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在幻翼等人被无虫儡追杀之前不久,大约是在和莉莉丝闲聊的时候,在邪灵族古堡后方的悬岸,那是光照不到的地方。
没有光的黑暗,绝对的不存在,创世者满满的恶意,它们蠢蠢欲动着,细听,恶心的轻笑正回荡着。
风轻轻吹着,抚过青草抚过小树,但在裂缝前停下,也许,这象征元素之神对恶意的畏惧,又或者,这象征了远古的存在们,也害怕消失。
原本,这个世界没有众神,原本这世界只有人类和众生,神和魔都是外来者,本来,无和有都只是概念,都只是臣服在轮回之下的附属品,无能化身为有,有会湮灭成无,一切都是等价交换的,只到恶意将改造无之后,无才成了绝对。
──摘录自幻想书籍《噩梦》
*
回到现在。
地点是说书人咖啡厅。
「嗯?你收的徒弟,技术还不错嘛!」
墨裳端着咖啡杯说:
「虽然还是不到你那种蕴含你整段人生的深邃,但是,凭她一个小小的年幼的普通人类,能泡出这样有味道的咖啡,实属不易。」
「哼!墨裳啊!我可能教出一个平庸之辈吗?」
作者喝了口茶,再道:
「而且了,你真的觉得,我这间咖啡厅会收留普通的人类吗?异常是会互相吸引的。」
「喔?的确,从以前开始,你身边就是这样的呢!奇人、异事、怪物,你身边的东西一定会是这三样其一,甚者兼具啊!那么,你收留的那女孩是甚么人?」
墨裳望向苍俪姬离开的方向问:
「而且你还特别请她离开?有问题,一定,对吧?」
「她是〝无〞的女儿。」作者起身将搬了某套书出来。
「开我玩笑?不存在的存在会有女儿?你变很多啊!会开玩笑了。」
墨裳右手手背托着腮,冷言。
「说真话吧,你我之间不需要虚假的。」
「我说的是真的,那女孩是不存在想成为存在的证明。」
作者将书摆放在店内一个木制开架式书柜上。
「也是因为她,幻翼和K的想象才有可能成为现实。」
「冥府君主答应协力了啊。」
「嗯,好不容易啊!在某时某地大开轮回之门,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这件事,时间跨度是万年之久,真的很累人啊!那家伙把事情通通丢给我们就跑了,真过份。」
嘴上说着抱怨,作者的笑容却难得不刻意灿烂。
「有点怀念啊!」
「嗯……万年了呀……」
墨裳靠上椅背,望天长叹。
「还真是不知不觉,真的这么久了吗?这两个字,真的形容得了这段光阴吗?十二万个月圆,两百八十八万个小时,一亿七千多万个分钟,一百多亿的秒数,你和我的心,跳动了多少下。」
「起码七千亿吧?换算成数字之后,才觉得漫长。」
作者轻笑着,边轻轻抚过那套书。
「我到现在都还没死,都还看不到这套书的结局。」
「那套书是?」
墨裳疑惑,但一转念便想起了。
「《无之召唤兽》对吧?海耳降老师的。」
「是啊!四月,是他离去的月份,我能做的也就只有在万年后,把保存良好的这套书拿出来放着而已,权充悼念吧!」
「拿给我吧!突然好想重读一遍,难得有这样清闲的时候。」
墨裳伸出手。
真的真的很抱歉!上个月难得有qq140同学打赏我一张月票,我却脱更了!段考和晚自习真的耗掉了我近乎所有的时间,而最近又有个短篇小说征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难得更新又是插曲,真的很抱歉!
另,謹以此文後段致以故山口昇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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