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优势暂时回到了中间的位置,他并没有想到我会有如此的做法。战略成功了,稍稍扳回一程让我倍感欣慰,虽然这招数在实际上没有什么卵用,但是它至少还是提升了我的士气。当然这并不代表我可以掉以轻心,这个人绝不是什么善类,轻敌后果会……
“轻敌是不会有任何的后果的,至少在你我的对局之中是这样的。我的盟友你总是会如此多虑,在外面是这样在里面也是这样,难道这是你的习惯?用和自己对话的方式来缓解压力,听上去是个好办法但事实可不如此。你这样下去可是会有精神疾病的。那么关于执行……”
这个家伙绝有很多东西啊!哪里有这样能直接看穿我在想什么的啊!一次可以是蒙的两次可是瞎猜的三次可以是撞上的,但是四次就有点过分了!不过至少主动权不在他那里,所以我根本就不用合着他的思路走,现在是主动出击的时候了:
“不不不!我的朋友你想多了啊,我的内心可是干净的如一眼清泉啊,哪里会让你有这种担忧呢……而且此外我记得你说执行者的事情的时候,说了尤其对吧?也就是说我能且可以并且要决定听什么事情。所以我的选择是告诉我所有关于我的事情,至于别人?连自己都不清楚的人就算弄清楚别人了,也终究会死在自己的手上。”
另一个我听后满意的点点头,好像是对我的主动反击很赞许的样子。
说起来真的是奇怪,明明我将它视作自己的敌人,但是他却又如此淡然好像一切尽在他掌控之中。即使我做出了他很意外的事情,比起生气惊恐和苦恼,他竟然是欣赏与喜悦甚至是满意的情绪更多一些……简直就像是一个期待孩子打破常规有所成长的家长一样,引导也是按照了如果孩子做不到就自己主动引导他走上正确的道路……说是机械,也或许没错。呿,但总之就是被他当成了儿子了……
“或许当儿子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我的盟友。你明明处理事情的能力不差,却总要在重要的时刻感情用事,作为和你共用一个身体的人,我很担心你这样会招致毁灭。不是好奇我为什么总能猜到你的想法吗,我可以告诉你原因。但,这是下一个游戏了,现在是我回答你问题的时候。和我走,然后抬着头看看地板,那里有你想要的东西。”
如此笑意盎然地说着他就将道路让开并做了请的手势,我虽然从心底里不想顺从他,不过看他的样子并不是在骗我,好像我就算听他的也不尽是个坏主意……但我这个想法是怎么有的呢?因为他笑意的脸庞实在太亲切了,就像是海妖的歌声一般潜意识的诱导我。
所以最终问题又转回到了原点,我到底要不要相信这个人?你可以说按照这种发展,说不定对方就真的只是个好人却不善于表达而已,听他没准能不用再耗费这么多时间在这里了,老老实实出去不就好了吗?毕竟主线再不走就黄花菜都凉了……
虽然我不知道黄花菜和主线是我怎么反映出的词语,但我TM问问换上你你会这么做吗?你会听从另一个自称自己的人的话吗?拜托了大家都不是小孩子,总不能真的就别人给你一个棒棒糖你就跟着别人走吧……智障与正常人的最大的区别就是思考方式,请铭记这一点。
“我的盟友……你的自言自语真的很浪费时间,在这样浪费下去在外面的吕托加以及吕玲安可是会疯掉的。当然玫林看起来已经疯了,她现在正追着那个刘姓的老人家打。虽然继续耗下去也无所谓,但我并不想待在一个植物人的体内,所以你的抉择最好快一些:相信或者质疑。做出决定然后结束我们之间的哑谜,这些只取决于你……我的盟友。”
……
走在漆黑当中我只能知道前边的另一个我在带路,明明四周都是黑漆漆的却只有头顶的地板和他是发光的,我的大脑还真的是一个奇妙的地方……没错我选择了半屈服,也就是半信半疑,这样即使受到了损失我也不至于束手无策。但我也清楚即使不是束手无策,也并不代表我能够解除危机……只不过是心里安慰罢了,我没有其他选择了……
“开心点,至少你做了一个比较正确的选择,我的盟友。看到那个婴儿了?那个就是你,也当然是我。一切的开始是在那个时候,当然这个家族宿命的结束也是在那个时候开始的。没见过这样的母亲吧,比你平日见到的更加温柔尔雅更加端庄大方。不必意外,母亲可是货真价实的大家闺秀,而她旁边那个帅气的家伙就是父亲,而他的旁边则是我的那位李叔。”
真是一种非常糟糕的奇妙感,看到自己母亲与父亲以及李叔,那种陌生而熟悉的感觉再次涌上我的心头,明明他们都是朝夕相处在我身边的人,为什么……不!如果这是他用来迷惑的手段该怎么办,我不能如此简单的就作下定论,尤其是没有得到所有的答案之前……
“一个天才的诞生……至少爷爷是这么评价的我,家族内所有的人都为我的诞生欣喜,那证明着一个家族即将崛起……至少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从小时候我就被姐姐们所包围,你看到那个蹭我蹭的最狠的人了吗?你看到那个冷漠脸但却伸手拉着我的人了吗?猜猜都是谁吧。前者是吕玲安后者是玫林。完全颠覆了你的现存认知,但必须承认这样才证明记忆被完美覆盖了,这里的记忆都是你被封印的记忆,也可以说是我的记忆。”
喂……这种头脑炸裂却更加清醒的感觉真的很糟好吗,请不要在这样对我了,我……不对!“啪”,我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巴掌因为我动摇了,我在默认他的说法只因为扯淡的合理性……按照这个吕贾龚棋目前提供的语句,我所能联想的只有一件事情啊……那个奇怪的自我称呼,呿:
“喂,这些都不是重点对吧?而且你的真实性很让我怀疑啊……与其在这里和我讲这些动摇内心的话语,不如节省一些时间直接步入正题吧!虽然这里就是我的内心啊……你应该就是从这里看到我的动摇与想法的对吧?我之所以看不到你的,是因为你根本就没有想法吧?一个简单的机器只会重复和对照一些问题说出固定回答……别太自信了,机械!”
我停住了脚步然后对着前方的人如此质疑,他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向前走着同时叙述着本该讲给我的听的内容。我再次猜对了,这家伙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个只会执行命令的……使魔或者是玩偶。我如此担惊受怕,最后却发现对方只是个人偶……真是……
真是一个坏消息啊,一个人能直接猜出我的回答与行动并且提前设置这样的行为,我从一开始就被别人玩弄在鼓掌之中啊……我彻彻底底的输了,输的还没有任何还手之力,直到现在我甚至还不知道是谁做的这种事情……我真的是,有些没有用处啊……比起那个暗中观察的人,恐怕我现在真的既是一个刚刚明白的傻子啊!真的是,很让我沮丧啊……
……
不知道我在原地跪下无味挣扎了多久,一个年少的孩子不知何时出现在我面前,轻轻捧起我的脸然后递给我一杯水。我接过水愣了一下,仔细观看这位少年发现他是如此的熟悉,简直就像是每天我都在看见的人,他没有示意我将水喝下,只是背着手后退了几步:
“如果跟着那个人偶出去,或许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因为那里确实是离开这个记忆之间的路……但是你并没有这么做,选择了在这里等着……本不想见你的我,可最后还是见到了你。那你应该已经观看到我的内心了吧?自我介绍就免去吧,想问什么就问吧。”
我迷茫的看着这个少年,我开始感到了恐惧与畏缩,因为我看到了他心中的想法——真是无聊的货色,只因为受到精神就如此沮丧,这种人到底是如何掌控这具身体……果然把身体的控制权交给这种人格是错误的,抹除却是一个很必要的行为,你说呢?
感情是冷漠与漠视以及冷酷,他就像是一个绝对的存在,此刻正在批评我的错误。
“喂……我的记忆并非是封印而是伪造的……而我……那个年龄段是什么时候,在我最初记忆……”
“是八岁的时候,因为实在觉得无聊所以我放弃了。还有其他的问题吗?没有的话就喝下你手中的东西吧,不成功的失败品让我觉得恶心,我觉得你有自己了断的能力。内心的差距你已经看出来了,当然我可以附赠你最后一个问题……你真的要问吗?明明已经看见了。”
啊……我还是不肯相信,我还是在劝说自己这是个骗局,但无论怎么证明事实都指向它:
“我只是一个被你这个主人分裂出的分人格对……吗……在八岁的时候……”
声音在沙哑身体因恐惧而颤抖,我的一切都不再拥有它的价值,当“我”说出那句话的时候:
“对,还是个半成品废物。你不反抗我很感谢,但就此死去然后把身体还给我吧,你拿着他根本做不了任何事情,你太感情用事了。再见了,你不会有来生的,
死 吧 。”
水杯被一个小巧而玲珑的脚一下踹翻了,我有些茫然却又期待的抬起头并张开双臂,她也如同当时的约定一样,无论何时或许会晚但终究还是来到了冒牌货的怀抱当中:
‘主人!丛雨来了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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