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版是一个短篇)
清晨,被料峭的寒风打醒。空落落,长嘁嘁,生而为人自有一分茫然,萦绕于心头。乏味单调已经消歇了我原本炽热的心,似乎没有什么能让我提起兴致。啊!万物凋零之冬。
忽而有只纤纤玉手向我伸来,翠袖霓裳,或许天香国色吧…朦胧间,加上眼睛雾气的遮掩,只有一个想法:或许是姐姐回来了吧。“哈∽”打了一个哈欠,不再理会打算接着睡,毕竟梦里什么都有。一日腰缠万贯,一日功成名就,一日佳人相伴……醉生梦死,不是?
没有什么奇怪,仿佛本就是我的归属似的。四处打量着,青砖绿瓦、勾心斗角、鸿鳞上下……没什么正常的,没什么不正常的。此为梦,梦即为心之所向,看来我更喜欢悠闲的生活了。
“君是孙氏吧。”
像是一个古建筑景区,唯一不同的就是眼前多了个少女,少了一票行人。有时候翻过千山万水去看人山人海想想都不值。只是在这里只有我与她二人与这静悄悄的景区。或许是天寒而不流云,但她的笑却在我的心头流转,有什么能让这小丫头笑的那么开心呢?
“孙氏,云升。找在下有事?”
“是的少爷,您可有几百年没来了。”她轻灵笑着,掩不住欣喜。花如樱花,倾城如君。看着她的笑,我仿佛看到枯柳的芽叶了,笑响点亮了四面风。
“话说这是哪?我们是要去哪?”或许是梦吧,我似小羊般顺从,没有反抗,没有惊疑。只是自然地提问,自然地把路旁的晚菊摘下,自然地戴在对面少女的头上。
“啊?少爷……你……”她娇嗔了一下,又正经起来。”这是一个庄子,在望母山一旁。我们要去小姐的家。”古居外有一方翠绿的丘陵,远远望去只是一块小小的馒头。草包不就是说它吗?
她自顾自地扯着我的衣袖,我仍立在那里不为所动,我的眼睛被一旁的水车紧紧地吸引着。她也止住了身,僵硬地站在青石板上。忽而一阵微风拂面,她的发丝舞动,她的身子转动,她的笑容却不向刚刚那样灵动……
“少爷……走呀?”
她笑着,笑靥如花般绚烂,但眼睛却是慢慢地红晕以致于……清晨除了露珠映衬着晨曦外,还有她的泪光。远处几声子规啼:“不如归去。”
“你怎么了?”平生最见不得女生的眼泪了,要知道做了什么天杀的事才会惹的少女流泪?
“莺儿没怎么呀?啊,流泪了,见到少爷没忍住。只是很长时间没见了……快走呀?小姐还在等你。”她慌乱地整理衣衫妆容,想让自己看起来像身后的明清民居一样正常。但在我眼中她十分不正常,因为天生丽质这样你认为还正常吗?
微风拂动,响着轻轻的足音。微风吹飘了柳叶,吹皱了碧波。足音带来了佳人,带来了如芙蓉般清雅的幽香。忽而有一少女立于身后地巷口,在白墙黑瓦的点衬下,身着红衣的她显得格外耀眼。
“嗯,不用麻烦了,李氏已经来了。”一名少女向我作了一辑顺便把莺儿拉到了她身边,“让妾身,陪相公逛逛吧。”
相公?不能这样称呼吧?在我看来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读书人。
“小姐!你又……”莺儿又皱了皱眉,不太开心,但作为旁人的我又不好多问,遵纪守礼,方能处理人际之事。
“罢了罢了。待到有缘时,自相告知。”被称为小姐的少女徐徐向我走来。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不知为何,依稀多了苍桑之感,无由头,空悲切。
“怎么了?”作为一个外人,我还是忍不住问了。手被自然的拉起,原以为只是在梦中而已,却感受地到温度?没有去想三从四德,温度?以及她深深的鼻息,不由得想挣开?她露齿而笑,就像天真地的孩童般无邪,我该如何拒绝……
“相公?虽然依规矩在三日内是不能见的。但……已经没有那么长时间了。趁着有时间,不如看看吧!”身穿长袍的她走的不是很灵便,更不用说脚下青石板间还有着缝隙。等等,三日不见?有什么习俗要三日不见吗?
“这是?”
被她牵着手,生怕踩着她的衣服上。而她把手从长袖中伸出,“吃什么?”
吃?
“啊?”
我愣在那里,她又是怎么知我没吃饭的?
她点点头,指着小餐馆的旗幡。然后一下子栽倒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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