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考之后，因为试题是上一年的题目，所以改得很快。高一三班的老师招了好几个实习老师，差不多十个人一起改，终于，拼死拼活在12月19日下午改完了。
“现在来讲一下这次月考的成绩。”老师语重心长地说，“白月初，律筏文，颜如玉，区季灰，起立。”
等到全部起立了，老师继续说，“律筏文，只漏了两个句号，年级第二，坐下。颜如玉作文偏题，年级第十，坐下。区季灰，成绩稳定，年级第四，坐下。”
然后把矛头指向了白月初和苏苏。
“本次月考，虽然没统计完，但统计出了前十五名和倒数的三十个人。”老师有些拐弯抹角地说，“我们的白月初同学，这次月考——”
白月初的心提到嗓子眼，如果考不好，就怎么也瞒不住了。这是一句关键的话，白月初的心碰碰跳着。二年级借口说上厕所的容容也在关注着白月初的成绩。
“……白月初的成绩，语文28，数学43，英语22。语数英三科成绩都提上了好几个名次，虽然是倒数，但是是倒数第12名，以往都是倒数第一的。”
白月初虽然有些高兴，但也瞒不住苏苏了。正当他思考着如何向一直教她错误答案的苏苏坦白时，老师不顾他，说出了惊人的消息。
“本次月考最后一名——涂山苏苏。”
苏苏一惊，眼泪不知怎么的就这么流下来了。
“虽然老师知道你刚转来，理解能力比较差，但是你语数英三科不到20分，而且基本上全靠语文拉分。”
“怎么会这样……”“这个涂山苏苏总是装着一副傻傻的样子，肯定是想故意考砸换取同情！”“也不能这么说，只是怪白月初！”“什么啊，明明是涂山苏苏自己傻！”
……
全班都在议论着，先是说苏苏，然后矛头突然转向白月初，又突然转向了苏苏。
不知道为什么，白月初觉得好奇怪。说的明明是苏苏，但心里很不好受。
小chunhuo什么时候会哭？我还要她给我五彩棒呢，如果哭了是不是就难骗她了？不过，这样说……她也挺可怜的。
老师在讲台上说着过分的话，说着以前他对白月初说过的话，那在白月初眼里就是语言暴力。不管是不是真的过分，至少白月初是这么认为的。
看着苏苏的背影，白月初心里掠过了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会对别人这么说的一念：
苏苏，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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