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蝉一声声叫着,切割着盛夏的晚霞,逐渐破碎。
“好无聊啊!”屋内一声叹息飘出,只见一人手伸向上方,腿逐渐伸直,也跟着翘了起来,伸了个懒腰,不一会,发出了慵懒而满意的呼气声。
年方十六,就读于湖南某高中的高二,过着平淡的生活,姑且来看还能勉强算个现充,这是张以北对自己的评价,不得不说,十分中肯。
讲道理,他确实是一个平淡的人,平淡的言行、平淡的吃饭、平淡的睡觉、平淡的成绩……
值得一提的只有两点。
一是他的长相,还算中等偏上,但也没有女朋友,所以也可以忽略不计。
还有就是自己小时候父母给自己和妹妹两人一模一样的挂坠,说白了也就是一根黑色的细绳挂着一个子弹状的铁块,每次张以北问父母这是什么,他们总是只说让他好好保管,却对这东西避之而不提,再者父母常年在外出差,所以也从没问出个所以然。 他也就并不在意,但他也曾对挂坠产生过幻想,幻想它是某种神器,小时候还经常拿着它甩啊甩的,但结果只是打碎了家里的一个杯子。唯一不对的就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挂坠还毫无破损的迹象,但张以北也把这归结于自己保管有方。
至于自己的妹妹,自己平时就很少与她交流,她有点像某动漫里的埃罗芒某老师,每天除了上学就是把自己锁在屋里,放暑假后更是不得了,几乎是一个多月没出过家门,每天除了洗澡吃饭就是把自己锁在房内,至于她在房里干些什么,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
“啊……”张以北有气无力地叫道,自己荒废了整整一个暑假。什么事也没有干,暑假作业也没有动一笔,这倒不是他荒废学业,而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努力也没用:
他从小学一年级起,就做过各种尝试,无论他怎么努力,全年级362人,他永远是第181名,但就在他感叹自己天赋全无,打算破罐子破摔时,他惊讶地发现,自己不论怎样荒废学业,就算上课埋头睡觉,一个学期不听讲,成绩也依然是181名。
惊讶之余,他也慢慢的接受了这种设定。从小到大有无数老师找他谈过,说他就算不听讲也能考中等水平,努力起来肯定是全校前十,劝自己好好努力,对此,他也是一笑置之。 眼看暑假就要过去了,他却毫无对荒废人生的羞愧,依旧像一条咸鱼一般,虚度光阴。
“其实这样也不错”张以北一边这样想,一边带着甜蜜的笑容又瘫回了沙发上。
“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办公室吗?”面对眼前一脸严峻的班主任,张以北感到不寒而栗。
“嗯……”
“暑假作业为什么没写”还是那样的语气,如一池死水,没有一点波纹
“忘…忘”后面一个“了”字还没说完,班主任就抢在了张以北之前。
“忘了!!!?老娘辛辛苦苦给你出卷子你说忘了?哈、哈哈,我还煞费苦心在期末之前给你们出的卷子当暑假作业你跟我说忘了?我图什么啊我”
班主任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训斥引得办公室内的其他人为之侧目,她也才自觉失言,喘着气沉默了一会。 “你tm早知道你别出那么多套试卷啊,以往又都不查假期作业,谁知道你给老子来个突击检查,还把我叫过来一顿骂,你时间那么珍贵倒是快放我走啊。”
张以北在心里想到,却也不敢说出来,只是偷偷的翻了个白眼。 “把作业在这周内给我补过来,不然期末操行分直接降B”班主任扶着额头,缓缓说道。
“是是是,肯定补。”张以北点头如捣蒜“好了,去补作业吧”班主任说道,张以北立即带着一脸获救了的表情溜向了办公室门口,耳边却又响起了班主任的声音“对了,把钱安给我喊过来,那小子也是个不写作业的货。”
“嗯”
“记得要把作业补好啊”班主任又喊“哦,好”张以北答道,又加快了脚步,逃也似的跑出了办公室。
不一会走到教室,张以北来到了钱安桌前,顺手他桌前的那把椅子拽到自己身前,缓慢地坐到了椅子上,双手放于膝盖上端正了坐姿,正对着钱安大声道 “钱安同志,我来给您汇报一个好消息。”
钱安听罢也赶紧抬起了头,他与张以北上了同一所小学、初中、高中,深知这人绝对不会说出什么好消息 “您暑假作业没写吧”张以北露出了他看别人好戏时才会有的专属皮笑肉不笑,看得钱安一阵头皮发麻。
“嗯。”钱安赶忙答道。“怎么了,是不是老师突然查作业了?”
“哦,是该告诉你呢”张以北颇有些幸灾乐祸,随机又改换一脸jo样,道“但是我拒绝” “这个时候就不要玩梗了啊”钱安颇有些绝望“快讲啊”
“这个嘛。”张以北又接到“老师说她办公室有些好康的,让你去康康。”“什么好康的?”钱安问,随即又恍然大悟般,站了起来,朝老师办公室走去,出教室门前还不忘对张以北摆了个鬼脸。
“哦豁,完蛋”钱安边走边念叨
看着钱安走出教师的门,渐行渐远的背影,张以北不经露出了慈祥的老父亲般的笑容,随即不再关心他这位表面兄弟的命运,找别人借了本暑假作业,就回到自己的座位抄了起来。
啊啊啊”张以北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唯一能算朋友的钱安扬言自己在抄完暑假作业前绝不离校,所以他也只好一个人孤零零地走路回家。
就在张以北百无聊赖之际,前方突然迎面走来一群女生,中间一名身材小巧的女孩嘟着嘴,她仙女一般白暂的皮肤,精致的五官,娇小的身材,直接让张以北看愣了神。
“woc,真漂亮”张以北一句赞叹出口,却不移视线,直勾勾地看向对方,露出了宛如痴汉一般的笑容。 似乎感觉到了来自他人的视线,那名少女竟也回过头来,微笑着向张以北招了招手。
她认识我吗?张以北惊喜的想
“这几个人应该是别校的,不然这种级别的妹子我不可能没有印象”“而我又与别的学校的学生没有交集,所以她和我应该是第一次见面,但她又笑着与我招了手,那可能性只有一种了。”
张以北深吸一口气,按住心中的狂喜,产生了人生三大错觉之首。
“她喜欢我”
张以北脑中不断浮现他曾经看过的一些狗血文中男女主一见钟情的场面…… 就在张以北进行这一连串冗长而复杂的痴心妄想时,突然听见自己身后传来声音。
“不想死就闪开”一个大汉一边奔跑,一边对着聚拢的人群喊道。
张以北听见了,连忙转身一闪,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却才发现自己这不转倒好,一转却转到了大叔的逃跑路线上。
见那大汉冲到了张以北附近,一边对他喊道“既然你不让开,那别怪我……”一边扬起了手中的柴刀。
诶诶诶?
张以北心中现在满是问号,自己也想让开啊,这大叔怕不是故意来找茬的吧,还真没遇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歹徒。
可是现在回避也来不及了,柴刀径直劈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一阵剧痛传来,张以北感到视线逐渐有些扭曲,自己也无法保持平衡,后脑勺朝下的跌了下去。
出于本能反应,张以北不经想要挥手撑住自己的身体,但刚一抬手,就看见有什么东西向前飞去,径直穿过了早已跑开了几米远的大汉的肩膀。
大汉也十分配合地倒在地上,被周围围观的人扣住了。
“今天真TM倒霉啊,出校门背刀劈,这话说出去我自己都不信”张以北这样想着,缓慢地闭上了双眼,也终失去了意识。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些上来帮忙一起制服那名大汉,有些却只是单纯来看热闹的。 其中就包括了一个梳着大背头,西装笔挺的年轻人,身上却背着一个卡通书包。
这奇异的搭配让人群为他自动空出了一小片地,他也只是笑着点了根烟,放进自己的嘴里,吐出了缕缕白雾。 又站了一会,那西装男拿起了手机,拨通了电话,对着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些什么,随后默默地转身离开了。
张以北瘫倒在地,那个西装男也逐渐走远,歹徒被送去了警察局,围观的人们也感到了事情的无趣,渐渐散去,只留下几个帮张以北叫救护车的人留在原地,不时用眼角打量着这位青年。
半个小时后,一辆看起来破旧不堪的“jo”护车车将张以北接走,最后留下的几个人也匆匆离去,这块地方又恢复了宁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心率?”
“108,偏高”
“嗯”
“呼吸较不平稳”
“嗯”
“开始吗”
“嗯”
之前穿着西装的男人坐在救护车内,之前那卡通书包的拉链被拉了开来,伸出了十来条金属节肢。每个个节肢都拿着不同的手术工具,其中几条节肢飞速的运动着。
只见张以北之前的伤口被缝合了起来,整个缝合的过程中,机械节肢的动作如行云流水,没有丝毫阻碍,那几条机械戒指紧密配合,整套动作严谨而正确,没有任何不到位之处。
“好了吗”旁边一个小学生相貌的人问道,他也穿着普通的小学生校服,怎么看都是一个毫不起眼的祖国未来的花朵,可与普通学生不同的是他的手上竟冒着丝丝冷气状的白烟。
“嗯”西装男还是用极其简短的语句说明,这话声刚落,只见“小学生”手上的白烟立即消散,张以北也随之醒了过来。
“这……?”张以北醒来的第一个字就对目前的情况进行了疑问。
“能听见吗?”那个像小学生的人对着张以北的眼睛摆了摆手,问道。
“嗯”张以北回答,随即想从床上抬起头来,看看周围的情况,刚有想要抬起头的动作,头就被西装男轻轻地按住。
“请您先不要动,在未知您伤口愈合情况前,我建议您先躺着不要动。”小学生说的话中敬语用了不少,可无一不让张以北心里发毛。
“现在为您介绍一下情况,我姓郝,你叫我小郝就可以了,我和我旁边这位来自于目前已被政府承认的民间组织‘PF’,这是一个专门管制像您这样的能力者的,所谓‘能力者’,也就跟你们平日所说的超能力者无二致,我们的首要目的是训练您这样的能力者能管控好自己的能力,……”
“等等,你说的能……”张以北插嘴道
“不要插话,请您先听我说完” 那个小学生略显不耐烦的制止了张以北的提问,又接起了刚才的话头,清了清嗓子,说道
“我们的首要目的是训练您这样的能力者能管控好自己的能力,接下来,我们将带您去我们的所在地进行检测,以此确认您的能力级别,然后我们会对您进行为期一个月的训练,以此让您能够控制好自己的能力。”
那个小学生接着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张以北,说道“顺带一提,你的能力似乎是与您脖子上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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