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吴冰,或者说,别人都认为我应该叫吴冰。
是了,我生下来时没有名字,在那之后也不曾有过。
但是,我并不喜欢“吴冰”这个名字。
——
“这孩子好可怜,要不咱们……”
我听见有人这么说。
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朴素衣服的妇女在和他身边的男人说话。
那妇女虽然灰头土脸的,但依旧掩盖不住她那美丽的容貌。
当然,那时我还不知他们谈论的是我。
我并不觉得自己可怜。
——
莫名其妙的被收养,莫名其妙的被送到乡下,这些我都记不清了,反正我也不在乎。
倒是那个叫吴六的男人,让我有些在意。
他的身上有一股诱人且可怕的腥味。
直到他带我去了他的工厂,我才知道原因。
——
坐上一辆三轮车,认识了许多形形色色的人,对于他们,我虽然没什么印象,不过我知道大家都是好人,这也让我舒缓了心情,稍稍放松了下来。
然而,有一个人却在此时给我留下了最深的印象。
正当我欣赏着车外的风景时,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肩被人拍了一下,吓了我一大跳。
我悄悄地用手轻抚自己的胸口,抚平因受惊而加快的心跳,然后转过头,想看看是谁这么大煞风景。
没想到的是,他随即便开口道:“怎么了,为什么不下车?”
欸?
我回头一看,果然大家都已下了车,我却丝毫没有注意到。
登时,我感到自己的脸上发烫,于是低着头,不敢看他,一纵身跳下了车。
前面那个驾驶三轮车的大叔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我以为他是在笑我,脸上越发烧了起来。
大叔唤我过去,我就过去了,我听见他说:“来来,跟你介绍一下,这是你堂妹,叫吴冰。”
堂妹?
是说我吗?
那就说明,刚才那个人是我的堂兄?
我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看见他生得浓眉剑目,面部棱角分明,倒也颇为顺眼;身上虽不显壮实,可凸显在衣服外边的却都是腱子肉,看起来像个农家子弟,不过,这些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我见他手臂微抬,显然是要和我握手,可不知为什么,他的手臂抬到一半就停住了,仿佛在害怕什么。
我心下奇怪,我有这么吓人么?
于是我走过去,握住他的手摇了一摇。
明明是他要握手,他却一副十分吃惊的样子,真是搞不懂。
他吃惊的表情转瞬而逝,我听见他说道:
“我叫吴安德,你好。”
我点一点头,心想——
吴安德是吧,记住了。
——
庄稼人吃饭和城里有很大不同,最大的区别就是他们的亲戚邻居往往能坐满一个屋子,显得很有些人气儿。
尽管与我无关,但在这种热闹的场景下,我还是受到了些许感染,变得高兴起来。
当然,我高兴的原因主要还是饭桌上那锅汤。
我早就撇到吴安德在偷偷看我,但我没有点破,看就看吧,有什么关系,多吃两口好吃的要紧。
愉快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很快饭就吃完了。
我舔舔嘴唇,有些不舍。
吴安德没有再看我,好像在听那个吴六讲故事。
讲的什么……白蛇?
蛇?
我立马竖起耳朵倾听着,不过只听了个大概,好像是说这儿的后山上有条大蛇,把一群人吓跑了。
好吧,改天去看看。
——
没想到要在大中午去地里干活啊啊啊!
我讨厌夏天!
还好,我那堂兄给了我一顶大草帽,这便凉快了许多,谢谢。
我本来也想给大家帮帮忙,可远处的玉米地中传来一股腥臊味儿,我知道那绝不是玉米发出的。
趁着大家不注意,我赶紧溜了过去。
那小东西灵得很,我从中午找到傍晚才发现它。
我用手准确地掐住它的七寸,咬开**了起来。
嗜食蛇,这算是我的一个怪癖?我开始还以为大家都是这样的,后来才发现不是,所以从不在外人面前显示过。
只有一次例外,那就是在吴六大叔的加工厂里,我当时险些暴露了这一点。
正当我想着这些事情时,远处忽然传来了熟悉的呼唤:
“喂——你在那儿吗?回家啦!”紧接着是急促的跑步声。
我吓得松开口,回头看去,果然是我的那位堂兄!
我害怕他看见我这副模样,连忙向着大家来的方向逃去,直到看见那辆三轮车时,这才发觉自己的头上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草帽掉了,有点可惜…算了。
——
我终于到了后山了!
这里果然有一股巨大的腥臊味儿,只不过,我不怕它!
山洞的洞口居然很宽敞,蛇需要这么宽敞的洞口吗?
我踏进洞中,里面很大,但什么也没有。
好奇怪,正当我这么想着,突然感觉到背后传来一股劲风。
我急忙转身,只见一根巨大的棒状物体向我袭来,我只来得及护住头颈,整个人就被轰飞了出去,狠狠地撞上了洞壁。
好像……不太妙啊。
我感受着身上的剧痛,如此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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