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发病好像也是因为看见了零,难道说零是零血活性化的原因之一?”
“大概吧……”我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毕竟也有很多次却没发病的情景,以一盖全总还是不太好。
“意思是我去把他宰了,雪儿你的病就会好吧!”千葉直接从座位上站起来,松开了抱紧我右臂的双手,不过这种嫉妒的表情有是怎么回事?
看我不出轨爆这个菜鸡,居然让我的雪儿“动心”了,明明我都没让他动心!
我意识到了不对的地方,她要走的时候,我扯住了她的衣袖。她反过头看了看衣角,又看了看我,变得有些不知所措。我站起身,面对着面站着,双眼看着她的眼眸,她的脸顿时有些泛红,眼睛不知应该往哪看。
“葉儿,我想自己去处理这件事。”
她转过身子,双手捂住通红的脸,一脸痴笑的犯着傻。
雪儿居然要自己去解决,眼神实在太美了,话说难道是为了保护我……不,我怎么能被他这样就攻克了呢?这不是显得我很肤浅吗?我要假装冷漠一些。
“咳咳……”她又转回来,脸上原有的红色已经褪去,多了几份严肃的神情,“不行。雪儿哥哥,你现在又使用不了VX,还受到零血的影响,我怕放你去会出事。”
“但是,我还是想去解决我与他之间的个人恩怨,而且……”眼前,七年前的场景再次浮现,“我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七年前,在爷爷和祖父化为零的最后一刻,他们告诉了我他们的的愿望:雪儿,恐怕我们已经不行了,以后的路就只能靠你自己走过去了。我们没有特别高的目标,也没有那种宏伟的愿望,只希望你以后能成为一位有能力保护自己的能力者,健康茁壮的成长。如果可以的话,愿你能为我们报仇,还有取回存在那只零灵核内的东西,那是关于公司的一个机密,一但泄露将……
“神明,能帮我抑制这活性化零血的扩散吗?”
“得嘞!快去干他丫的!”神明十分起劲,二话没说给我上了个Buff。
“还是不行,我担心你的身体,而且要是你真的有什么意外,我怎么向家里和学校交差啊!”千葉故作镇定,脸上做出一副“今天你哪也别想去”的表情。
“即使是这样……”我牵起她纤细的小手,“我敢这么放心的走,还不是因为有你吗?你可是我坚实的后盾啊!”
她的脸已经红的像个西红柿,我看着她的脸,在阳光的映衬下露出微笑,窗外吹来和煦的风,吹起我黑色的长发。
糟了,是心动的感觉,合着这光这影美的……
“那……那好吧……”千葉缓缓的说道,“但是……”
没等她把话说完,便感觉身体不对劲,全身上下同石头般僵硬,难以动弹,除了眨眼和一个维持生命必须的活动外,其他一切行为都停止了。
我微笑着,扶她坐回座位上,温和而略带歉意地说:“抱歉,为了不让你插手这件事,我只好这么做。不过,危急时刻我还是会中断阴阳术的,所以不要担心!”
我在她面前弯下腰,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从旁边的车窗跳了出来。
千葉看了看手心,一张写着“定”字的蓝色符贴在中央,这是千雪趁她不注意贴上的。
这几年我一直住在爷爷生前的朋友家,他们家族是现世著名的阴阳世家,自然也必须跟着学几手。况且为了给爷爷和祖父报仇,怎么可能在这种世家闲着呢。于是我便拜大当家为师,跟他学习阴阳术。
我缓缓走到列车车头之前,前方的铁轨已经被破坏,九矢还在大街上屠杀着这幅情景和十年前的幼儿园事件有何区别。人们惊慌失措地到处乱蹿,可却无处可躲,只得在呐喊和泪水中埋葬自己的生命。惨像,已使我目不忍视。
“九矢!”我向他大喊道,话语中充斥着我的愤怒与仇恨。
“哦?”他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放开了手中掐着的人的脖子。那人从他的手中滑落,摔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她躺在地上不停地咳嗽。因为缺氧,她的脸已经通红,鲜血从额头上流出,遮住了她半张脸。恐怕,如果在晚一分钟,她就会一命呜呼了吧。
“你认识我?”他转过头来,用那双赤红的眼睛看了一眼千雪,雪白的脸上沾上所弑之人的鲜血。
零可没有人类这么讲究穿着和装束,黑色的短发在他的头上格外凌乱,就像前一晚湿着头发睡觉,早晨刚醒的样子一般。不过九矢的服饰倒是还算过得去,一件白色的短衫配上一条破洞牛仔裤,但光着脚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不会觉得这地板硌脚吗?
“那当然!!”
刹那之间,千雪已不在原地,身影如同一阵轻风,但却可以掀起万丈黄沙;如同一只锁定猎物的猎豹,在草原上飞驰着。等九矢看清,千雪已经距他不到二十米。手腕上,VX显出淡蓝色的纹路,环绕在其周围。手中,不知何时已多出一把太刀,漆黑的剑鞘上书写着一些看不懂的古老文字,闪烁着火红色的光芒。
“当——”剑刃出鞘的瞬间,仿佛冥冥之中听见千万厉鬼的咆哮声,立即释放出排山倒海之势。顷刻,地裂山崩,刀刃间激起的层层火光分外耀眼。
九矢在利刃出鞘的那一刻拾起旁边的剑抵在身前,可仍挡不住这惊世之力,碰撞的刹那间,剑刃便随着一声巨响凹下去一个缺口。他不得不向后退几步,才勉强接下这一击。
等停下来,身子以距原地数米,一路上都是被他的脚踏碎大地所留下的痕迹,最长的竟约有一米。而两剑还咬着对方不肯松口,但九矢的剑已是千疮百孔,除去刚刚被砍出的缺口外,剑刃多出都出现明显的创伤。
“难道你忘了七年前干的好事了吗?”千雪怒吼着,右眼冒着淡淡的血色,但远比不上零的眼睛。说着,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九矢剑上的缺口又深了一些。
“七年前?”九矢用力将剑向上一抵,弹开了千雪手中紧咬着不放的刀。他向后一跃,跳到距千雪七八米的地方,撇着脑袋说:“七年前是啥时候来着?”
“你不看日历的吗!”
“我又不是人,为什么要看日历?”
“好像说得有点道理,emmm……”我居然无言以对,“那你再想想。”
“哦!”九矢站在原地开始回忆着。
我收起手中的太刀,跑到刚刚摔在地上的女孩身前,蹲下身子将她扶起。她现在太虚弱了,以至于我扶她的时候连反应都没有,气息也十分的弱,头顶上的创伤丝毫没有愈合的意思,血还在一点一点从中流出。她紧闭着双眼,想睡着了一样,但她脸上的表情透露出她此时的痛苦。
她安静地躺在我的手臂上,一动不动的,如果没有这些血,那多像一个可爱的洋娃娃啊。
我轻轻摇了摇她的身子,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说道:“能在撑一下吗?”
她微微睁眼,用眼神示意我还可以。
“你再忍一会儿,可能会有些疼。”我轻轻地说道!。她点了点头,然后闭上了眼。
我将左手抬高至她头部的上方,比了一个双手夹符的手势,食指和中指紧靠在一起。淡蓝色的光形成一个光圈,从食指指尖逐渐向上扩散,一张青绿色的符渐渐显现在我的双指间。符纸上,五道青色的光画出一个五芒星,在五芒星中央有“愈”的字样似水中芙蓉般显现。
五芒星形成后,那五道光芒竟从符上跃出,化作自由运动的精灵一般,在空中追逐盘旋。我将符放置在她的头上,沾上了她的一丁点血液。那群“精灵”在符纸蘸血后立即飞回了符上,和符一起化作无数青色的微光渗入她的体内。
随着光的渗入,全身的创伤竟直接被治愈了,鲜血也顺利的被止住,她的脸色恢复了正常的红润通透。她睁开眼看着我,眼神中带有感激的神情。我微笑着问道:“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她微笑着摇摇头,脸上有些羞红:“已经完全没没事了,谢谢姐姐!”
我扶着她站起来,看了一眼远处的九矢,他居然还在原地想着,这年头的零都这么傻的吗?
“喂!为什么我要想七年前的事啊,明明我只是来找早餐的!”他突然茅塞顿开,发现自己的行为刚刚真蠢。
居然反应过来了,唉~本来还想晚点用的,看来现在是收不住了。
我举起右手随意一挥,一张灰黑色的符又出现在指尖,是五芒星又中显出一个字——“影”。这也是阴阳术中常用的符了,效果同影分身术是一样的,只是造价有些小贵。
将符纸向外扔的瞬间,纸上的黑影立即化为五个和我长相一模一样的影子向九矢奔去。虽然只有我不到八成的灵能,但拖延时间是绰绰有余了。
左手在一挥,另一张紫色的符又已出现在我手中,这次符上没了五芒星,但是多出一些金色的花纹。
“这里太危险了,我送你去安全的地方吧!”我看着她的双眼,温柔的说道。
她先是愣了一会儿,好像在思考些什么,但在看到我左手手腕上的的VX后,立即笑着点了点头。我知道她看了我一眼,但却终还是猜不透她的是什么意思,只知道她大概是想确认些什么。
我用手指轻轻沾取她脸上的血液,将其涂在符上,向空中一扔,一扇紫金色门框的门便突然出现在眼前。我走近握着门把手,将其直接推开,灿烂而耀眼的金光从中溢了出来,有些晃眼。
“顺着这个门走,走到尽头便是你心中所想去的地方。”我走到她的身后,轻轻推了下她的身子。
“那……能去往你的心里吗?”她红着脸,羞涩的说。
“可能可以吧,谁知道呢——”我迟疑了一会又笑着说。
她走到门口有停了下来,回头向我喊道:“再见了,姐姐……”说罢便准备离去。
在她跨进门之时,我立即向她补充到:“我是不是姐姐,是哥哥呦!”
她又愣住了,侧着头向我说道:“期待与你下一次的相遇!”
唉~又被错认为女孩子了呢……
难道男生就应该一个个都长得人高马大壮如牛吗?真不知道这种思想是哪来的。虽然以前也总被认作女孩子,我都快习惯了,但心里总还是不是那么个滋味。
不过,她刚说下次?还有下次!别啊,我求你啦!这次在你身上就花了三张符了,还有一张是传送符,卖出去可是一个月饭钱啊!虽说助人为乐,但是多几次我就连饭都吃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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