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改名叫作七年级、八年级、九年级,2005年的9月我开始了七年级的生活。因为学校距离家很近,所以我过上了半住校半走读的生活。也就是因为这种自由的夜生活,我开始了肆无忌惮的放纵和堕落。
第一学期,我每天上课睡觉,凭借着全年级第一的成绩混日子。我本想好好学习的时候,绿色老头问我初中的知识还记得多少。
“不怎么记得。”
我很害怕自己的说话声会引起宿舍室友的注意,所以每天都会在宿舍的楼梯上待到十二点后才会回去睡觉。所以大家都以为我是白天睡大觉晚上偷偷学习的人。
“那你为什么白天不学习?”他第一次关心我的学习情况,我用充满诧异和疑虑的眼神看着他:“如果你不学习,怎么能保持成绩呢?”
“哦,这个啊,实话告诉你,我的第一人生从这里就开始进入了下滑阶段,你以为我为什么不想重新经历高中,就是从这里开始埋下的恶果,然后高中三年拼了命才考上了本科。”
“那你有重新的机会,为什么不好好学习?”这次换他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吼吼,不是吧?”我很夸张的睁大眼睛盯着他:“是你说的,不要试图改变第一人生的轨迹。”
“可.....”
“你还说了,让我熬着每一天,生活会和第一人生一样精彩。”
“这个不是我说的吧?”
“你就是这个意思,你不记得了吗,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就是.....。”
“可是,你妈妈现在活着,你的人生已经改变了轨迹。”他的绿色衣服变成了红色,我记得上次变成红色还是我拉着他想要回到过去的时候。他急忙的背过身去,不知道搞了什么动作,他又变成了绿色老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目视我的背后:“你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是不是?”
“你认识苗苗吧?”我抱膝坐在楼梯上,把头埋近臂弯:“她明天就会发现自己是妈捡来的小孩。”
“她本来就是亲生父母丢弃在医院的垃圾桶旁边的,是她现在的妈妈捡破烂时发现了她并收养了她。”
“可是,她杀了自己的妈妈。”我猛地抬头和绿色老头目视,他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恐惧,然后猛地摇头。
“叶露,这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他剧烈的摇头:“这是你管不了的事情。”
“帮帮她,真的,拜托你了。”
“我做不到。”
他走了,很决绝的说了做不到,我那晚一直坐到天亮。第二天张晓渊找到我的时候发现我一嘴的泡,她摇晃着我说着什么我也听不到,后来我就晕倒了。
在医院醒来的时候正好有医生查房,那个曾经给我的脑袋缝针的樊医生认出了我。他饶有兴趣的走到我的病床前照例检查,随后问道:“是不是没有按时吃蛋黄?”
“她从来不吃蛋黄。”张晓渊在一旁嘟囔了一句,我听到了樊医生说了一句:“活该。”
看我一直怒视着他,他给旁边的那个医生交代了几句,然后那个医生走开了,他搬了一个椅子坐在我的床边:“叶露,你的头发是不是没有长出来?”
我刚想破口大骂,他指了指墙上挂着的“不要大声喧哗”的警示牌,微微眨着眼睛说:“你说怎么会有你那么调皮的女孩子。”
其实就算让我骂他也张不开嘴,毕竟一嘴的泡,一动的话,全身疼。
“陆页被他爸爸带走了。”他把手里的笔放进白大褂的口袋里,双手伸进口袋站了起来:“他妈妈签了离婚协议书。”
我本来背对着他,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也没有丝毫的波澜。直到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张晓渊大声叫了一声:“医生,你的玻璃珠落在这了。”我瞬间泪流满面。
路页是我的小学同学,男生,长的白白净净的。因为他爸爸在北京做生意,所以他从小就是我们班级的小少爷。在2017年的话,就是所谓的富二代。
他的妈妈是当时的全职太太,每天除了打打麻将、喝喝茶,就是想方设法的打扮路页。虽然当时的我们只有7、8岁,但是却有对美的向往。大家都喜欢和路页玩,因为他有钱买零食又很慷慨。
我叫叶露,他叫陆页。一年级的时候,我的班主任在讲解“事实”和“实事”的时候分别提问了一个同学这两个词语分别的意思。当时那个同学抓耳挠腮了很久说:“事实和事实,路页和叶露,各种分不清了。”然后,哄堂大笑。
也许是戳中了笑点,大家经常开我俩的玩笑,老师们还把我俩叫作“金童玉女”。
那个时候的我们什么也不懂,就因为大家总是起哄,我和陆页还成立了“陆露”组合,一度代表我们学校参加一些文艺汇演。
我俩平时关系也很好,直到三年级的一天。那个时候最流行的游戏是女孩子踢毽子,男孩子玩弹珠。弹珠游戏就是两个或者两个以上的人参与,一人出一个弹珠,从相同的地点出发,想方设法的碰到对方的弹珠,对方的弹珠就是你的了。那个时候陆页总是输,他在买弹珠的时候碰到买辣条的我,狡黠的问:“露露,你玩不玩弹珠?”
“不玩,那是男孩子的游戏。”
“你想不想玩?”
“我没有弹珠。”
“我买给你,咱们一起玩好不好?等赢了咱俩均分。”
像我这种最喜欢免费买卖的人,参与了男孩子的弹珠游戏。刚开始很不顺利,大概输了有一百多个弹珠。后来回到家我就和弟弟苦练,终于,我和陆页成了最厉害的组合。然而好景不长,某个同学因为买弹珠偷家长的钱被逮住了,老师在班级下达死命令,在学校一律发现,立即处分。
像我这种最不喜欢放弃赢的人当然不会听从老师的命令,在和陆页简单的沟通后,我们到处找人挑战。当然我们有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一到下课就开始厮杀。这种情况持续了一周,有人举报了我们。当时的班主任找我和陆页谈话,我俩很有默契的死不承认。直到班主任从我的课桌里面翻出了弹珠,我俩才放弃了狡辩。
班会的时候,我俩被“请”到了讲台上,老师问:“是谁的弹珠?”
“我的。”
“我的。”
我俩异口同声的回答,然后互相瞪了对方一眼。
“从我的课桌里面翻出来的,当然是我的。”
陆页对着班主任开口说:“哪有女孩子玩弹珠的,老师,这是我的弹珠。怕被你发现,所以偷偷塞进叶露的课桌。”
然后我俩在讲台上吵了起来,老师在一旁也不说话,好像过了很久,我俩停止了争吵,班主任说:“拿走吧,以后不要再带到教室里来。”
我转身想要去拿,陆页推了我一把,他顺利拿到了弹珠盒子,我一个趔趄摔倒了,脑袋磕到了讲台上,当时血流不止。
陆页吓坏了,一把扔掉弹珠想要扶起我,班主任及时阻止了他,然后我看到各种颜色的弹珠散落一地,高低不齐的在我眼前晃动。
等我醒来的时候,第一个看到的就是樊医生。他问班主任为什么摔倒,班主任阴沉着脸说:“和男孩子抢弹珠,没抢过别人,摔倒了。”
我真想用缝伤口的线把班主任的嘴缝起来,但是,当我看到樊医生不安好心的晃动着我的检验单时,就没有心思管班主任了,因为樊医生和陆页长得太像了。
后来才知道,他是陆页的舅舅,而陆页因为我的事情被学校处分,他妈妈打电话给他爸爸的时候,他爸爸就说:“连个孩子都带不好,我要离婚。”
不知道陆页经历什么样的是非曲折,反正他在我出院后就转学了。
他给我留了很多弹珠和游戏机卡,第一人生的高中我和他再次相逢,但是他已经变成了另外一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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