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我恢复了理智。
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却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以及那一段记忆。
尤为清晰。
「哈.......」
我在木桌前叹息着。
因为我被送到了这里。
这里是间与我腰间的【时空口袋】一样原理的地方。
可以说是马车内,也可以说是其他的地方。
总之,它的外壳虽然说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马车,也确实是马车并且在移动着,但其内部的空间却被重新打造,成为了一个可以称之为地下室一般的巨大空间。
「喂!放我们出去!」
「就是!我们是无辜的!」
「我们只是被鲁南强行拉来的苦力而已!此事与我们无关!」
当然,还有这些被商队好手们抓捕起来的罪犯们。
他们每个人的脖子上都被带上了石制的不明项圈,原本身上的危险物品也被尽数没收。
可这依旧没有治好他们跋扈的性格。
因为说实话,从我进来的那一刻起他们就一直在这嚷嚷。
明明已经亲眼见证了我的实力,却依旧在这肆无忌惮地朝着。
话说你们的肺真的没问题吗?已经过去了好久他们都没有把自己的喉咙给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是愈演愈烈。
真不知道不知道格尔德他们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明明是一位疑似精神失常的人,却还把他放在关有罪犯的地方进行看守。
要是我一个精神错乱把他们全部放跑了怎么办?
.......不,他们其实根本就不担心这些人的死活吧?我的也。
只要我能够冷静下来就能获得免费的劳动力,并且凭借着我的实力还能有着各种作用。
但要是再出现刚刚的情况的话,首先遭殃的也必定是他们,所以把我放在这里,在这些人成为我的受气包时他们还能提前有所防范。
这么想的话还真是可怕......
「「「快放我们出去!!!」」」
真是吵死了,没看见心趴在我身上睡觉吗!
「你们给我闭嘴!」
『嘭!』
「咦咦咦咦咦咦!!」
我握着木桌上的木杯子一种惊人的气势用力砸下,让这些叫嚣的盗贼们乖乖闭嘴。
结果把原先就感觉年代久远的差点砸的粉碎,已经开始出现裂痕。
「啧,要是那时候......」
『咕咚!』
「咳!」
又开始了!
那如同想把我内脏都给呕出来的恶心感和来自内心深处扎根已久的压抑感油然而生。
「哈啊,哈啊,哈啊......!」
不过这回,我却可以通过深呼吸来缓解这份痛苦。
「可恶!」
『嘭!』
气愤之下,我终于还是用木酒杯把木桌给砸地粉碎。
被关着的盗贼们也因此,从原先的窃窃私语变得鸦雀无声了。
「这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我仰望着长满苔藓的石质天花板,再一次叹息。
因为自恢复理智后,但凡听到‘过去、以前、曾经、那时候’之类这种富有年代感的词汇或者暗示时,我的身体就会出现刚刚那种症状。
不舒服是肯定的,但更让我气愤的却是那种不真实感。
就像是你只是个不小心进入了杀人现场的路人却被人们认定为你就是杀人凶手一样。
[明明我没有做,却被人说是做了......]
十分窝火,可说出来又没用。
所以我才像这样在这无能狂怒着。
「嗯姆.......」
现在,也就心那安详的睡脸能给我一丝精神上的慰藉了。
「嗯?」
而就在这时,我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不,准确说应该是我的大脑察觉到,然后将这段讯息传到我的意识里的。
但我决定无视掉这个讯息。
因为我至醒来到现在为止可以说都是依照大脑的知识去行动。
但从来没有照着自己的意志走下去。
没有任何的活着的真实感。
可我就是我!
我应该活出自己的样子!
虽然现在的行为别说是外人,就连在我看来都太过地小孩子气,但这就是我最后的倔强了。
「啧......该死。」
可这样不就跟曾经的自己一样了吗!
因为对自己实力的过度自信而任性。
葬送了别人的生命。
而现在是为了要证明自己在活着而任性吗!
那接下来是什么?像从前那样继续断送别人的生命?
别开玩笑了!
『咕咚!』
然后,想到这,那种感觉又来了。
但这回却又有些不同......
怎么说呢......
似乎是大脑在对我的这种行为感到气氛而做出的,闹脾气的反应一样。
可能是我多虑了?
不不不,不是这样!
这种感觉很强烈!
强烈到......
连我自身的意志都抗拒不了!
「这真是......糟糕啊......」
我一边强忍着随时足以让我发狂的剧痛,一边用细眯着的目光看向那个关着众盗贼们的牢笼。
「咦!」
而可能是因为我极为痛苦的原因,我的眼神显得极为地吓人,以至于让他们提着的心马上又吊高了起来。
话说。
我......一定要抗拒吗?
我不禁这么问自己。
大脑告诉我的知识,有很多......不,是全部。
全部都是有用的,对我百利而无一害的。
他没有陷害我的意思,甚至可以说是想让我生存下去。
所以我才会打从一开始就乐意去听从自己大脑给出的意见做出选择吧?
那......这回,我还要听吗?
「姑且,听下吧。」
我还是听从了他的建议。
而且事实上,我的身体其实已经来到了关着众盗贼的牢笼前。
「你,你想干什么!」
而里面似乎是最拥有话语权的一名中年男子朝着我吼道。
喂喂,既然会害怕我的话就不要这么不礼貌呀......真的不怕自己的头掉在地上再被捡起来吗?
「没什么,只是看看。」
不过想是这么想,但我却没有这么做,只是用平淡的语气回应着。
毕竟我没有能决断他们生命的权利,当然也不想拥有。
「被恶魔本身看到的我们已经受够了!」
唔哇,看起来积累的怨气很多呢。
可我想进去。
但我没钥匙。
就当我这么想的时候,我的大脑教会了我一个魔法。
原来是这么简单的吗?
「抱歉,请你让开一下。」
「哈?你在说些什么鬼话!」
他比刚刚来说更嚣张了。
是我语气太和善的问题吗?还是以为他们以为自己是重要的证据所以以为我不敢轻易动他们的性命呢?
毕竟能够证明鲁南**掉的物证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只有和他同流合污的这些人才能成为有力的人证。
既然如此的话......
「那就请你睡会吧。」
「啊?你又在说些什么」
『砰!』
我用手刀往他的脑门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砸下,发出了足以让墙体凹陷的沉默巨响,然后如软泥一般瘫倒在地。
「恶魔出手了!」
「我们活不久了啊!」
「天呐,我还有年迈的妈妈要照顾!」
「不要!我不要就这么死啊!我还年轻!」
「「「请放过我们!!!」」」
又来了。
见风使舵的人一个接着一个,不过却正合我意。
「嗯,明白就好。所以可以让开一条路吗?」
「「「当然没问题!」」」
然后他们就真的在我的前方让出了以条路的位置。
所以黑社会的老大就是这样的感觉吗?不赖耶~
不过现在可不是感慨的时候了。
这么想的我,又无咏唱出了一个魔法。
「进,竟然进来了?!」
对,我只是个看守人员。
所以我本身是没有牢笼的钥匙的,而且就算我去要的话也很可能会因为我精神不稳定的关系而回绝吧?
那么,我想进去的话就只能通过魔法。
没错,我的大脑告诉我的这个魔法名为【穿透】。
顾名思义,就是将自己的身体穿透过一个自己无法穿越,挡在面前的实体,例如墙,假山,堵住隧道的石堆等等这种。
虽然看起来挺万用的,但其实施展起来不仅是需要消耗魔力,还会在穿透的过程中消耗相应的体力。
换句话说,当我在被关起来,并且极其虚弱的情况下想通过这个魔法逃走的话,其实就跟找死没有区别。
因为要是在穿透的过程中体力耗尽,就会强制停止穿透魔法,使之让还未穿透墙壁的那部分身体继续存在于墙体内,无法拔出。
除非把墙体破坏,或者等待体力再次恢复,不然还真没办法。
也正因如此,如果想通过这个魔法来直接穿透山岳的话,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先不说你有没有足够的体力穿越过去,如果要是中途体力耗尽的话,全身就会因为卡在山内然后没有空气能够呼吸窒息而死。
所以是个没法轻易使用的有利也有弊的魔法。
但仅仅只是穿透眼前这个牢笼的话,还是能够做到的。
于是,我就这么进去了。
「哈啊......不过仅仅只是穿过几个栏杆,代价就这么大吗?」
是的,我现在就已经开始力竭了。
可能是因为刚刚才疯过把体力耗尽到一定程度的关系才会这么狼狈。
不过我却不能太表现出来自己的疲倦,毕竟已经算是深入了狼窝,要是一个不小心就很可能被反杀。
「所以,你们这有会使用空间系魔法的人吗?」
我单刀直入地这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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