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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下的序曲

阳光下的序曲

羽落纪元,210910年4月18日

“呐,母亲为什么有些人永远都是在争取明明自己不可能得到的东西啊?”三岁的奈羽零用稚嫩的童声好奇的歪着头睁大水汪汪的眼睛看向一位一头几乎拖到地板上的华丽黑色长发发,紫色眼瞳的美少妇。

“零,人只会在意两种东西,一种是即将失去,第二种是没有得到。如果可以轻易得到的东西大概很多人都会毫不留意或者不会珍惜吧。”美少妇闭着眼睛轻轻的抚摸着一本白色封面的书。

“那,为什么人不会在意轻易得到的东西呢?明明也是通过努力得到的啊('◇'`)”奈羽零疑惑的用食指贴着脸暇,头上的呆毛摇来摇去边装做在认真的努力思考边有点心急的等着母亲的回答。

“那零,如果给你选择,上次我给你买的兔子玩偶和你昨天一直想要买的绘本,你会选择哪个?”午后惬意的阳光透过明亮的大落地玻璃窗印在少妇华丽的黑发上,少妇微笑着看奈羽零鼓起一个可爱的包子脸认真思考的样子。

“唔,绘本”零一脸认真的回答着少妇的问题。对啊,玩偶的话我平时只要跟父亲大人提一下父亲大人过几天几乎都会送给我做礼物。所以玩偶是轻易得到的,而绘本父亲大人虽然也会送给我,但不一定是我想要的那一本。

“看你的小脑袋思考了这么久大概会明白了吧,无法轻易得到之物啊~”少妇仿佛想起某些事情,惆怅的望着窗外花园里一棵绿意盎然的樱花树,无法轻易得到之物啊,就算穷尽一切似乎还是无法得到呢。我又何尝不是呢?想到这里少妇眼里的惆怅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慈爱的微笑。

“呐,零,你的所想的理想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少妇微笑的问着一脸呆萌若有所思的零。

“唔,理想的世界嘛,一个没有人失去,没有人哭泣,没人悔恨,没人受伤的世界!”零笑着大声的回答道。

“是吗?那零要好好加油哦”虽然这是只存在于孩童的想象和愿望的遥远而渺茫的理想乡,不过这不是每个人都所向往的吗?只是人们都在为各自的生活而奋斗的时候渐渐淡忘了吧,幼时的约定,梦想…

“那母亲所希望的世界呢?”零好奇的摇着少妇的手臂期待着她的回答。

“世界吗?那就…每个都人会珍惜眼前一切和不会伤害别人的世界吧”

“唔,还以为母亲会是说和平等等的世界呢”零有点失望的说着,母亲不是一直很喜欢说和平啊之类的吗?

“和平固然重要,但是用人们的痛苦所换来的和平意义何在呢?”和平不只是说没有战争啊,还有人们互相争取和平时所付出的一切。

“对了,父亲大人是不是差不多回来了啊”零继续摇着母亲的手问着。

“衫时大人,时间不多了,这次一定要决定了”一个穿着类似于日本武士铠甲的官员看着落地窗前办公椅背后的人影郑重的说道。

“的确,时机成熟了,也是时候做出决定了”衫时推了一下映照着如烈火般夕阳的四方眼镜。

衫时空零,亚岚斯帝国的宰相,奈羽零的父亲。为了绝对的和平几乎付出一切的人。但付出一切又得到了何物呢?衫时不禁想到。

“御荒神计划,进行吧”衫时此时的表情仿佛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抱歉了,零”衫时苦笑着抚摸着办公桌上奈羽零的照片。

“唉,改变的不是我,是这时代所需要啊”衫时眺望着远方的落日余晖喃喃道,即使这样说最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罪啊,没有人是无辜的,大概除了那些懵懂无知的天使们了吧…想到这里衫时不舍的拿起零的照片用手抚摸着照片中的零。

“呐,父亲大人为什么整天都在工作,几乎不来看一下奈羽?因为工作太多了吗?”零趴在沙发上不无聊了的玩着父亲之前送的炽天使玩偶。

“是的哦,所以我们平时不要没事就去打扰他”少妇边微笑的抚摸着零可爱的白色长发边对零说着衫时工作的繁忙,示意零不要去打扰。

“哦,好吧,本来想去找父亲大人聊一下天的说”零有点失望的看着手中的玩偶。“真是无聊的世界呢,父亲大人为了我们的生活却把我们淡忘了,那这不是本末倒置了吗?”零鼓着包子脸说着,头上的呆毛也竖起了一点。

“是啊,为了眼前的事物却把身后的事物忘记了,得到的同时也失去了呢”

“那如果父亲大人在家工作陪我们呢?那不是同时得到了吗?”

“零,这不行哦,虽然空零是我们帝国的宰相但是也要遵守纪律哦,不如你去练习一下上次羽零教你的术式?打发一下时间。”

“好吧,那我再去练习一下吧”零头上的呆毛无力的垂着,失落的缓缓向术式练习的房间走去。

零此时所在的世界是名为安雷逢渡那的世界,而这个世界有术式等存在((´-ω-`)不知道有没有英灵的存在呢?来只金皮卡!咦,我好像看见荆棘耶)

“以其名为仪,以吾血为式,御灵之悠悠,应吾之呼唤”画着六角星为中心,大圆阵上的符文渐渐转动起来了,不一会发出有点金色的光芒…金色传说!咳咳,跑题了(ps:此处金色传说表达作者对金色传说的向往和体现现实中的残酷,金色而字体现了其稀有之度,感叹了作者刚刚十抽全保底的经历……为什么写这么多废话?当然是凑字数啦~流水账才是写长篇的精髓所在嘛( ̄y▽ ̄)~*捂嘴狂笑)

谙谙谙,一只乌鸦站在法阵上歪着头观察着一脸失望的奈羽零,不一会就在法阵上跳来跳去。

“啊,又失败了”零百无聊赖的推开旁边的窗户,让乌鸦离开,但乌鸦并没有离开,反而是飞到了零的手上,蹭这零的手掌,仿佛想让零开心一点。

“话说,我就只会召唤乌鸦了吗?还真是。。。”

斜阳照射下的欧凇纳诺拉西达城雪白的城墙显得格外宁静,偶尔有一两只象征着和平的白鸽沿着低空略过,欧凇纳诺拉西达城是奈羽零的降生地也是其帝国的首都。居民除了第六至七区是平民外其他的区域几乎都是有大富大贵的行商人或者有封赐地位的贵族和官员们。帝国的官员不一定是贵族,贵族也有法令限制着家族内不能超过四个人员是官员否则一律以存在危害秩序,斩。其实这一法令一出台的时候贵族是极力反对的,但这约束到了贵族同时官员是一般平民都可以去通过考核或者参军获得功勋赏赐。为什么没有引荐之类的方法?那是帝国禁止,因为引荐的话可能会有一些贵族的手下或者与贵族有交集的人上位,那约束贵族的家族就没有意义了。虽然贵族们很不情愿还很抗拒但这些法令都得以实施是因为他们帝国的统治者——实力几乎与神并肩的皋夜三月以及神算一般的大丞相——衫时空零。这个两人组合可以说几乎在世界上横着走。策划师衫时和执行者皋夜在帝国刚刚准备换代的时候突然出现并且一夜间让本来的皇族落败并且乖乖的把统治权交到两人手上此后整个大家族都去隐居起来了。一夜间发生了什么,除了二人就大概只有皇族的长者知道了吧,因为一开始的时候皇族们似乎不以为然的以为这两人是无聊没事干想被株连九族,结果禁卫军被灭,亲卫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活着走出皇宫大门。

赤月在空中高高悬挂在夜空中,欢腾着摧毁着一切的烈火在偌大皇宫尽情的燃烧着,黑烟四起,火光把天空也点亮成黄昏时分的火烧云一样。平时能容纳三台马车并行的石砖道路上满是恐惧的表情凝固在脸上的皇宫将士尸首,原本灰色的石砖道路也被将士们已经变得凝固了的鲜血染红。两人谈笑风生着渐渐把皇宫变成人间炼狱。从此之后没人再敢提这一夜的悲剧。这个人间炼狱也渐渐的被时间冲淡,被世人所遗忘。

“唉,好像要狐妖做使魔,为什么是乌鸦呢。。。唉…”奈羽零苦笑看着正在享受被她抚摸的乌鸦,猩红的眼睛。

半个月前

刚过完三岁生日的奈羽零一蹦一跳的在欧凇纳诺拉西达城一区的大型集市里走着“呐,父亲大人,母亲快点跟上了啊,前面”奈羽零着急的伸着小巧可爱的食指着前面的商业街。

“零,不要走这么快,否则找不到我们,到时候迷路了就回不了家了哦”衫时温柔的看着前面想快点到前面去看但又不敢行动所以鼓着脸着急催促自己的奈羽零。

“奈羽才不会”奈羽零一脸傲娇的把头扭去另一边。

“哟,零一过个生日就变成傲娇了?”衫时推着眼镜思考,过了一会“嗯,有一个傲娇女儿也不差”衫时满意的点了点头。

“好啦,你个女儿控,零说逛街就逛街,那冷酷无情的大丞相呢?”少妇用一边一边写着绝世风华的纸扇遮着脸部说道。

“夜希你在笑吧,你绝对在笑,用这样吗?你也不是女…?”衫时有点不满的指少妇。

奈羽夜希,一个八岁就成为魔法师的天才少女,之后成为了术式研究院的一员。不过在成为研究员以前似乎与衫时空零有过一段历史。成为研究员一年后与衫时结为夫妇退出了研究院。不过现在也不时有研究院的人员来请夜希帮忙。

“不是啥,空零,不用担心,说出来,没关系,不会有问题的”夜希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看着衫时,不过在衫时看来大概是一个。。。死亡的微笑吧。

“没,你肯定听错了,你看你刚刚听到的可能是某个面位临界点传出来的~,你耳朵发生量子纠缠了,嗯,肯定是这样”衫时一脸认真的分析着夜希“听错”的原因。脸上还冒出了一两滴冷汗。

“嗯,你说的真没错,我们回去再继续讨论,先带零逛街”说完夜希就高兴的微笑着牵着零的小手往前面繁华的商业街去了。

“完了,等一下要去买点做护身符的材料和护盾魔法的材料”衫时一脸凉了的表情跟了上去。

过了几个小时后,淡红的斜阳照在商业街上,商人们有的分享的满载而归的喜悦,失魂落魄的向隔壁比较熟识的店主诉说着今天的烦恼。此时商业街上来往的行人和载货的马车也渐渐少了。

“今天奈羽超开心的说”奈羽零骑在衫时肩膀上兴奋的拿着刚才买的绘本边反复的打开绘本看,头上的呆毛也开心的左右摇来摇去。

“嗯,零开心就好,反正绘本也不贵”衫时满足的回答着零,完全把夜希的“约定”忘记了。

谙谙谙,路边一只腹部明显被石子打伤的乌鸦趴在地上,拼命拍打着伤痕累累的翅膀想要离开但怎么挣扎,叫喊最后还是无力的趴在硬冷的石砖地板上等待着生命终结的来临。

“啊,这只黑色的小鸟受伤了”奈羽零小心翼翼的把受伤的乌鸦捧起来观察着伤势。

“它已经很难救了,零,你如果没有能力救它,那你就不能把它带回去救。因为如果救不了那只会增加它的痛苦”衫时意味深长的摸着奈羽零白色的长发说道。

“但…但是如果就因为可能救不了就冷眼旁观看着小鸟痛苦的离开那和使它受伤的人有什么不同”奈羽零嘟起嘴挤出几颗豆大的眼泪委屈起来,头上的呆毛也跟着无力的趴在头上。

“好吧,那你要说到做到”

“没问题,奈羽一定会救她的”

“那你不要反悔哦零”

“嗯ヽ(○^㉨^)ノ♪”

站在不远处的夜希叹了口气“还真是…麻烦的小家伙啊,零”

傍晚,照耀了一天的露苏纳(帝国语言中的太阳)缓缓落下,余晖印照在奈羽零温馨幸福的“小窝”一区的第九层,整个一区最高的别墅(因为在山上),或者说小型城堡也不为过。以木和白色的石墙为主的搭配让种满各种植物的园子显的感觉美丽宁静,不过看到此时此刻的宁静大概不会有人想到这里三年后……。

唰啦,奈羽零拉开术式练习房间的落地窗窗帘,残阳透过巨大的玻璃窗照进房间。半径接近一米用术式笔画成的五角星法阵在房间的正中央,奄奄一息的乌鸦平躺在法阵的中心。乌鸦的不是闭上沉重的眼皮,但又不甘心,拼命睁开一条小缝看着这位为了就自己捧着十厘米厚关于治疗术式的书认真的完成着书上术式的准备工作。

“好了,小乌鸦,放心吧我一定会救你的”奈羽零边抹着不断滴落的眼泪被为阵印刻上符文(印刻和刻的符文是不同的,印刻的符文比较简单,而且只能用一次就会消散。刻的符文用起来比较复杂,需要许多专门的工具,有些甚至要专门制作一个工具)。

“完成了”奈羽零又留出了几滴眼泪不过这大概是完成术式准备的眼泪吧,因为…作者写的设定上挺麻烦的,又弄哭奈羽零?找作者去。

“伤痛,内心的痛楚,生于绝境之树,如雪落下之羽,复苏,生长,愈合万物之叶啊,请治愈奋斗一生不甘离开之物吧”

法阵渐渐转为绿色,不时发出沙沙的声音,如种子钻破土地般。五角星上的符文渐渐浮起往五角星的中心点缩去缓缓形成一个大大的木字,而法阵的外圆也起往外扩了大概十厘米符文从中抽出形成一张张由法术勾成的纸符,围着中间的木字转了几圈悬停在空中,木字下的五角星渐渐长出青色的藤蔓包裹着奄奄一息的乌鸦,不过藤蔓是变成一个镂空草窝一般没有把乌鸦包成一个球。乌鸦身上的伤口上闪耀着绿色的光点渐渐愈合了。

奈羽零开心的看着术式成功了就无力的跪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终,终于成功了”说完奈羽零就疲倦的闭上了眼睛,倒在木木地板上了。画术式的地方是一块巨大的特殊材料做成的地板,可以调节成个种材料的地板还可以吸收法术多余的素。(素是根据术式属性或特性形成的,比如刚刚的绿色光点这是木属性的素。素太多的话会改变与其接触的物质特性)。

几声柔和的鸟鸣唤醒了奈羽零“哈~这是…唔,我的房间?哦,父亲大人好像把我抱回来了。”奈羽零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头上的呆毛也跟着伸直了一下。

前天因为施展的术式规模超出了自己身体的承受范围所以睡了两天。施展术式同时会对施术者造成一定的负荷。如果强行使用比自己承受范围高太多的术式可能会死亡,所以量力而行。

“醒了?”夜希端着一碗肉粥走进奈羽零的房间温柔的看着奈羽零问道。

“嗯,母亲我睡了几天?”奈羽零叹了口气问道。

“大概两天”夜希把粥放在床上的小茶几上,在床边坐下帮奈羽零梳理披头散发。

“哦,好吧”奈羽零有点失落的回答着。

“零,没有人天生就强大的,只有通过后天的努力才会成为强者”夜希边梳理着头发边安慰到。

“嗯”奈羽零淡淡的回答到,然后开始埋头把粥喝干净。

“等一下你去你父亲那,他说等你醒了过去”夜希边收拾着奈羽零的刚吃完乘粥的碗边到。

“那我过去父亲那里,母亲”话音刚落就只剩下走廊一连窜哒哒哒的跑步声了。

“父亲大人,您找我?”呀的一声把有点老旧沉重的大门推开一条缝,探出一个小脑袋问道。

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放满资料书籍的书柜,而书柜似乎是按着某个阵排列的,书柜围成的中心是一个简单的六角星魔法阵。阵的前面放着一个黑色的办公桌。桌上放满了各位大臣送来的文件。衫时正座在简谱的黑色木椅上批阅着文件。

“嗯,先进来吧”衫时放一下手上那厚厚的报告,摘下眼镜认真的擦着镜片。

眼镜已经很老旧了,镜片也有换过两三次的痕迹,镜框上有三条不易发现细细的划痕,上面还发散着淡淡的素。黑色的眼镜架上画着一个(눈_눈)。

奈羽零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自从上次衫时的书房乱搞了一下就被衫时大骂了一顿后奈羽零唯一一个不敢乱闯的就是衫时的书房。不过事情对于衫时来说好没结束,奈羽零第一次看见父亲这样骂自己当场就哭了一个晚上吓得衫时人都懵了,之后还被夜希追着一顿魔法炮轰炸。自此之后衫时都不敢骂女儿了。

一边擦眼镜一边回想着这一件事的衫时心里默默感叹到,当时奈羽零闯书房才两岁半转眼间就已经过了半年了吗?时间,还真是从来不等人啊。看着眼镜框上的三条细细的划痕,自从那件事已经过了二十年了,世人还有多少记得你呢,良雨,我们三个还在等着你啊,回来吧。衫时的眼前仿佛看到了一个拿着一把画着荷花油纸伞的黑发少女站在细雨,面容已经有些模糊了但看得出来那精致的五官,无时无刻挂着笑容的脸…

“父亲大人?”奈羽零有点紧张的把脸转向右边弱弱的问道。

“啊,不好意思,忘了”衫时尴尬的笑着给奈羽零道歉。至于为什么道歉,那是因为衫时一旦在想事情的时候就会严肃的盯着别人看仿佛把别人的内心深处的想法都看穿了一般,因此很多人都不太敢与他对视。

“站中间一点,准备好了吗?”衫时关切的看着奈羽零站在六角星中间问着。

“嗯,可以开始了”奈羽零朝衫时点了点头。

“那好吧,仪,以天为检,以地为验,一行之三分,二行于六点,三行御九面,现此人之行”书架上书籍的文字如一条灵蛇般从书中钻出从地板上爬到六角星法阵里形成一道道符文。符文渐渐浮到半空中围着奈羽零转了一两圈消散了。符文消散时还发出玻璃碎裂的声音。

奈羽零瞬间感觉到眼睛里突然变化着什么,心脏也被烙铁烫着般疼痛。豆大的眼泪也不断滴落。啊,好疼,好疼啊,父亲,父亲大人救救我,奈羽的眼睛好疼,手好疼。

“零,不要抗拒,接受它,让它变成你的牌而不是痛苦。”

奈羽零的脑内同时响起无数叫她名字的声音,充斥着内心。完全…无法思考,奈羽零痛苦的闭紧双眼用双手捂着头跪座在地上。

“零,零,零该睁开眼了”

“啊?”零在睁眼的一瞬间仿佛看见了一把破了的油纸伞。

“父亲大人,我这是怎么了?”奈羽零睁着一只眼禁闭着一只眼捂着头看向衫时。

“让内心静下来,不要多想,你能找到的”衫时苦笑着拍了拍奈羽零的肩膀。

“嗯”奈羽零点了点头就开始按衫时所说的做,脑内回响的声音渐渐消失了。

“罪之瞳,特性是断啊,这下有点麻烦了”衫时挠着头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

罪之瞳是天征级的瞳,而作为特性的断……不属于任何等级,或许说是不在等级排名内。断是万象?不,应该不是,万象级的都是直接近似于创造和毁灭的能力,断既不是创造,亦不是毁灭。断是断看一切吗?史无前例的特性啊。

“对了你救的那只乌鸦……说不定可以先让它试一试能不能成为你的通灵兽”衫时摸着下巴思考着。

“好的,父亲大人”

奈羽零缓缓抬起手在空中画了一个符文。脚下的六角星阵也开始散发出微微的白光。

“仪,唤其为吾为之伴,其身为魔,其职位使”

随着吟唱的结束白色的光电开始在四周渐渐凝聚成羽毛的轮廓飘落到地上。

谙谙,不一会白光渐渐消失一只乌鸦在法阵上拍着翅膀。

“父亲大人,我成功了!”奈羽零激动的蹦跳着扑到衫时的身上。呆毛也不安分的摇来摇去。

“嗯,做的很好”衫时欣慰的抚摸着抚摸着奈羽零的头发。

竟然一下就成功了,真不愧是我和夜希的孩子。希望这个天赋可以给你带来美好的明天吧。

时间回到现在。

“唉,只能通灵乌鸦了。不过乌鸦也有乌鸦的好处”

奈羽零通灵的乌鸦可以进化为使魔,奈羽零可以透过乌鸦的视角看东西,也可以利用乌鸦进化的羽毛——咒之羽作为攻击手段。同时还可以使用乌鸦的翅膀进行飞行。

“咒之羽嘛,父亲大人叮嘱过不能对人使用,除非是很危险的情况下”咒之羽,御级,不过随着自身境界的提高也会更变。如名所说,带有诅咒或者咒术的羽毛。被羽毛打中会承受羽毛中的全部咒,强行消除的话可能会留下一定的伤害。

“嘿”一只咒羽从术式练习的房间窗口内飞出啪的一声稳稳的插入了对面粗大的树干。

树干上本来绿意盎然的叶子也渐渐变成了黄色最后变成枯叶飘落到地上。

“嗯,威力满分”奈羽零骄傲的闭上了眼睛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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