疲惫,却什么都没说,默认了温黎的做法。
“那我到书房等温黎小姐。”傅鼎风说完这话转身。
这边傅禹修抬手示意,已经等了很长时间的鹿闵带着人将两个女人绑在了椅子上。
他可是忍了好半天了,这两个女人未免也太恶毒了点。
傅禹修也看出来了这丫头的坏心思,慢悠悠的捧了杯纯净水往旁边坐下。
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温黎探头看了眼,“把外套脱下来,袖子什么的都挽上去,头发解了,不然扎头顶的穴位的时候不方便。”
这话一出来,两个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咻的一下坐直了身体。
“你确定要这样吗?”傅芷宁的嗓音已经不自觉的带上了颤意。
面对那么长的银针,两个女人下意识的咽了口水,面色惊恐的看着针包里满满当当的银针。
“忍住了,这针要一根一根试的。”
还没等傅芷宁回过神来,她虎口处就被扎了进去。
“啊!”
保镖用绳子将两人捆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站在旁边候着。
鹿闵看着温黎刺入的那一针,莫名的觉得有点爽快,对付这种女人就显然不能手软。
一点也不能。
“不用怕,也就一百多根而已。”
温黎这边手下的很快,不知道是不是傅芷宁的错觉,每次她刺入非常痛的穴位的时候都刻意的将针往里推了推,再旋转了一圈。
傅芷宁整个人都快扛不住了,眼睁睁的看着温黎将一根根银针没入。
伊莉雅痛的满头都是汗,想喊也喊不出来。
这个女人绝对是故意的,还找了这么一个冠冕堂皇让她们无法拒绝的理由。
看着手里的针包见了底,傅芷宁粗喘着气,以为终于可以摆脱的时候。
却看到了温黎再次取出一个针包,摊开的时候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银针。
比刚才的更多,更粗,在灯光下反射处灼眼的光芒。
两人的心态彻底崩溃了,疯狂的开始蠕动身体却无法挣脱。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温黎的针没入皮肤。
连顾书兰都忍不住背过身去,她从小看家里的药师们施针都没这么凄惨过。
这些穴道,可是一个比一个更疼的。
“你轻点!”伊莉雅的声音已经带入了哭腔。
她没想到这个女人会报复的这么迅速,她几乎是被保镖强行按在椅子上的。
没有反击的余地。
傅禹修倒了杯水走过去,慢条斯理的递到女人唇边。
“喝点水,别太累了。”
温黎抿了口水,面无表情的继续动手。
傅禹修站在旁边,神色冷漠,时不时的抬手帮温黎将额前落下的碎发捋上去。
傅翰和傅禹衡几乎是同时进门的,目瞪口呆的的看着两个被针扎的满满当当的女人。
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终于停下来之后,温黎吐出一口气看向罗弗,接过了鹿闵递过来的湿巾擦拭手掌。
“如何?”罗弗担心的询问。
“已经可以了。”
看着她起身就要离开的样子,伊莉雅和傅芷宁差点没跳起来。
“你等等……”
已经痛的满身是汗的两人连话都说不利索,甚至舌根都是硬的,睫毛上满满当当的都是汗水。
“找个人帮她们把针给拔了,估计后面身体会疼几天,少说话,安静的呆着。”
温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继续说,“那针也丢了,反正也脏了,不用了。”
傅芷宁听到这句话,直接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她脸上都扎满了针,旁边的佣人也不敢动她,只能急忙去找药师过来。
“我跟她没完……”伊莉雅说完这话之后也彻底晕死过去。
顾书兰叹了口气,温黎这便是**裸的报复了,而且是明目张胆的。
老太爷找她肯定是有别的事情要说的,否则的话不可能答应她这个要求。
显然温黎也看出来了,将这点利用的很好。
一直躲在旁边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傅芷清看着温黎转向书房的方向。
她继续低头,刚才温黎小姐,是在替她出气吗?
她也很羡慕能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温黎小姐,她好像什么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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