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身行走于地下的巨大废墟之中,只有墙壁上点点的荧光苔藓植物指引路的方向。
在看不到的阴影之中似乎有黑影闪动。机械单调而又可憎的咆哮声由远到近,是带着千年怒火而来。
整个地下世界开始震动,无头的巨人是地下的主宰,在漫长到使诗人枯竭灵感的岁月里,永不停歇地找着自己的头。
咆哮声越来越近……
从噩梦中惊醒,回过神来还是坐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的椅子上,醒来的第一件事是四处摸索我的身体,确认自己还活着。这已经成为我的一种习惯。
刚醒来,头还是很痛,梦中的咆哮声,仿佛还在耳旁回荡。
用力晃了一下疼痛的头,稍微活动了一下被卡的凳子里而发麻的身体。
--哐当一声。旁边的空酒瓶被我弄倒了。弯下腰,伸手去扶正那个酒瓶,却从那酒瓶上感觉到微微传来的震感。
本来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下意识的从桌上抄起了我的霰弹枪。双手紧握着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知道这小小的霰弹枪无法对那神秘的生物造成伤害,我握着手中仅仅是增加我的安全感而已。
起身将地下室的门再检查一遍是否锁的完整,再翻开旁边的一个箱子。炸药都安静的沉睡在里面,等待着像怒龙一样被唤醒。
将装备一切确认无误之后,我又坐回到了椅子上,看了一下手机日期,2019年4月5日。四月是春天来的日子,但我却因为追杀被迫待在这个死气沉沉的地下室里,无时无刻竖起全身的神经来感知周围的危险。
周围都安静下来,只剩下耳朵里的嗡嗡声。但梦中的咆哮声却真切的在现实当中向我袭来。微微的震感也越来越强烈,直到所有的酒瓶都开始张狂的跳舞。
那个神秘生物追来了。逃亡了14年,我始终没能逃出他的手掌。而这一切都跟14年前我那位朋友和那次神秘的地震有关。
回忆一。
曾经我是一名艺术家,在大陆上流浪,再一次候车的时候,我意外结识了我的好朋友博宇,那次我们聊的很投机。两个人刚好坐在一起还发现双方都是艺术家。
你能想象当时我们认为我们是在命运的安排下走到了一起,我们两个人便大谈人生。
他对我讲述过他的过去。在遇到我之前。他还是有一个十分富裕的家庭,但他的家人都反对他当雕塑家这条路,于是他被赶出了家门。在他被赶出家门的那段时间里是他过得最凄苦的时光。但也见识到了外面的五彩缤纷。
但在一次他父母让他回家的时候,意外发生了。这个家族所有在豪宅中的人,全部都被一名劫犯在睡梦中残忍的杀死,全都是被完整割去头颅,无一例外。
而这个家族的幸存者只有博宇一个人,当时的他因为和家族不合,被迫睡在外面的街道上。却也因此躲过了一劫。
这次以后,他继承了大笔的遗产,将家里所有的财产变卖以后,继续以一个雕塑家的身份在大路上流浪。
我才好奇的问他,他到底恨不恨将他灭族的凶手。
他十分肯定的说恨,但也说这是无可奈何的存在。因为就算在警方的全力调查下。那我凶手依旧不留一丝痕迹。至今还是个悬案。
但现在想想,若不是因为那次,他怎能拥有现在的自由之身。
他说也是因为那次,他的梦里突然有了许多奇怪的幻象。他将这些幻想记录下来,并用雕塑的形式展现出来。获得了国际上的巨大好评。
不过在这时候他却苦涩的笑了一下,说做一件事情总是会付出些代价。
在和我对话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露出的脖子上有一条淡淡的疤痕。
我好奇地问他,这道疤痕是为什么而留,他却摆摆手,示意我不要打听。
在那一瞬间,他将头别了过去。不让我看着他的眼睛。但我却感受到了一股寒意。或许当时他在那次灭门案中并没有全身而退。但如果往深处想,或许能知道更恐怖的一层。但当时的我却没有考虑这么多。
和他的经历相比,我的经历就平淡了许多。我只是一个因为生存而在大路上流浪的画家而已。
在车快开动的时候。他向我发出了邀请。他说他要在常羊山住下,并邀请我一起前往。
我十分感激地答应了他这个要求。并在他在常羊山买的别墅里住了下来,成为了他的一名忠实助手。
他还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地下室,那个地下室只让他自己进入,当我问他时,他说那会是绝世的艺术品。
尽管他当时最大的毛病就是梦游,每一次他的梦游都是站在别墅的窗前,呆呆的望着窗外。当我去提醒他的时候。<当时我第一次知道他梦游>他总是会嗯一声。如果恰巧被我叫醒,就会向我转过身来,歪着头迷茫的看着我。并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我也用他的姿势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外面的景色,却发现他目光所及的地方却是那座废弃的黄帝庙。
在他清醒的时候,他有时也会看黄帝庙,但眼神中总是隐藏着一丝不屑。
我十分的珍惜那段美好的时光,在那里我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哪怕是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我的那位尊敬的朋友博宇是多么的善解人意呀。
回忆。 二。
事情开始于14年前的春天。在一天清晨。我和他正在,别墅的阳台上完成一座雕像。
突然从脚下穿来了震动。并从山上发出了隆隆的响声。我一个不稳,锤子从我手中滑落了下来。这场小震持续的时间很短,我也没有在意。当我伸手去捡锤子起身时却看到了在雕塑另一边呆住的博宇。
当时他像一个木偶一样身体僵住了,眼神看起来十分的空洞,就像他梦游的一样。
我小心地拍了一下他。他嗯了一下,回过神来。才发现手中的工具掉在了地上。我问他有没有事情。但他却摇摇头。在这时那股寒意又出现了,但很快的又消失了。
忽然的我突然看见旁边的山体上本来的一座黄帝庙不见了却出现了一条裂缝。我拍了拍博宇问他要不要去那边调查一下。
他犹豫了好久,最终慢吞吞的说我们去看看吧。
来到那条裂缝的旁边。我才发现那条裂缝深不可测。从里面传来了阵阵的冷风。夹杂着某种令人作呕的气息,哪怕是在温暖的春天。我们依然能感受到从脊骨上面升起的寒意,仅仅敢用手电探查一下里面。却因为恐惧止步不前。
我们决定通知当地的部门,将这条缝填埋。
白天很快的就过去了。我和我的朋友一起进入了梦乡。但突然窗外的咆哮声将我惊醒。我原本以为是噩梦,但在我醒后咆哮声再一次的出现。
我突然发现我旁边的博宇不见了,每天晚上我都会和他互相拥抱着入睡。
我从床上起来认为这只是他平常的一次梦游,但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却有一种恐惧。于是我比平时更慌张的在房子里面寻找着博宇。
到了博宇平时梦游时看的那户窗户旁边,向外张望,看到了正在走向裂缝的博宇。我二话不说。冲出了家门。赶上了缓步走向裂缝的博宇。并将他拉了回来。
博宇的梦游突然就醒了。不是平常的迷茫,而是大动作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博宇迷茫的说,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在裂缝的旁边,还有焦急地看着他的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
我将他扶回房间,并跟他说明了刚才发生的情况。他惊出了一身汗。并感谢我及时拦下了他。
我将门牢牢的锁上,并且用椅子抵住门把手,确保他梦游的时候无法离开这个房间。
这样我们再一次睡着,直到第二天早上。再没有异常的事情发生。
我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但第二天的晚上,事情再一次发生。先是咆哮声将我惊醒。然后他不知道怎么的出了房间,走向裂缝。在紧要关头,我再一次地将他拍醒。将他从裂缝旁边拉了回来。
我认为他需要一个心理医生,并建议他去找。他却摆摆手说自己并不需要。看医生一直是他的禁忌,他甚至连常规的体检都没有去过,但也相应的,他没有生过任何大病。
等我打电话去问当地部门什么时候才能填上这个裂缝的时候。当地部门却说自己的车辆不知道为什么被未知生物给破坏掉了,暂时无法上山。
在放下电话的时候。我呆呆的看向了山上的那条裂缝突然有一种幻觉,想要将我吸引过去一样。但我摇了摇头,将这种无趣的想法从脑海中赶了出去。
在第二天晚上之后,我不得不升级了防止他梦游的措施。我将他的手用绳子绑在床上,避免他走动。因为这样。经过有咆哮声再次出现,但他却再也没有因为梦游儿走到洞旁边。
博宇说他的梦境开始出现得越来越恐怖和奇幻。说有人想要抢走他的身体。我一边安慰着他说,没有任何事情,却又开始寻找资料。
但当地的资料却没有任何和这个地方超自然有关的事情。唯一一个超自然的是留下了一个刑天与黄帝战斗的故事。但我认为那仅仅是一个神话,我并没有去在意它。
我是一名的唯物主义者,我认为接下来的时代属于科学。我认为这仅仅是某种生物通过声音发出的波频,让博宇失去了在梦中控制自己身体的权利。当然这也只是我牵强的推测。
一方面博宇的精神状态变得越来越差,他开始变得精神萎靡不振,并变得惧怕阳光。另一方面,附近的城镇也出现了许多怪事。特别是交通工具都被破坏。当地部门就这样一直拖着那条裂缝的事。
在这孤立无援的情况下,我召唤了快递小哥,网购了许多登山装备。我打算去那条裂缝里面一探究竟。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加急顺风快递小哥在对外交通路线被切断的情况下,第二天居然就将这些东西送了过来。我还在严肃的思考,要不要把快递小哥雇过来。
我将这些装备整理之后,还特意备了一瓶喷催泪瓦斯和一个便携式呼吸面具。哪怕是在缺氧的情况下,我也可以存活一段时间。而催泪弹,是用来面对我无法预知的危险。
但当我穿好装备站在漆黑的裂缝钱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装备是没用的,我不知道这裂缝里面有什么东西,巨大的恐惧窜住了我的心,使我不敢靠近这条裂缝。
若有若无的,我还感觉咆哮声就是从这里发出来。裂缝前伫立了许久。 我竟陷入了呆滞。
鼓起勇气。偷偷摸摸的进去。像是怕被里面的怪物偷袭。我用强光手电筒一点一点的照亮前方的路。洞里面不知为何十分的寒冷。才进去几步,我呼出的气就凝结成了白雾。
但总还是有强光手电筒照不到的地方,我总感觉会从阴影里跳出怪物。于是病态般的频频回头。
但出人意料的,这个洞十分的浅,我才走了几步远,就是山洞比较曲折而已,绕过几个弯,便是山洞的尽头了。
我四处探寻,发现这个山洞没有其他的出路。并原路返回。但奇怪的是,山洞中间的一段。有一面整齐的平滑的像是被人工开凿出来的墙一样,上面还有一幅原始人画出来的画。但我看不懂这幅画上的图案,再加上焦急,催促着我快点完成这次任务,于是我拍了一张照片,将它保存下来。
临走前我还粗略的调查了一下那面墙,却什么也没有发现。然后迫不及待的离开了这个山洞。
在离开山洞的时候,地下再次传来了巨大的震感。一个不小心打了个趔趄。摔倒在地上。在起身的时候,我感觉有什么黑黑的东西,从山东里面跑了出来。
但当我起身检查四周的时候,却什么东西也没有。
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中升腾而起。太阳落了山,我将家里所有的窗户和门全部都紧紧的锁了起来,并且用家具挡住了。
我不知道什么东西从山洞里面跑了出来,或者这是我的多虑。我连装备都没脱下,就坐在房间里的一条凳子上,警戒着周围发生的事情。
我有一种预感,只要过了今晚,若一切无事的话,以后将会变得正常。
夜色渐深,我打起了瞌睡,眼皮子变得越来越重,头也止不住的上下摆动。
忽然间巨大的咆哮声叫我惊醒。那不是外面发出来的咆哮声,二是我朋友发出来的咆哮声。他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量,将床上禁锢着他的绳子全部扯断。
并用身体冲撞着被封住的窗户,窗户不堪负重的发出了咚咚咚的声音,无愧于中国制造窗户还没有碎。我急忙上前抱住博宇,想让他清醒下来。但没有用博宇一把拉开我抱住他的手。将我扔到地上,并且窗户外面有黑影将玻璃冲破,带着博宇一起逃走。
我不敢跟着他一起从窗户跳下去。立刻从门口冲了出去。但我之前设的障碍。反倒是成了我最大的阻碍。
在我到达门前的时候。我看见博宇冲到了山洞里面最后的背影。我无法冷静地思考太多,跟着博宇也一起冲进了山洞里面。
在那个平滑的墙壁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通道。我可以听见回声从里面传出来,估计是博宇在里面跑步的声音。
新出现的通道很窄,路也很难走,我实在无法想象,只穿着睡衣的博宇,要用怎样的毅力才能在这个山洞里面跑步。
我用手电照着路。顺着他留下来的血迹。这是因为他没穿鞋子,脚被锋利的石头刺穿的结果。但哪怕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根据回声的来判断,他依旧在高速的奔跑。
忽然间我感觉到博宇停止了奔跑,我感觉到他受到巨大的危机,便也奋力向前跑去。前进的通道变得越来越宽。
这越来越宽的通道反而我谨慎了起来。原始的本能让我不要前进。但为了我的好朋友博宇,也有深藏于我心中的好奇心,我压制这种恐惧继续前进。
而继续向前通道被扩充为走廊,其实说是走廊,倒不如说是许多废弃建筑物的残骸组成的甬道,而岩壁上长满了荧绿色的发光苔藓类植物,为我指明前进的方向。
举着强光手电筒的我情不自禁地向四周看去,这是一个多么繁荣的古文明啊,即使这是他留下来的尸体,却依旧还是那么美丽。
但我一拍脑袋,当前是要把博宇重新追回来,不然不知道在博宇身上会发生什么疯狂的事情。
但在通道前方出现了火光。我精神一振,奋力向前方跑去。
但我接下来看到的一幕,几乎先使我陷入了疯狂之中。
一个比小卡车还大的头横放在地上。怒挣着巨大的眼睛。一个眼睛足足有一个篮球那么大。那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前方,我甚至能感受到从里面发出来的怒气,但是他怒气并不是冲着我,而是冲着其他的某种事物。
那个头颅尽管没有身体,但我甚至感觉他像是活着一样 因为在上面找不到丝毫腐烂的痕迹
在他的旁边还有另外一个正常人的新鲜的头,鲜红的血染红了大半个地面,当看清那个地上正常人头颅的时候,我几乎快陷入眩晕之中。没错,那是我朋友博宇,他的头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看着前方,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而我朋友的身体却不知到去了什么地方。
我因为恐惧,身体僵硬在原地,视线无法离开那个博宇的头。
忽然间那个巨大的头颅,眼睛居然动了。并看向了我。并从口中发出了巨大的咆哮声。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咆哮声所震晕过去之前,我仅存的一点理智让我拉动了催泪弹。
接下来我的意识,一片黑暗。在最后的那一刻。我眼睛闭上的那一刻。我模模糊糊的看见了一个,没有头的身体在我身上一晃而过。
回忆。三。
当我醒来的时候,旁边都是人。看了看他们的制服。是原本要将裂缝填上的人员。他们终于赶来了。
听着他们的交谈。在这里好像又发生了一场地震。那条裂缝在他们来之前就已经不见了。而当时我昏迷倒在山上。被他们发现。
而另外一个人,不经意间说了一句话。
让我从脊骨上面升起了一股寒意:在就我的当时。旁边突然滚落下来一个石头。刚好擦着我的身体滚过去。所幸我没有收到任何的伤害。
当他们,寻找为什么石头会滚下来的时候。他们看见一个比正常人矮一个头的身心在黑暗中一闪而过。
不过他们也就当这个是无稽之谈罢了。
不久之后我出院了,搜救队并没有发现我朋友的任何踪迹,那是自然,如果我看见的一切都是真的话,他恐怕被永远的被埋在埋葬在哪个地底之中了,我重新回到了成常羊山。当时我朋友买的别墅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而是一片死寂的废墟。
我跑到朋友别墅原来的地方的废墟处。在那里还有一个坚固的地下室。但那个地下室朋友从来不让我进去,说那里有他最终的艺术品。
我用铁铲打开了门锁,进入到其中。我发现里面并没有朋友擅长的石雕,而是一具倒在地上碎裂的蜡像。
巨大的恶臭从里面传了出来。让我再一次地戴上了面具。我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争取不让我的脚踩到这些恶心的碎块。
但我还是俯下身去。收集里一些碎块作为样本我有一种预感。这些碎块很有可能是来自于我认识的人……
地面再一次的传来的震感提醒我危机正在接近。我飞快地跑出了这个地下室。
在我跑出去不久之后。那座房子沉了下去。被一条怪物嘴似的巨大的裂缝吞噬了下去。消失不见。随后从身上继续滑落的碎石,又将这一切掩埋。
拿着这条捡来的命。我去医院将这些碎块做DNA检测。发现这些碎块儿的DNA和我的朋友相吻合。但那怎么可能呢?我朋友是这段时间才失踪的。而那做蜡像看起来是早已开工。
而且那些碎尸块的历史足足有十几年。
这疯狂的一切击碎了我的正常的世界观。在现实的冲击之下,我只能信奉神话,我相信能从神话中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我开始翻看那些背我过去遗忘的神话。那个叫刑天的神话。在上古时期的时候,刑天为报自己好友的仇,去和黄帝做了个了断,却没想到被黄帝斩首。并投入于常羊山中。
我开始回想朋友那不同寻常的细节,其中一种假设让我汗流直下。如果我那个朋友。他早就在那次面案灭门案中死掉。它的头和它原本的身体被分离。<大概是>刑天以一个人类的身份在这个世界上寻找自己真正的头,而我好朋友博宇。他并不知道自己死了,成为刑天在人类世界活动的最好伪装,博宇真正的身体早已被做成蜡像,被封存在地下室里面。我在常羊山的那次地震当中,刑天重新找回了他的头,博宇也就失去了他的存在的意义。我开始调查他过去的那个杀人犯,虽然过去杀人犯的身份 很有可能是上一代被神秘生物控制的人。
但什么也没有。那个杀人犯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在当时精力全部投入的情况下解不出来,更何况时隔多年。细节早已忘却。
可我依旧不放弃。我回到他过去那居住过老宅子的地方。
可就在我前往的前一天,那边就出现了莫名的火灾,也是当天晚上,我的明显的感受到窗外有一个黑影在偷窥着我。
世界开始在这个时候彻底扭曲,那个在地底被我发现了神秘生物,他为了保护他的秘密开始追杀我。
我的梦中开始出现咆哮声。让我彻夜难眠。在现实当中,不时的黑影会从窗外闪过,是我总是慌张的四处张望。
我寻找警方的帮助,可我这样就像个疯子,谁都不相信我讲述的荒唐事实。
我逃离了这个地方。改名换姓,抛弃了我过去的身份。利用朋友留下来的财产。我到了海外。
可是像被诅咒一样该死的生物。依旧没有放弃 追杀我。
14年我东躲西藏,可是咆哮声如噩梦般始终追随着我。每当我感受到地面在微微颤抖的时候,就知道我应该前往下一个地方了。
但我受够了这种事情,我的精神快崩溃了,这该死的咆哮声没能让我说上一次好觉。
在梦里面常常会出现那些古代的巨大的废墟,还有那万死的神话生物……
于是我将我锁进的这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反正到现在我已经失去了我唯一的幻影的朋友,在一个角落里面悄悄死去,不给其他人带来麻烦。
用我剩下来的资源去购买了炸药。我并不期望这些炸药能够炸死那个神秘生物。我今天是希望我死的时候能快一些。
现在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雕像,那是一个塑料雕像,是一个无头的人在挣扎。这是博宇成名之作的复制品。
看着这个小小的雕像,我想起了博宇的一生,早年被认为没有雕塑天分的他,到后来因为奇怪的梦而出名,最后即使死了,生前的作品也作为神作来膜拜。
这也许就是他的代价。现在轮到我支付了,支付窥视神话生物的账单。
咆哮声越来越近了,震感越来越强烈了。我将手中握着的枪和雕像放下,双手合十。我并不是为了寻求救赎。而是为了在接触那些神话生物之后。还能顺利进到地狱中去。
我所热爱的人类世界,希望永远不要发现这样的秘密。在无知中这样快乐的活下去。
地板开始扭曲,化为无数的碎片,曾经去往的深渊正等着我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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