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逐渐的灰暗开来,学校内橙黄灯光的路灯也打开来,等距离的打落在地面上,让路人能够看清楚自己的脚步,这种阴暗的场景,很容易让人连想到害怕的事物,而究竟是什么我就不多说了,因为这不并是重要到需要跟别人多说些什么,何况我怕你会吓到睡不着觉,孩子,请听进我的话,趁着能好好睡时睡。
我手上拿着一箱装满篮球的蓝色塑胶的箱子,手开始有点酸疼,导致箱子渐渐的往下滑,我只好用右脚抬起来一下,重新调整一下姿式,再抱了起来。今天有点不太对劲,就从各方面来说,例如我明明是个无社团主义者,却在今天忽然当上了篮球部的经理,并在这一天下来,又是送水又是递毛巾的,像免钱劳工一样悲催,而且每个社员看见我都好像很熟识一般,热络的跟我聊天,但这里的每一位,长相对我都是极为生疏的,这真的很奇怪,难道是我得了阿兹海默症,那很好,这样一切就显的合理多了。
「王芙小姐。」一个清脆的童声这叫着我的名字
。
我吓的拱起了肩膀,心跳瞬间暂停了一下下,究竟是谁叫我呀?在这种时间,这种地点,这种状况下,乱喊别人的名字,会吓死人的知不知道?我愤怒的在心中呐喊。
到底要不要转头呢?
好吧!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秉持着顿悟的精神回过头,才发现那是一个绑着双马尾的小女孩,披着下摆稀疏破裂开有点退色的灰色斗篷,穿着布满黑色蕾丝的哥德式礼服,小提琴从斗篷底下隐隐约约的露出了一小节,看上去的视觉效果挺诡谲的,很像是刚从歌舞剧下班的童工。
她轻巧的的跳走到我的面前,最后在还距离着我3大步的时候停下了,两脚并在一起,站的很直立,头往一边微微斜侧,小巧的嘴巴勾起一个月形,眼睛瞪的大大的,呈现出一种很令人战栗芬围,女孩在澄黄色的灯光下宛如一只猫,有着九条命的怪猫。
我大概的想了这个女孩到底是谁,我想最有可能见过的的机会就是在历年的家庭聚会上,也许那些远方亲戚的小孩之中,有这个女孩的身影。
等等......不可能,我们家的父母都没有兄弟姊妹,是标准的一家三口。
那......说不定是朋友之中某人的妹妹!
别傻了,我根本没有朋友,这样说起来真有点可怜到,但这就是现实,残酷的现实,我恨。
我在想事情时都会习惯性的皱起眉头,不过我还真想不出有成见过她,最后我只好开口问他了:「妳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我一边问一边将篮子放在地上,我严重后悔我没有去借推车来运,这真的重到我想吐血。
「王芙小姐,这一曲是主人要送给你的。」她没有理采我,只是把她所要说的话说完。
很好,妳是没听到我说的话,还是不爽回答?居然不回答我问题。
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没礼貌的小女孩,真需要大人打打她的小屁股,也许我可以伸张正义,代替月亮惩罚她之类的,但是我怕打一打,被她的父母一路告上法院,这年头正义的使者越来越难做了,难怪我从来没亲眼见过蜘蛛人、美国队长跟钢铁人。
只见那女孩自顾自的拨开斗篷,拉着提琴,曲调急凑,起伏忽大忽小,有些音尖锐的难以入耳,我根本听不出好或不好,音乐考试我从没有考过及格,连乐谱里的音符我也只是略知几个,我不懂她说的话,就如同我不懂她的音乐一样。
音乐在最刺耳的点时,霎时结束,我下意识的拍了手,这是礼貌呀,但看了她一眼,发现没反应后,就干笑的放下手,顺便抓平衣服上的皱折,女孩又走靠近了几步,该说靠的太近了,我们之间只个着篮框的距离,让我顿时感到一股压迫。
这时我才真正的看清她的模样,她嘴上涂抹着不知名的鲜红色,看起来是涂坏口红的成品,双眼水汪汪的很是令人怜悯,连我这个女生的心都快被她勾走了,澄清一点,我不是同性恋,我是「差一点」,我也没有恋童癖,我是「差一点」。
「王芙小姐,主人说他爱妳。」
这小女孩到底在说什么东西呀?
发烧了?
烧坏脑子了?
我看最好替她给个电话叫救护车。
可是摸摸口袋,手机咧?我看我还是用公共电话好了,我正准备去找公共电话时她就叫住我。
「王芙小姐,妳看。」
说完这一句话后,她向我伸出双手,我一个转头回去看她,我看着她的手尖叫着,惊吓的跌坐在地上,喉咙有一股酸味涌上,她没有手掌,那里连接起来的各是小提琴跟琴弓,而且连结的手法很粗糙,缝合的线很粗,甚至可以隐约的看到骨头,我的意识开始有点飘飘然的。
女孩蹲下来,直视着我的眼睛,我被迫的看她双眸里,我那害怕的倒影,她鄙视的发出『哧』的一声,然后开口笑了,清脆的笑声,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说了一句「主人说他爱妳,所以把我变成这样了。」以后,就自个儿走了。
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干!关我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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