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稚无法理解刚刚发生了什么,记忆没有消失,思考能力和原来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周围环境变得很陌生,从来没有来过,这是什么地方。
布稚躺在地上仰望天空,夜空中布满了奇怪形状的线条相互交织在一起,给人感觉像一张悬挂在天空的蜘蛛网,形状和样子又不像蜘蛛网,这么大的蜘蛛网对比常识没见过。
光靠想得不出什么有用的结论,布稚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种怪怪的感觉扑面而来,空气也好地面也好,所有一切事物都给布稚不太真实的感觉,布稚从来没有听说过世界上有什么地方是这个样子,做梦梦到这种地方估计也不是什么好梦!
就在布稚胡思乱想的时候,不远处一阵争吵声音传了过来,追寻声音源头看过去。
一男一女摆着不太好描述的姿势进入视野,男的脱了上衣,压在女孩身上,年龄大概二十岁上下,脸上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女孩年龄跟布稚差不多,打扮给人一种普通女高中生的感觉,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红着眼眶眼眸中带点泪光。
这点动静连带出了一些附加的影响,周围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不知不觉间缓缓靠近,这是名为气氛的无声力量,一眼看去人正往这边聚集。
这个地方有多少人是个未知数,暂时视野里能看见的就有十几个这么多,也不知道视野之外的地方还有没有其他人存在,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青年从女孩身上站了起来,表情上有些冷淡,大概是被人打扰了好事感觉他在骂人,青年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重新穿回身上,女孩则强忍着委屈和不甘,一边扭扭捏捏整理衣服一边小心翼翼看一看周围人的反应。
布稚有些同情这个女孩子的遭遇,但是心里同情却不代表要用行动做什么,甚至说不定因为某些东西这点廉价的同情用不了几秒钟就会荡然无存。
环境的气氛随着人的加入变得奇怪,为什么呢?因为什么呢?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全是陌生人。没什么好奇怪的,起初大家可能把这里当成了一场梦,布稚也不例外,反应过来就会告诫自己这个想法是错的。
不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如果人连梦境和现实都无法区别就太痛苦了。每个人用自己的人生经验直觉感觉第六感第七感判断也好,简单粗暴直接一点打自己一巴掌这种也好,都能判断现在是现实,不存在的现实。
我们现在此时此刻所处的是一个未知的地方,那么就是说之前世界中的财富、权利、道理、利益、相互之间用来衡量事物的尺度消失了,只有一样东西保持不变,就是力量。这是大部分人看到青年对着女孩所做的举动后或多或少察觉到的,气氛冷到了冰点。
大家作为陌生人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好呢?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自己会来到这个地方?怎么离开这个地方?一连串的问题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心跳加速呼吸困难,心理压力这种抽象的概念像一把剑悬在每个人胸口。
打破沉默这个行为本事其实很简单,伴随着沉默被打破之后的情况该怎么做才好,比如阶级地位,解决方案。
……有人开始说话,想要组织大家,用思想去感染所有人,大家乱中有序尝试着做出交流,这是第三者视角看到的画面。
在这前面的一小段记忆空白,发生了什么,布稚想不起来。
实际上的世界并不是这个样子,在场的所有人自己都被某种未知的束缚困在原地无法动弹也发不出声音,只能单纯作为一个旁观者被排除在外,每个人在自己独立的世界看着同样的画面,这才是这个世界本来的样子。
每一个人看见的世界都类似于这个的模样?布稚并不知道别人眼中看见的世界是什么样的色彩,只知道自己所看见的世界是什么样的色彩,看不见的东西想要理解,最多也只是猜测。
杂乱无章的线条类似于网,很大的一张怎么称呼好呢,首先,一张网。什么网?蜘蛛网吧!
其实根本不像蜘蛛网的形状,不要在意细节,毕竟想不出别的东西形容,能力有限抱歉;像是体弱多病的人里抓壮丁,矮个子里面挑高个。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这段时间无法用单位形容或是在某个特别的时候你会忘记,无法判断。
布稚脑海中所有前不久刚刚发生的事情像一个坏掉的沙漏,沙子一边从一头倒进来又从另一头再流出去,沙子就是刚才的记忆。
这种感觉越来越清晰,清晰到完全可以清楚感受到,循环好多次才认识到这个东西真的存在。
十七是人的总数,每个人或多或少会觉得自己是独特的存在,感受到的东西跟别人不一样这种感觉,谁知道呢!除本人以外的人大概不知道。
夜空之上还是夜空,有的是另外一张蜘蛛网,之上又是什么呢?还是夜空,夜空之上呢?蜘蛛网。
构造类似电梯,从来没有见过电梯的人叫不出电梯的名字,也没有体验过坐电梯的感觉,第一次过后大概会形成自己对事物一定程度的认知。
布稚仰望着电梯的天花板,从地上爬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出现在电梯里,电梯外的景色完全陌生…………
束缚女神的迷宫最下层
布稚的脖子从刚刚开始像火烧一样发烫,伸手摸上去跟平时一样没有任何异样,但现在如果有一面镜子的话我就不会这么觉得,我会清清楚楚看见自己的脖子上有一只活着的蝴蝶贴着皮肤表面煽动翅膀。
蝴蝶半边身体若隐若现,另一半没变,布稚依然在世界的循环里走不出来。把这个世界称为梦境好了,方便理解区分,这样不对,这个世界有名字,境界就是这里的名字。
大小姐,一般形容有身份的富家千金,现在这个有点不一样,这是人的名字不是身份的形容别搞错。
连大小姐自己也不知道当初给自己取名字的人的想法,只是喜欢取名字的人,喜欢这个名字,所以现在你听到的名字是大小姐,如果不喜欢这个名字你今天听到的也许就是二小姐,毕竟名字这种东西不喜欢是可以改的嘛。
大小姐打着伞走在街上,伞的样子非常少见,看上去无数层相互叠加又显得很薄很轻,给人一种贵族的感觉,走路的样子平平淡淡没什么贵族感,话说我都不知道贵族应该是什么样子,贵族抱歉,没有旁观者。
无所谓啦,有些东西不需要观众。
大小姐回到了曾经熟悉的地方,心里面该怎么说呢,比较复杂,各种各样的情绪都带一点,雨中的景色哪里好看,根本不懂。
救护车从路边开过,有谁关心过里面的人是谁吗?换成是你会不会也只是觉得这个人真倒霉,无关紧要的人不需要操心,重要的人才需要关心,千万不要搞反了。
躺的是布稚,大小姐知道,知道就行。
救护车已经离开了,还有些许细微淡蓝的光点随风散落在救护车驶过的道路上,大小姐则继续背道而驰。
昏倒的布稚被好心的货车司机看见,打了急救电话,亲眼看着布稚被抬上救护车,救护车门关上。
救护车离开了,货车师傅也离开了。
剧情需要,戴口罩的神秘人出现在医院,不太清楚性别是男是女,反正目标应该是布稚,毕竟提到过名字的人就没几个。
医院某个病房中,神秘人轻而易举走进来,一路上根本没有人多它看一眼,看见的人估计已经死了。
神秘人坐在病床前,看着熟睡中的布稚,现在的布稚根本不是熟睡,布稚已经死了,另一种意义上的死亡,因为灵魂已经不在这儿了。
神秘人将手伸向了布稚的脖子,脖子上的蝴蝶开始若隐若现,血色的黑影也在同一时间涌入布稚的身体,做完这一切的神秘人消失在病房中,离开了。
从头到尾根本没人进到这个病房,布稚也只是保持原来的样子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在真实世界中并不存在,普通人生活的真实世界中。
“剪刀石头布”
“我赢了”
“喔”
“不服再来啊,”
“……”
妹妹没说什么,只伸出手表示继续。
叫不出名字的街道,看上去人来人往偶尔会交通堵塞,这边的人大多数都是所谓时尚啊潮流啊这种感觉,虽然我并不是很懂这些,只是思考着这就是潮流啊。一家位于街道拐角二楼的桌游吧,两个人对坐在最里面的角落。
穿着叫不出名字衣服女仆装的黑发御姐是姐姐;表面看上去一身杀手装扮的女孩子是妹妹,不太清楚现在身为读者的你对于女杀手是什么形象看待,想什么就代入什么啦。
姐妹两人在玩一个游戏,剪刀石头布,很简单的游戏,不知道有什么人会跑到街游吧玩这玩意,随便什么地方都可以玩的样子,联合国开会的时候领导人们会一起玩吗?值得吐槽的东西太多,至少本人是这么认为的,快给剪刀石头布和联合国道歉。
两个人,热情高涨的是女杀手,不怎么耐烦兴致缺缺的反而是女仆,人设好像反过来了呢。
“什么时候回去”
“你想回去就回去啊”
“我在问你”
“听到了听到了,姐姐大人”
“为什么”
“啊!”
“别装傻”
“……”
两姐妹?两个人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但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明明是姐妹知道有什么很奇怪的,换句话说不知道也没什么很奇怪的吧。
“你很在意刚才的事情吗?”
“有一些吧。”
“所以就捣乱。”
“也不是,就是姐姐平时的话很少做这种事,我也有自己的想法就是了。”
“所以。”
“觉得我像外人一样,在这件事里被排除在外,明明我也应该…”
“……”
“我强行把自己加进来,对不起,姐姐。”
“……”
对话最终以姐姐的沉默迎来结束,剪刀石头布则是以第一百局同样迎来结束。
剪刀石头布战况姐姐赢四十九局,妹妹赢三十一局,平二十局。话说比的是什么,是比输得多还是比赢得多,所谓胜负判断的依据,很好奇,比如比的是痴汉喜欢的姐妹橘里橘气操作,「忍不住流口水啦,哈哈哈哈。」
雨停了,下雨只是人生的一个片段,下雨的这段时间。两姐妹走出大楼,站在大街上。周围的人像是有些刷新了认知一样看着姐妹俩,每个人脑海里都是各种偏差不同的想法。
两姐妹没有停下脚步没有思考别人所思考的东西,只是单纯往前,路在脚下终点在心里。
街道很短,短到只需要几分钟就能走完,走完这段街就是一个终点,还有多少街就有多少个终点,然后,明天,继续。
每个人的心里都一条街,应该尝试出去……
也许不一定是走!!;
「这一章我写一点说明,就像你们买某些东西大概都会有说明书,这里的部分就当掺杂说明书的部分就好了。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思考,没有答案,很喜欢所以今天有人能看见,喜欢不一定好看,现实我认得清,不过喜欢就努力点吧,至少让人能多少懂一些就好。
可能有时候看一遍两遍的才多少舒服一点,因为本人能力不足的关系无法很简单的表达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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