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事儿可瞒不了多久!再者,此卷乃是上古遗留之物,我朝研读百年有余也未曾得到过注解,您真的那么肯定那个疯子就能解读?”
从洛阳的皇宫内室之中传出了一阵不安的气氛。
袁隗和王允都在担忧着!为什么?
因为,太平妖卷被窃取了!
这一想的话,大概一百多年以前,汉质帝刘赞刚登基为帝的时候的事了。
因为确确实实对于刘赞的记载实在是少之又少了。
只是知道,相传刘赞本人精通“妖术幻律”,百里之外便能诱人耳目为己所用,最可怕的是能相传刘赞本人可驱魔唤魂,驱使妖魔鬼怪为己用,可以探听天上的韵律!年少的他可以说将妖术这一异能炼化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而且妖术和幻术本身只是一个传说,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做到,更别提能够做到“妖术幻律”这样两者最高的境界了,而且刘赞居然强劲到都更将“幻术”和妖术混合为一体!
不论是多么骁勇善战的将领,还是多么足智多谋谋士,只要见了他都得吓得装“哑巴”,生怕招惹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那可就是灾祸了!
这也是为何对于刘赞的记载十分的模糊!怎么说呢,刘赞这个人吧实际根本就没有得到过任何朝廷之内的认可,从一出生就被流放到了边野之上;也没有什么原因,
恐怕这之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奇怪的是整整二十年未曾谋面的刘赞,刘炳驾崩的当晚,刘赞就回来了,而且是悄无声息的,甚至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最让人诧异的事也就发生了,素未谋面刚一回来的刘赞转眼之间就要登基为帝!
在场的文武们自然是异口同声的反对了,哪知道这个刘赞只是一挥手!身后的公公即刻拿出了刘炳的遗诏!
刻着龙印玉玺的遗诏上写得清清楚楚,立刘赞为公子之长领王嗣,承继江山霸业!
原本还一阵喧闹的皇宫宫殿就此鸦雀无声!
到此为止,就没有任何关于刘赞的任何描述!
但是最可怕最灵异的事,也正赶上了!
承继了还不到半年帝位的刘赞,居然在宫殿之中突然暴毙了!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而是脸色惨白,太医们也仔细探查过,并没有任何的中毒迹象!所有的办法也都试过了,就是不知道这个刘赞怎么死的!
皮肤惨白的刘赞,带着一脸的阴险之笑突然死在了自己的寝室里,不声不响!
刘赞这一死,并没有留下什么,没有名望也没有功绩,留下的除了对他妖术幻法的传说之外,只剩下他的那本“太平妖卷”了!那可是他花了整整八年的时间,将自己所有的“奇能异术”试炼之法,全部详细的记载了下来!
刘赞的死本身就是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怪事灵异,但是真正恐怖的事还在后头呢,刘赞的的本事可以说是满朝文武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只不过是不敢外泄才没能让刘赞这一能力流传到皇宫之外。
“太平妖卷”吸引了无数的文武全都一拥而上妄想能够得到它探究刘赞的“终极奥义”究竟是什么!
但是呢,太平妖卷打开之后全都是一些上古文字,旁人根本看不懂。还正当大伙挠头疑问的时候,太平妖卷居然自己飘了起来,散发出了诡异的光芒,照耀到了在场所有人的身上,就是这诡异的光芒,让在场所有的人全都化作了一堆堆可怕的白骨尸骸!
这可能是刘赞的最后一次妖术幻律了,其目的就是想要彻底的销声匿迹,让自己曾经存在的这个事情,彻底的烟消云散!所有的前朝文武和当朝的将领门兵侍卫还有服侍过刘赞的嫔妃宫女们,全都化为了白骨!这也就是后人对刘赞除了一知半解之外没有任何的了解的原因了,因为知道刘赞底的人都已经追随他烟消云散了……..
时间回到现在……..
“呵呵~~~~~”
“太平妖卷居然被偷了!而且凶手已经找到了,但是却不知道跑哪去了!九州百里全都搜索变了,就差把地给挖了看看是不是那个家伙藏在地底!”
“王司徒莫要焦虑!虽然那个家伙道法高深,但是想要将“太平妖卷”彻彻底底的领悟钻研,那可以说是遥遥无期的!别忘了,虽然我们只是很模糊,但是就凭传说也能明白,刘赞这个家伙可不是泛泛之辈,他的终身心血岂能是一眼就能参透习得的?更何况别忘了,和刘赞同朝的文武们甚至下人嫔妃的下场是什么!”一个转着红色燕尾服带着戏法帽的青年爵士坐在椅子上品着茶。
“也是!但是万里也有个一,万一那家伙真能……..”
王允焦虑万分,身为朝廷的司徒大臣断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有人和威胁逼迫着朝廷。
“司徒大人,您的黑色西装都快湿透了,有必要这么焦虑么?要我看呢,估计张角那厮现在估计已经成了冢中枯骨了!”袁隗倒是不骄不躁仍是心如止水的品茶。
“我说!你怎么还能沉得住气!别忘了那个混蛋东西!他…….他可是……..”
“他是触犯了“道术”的禁忌边缘线之人,也是和于吉交往过密的一个邪异分子!专门妖言惑众祸乱天下!甚至自创了一个什么“黄天派”,信得人倒是挺多,不过有几个是有本事的?于吉那老家伙不用多说,也只是口舌之快!也正是因此,陛下才下令将其流放,并用“异次元”将其隔离开外………”
“等等…….什么?异次元隔开!那张角是怎么出来的?”袁隗突然醒悟了过来。
“先帝刘志,正是察觉出了张角和他那俩兄弟外加一个于吉这四个人有着独一无二的强力异术,因此才使用异次元这个最高层次的“异术”将其彻底隔离这个世界打入“次元天牢”!异次元!你可知道异次元意味着什么么?但凡被异次元隔离者纵使有偷天换日的异术也休想离开寸步!然而现在呢?张角倒好!非但逃离的异次元天牢还竟然能偷渡进皇宫还偷走了“太平妖卷”!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王允已经压制不住自己的恐惧了。
“天哪,能打破异次元天牢的,他是头一个,能打破这等世上极为罕见最强天牢…….”
“非但如此,我就不信张角他不知道刘赞的那个传说!”
“莫非!莫非张角他真的有充分的把握能够彻底解开太平妖卷,并且是不会遭受那样的下场!他真的能习得太平妖卷?”袁隗的茶杯摔碎在了地上。
“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张角他先前的那个模样!要是让他学到了刘赞的全部本事!那回发生什么?”
天哪!张角要是学会了刘赞的妖术幻律,那岂不是就要掀起前所未有的天下波动,要是真的那样的话,一旦我们无能为力,朝廷无能为力,那天下子民岂不是纷纷都要向张角倒戈?真要到那时,大汉真的就危险了!!!!
想到这里的袁隗汗流不止已经失去了先前的平静,哽咽了一下。
“你赶紧想想办法!这样下去不行!甚至……甚至张角现在就已经是破解了太平妖卷真的就把妖术幻律彻底学习完了!哎呀!!!!”王允气急败坏拍了几下桌子一扭身坐倒在了地上。
“现在就凭我们俩能怎么办!必须众志成城拧成一股绳才是真正能有所突破的办法!”
“什么?这消息要是散播出去,那就等于是打草惊蛇,那张角………”
“我没说声张出去!而是秘密执行!你!赶紧召集皇宫“骑士团”!还有“战狼部队”!你我再叫上几个可靠人士,即刻秘密执行起来!现在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法子了!”袁隗也是被逼无奈。
“时间现在已然不多我即刻准备!”王允火急火燎的跑出了宫殿,连自己的皮鞋的鞋带都来不及系上………
“苍天呐!莫非真的要实现了么!您那先前的预言…….”袁隗仰望着天空留下了眼泪。
………….
天色已晚,乌云遮蔽住了月亮,整个九州都是暗淡无光。
然而,只有洛阳城仍是灯火通明。
“这是怎么回事?”
大街上熙熙攘攘的围住了一大片人,一眼望去成百上千的骑士们身着这皎洁的披风,白银的铠甲,腰间的剑刃即使是天已入夜仍然是能从灯火之中闪烁出它们的自信光芒,令人敬仰。
“长安城大将“徐荣”到!”
一声通信后,走进王允府上的则是一名,全身充满着丰硕肌肉线条的“圣骑士”,只是异于其他圣骑士的他并非是端庄的骑士之装,而是裸露出了他那雄伟的上半身,头上顶着一个老鹰站立的王冠,拎着两把巨斧带着一股猛劲儿走了进来。
“辛苦啦!来我和兄长介绍下!这是我府下的斩将名“徐荣”西凉人,其实他已经在我府已经四年多了,只是因其作战勇猛武艺无双,被圣上拍到长安镇守一方了!”
“哦…….哦!原来是这样!将军大名久仰了!”袁隗又开始流了冷汗,心里饱含着嫉妒。
为什么我的麾下就没有这等“勇将”!想我袁氏到了我这里也是四世三公的名门了,为何投保而来的都是些酒囊饭袋为了混口饭吃有个晋身之路,却百无一能!而他呢,名声威望介都被我甩一条街,他为何就能收复如此勇将!
袁隗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主公!马大哥在哪里?”徐荣转过身来感觉少了些什么。
“什么马大哥?”袁隗突然抬起头看着徐荣。
“哎哎哎!不好意思啊!徐荣是个粗人,没读过书,所以说的话有些粗俗,没有礼法,还请兄长见谅!”王允连忙赔不是。
“罢了罢了!毕竟勇将么!驰骋沙场万夫不敌才是王道,若真是讲话彬彬有礼出口成章的话,也不可能会被派到长安去镇守,那可是洛阳的门户啊,文士又岂能有所大用?”
“兄长,多些宽容啊!”
王允转过头来即刻拉着徐荣那犹如大树一般粗壮的手臂:“马将军不久必至,到时在容你兄弟两人相叙!”
“哦!”徐荣的口音还是带着一点土里土气的老俗音,而且声音异常的莽撞。
“马将军?那是何人?贤弟府上还有姓马的兄台么?”
“兄长莫急,小弟府上其实人口并非只这些,哦,就像徐荣这样。不少的家将或者儒生都被圣上派到各地各司其职去了。”王允连忙解释,生怕袁隗多想。
“切!不就是趁这几个家将么,还说什么不少的家将儒生,无稽之谈么!再说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你难道害怕我动怒不成?”虽然是这么想,但是袁隗心里还是酸酸的。
今日的夜晚格外的寂静,让人有些坐立不安。
虽然,一无所知的平民百姓么,看到了洛阳城里这样的大动干戈,也难免能揣测出个一二。能瞒得过太平妖卷这事,但,胡思乱想的百姓们总能是想出一些“丰富的故事”来节外生枝。
“唉!多半是要和十常侍来做个了断了!世人只知道“大将军何进”和“十常侍”这两股势力,都快把有皇帝的这事儿给忘得一干二净了!说起来,现在的皇帝是谁来着?叫什么?我都记不得了………”
宫内灯火通明,宫外的大街上仍然是大股的人群聚在一起,一起编造着各种的“故事”来讨论。
“喂!你就不怕这么打的动作会把这件事传出去?要是让何进知道了,那可就没那么好下手!”
“兄台稍安勿躁,洛阳城上的守卫都是我精心安排布置的,料想,只要长安那边没人过来应该是没什么大碍能阻挠你我的大计。”
“切!深更半夜的不睡觉,还往洛阳来做什么?难道是何进那家伙又想着让大家伙儿一起手拉手来参加洛阳的憋大便大会?”
徐荣只要一提到何进就气不打一处来,不管明里暗里都得黑几下何进的嘴。
“我去!这是要和谁干起来么?那么多人聚一块了。”
“马大哥!您可算来了!”
“老弟,你我多日不见啊,你有壮了几寸身子骨啊!”
拎着一杆长枪,体型倒是没什么太出众的,除了脑袋上那凌乱的不能再乱的乱发,看着就让袁隗感觉恶心。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能和徐荣这样的怪人称兄道弟。
“原来是马腾将军啊!多日不见!多日不见啊!”
马腾来的比徐荣要早个一年半载。还正赶巧,那年还正是何进刚进城的那天,马腾负责护卫王允,让袁隗给撞见了。
“嗯?阁下是????”马腾有点懵。
“放肆!赶紧跪下赔罪!”
马腾还没说完,王允突然急了起来!过去就抓着马腾让他跪下道歉。
“袁公可是位及三公的三朝元老!你怎敢如此无礼,称之为阁下!”王允对于马腾十分的恼火,他也知道马腾虽说是个粗人,但其也是履氏公侯,岂能说出这样不堪入耳的忤逆朝廷礼法的言语。
“贤弟不必责怪他,我理解!马将军一片赤胆忠心久经沙场,粗野奔放的豪情我理解,将领么!哪能失去领军的野性?”
话虽然这么说袁隗也是拼命地压抑着自己的那炽热的怒火憋在心底。
“好啦!话不多说,赶紧的吧!我们不是在这里开茶话会瞎B次的!上路上路!”
王允连忙拍打着徐荣和马腾的屁股往外跑。
“哼!好啊!王司徒真的是今非昔比了!”袁隗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想我儿时,就通晓音律,常于音乐之中音符带上你的名字取笑着你我之间的差距,你倒好,那时还笑着拍手说我是“天籁之音”好生羡慕!少年时,你我同窗学习王公之礼,同拜一师同学“异术奇能”,那时,你可是真的惨呢,一直都被我教训,可每次我把你打的鼻青脸肿,你还说什么要以我为榜样早晚能超越我!你明明能够感受到我是故意下狠手施黑绊儿,你却不以为然。青年时你与我都正当风华正茂的年轻气盛的时候,各娶贤妻,我娶的是民们闺秀与我同氏的“袁梅”,而你呢,因为自身问题躲着藏着就是不娶,贪恋这外界的俗物,而我那时也正是为了“一举两得”趁势给做了个与青楼女子的媒,你倒好就坡下驴,还就是娶了!也是因此你为表达
对我的感激之情,居然还和我结拜为了异性兄弟!“
”现在到了中年时分了!王允!!!!我赢了你前半辈子,后半辈子你也休想翻身!我会一赢到底,甚至晚年我都会把你踩在脚底下!哼!!”
袁隗仔细的回味着这几十年的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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