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疼……你就不能慢一点吗……”
“谁让你天生窍孔那么硬的,就算是鸢儿也没你这么硬实,跟石头似的。”
“咕——温柔点啦,怜香惜玉四个字知道怎么写吗?”
“安分点,别乱动了,再过一会儿就不会疼了。”
“但是……真的疼得要哭出来了!眼泪都在眼角边上了诶!”
“那种东西怎么样都好,忍一忍,过了就好了~”
——像是这样。
四合院里发出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年仅十四岁的少女林鸢,此时此刻正穿着一身红色旗袍样式的贴身长衣,侧马尾像个小尾巴似的摇来摇去。
水灵且富有灵性的大眼睛好奇地张望着后院广场内仿佛扭打在一起的师徒二人,有些不太能理解现在的状况。
“那个,老师……为什么你坐在六师妹身上,六师妹还一副很疼的样子呀?”
“你那是什么惹人误会的说辞,我不是说了小孩子不要去偷看为师的春宫图吗?!”
坐在叶雨蝉背上的云平转过脸,严肃地看向林鸢。
“春宫图?那是什么?是什么很神奇的画吗?和上次老师画的蒙娜丽莎一样?”
“不,春宫图是小孩子绝对不能看的魔画,一旦年纪不超过十八岁的未成年小孩子看了的话,双目会被一股神奇的魔力给摧毁,到时候不仅双目失明,还会造成无法挽回的精神创伤!”
“是、是那么可怕的东西吗!”林鸢惊讶地捂住小嘴,“那为什么老师你却留着那副魔画不烧呢!”
“因为老师成年了——”
正当林鸢若有所思地点头的时候,被云平骑在身下的叶雨蝉抬起了她那面红如潮的姣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虽然我觉得……你这句话说得没毛病……但你能不能,赶紧插完?或者干脆**吧,我真的快不行了。”
“啊,抱歉抱歉,我差点给忘了。”
说罢,云平便继续开始对着叶雨蝉身体上无比柔软的部位完成了插入。
——补充更正一下。
为了防止产生不必要的误导,很显然,云平选择的道具并非他身体上的某个部位,而是极其细长的银色尖针。
这些银针的长度约莫有三厘米,并且如果要用一个形容词来形容此时此刻的叶雨蝉的画,那么——刺猬,大概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因为她身体的各个部位都插满了银针,这些银针甚至有些贯穿了叶雨蝉的肢体,让人光是看上一眼,便会感同身受般体会到那尖锐的疼痛。
如果要仔细去数的话,会发现此时此刻插在叶雨蝉身体上的银针足足有九十七根,并且每一根之间的位置间距都一模一样,很难想象云平是如何这么精准地插入相应位置的。
而现在,云平正在慢慢地将第九十八根银针插入叶雨蝉体内。
“喂,还要多久啊,说真的,我现在觉得我全身上下的经脉都在燃烧,好像快融化了一样……”
“嘘,先别说话,别打扰我集中注意力,要是我一个不小心,把这些针插到不该插的地方那可就麻烦了。”
“会、会怎么样……”
叶雨蝉满头大汗地咬着牙,强忍住体内的疼痛问道。
云平手上的动作微微一停。
“大概也就只是爆体而亡,魂飞魄散,全身毛孔流血,内脏打结的程度吧,放心,也不是很严重。”
“这他喵的很严重啊啊!!”
“那你还不安静点。”
叶雨蝉瞬间就安分了。
如果条件允许,云平也不乐意叶雨蝉这么痛苦,但这是《千仞》功法所需修行的前置步骤。
就和《葵花宝典》欲练神功必先自宫一个概念。
千仞的修炼方法需要将修炼者全身上下的九十九处窍孔用银针疏通,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千仞那锐利的灵元力能够自由来回在脉络之中。
倘若不进行疏通就擅自修炼《千仞》的话,后果大概就是身体内部仿佛每时每刻都在被无数根针扎穿一样,其痛苦指数绝对五颗星。
再怎么说《千仞》也是天品三阶功法,要是没点难度,也配不上【天】这个字。
不过好在叶雨蝉尽管窍孔略紧,但本身天资还算不错,青玉灵根在吸收了玄阴灵根残留下的寒气之后也稍稍有了几分变种灵根的模样,按照这个趋势下去,等到叶雨蝉凝灵台的时候,恐怕会有个大惊喜出现。
“好~这样就完成了!怎么样,是非常完美的艺术品吧!”
将最后第九十九根银针插入叶雨蝉心口,云平直起身,拍了拍手,相当满意地望着全身扎满针刺的叶雨蝉。
——她现在真的和刺猬有几分相像。
“虽然算不上好看,但还算可以吧!”
“你居然真的认真地评论了,鸢儿你的心也太黑了吧……”
“欸?不……不是老师问我【怎么样】的么?”
“那你也至少心疼一下你师妹呀,你看她那张脸,我勒个去,五官都快拧成一团了,诶鸢儿,你说那个位置是鼻子还是嘴巴?”
“老师你先别说了……”林鸢拽了拽云平的衣摆,指向叶雨蝉:“你看雨蝉师妹的表情,等她修炼完了肯定会找你算账的。”
“没事~”云平摆了摆手,像个没事人一样说道:“等她修炼完还要足足仨小时呢,正好趁这个时间,来,为师给你表演个好东西。”
“表演?是乐曲吗!”林鸢星眼骤闪,俏脸浮现出期待的神色。
没等云平点头示意,小丫头就掏出了一张红檀木古琴,架在面前。
云平看着这张古琴,这是他在小丫头林鸢入学院的第一天作为拜师礼送给她的,结果被林鸢一直用到现在,而且从古琴的外貌来看,她应该每天都有在好好地保养。
“这傻丫头……”
云平苦笑一声,从林鸢手中接过古琴,双腿盘坐在地,白皙透嫩的纤细手指按在琴弦上,思绪骤然闪现。
——那是站在荒漠边缘的两道身影,灰暗的天空,阴冷的狂风,无尽的黑色犹如阴云压境般滚动着,冲天杀意从远方疾驰而来。
他们二人站在城墙上,睥睨的目光注视着远方,犹如神明降世般难以描述的桀骜与嚣张浮现在二人稚嫩的面旁上。
他们就这么站着,迎接着那大军的到来。
后来,世人只知道文帝与挚友在大荒绝谷斩杀了数十万魔族,却没人知道那位挚友的真实姓名和身份。
但云平知道——
那是《千仞》功法的创始者,洞虚期巅峰的大能,距离渡圣仅有一步之遥的男人。
是他遇见的朋友之一,可惜,他死了。
那一天,文帝在大荒绝谷弹了一曲《北风萧》,为他的好友助阵,而当时他所用的,正是云平手中这张古琴。
平平淡淡,没有丝毫灵元力,不属于法器,只是一张最普通的古琴。
往昔在回忆中荡漾,云平淡笑一声,望着正在运转《千仞》的叶雨蝉,手指轻拨。
他所弹的,正是当年文帝为挚友弹奏的《北风萧》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上一次,他为挚友弹。
这一次,他为挚友的传人弹。
“在地底下可要好好谢谢我,老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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