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钱外，这世间能到处都能吃得开的，那就是颜值。
有了家属这一层关系，再加上言如语到哪都能令人心生好感的颜值，两人一路通行。
虽然不时有护士朝两人投来询问的目光，但他们还是很快就来到了一楼值班护士小姐说的工作人员休息区。
言如语闻着空气中淡淡的药水味，皱了皱鼻子：“小竹子一般都是在这里的吗，再怎么也应该安置在妇幼层吧，好歹也能接触到同龄人。”
楚落心中赞同她的话，但还是安慰道：“应该是有医院自己的考量吧......嘘！”
此时是工作时间，这一层除了偶尔走过的保洁人员外，几乎没什么护士之类的人走动。
而几声令人不悦的呵斥声从走廊深处的某个房间回荡过来。
互相对了对目光，楚落和言如语点了点头，噤声轻步朝走廊深处走去。
擦得透亮的瓷砖倒映着两人的身影。
“你这臭丫头，吃个药都磨磨蹭蹭，不是说苦就是要说要喝水，哪那么多矫情意见？”
“主任，小孩子想多喝点水就让她喝吧......”
“晴子把你倒的水放下！你还帮着这臭丫头是不是？我们医院白养着她，还养出公主病来了？”
“可不就是嘛，都想不明白院长养着她做什么，有那钱还不如给我们发年终奖金，早些找个慈善机构送出去不就好了。”
虽然门关着，但刺耳的声音还是从里面传了出来。
楚落联想到之前的在网路上查到的资料，第一反应便是她们说的孩子是小竹子。
先前他还想着这医院还真是挺善心的，自己掏钱养着这个被父母遗弃的小女孩，但现在看来，小竹子的处境在医院也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好。
楚落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腕，言如语抿着樱唇，手不自觉地紧捏着他的手腕。
“嘘，等一等。”楚落以前的人生经验告诉他这种时候要保持冷静，以前一个毛妹曾教导他要用理性去判断此时应该怎么做。
里面的医护人员的言论，毫无疑问已经是对孩子的语言暴力了。
楚落打开视频，拉大录音，露了十来秒，把能当证据的部分录下来后，冷静地打开门——
嗯？
反锁了？
他握着门把的手腕稍稍用力，只听见“咔嚓”一声，门内的恬噪声音戛然而止，被楚落弄出的动静吓停。
楚落推开门，看着像做错事般的小竹子捏着手指，眼圈泛红地坐在冰冷的椅子上，表情阴暗了几分。
言如语快步跑过去，将小竹子抱过来，关切地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小竹子，她们有没有打你，告诉姐姐。”
体态发福的中年女人看着门口愣了愣，她的脖子上挂着值班主任的牌子，对楚落喝道：“你们什么人，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你们这是在毁坏公物闯闹医院！”
另一个似乎是她的跟班的护士拧着浓密的粗眉，也骂骂咧咧地拿起电话呼叫保安：“你们等着去警署蹲吧！”
楚落展现出过人的冷静一面，对中年胖女人竖起中指：“滚你吗的，你们最好把记者也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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