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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山雨欲来风满楼

第一章:山雨欲来风满楼

第一章:山雨欲来风满楼

“好热…………

“喉咙,要燃尽了。”

“塞缪尔,对不起……”

“塞缪尔!再见了!”

啊…………,一声惊呼,塞缪尔从梦中惊醒过来……

又是这个梦,不,这根本不能称之为梦,只是一些断断续续的语句,像流矢一样从塞缪尔的梦中飞过,他记不起来这些话,不只是这些,他失去了他在魔法学院之前的一些记忆,至于童年的记忆,那根本是无法,也是无从想起的。

他只记得,他是三神之一菲耶罗·迪斯达洛的孙子,他有个哥哥叫文森特,还有一个青梅竹马叫索菲亚,然而,他记忆中仅存的这三个人也全部失踪了。

孑然一身的他,被古德山魔法学院的老校长瓦伦丁收养,在魔法学院三年,却只有一个朋友,他叫塔克斯。尽管塞缪尔很是讨厌和别人交流沟通,但是,他却一点都不厌烦塔克斯。不仅仅是因为塔克斯的性格十分开朗,更因为塔克斯能把塞缪尔真正的当成朋友,而不是像别人一样,嫉妒塞缪尔的才能……

塞缪尔穿上学徒的长袍,戴正冠帽。叫上塔克斯一起前往奥术大厅参加学徒毕业仪式,校长特意吩咐塞缪尔在大厅不得无礼,因为魔都军部的大贤者也要来观礼。

但塞缪尔仍然面无表情,他认为,这种象征性的仪式就单纯是个象征,而那些官员,也只是出于无奈,为了和瓦伦丁校长搞好关系而已。毕竟,古德山这么偏远又寒冷的山峰那些官员是很嫌弃这种乡巴佬的地方的。

塔克斯围着塞缪尔左看右看,塞缪尔完全把他当作空气一样径直向前没有停顿。

“等等……”塔克斯把学徒长袍的披肩正了正,把帽子正了正,给塞缪尔捋了捋黑色的短碎发,又特意跑到远处,看看塞缪尔后又跑回来对着塞缪尔点着头说:“这回可以了。“

塞缪尔瞥了他一眼,转身推开大门朝大厅走去,后面还跟着一个正在傻笑的塔克斯。

学院很大,从居住区走到大厅是要一段时间的,塔克斯这一路上都在尝试着和塞缪尔聊天,但他好像失败了。塞缪尔的口中只有一个‘嗯’字来搪塞他滔滔不绝的演讲。

赶到大厅时,应届毕业生还都没有来,只有瓦伦丁校长和其他几位导师在主席台上面。塔克斯在一旁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塞缪尔,好像在说:来这么早也没有人,还是等着。而塞缪尔根本是理也不理,朝着台上的瓦伦丁校长走过去。

“校长,您叫我早点来有什么事吗?”然后他瞥了一眼塔克斯,塔克斯发现塞缪尔是在回答自己刚才的眼神…………

“啊,是这样。”校长转身请出一位衣着华丽的人“米歇尔大人,这是我收养的孩子塞缪尔,他可以说得上是学员中最优秀的了。”

“是吗,你好塞缪尔,我是魔都军部的督军米歇尔,很高兴能见到你这么出类拔萃的人。”“那里,大人过奖了,我不过是个小毛头而已,能见到督军大人,才是我的荣幸。”塞缪尔忍住心中那令人作呕的厌恶,伸出手去与督军握手……

“……什么人!敢探测这躯体!……”

督军在与塞缪尔接触的那一瞬间,他就像摸到一根烧红的钢针一样把手抽了回来……他本想是用魔魂共振的方法来探测塞缪尔的实力,没想到他的脑中竟听到了那个令人战栗的语句,也感受到了那个力量的强大……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督军在心中不住的盘问自己…………脸上的表情极度的扭曲,那是凌驾于痛苦之上的惊恐。瞳孔还在缩小,那是惊恐所带来的影响。

“督军大人,您没事吧?”瓦伦丁校长看到米歇尔督军的表情。连忙询问。

“没事……”督军嘴上说没事,心里却并没有完全脱离出那个惊恐的表情,从他那纸一样煞白的脸上就能看出来。

一段寒暄过后,塞缪尔奉命去准备道具。而米歇尔督军的眼神却始终没能从塞缪尔身上离开,尤其是塞缪尔紫黑色的瞳孔,那深不可测的感觉把督军的好奇心牢牢地吸在其中。

塞缪尔轻轻的回头一瞥,也看到了米歇尔督军的异常。

“塞缪尔,怎么了?”“没什么,走吧。”塔克斯也回头看了看米歇尔督军,咬了咬牙……

命运之轮已经开始转动,人们不仅无法将其停止,反而会使他越转越快,直到轮轴崩坏,命运扭曲……

毕业仪式顺利举行了,塞缪尔被授予了魔文师的头衔和秘法长袍。

令人在意的是,米歇尔督军在仪式即将结束时提前离开了,就在督军离开的同时,塞缪尔也不见了塔克斯的人影。

仪式一结束,塞缪尔立刻开始找塔克斯,从卧室到图书馆,每一个角落都不曾放过的寻找,可是却始终没看到他的身影。

塞缪尔着急了:今天督军的反应,塔克斯的失踪,还有瓦伦丁那细微到连瓦伦丁自己都无法察觉的眼神的变化。这一切,好像预示着什么,塞缪尔不敢多想,因为,他觉得那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他怕一切向他不期待的那个方向发展,然后局面失去控制。他攥紧了拳头,明明自己已经成为屈指可数的精英,却无法看穿这幕后的一切。抱着无奈,他走向了校长瓦伦丁的书房。

另一方面,山下的米歇尔骑上快马,十万火急的向魔都奔去,他好像明白了塞缪尔体内的什么,表情由惊恐转为了惶恐不安……

和他同行的,在数百米之外的树林中,有一个披着斗篷的身影也随着他一起向魔都赶去……

“校长。”塞缪尔敲了敲门,只有在瓦伦丁面前,他的傲气才能收敛几分。

“什么事,孩子。”瓦伦丁快速合上手中的书本,但这细微的动作还是让塞缪尔发现了。

“我想……了解一下我究竟有多强……”

“是指你体内的魔魂吗?”“是的,他究竟能赋予我多大的力量?”

“啊,那就要了解魔魂的等级了,”瓦伦丁将长袍一甩,二楼的烛台立刻闪现出了火光。瓦伦丁边上楼边说:“这些事很少有人问的,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只是好奇。”“是吗?那就好……那就好……”

瓦伦丁在书架上找了一会,拿出一本精装的法典一样的书。

“这本是《圣王记》?”“没错,要了解魔魂,就要从圣王开始说起啊。”

瓦伦丁翻开书,眼睛似看非看的念着:

“当魔界挪德诞生之时,这片土地便与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一样,拥有无法逃避的神罚,也就是与生俱来的‘罪’。”

“所以,第一阶魔魂就是命名为‘罪’。”

“之后,魔界诞生了一位救世主,那就是至高无上的圣王哈洛波涅,他将人们从罪中解放出来,这过程中经历了‘罚’。”

“所以,第二阶就是‘罚’?”“没错。”

“第三次战役后,东西挪德陷入了无边的战乱,这第三阶就是‘乱’。”

“之后,圣王兢兢业业,励精图治,他终于将人们从苦难和梦魇中拯救出来,挪德的人们获得了所谓的‘赎’。圣王的功绩被千古传唱”

“所以,”塞缪尔问道“最高级的魔魂就是赎吗?”

“不,不要心急,”瓦伦丁把书合上“还有一阶魔魂书中是禁止记载的。”

“尽管如此,这被诅咒的土地不会脱离他罪恶的根本,那神罚永不停息,最终,神之怒会把这片大陆带向终焉与毁灭。”

“那最高阶,也是被这个世界禁止,同时也是这个世界畏惧的魔魂就是——‘灭’。”

塞缪尔额头上沁出了汗,瓦伦丁把书放到桌上。“塞缪尔,还有别的事吗?

“啊,”塞缪尔惊醒过来,连忙说“没什么了,谢谢校长。”他立刻想出去,不仅仅是他听完了这一大段的讲课,更重要的是,瓦伦丁锐利的眼神直刺他的心。他不能再呆下去了,这种比拼读心术的场合实在令人喘不过气来。

“等等,塞缪尔,”瓦伦丁叫住了他“无功而返不是太可惜了吗?”

塞缪尔咽了一口吐沫,他知道,他应该知道的,从一进门瓦伦丁就知道他要来问什么,瓦伦丁关于魔魂的那些知识早就烂熟于心,不必再拿什么《圣王记》。那书本不过是能稍稍遮挡瓦伦丁那逼人的锐利的目光罢了。

“不……呃,谢谢校长,我该走了…………”话音未落,塞缪尔就夺门而出。瓦伦丁微微一笑,坐下来又把那本合上的书重新打开……

古德山开始下起暴风雪,时值隆冬,山上的风雪是能够把人吹个跟斗的。塞缪尔一方面担心塔克斯,那个平时笨笨的,连魔文都用不利索的半吊子,在这种天气中真的没关系吗?另一方面,塞缪尔更关心的是瓦伦丁合上的那本书。那书中,也许就有着自己想要的答案。

夜晚的学院显得很静,没有皇宫中那种森严的巡逻和守卫,也没有小镇中那酒馆传出的醉汉的欢声,在这里,只有魔力的波动。

塞缪尔从房间出来,潜到塔克斯的房间,发现那床铺上隐隐约约有个人影。塞缪尔的心稍稍放下了点,他旋即窜出居住区,向瓦伦丁的书房跑去。

深夜了,书房中的瓦伦丁将门锁好,返回居住区。塞缪尔等着瓦伦丁的身影消失在风雪之中后,来到门前。

他握着锁,将魔魂的力量聚集在手掌上,这便施放出了速度很快但威力不是很强的魔法——魔文。他的掌中现出一道“解械”魔文,那锁中的牙变像有了生命一样的自己对齐……

“咔……”那锁随声自己脱落了,塞缪尔十分小心的打开书房的门,虽然这比他心中所想的要简单得多,但既然如此简单当然再好不过了。

瓦伦丁的书桌上堆堆叠叠的有许多本书,塞缪尔白天也没看清书的封皮是什么样的,所以只能逐本翻阅。借着微弱的烛光,塞缪尔找到了那本书,说是书,其实应该是本笔记。

“信?”塞缪尔在书中找到了一封已经残破的信。信封上写着:“古德山魔法学院瓦伦丁校长亲启”

打开信封,一张略微发黄的纸出现在塞缪尔眼前……

“这!!这是!!…………”书信上的署名令人震惊……

冰雪之神威耶洛……

“爷……爷爷。”塞缪尔刚想读一下信的内容,忽然烛光猛的一闪……

“咚……”大门忽的打开,有人进来了……

幸亏反应够快,不然一定被发现了,塞缪尔心想。

糟了!笔记还没有合上!

可是,进来的人披着斗篷,身材和步伐一点都不像瓦伦丁,但烛光太弱他根本看不清那人的面貌。那人也是走向书桌,当他发现笔记本中的信被人拿走时,显得慌张异常。塞缪尔想看清那人的脸,却无意中碰到了书架旁的梯子…………

“谁在那!”那人左手一张,一到“寒霜”魔文显现出来——冰刃夹杂着霜雪呼啸过来,塞缪尔纵身一跃躲过了魔文,回头再看,那冰刃已然嵌入了墙中……

这个声音……塞缪尔听到的,并非是本人的声音,使用魔魂直接发出的,低沉的像龙语一样的声音。塞缪尔没有答话,双手张开现出“雷霆”魔文。那人也显出“光枪”魔文。

“轰……”的一声巨响,两人的魔文碰撞发出震耳的响动。

整个房间只有一根蜡烛在奋力地抛出光芒,但是那是远远不够的,诺大的房间更多的是昏暗和朦胧。

塞缪尔不敢掉以轻心,一瞬间的交手,塞缪尔就能知道这个人的实力在自己之上……

汗开始从鬓角留下来,塞缪尔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整个空间的压力使塞缪尔紧张的双臂颤抖,他知道,任何的疏忽都会使自己丧命……

“魔文叠加。”塞缪尔将双手叠放在一起,这样就能释放出威力更加强大的魔文了。

“双十字法盾!”从神秘人的两侧突然出现了金色的墙一样的法盾,快速的靠拢,想要将那人压成肉饼……

那人迅速的双手合十,口中念出几道咒文:

“耶和华 阿拉马 李塞鲁 哈洛波涅 赫斯仑 缇斯该隐威耶洛 马尔米斯索西亚 虚无神祗玛特一术。”这就是比魔文还要高级但却相对繁琐的魔咒,呼唤诸神之力作战。

那人用的是虚无神祗玛特的第一个术式,那双盾开始扭曲,就在即将触碰到那人的时候,突然消失在时空当中……

“哈哈哈,怎样?还有什么招数吗?”塞缪尔受到了挑衅,他从没感觉如此失败。怒火中烧的塞缪尔渐渐失去了理智,被挑衅的他完全忘记了战斗的场地是在校长的书房里。

“可恶,魔文爆发!”塞缪尔怒目圆睁,把所有的魔力全部集中在右手上,然后像甩手里剑一样的把魔文打出去,因为是“爆炎”魔文,顿时整个空间犹如炼狱一般炙热,四周的摆设,书架以及书桌都被炸的七零八落。

神秘人转身上了楼梯,奔向楼顶去了……“别走!”塞缪尔紧随其后,任凭屋中火星四溅……

“你是谁,潜入书房干什么?”“那你又潜入书房干什么?!”“不用你管!”又是两个“爆炎”魔文,打了那人一个措手不及,斗篷被烧掉一点,露出了青蓝色的头发。巧的是,塔克斯的头发也是青蓝色的……

“难道…………”塞缪尔收起魔文“塔克斯!?”

“唉……”斗篷摘去,眼前的青蓝色头发的少年,正是塔克斯……

不过,塔克斯的右眼睛是红的,是那种……鲜红鲜红的血一般的颜色。

“塞…………缪尔。”“为什么塔克斯!为什么!为什么是你!!!”

“塞缪尔你听我说。”“我不听,为什么你要潜入校长的书房,你在找什么!”“我相信你已经知道,我要的东西是什么,并且。应该就在你的身上吧,塞缪尔。”塔克斯的语气狡猾起来,微微上扬的嘴角告诉塞缪尔: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塔克斯了。

塞缪尔摸了摸怀中的信,又重新摆开架势。

“看来你是不会把它交给我了,对吧。好~朋~友~.”塔克斯一字一顿的说着。“如果你还把我当朋友,就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对不起,你还没到了解这个的时候……”塔克斯深吸一口气,说:“如果你不想主动交出来的话,那只有让你被动的交出来了……”

说完,塔克斯又念起了那个咒语:

“耶和华 阿拉马 李塞鲁 哈洛波涅 赫斯仑 缇斯该隐威耶洛 马尔米斯索西亚。虚无神祗玛特四术。”然后他张开双手,五指向内一抓,那信便不知怎地的在他的手中了。

“什么!还给我!”塞缪尔噌的一下窜了出去,紧紧的咬着牙,露出可怕的牙龈,一把也抓住了塔克斯手中的信。

“塞缪尔松手,你会弄坏它的!”“就算是弄坏也不会让你得到!”

“塞缪尔,要裂开了,快松手,我求你了!”塔克斯为了这封信,可以向塞缪尔求饶。

“既然这么重要的秘密我不能知道,那就让它变成传说吧!”

塞缪尔手中现出一道“烈焰”魔文,霎时就将那信烧的灰飞湮灭……

“啊!——————”塔克斯失心的叫了起来“你做了什么!这可是比我的生命还重要的线索啊!你…………为什么啊!!!”他跪在地上,用被灼伤的颤抖着的手捧着灰烬,嘴巴张得大大的不能合上。

“塔克斯,我不能判断你是我的敌人还是朋友,所以这么重要的信件当然不能交给你!”“我们‘影’为你做了这么多!怎么可能会是在害你!开什么玩笑!!!”

“什么‘影’?”“你不配知道!!”塔克斯差点哭出来,别人不知道的辛苦,塔克斯这么长时间所付出的辛苦,就这样付之一矩了…………

突然!学院外传来一阵十分急促的马蹄声,听声音,应该有不少人。这让塞缪尔和塔克斯一下子警觉了起来。

古德山是荒山野岭,魔法学院就是为了怕别人打扰才建在这里的,怎么会有这么大队的人马劳师动众的来到这里……

一阵马蹄和马鸣声过后,魔法学院的奥术之门随着轰的一声被崩开。

“给我搜!”为首的人一声令下,无数的军队从正门涌进来,在学院的各个角落留下他们野蛮的行径。

“给我住手!”众人停下循声望去,瓦伦丁正站在学院广场的中央,手中还拿着一根古老的法杖……

“这里是古德山魔法学院,不许乱来!”虽然瓦伦丁已经很老了,但是那种大师的气概,足以震住这群虾兵蟹将。

“啊,是这样”为首的人走上前来,身披着一件暗红色的将军圣袍。“我们接到密报说这里藏着乱党,我们奉军部指令前来查看。还请瓦伦丁大人不要阻拦。”

“什么!”瓦伦丁的百胡子都气的卷了起来“我以我的性命担保,卡尔斯将军,我这里绝不会窝藏什么乱党!”

“您又怎么知道呢?”卡尔斯坏笑了一下,摸着佩剑低声的说“

老家伙,干阻碍魔都军部办事,那就是咔嚓的下场知道吗?”

“哼!如果你什么都没搜出来,我就叫你咔嚓!”瓦伦丁走向书房,任凭这些蛮横的军队扫荡这个学院。他看到了门上的锁已经脱落,会心的点了点头,但是一推开门,发现整个书房已经是一片战场一般混乱,桌上的那本笔记正好掉落在门口,他发现那封信不见了!转身赶忙把门关上,他听见有人在说话,便立刻赶到楼顶。

“塞缪尔!塔克斯!?”瓦伦丁被吓了一跳,不是因为塞缪尔,而是因为塔克斯。

“你为什么会在这?!”瓦伦丁失声问道,塞缪尔走上前来“校长,没有那么多时间了解释他了,下面发生了什么事?”

“大事不好了塞缪尔,魔都军部的人前来抓你了。”“为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罪?”“现在解释已然来不及了,你快逃跑吧。”

“什么!魔都军部……”塔克斯咬得牙关咔咔作响“果然是米歇尔那个混蛋吗!”

瓦伦丁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是米歇尔干的呢?”“这个混蛋我跟他到了魔都军部,他和卡尔斯将军在那谋划着什么。果然是要抓走塞缪尔吗!”

瓦伦丁表情一下子释然了很多,最少他知道这个塔克斯不是敌人。

他们看见军部的士兵朝着书房这边来了,瓦伦丁立刻叫塞缪尔和塔克斯下楼,从壁炉后的通道出去。

可是刚刚塞缪尔的爆炎魔文已经把通道炸的坍塌了,三个人面面相觑。外面的士兵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了。

“没有关系,我又没犯什么罪,他们能把我怎样。”说罢,塞缪尔就要出去。

“你疯了吗,他们是要你的命!”塔克斯连忙阻拦,紧紧地拉住塞缪尔的长袍。“我又没有死罪,凭什么要我的命!”“我不能告诉你,但是你真的不能出去塞缪尔!”塔克斯的眼圈红了,苦苦追求的神之书信已经化为了灰烬,他不能再让塞缪尔也从这个世界上消失,那么塔克斯的使命就彻底的失败了。

“瓦伦丁校长,不,父亲,请您告诉我我的身世好吗?”

瓦伦丁愣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塞缪尔,这个平时看似傲气十足的孩子,其实是想用那种气势来隐藏他内心的忧伤罢了。

“不,塞缪尔,你真的不能知道……至少现在不能知道。”

“咚……”的一声门被一脚踹开。

“出来!”士兵用剑指着塞缪尔和塔克斯,塔克斯的双手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的嵌入肉里,气愤得浑身颤抖……塞缪尔拍了下塔克斯,告诉他冷静下来。毕竟现在不是该激动的时候。中央的广场上,魔法学院的学员和导师们像一群俘虏一样蜷缩在一起,被一群士兵围在中间。

塞缪尔非常淡定的走到广场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塞缪尔……”瓦伦丁不知为什么叫出了塞缪尔的名字。

“你就是塞缪尔?”卡尔斯上前用马鞭抬起塞缪尔的下颌。

“没错,请问您找我有什么……”

“啪——”话还没有说完,塞缪尔的脸便被马鞭狠狠地抡了一下,一条鲜红的痕迹印在脸上。

“呸……”塞缪尔吐了一口血水,用手擦了一下脸。“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卡尔斯面有愠色,但却还是笑面虎的嘴脸。他转身走出大门,同时叫士兵把塞缪尔带走。

“慢!”瓦伦丁冲上前来“卡尔斯大人,可不可以和我打一个赌!”“哦~?你说说看。”“你我单挑,如果你输了,塞缪尔就留下来,如果我输了,塞缪尔任你处置。怎么样?”

卡尔斯犹豫了,瓦伦丁也是个人物,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如果不敢接受,恐怕以后没有面子可言。他知道这是在执行任务。不过,这任务既没有上面的公函,也没有军部的密令,只是米歇尔的一面之词而已。

“好啊,余兴节目也是很精彩的嘛。”卡尔斯转过身来,阴森着说“老家伙,把你的头拧下来!”

“鹿死谁手,犹未可知呢。”

两位高手都示意周围人退后,因为即使是轻微的误伤在这两个人的手里也是致命的。一边是魔都军部的十将军之一卡尔斯将军,一边是古德山魔法学院校长瓦伦丁大魔导师。

“请吧,老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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