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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承諾

第二十三章:承諾

「最后调整了,这女孩几乎是完美了呢。」

沃尔看向培养罐说着,培养罐中沉睡着一个少女──萧雅。

「就是在引夜大陆上的那些研究机构也没能制造出这么良好的实验品,虽说无虫不完全是虫,但在你的手上似乎就有些是一样的。」

「嗯。」

虫灾毫不理睬沃尔的话语,随便回一声之后就继续看着手上的资料。

「哎呀,你这人还真是冷淡,我好伤心。」

沃尔笑嘻嘻的把右手放到桌上托着腮,左手拿起一个装着绿色液体的试管摇呀摇的。

「你所制造出来的这女孩,真的太棒了,居然能够拥有和常人一样的存在时间,她的编号应该是S才对嘛。还有那些C号品也是,以前能撑过三天就不错了,现在居然能撑一周。这可是血族研究几百年都没成功的事,你可以更骄傲一些的,不必这么冷漠吧?」

「我觉得那是你们血族的问题,花了几百年研究,将资料汇整起来居然只有一百三十七点五公斤而已。」

虫灾快速的抢过试管。

「另外,我桌上的试管最好都别乱动,你这次摇到的是安定用的药剂,下次就不一定了,我这桌上面还有摇一摇就变带有强烈腐蚀性或者会爆炸的药剂。还有,和我讲讲那位千里运筹的事情。」

「啧,你的桌子还真是有够危险的。」

沃尔无奈的耸耸肩。

「千里运筹,现任空间战神,本名闪雷异,十三岁时正式加入空间小队,目前接手过的任务还没友一样是失败的,经典任务是在引夜大陆的一次研究所肃清任务,同时那次就是前任空间战神得最后一次任务,当时前任空间濒死所有小队成员状态也绝非良好,但他却让此次任务成功,将该设施整个夷为平地,这并非形容词而是货真价实的。」

「有没有相关的影片?或者是相片也行。」

虫灾斜眼瞥了沃尔一眼。

「嘛嘛,那个研究所为了保密,数据都是每月传一次而已,所以没有影片档案,都随着研究所一起成为灰尘了。」

握尔两手一摊,表示他也没有办法。

「不过这里道是有两张任务前和任务后的照片,给你看看差异。」

第一张,是一间靠山而建的大教堂,细看就能够发现到,研究所的部分是被隐藏在山体里头的,试问,谁想得到血族的研究所会放在教堂里呢?

第二张,是一座中间空出一个巨大正方体的山,由于角度的关系,所以看不见深处,但是,从光照得到地方来看,断面完美到几乎可以反光了。

「你确定你拿给我的是正确的相片?」

虫灾将两张照片看了又看。

「这怎么可能?一个偌大的研究机构,居然会就这么消失?我想不出有甚么东西能办到。」

「就是有这种可能。第一次看到这两张照片,的确是相当难以置信的。」

沃尔垂下眼帘,轻笑一声。

「现实总比小说离谱,大千世界甚么都有可能,不该意外。」

「剧本太过松散了。」

虫灾凝视虚空,宛如那有着传世经典一样的凝望着。

「完全只有大纲的烂剧本,根本漏洞百出。创世者,他很强没有错,但他不适合写剧本,这种东西路边摊卖我还附送两银币也不要。」

「嗯,同意,虽然说是相当特别的剧本。」沃尔嘲讽的冷笑「但是,太过扯淡了啊!有形之物是必当毁灭没错,只是,那是被遗忘之后的事。」

「哼。」虫灾冷哼一声「你不是渴求毁灭吗?对你而言甚么样的毁灭应该都无所谓吧?只要世界成为〝无〞,你的愿望不就实现了吗?何必要被遗忘呢?」

「这么说,算是对,也算是错呢!」沃尔走到窗边「喔?他们快来了。」

──我到底错在哪里呢?还真想知道。

虫灾望向窗户,摩娑着下巴。

「算算时间是也该差不多了, 去追赶他们的C级品能存在的期限还有多久?」

「大概只剩下三个小时吧?」沃尔看向挂在墙上的大钟说「最后一次实验是在上周,这一批基本上都是那时候的,不过够把他们赶进来了。」

「所以你们到底在想些甚么?」

冥尸气冲冲的打开门,冲了进来。

「为什么他们突然就急速接近这里啊!那些女性是甚么东西?为什么我从来没看过她们!虫灾、沃尔,你们两个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自从来这里以后,你们就甚么都不说,会起疑啊!」

「是这样吗?」虫灾站了起来,伸个懒腰说「让他们稍安勿躁,就快结束了。」

「你以为这样的话还能撑过多久?」

冥尸重重的捶了墙壁,满脸怒容。

「来到这里以后你居然限制了大多数人的活动范围,虽然你说这是因为担心有人潜入,但是大家心里越来越怀疑了啊!到底跟你出来有没有意义这件事!告诉我!」

最后三句冥尸是用咆哮的,代表所有跟着虫灾出走的邪灵族族人的想法,刚开始所有人都很相信虫灾,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开始怀疑这些了,恶魔为了救回公主将整族都陷入了无法自然死亡和轮回的境地,接着又和曾经迫害族群的人和谈,的确令人愤恨,但是虫灾又再做些奇怪的事情,到底哪边是对的?

「不要问,妳会怕。」

虫灾俏皮的笑笑,食指放唇。

「有些秘密必须是秘密。」

「都甚么时候了!你还在开我玩笑!」

冥尸的咆哮再一次响彻整个房间。

「你和恶魔为什么都是这种德性!甚么事都自己想自己做,甚么都不肯说!为什么甚么事情你们都想要自己一肩扛下啊!别人的事情你们都管,为什么你们的事就甚么都不说啊!骑士必须相互协助是你们说的欸!可是,每次都是你们来协助我们啊!你们每次都甚么也不说,让我们很担心啊!不只是我其他人也都一样啊……」

最后冥尸放低了声音,悲伤的质问,积压的太久太久了。

从最初和公主的共度的悠闲日常,到和公主环游世界的日子,再到和恶魔寻找拯救公主方法时,接着到与族人隐居避世时,再接着到魔法元素回归的那疯狂战争的岁月,接着被封印多年,终于在今天这个地方,向虫灾问出来了,她想要得到答案。

「……」

虫灾默然,是不知道该回甚么,还是不敢回答?

「不要问了。」

沃尔出声,替虫灾暂时解了围。

「妳,还不配知道我们做这些事的理由和原因,至于其他问题的话,并不适合在这个时候询问,希望妳能够稍微容许我们延后处理,我们现在得要先准备应付幻翼他们,这可是件麻烦事。」

「哼嗯……」冥尸冷冷的盯着沃尔和虫灾,缓缓放松紧握着的粉拳,冷声道「这次,我就姑且延后再说。但是,你要给我抓到恶魔,我要听你两个一起解释。」

「这个嘛……就有点儿……」

虫灾顿了一下。

「何?怎么?我已经付出了我的时间了,你也应该付出一点甚么来做对应吧?」

冥尸送给虫灾一个杀气十足的眼神,室内温度下降大约摄氏一度。

「我想这要求也不过啊?很公平的啊!不是有句话叫甚么……等价交换来着?」

「……那跟这没有关系吧?」虫灾无奈的抓抓头,叹口气「唉……好吧好吧!我答应妳就是了,只是不保证一定完成,毕竟恶魔那家伙可是奸猾狡诈着啊!」

「结果你在开我玩笑就是了?我说的条件你一定要给我做到,不择手段!」

「……」虫灾无言,想了许久,猛地摀住脸「好!我答应妳,一定把恶魔抓到,接着再到妳面前,向妳解释我们之所以隐瞒的原因。」

「说到做到?」

冥尸歪头询问。

「以死骑与条约之名,。」冥尸左手拇指抵住脖子,右手拇指抵住左胸,这是一个古老的姿势,象征未履行承诺则死「为承诺,我将,献上我的心脏和呼吸。」

冥尸稍微皱了眉,但很快松开,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只是她忘了一件事,虫灾早就不只一次违反条约了。

所以这次,虫灾他,没能完成他的诺言,没能和恶魔两人,一起向冥尸解释原因了。

「不准死,你和恶魔都是。」

虫灾没有回话,也许是不敢做出保证。

幻翼转头看了眼后方追着的无虫儡,刚刚他把醒过来的叶筱茹和兰芳靖放了下来,就从最前头转成和炎煌、风岚阳一起殿后。队形成了叶筱茹、兰芳靖和李熏在最前面,而元、恶魔和叶思茹还有易行烨置中,而幻翼、炎煌和风岚阳殿后。

「所以说这到底是甚么情形啊!为什么我一睁开眼睛就变成这个情形啦!」叶筱茹一边奔跑着,一边向幻翼询问着「回答我威!还被你这家伙抱着!」

「幻翼,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兰芳靖握紧了纤细的手,愤怒中带点羞涩的说「不然信不信我马上把你给当做是魔,直接净化或者祓却掉!」

「嘿嘿,两位别着急啊!」风岚阳前冲几步,到了最前头「我来和两位说说这情形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啊!」

接着,低声的和她们说了几句话,很快就退回来了。

「现在不是节外生枝的好时候,原本想稍微加油添醋的,这回就放了你小子一马。」

「……就知道你这家伙是这样的人。」

本人瘋狂得病外加考試中,故更新姍姍來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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