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阿尔法突然又说话了，“你莫不是想洗我的脑吧，我怎么感觉我的情感被你牵着走了啊！”
“啊？”弗兰克的脑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宕机了。
“孩子，这就叫做同情心，”日晴趁机报了阿尔法叫她“孩子”的一箭之仇，“这是每个人都有的东西。不过，既然你不信任弗兰克，就由我来讲吧。”
“啊，好。”双眼无神的弗兰克交出了白板和笔。
日晴喝了一口茶，把白板擦干净，然后在上面写上“妻”和“妾”两个字，说道：“我们都知道，在古代，女大当嫁，也就是说，女孩子大了就要找一个伴侣。而这里的男女关系也分为妻和妾两种。”
“那这又和女人的艰辛有什么关系呢？”
“阿尔法，你有听说过‘贤妻良母’这个词吗？”
“听说过啊，但是这又怎么啦？”
“你有没有注意到一点，古代人从未要求父亲当‘贤夫良父’啊。我们骂人也不是经常说别人‘没娘教的’吗？所以我们可以推测，在古代，教育孩子更多是母亲的责任。”
“可是《三字经》里不是说‘养不教，父之过’吗？”
“但是下一句就是‘教不严，师之惰’啊。这样一来，父亲的职责又少了。而且，古代讲究男主外，女主内，教育孩子更多还是算‘内’的事吧？”
“诶，听起来很有道理啊。”
“接下来让我们看看什么叫贤妻良母，”日晴在“贤妻”二字上画了一个圈，“阿尔法，或许你并不知道，这个‘贤妻’实际上是要以公婆和丈夫的意志为意志的。还记得三从四德吗？这个‘三从’指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所以古代人既然认为女人三从四德是贤，那她肯定得听丈夫的。而丈夫又要听他的父母的，所以妻子也得听公婆的。还有，在古代，如果妻子生不出孩子，丈夫是可以休了她的。但是只生女孩也不行，那样这个家族就没法传宗接代了。所以，妻子们为了生出儿子，往往会过多生育，这又会加速她们衰老。”
“我们再来看看‘良母’，”日晴又在“良母”上画了一个圈，“这个‘良母’可比‘贤妻’好当多了，不过一个女人如果不能被称为贤妻，恐怕也是不能被称之为良母的。而且我国人又功利，总是把孩子是否成功当作父母教育如何的标准。所以，母亲们还得把孩子教导成名人才行。可是成功人士又是何其之少！所以这个良母，估计也只是比贤妻好当了一点而已。”
“妻的部分说完了吧？那妾呢？”阿尔法问道。
“这个就更好回答了。首先，妾的地位是比妻低的，她们甚至可以是买来的。这就导致了她们只能做男主人的玩物。而且你们也不是没有看过宫斗剧，家里纳的妾多了，就会要争宠，这一来可真是不得了，女人们开始挑拨离间，装神弄鬼，借刀杀人，落井下石，等等等等。她们本来就寄人篱下，这下又打得不可开交，你说她们苦不苦？”
“那我就有一个问题了，”阿尔法说，“从你和弗兰克说的话来看，女人在古代是真的苦。那有没有例外呢？”
“当然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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