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首,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撤退。”
“啥?不打了?魁首,咱们族人可是没有多少吃食了。这蛐蛐几百杂兵,让我带勇士们一波轮冲锋就可以斩尽杀绝。”
“这群人或许有些背景,现在不能动。要打……也得等一会。”
“什么个牛粪的背景,我看这群人就是忽悠咱们……”
“够了!”呼兰卡摆手道“他们是什么,有没有背景并不重要,关键是他们身后的商路一定要拿到手!”
“草鞋教已经被剿灭五六年了,即使剩一些小狗小鼠,也不过是冬天的虫子罢了。敌人的敌人未必是朋友也可能是柴狗。让他们自己去火拼吧。我看中的是更长远的利益。
“更?长远的利益?”
“帝国军的要塞不会出售铁器,咸石头也是昂贵无比,如果能控制一条商路……就会有无穷无尽的牛羊被我们掌握。”
“美达氏族的旗号是不能打了,如今我们一切要以生存为主。”
“可是……为什么他们幕后的商会一定要我们交易呢?”
“因为……我们会杀光他!死人是无法在做生意的。”呼兰卡面色阴森的说道“他不是给了我们三天时间吗?第三天的清晨,在他们最松懈,最无能的时候……袭击他们,抢占货物,除了领头的之外通通杀光!
去和帝国军作战?哼,只要夺下了商路,比打破三五个堡子都强!严刑拷打,问出商人的所在和联络方式,到时候我们也组织商队去贩卖!只要加以时日,美达氏族的实力就能恢复一半以上!如今还是要先稳住这些人,别让他们被吓跑了。不然上哪里去找商队的线索呢。”
“只要有了商路,铁甲咸石,黄金白银,自然是数不胜数,要用牛车来装才行!”
要是马麟知道了这,一定会赞扬呼兰卡的头脑,牛逼啊我的哥,不做原料供货商,而是要自行开阔市场做直销,没有中间商赚差价啊这是。这种头脑就甩出绝大多数的草原兽人一条街啊这。
“哈哈,高明!魁首实在是高!”
“他……他们就这么撤了? ” 银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打马而回的马麟,一场你死我活的争端……就这么解决了?
草原氏族对于草场都是无比的看中,每年不因为草场干两架死几个人头人都不好意思出去和小伙伴打招呼。
“那还能怎么样?打起来我们没胜算,”奈西丝无可奈何的耸耸肩,她将战斧挎在马上,伸出少了小指和无名指的右手挠挠头发,“总觉得这群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得了吧,草原氏族差不多都一个样。这些放逐者也没有族旗,天知道他们哪里来的。”
这时马麟突然说道,“咱们今天晚上干他一票!”
“啥?”
“什么?”
银和奈西丝互相对视一眼皆是满脸的不可置信。
“请问……您是要,对这些放逐者出手?不是说……”
“我懂个屁草鞋破鞋。”马吐了口唾沫,这帮人不好忽悠啊,是聪明人,而聪明人……得死!
“既然这是您的命令…属下自然服从。只是……”银面有难色的说,“夜袭……我们的损失也会很大啊。”
“我们该怎么战胜他们?凭借我们目前的力量,根本就抵挡不住这么多的骑兵。更别说这些家伙还是真正的兽人勇士,我们不是对手。”
这话说的很扰乱军心,但谁也挑不出毛病来。
如果是敌方只有三百骑兵或者五百左右的话,赤沙村公社还不惧怕,大不了拼个两败俱伤你死我活呗,实在不行缩起来赔点东西。可是人家有近乎千人啊,全都是骑兵!马,弓,刀,甲,装备齐全。自己这边还用石斧呢,短刀都是甘布才能有一把。至于那些强盗的武器铠甲……那质量不提也罢。
银从来不会去在意敌人是谁,但她的脑子不得不为胜利去考虑一下。
除此之外这个计划还有一个大漏洞。
草原从来不是由两足兽做主的地方,阴暗中的野兽和人类平分草原的统治权,谁大晚上的在漫无边际的草原上行走那他就是狼群的一盘肉,你以为你是星际玩家啊?不需要视力的吗?纵使兽人有昏暗视觉这个种族天赋,可他到底不是红外夜视仪啊。
在草原的无星之夜里,没有火,没有坚固的马车阵列,那就是死路一条,喂狼吧你,千里草原也没个参照物,大晚上的离开氏族驻地十里都能走丢喽,更别提行军了。
至于举着火把去夜袭……这就是侮辱人家敌人的智商了不是。
退一万步说,大晚上的人不怕到是其次,马这畜生你怎么管。这东西可没有昏暗视觉,黑灯瞎火的野狼一围上来就能把战马给吓的够呛,畏惧黑暗是所有食草动物的天性,在善战的狩猎马也没辙。
当然,如果马麟不计伤亡的话,或许会给这些放逐者者造成一定的损失,但绝对不会很大。而赤沙村公社的下场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被灭族!
“我觉得还是应该仔细想想。”
奈西丝也不是什么矫性的人,对于前脚忽悠走了人家,后脚前去借人家一颗大好头颅的事没有丝毫反对。
今天和你笑哈哈,明天剁你脑袋瓜,大家都习惯了。草原之上弱肉强食,霸者为王,历来如此。她的问题是……打一群放逐者根本没有好处可言。既然这些人暂时没什么威胁,为什么要剿灭这些潜在的雇佣兵呢?
她没有说这些废话,大当家让你杀谁就杀谁,哪里来的那么多事,理由?看你不顺眼行不?不够的话我在编一个。
马麟一寻思说的倒也是,自己有些想当然了点……他对于草原的理解也就是一首乐府诗外加内蒙古呼和浩特五日游。这些行军问题确实不在他的考虑之内。
作为大天朝子民马麟本人对于统一和秩序有着近乎狂热的崇拜和认可,中央集权,人民皿煮专制,这才是他想要的,什么我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什么广开言路,嘴炮自由,统而不治,通通是扯淡!
你既不愿意改信,又不愿意去死,真的让我很为哦哦……
马麟本人天生对于什么皿煮,什么外来者都有本能的厌恶,众多穿越者一个个都说光复大明重振大汉,结果全塔马是换皮大清2.0!
嗯,真香。
人啊,贵在自知之名。
你既没有政治家的哲学智慧,又没有高端人格魅力,政治斗争是你个穿越者能玩的起的?老老实实玩换皮大清,拔毛普鲁士,大明经典2+1加九年义务教育社会,抄就得了。
放着两千年以来最优秀的政治制度和社会构成不学非要自己瞎琢磨?有病吧你。
出于以己渡人,以史为鉴这些天朝优秀传统,马麟对于远道而来的,不受控制的,有军事力量的社会活动团队就是一个想法,杀!
先砍死你,然后在考虑你是为啥来的。
印地老哥下手慢,结果灭种了。
维京大叔前往嘤格兰,给人家原住民揍得不要不要的。
在生产力不足的情况下,迁移史就是一部你死我滚的血泪史!你死,或者我滚,然后就看谁文化更深厚,谁能融合谁了。
目前马麟没有这个同化力,赤沙村目前也没有文化这种东西,还是要靠刀子说话。
说白了,安卧之榻,焉容他人酣睡?
你让马麟去理解草原氏族的那套打不过认怂,打的过吞并,没有冲突相安无事的生存哲学?呵呵。他更愿意打死你,然后和你聊聊美好新农村集体户建设。
大家都觉得生逢乱世,人生就是一场赌局,败者食尘,赢家通吃,反正贱命一条,无所谓……这么想的人都嗝屁了。你得学会苟啊。
马麟的命金贵着呢,四舍五入他就是八个亿啊。该从心就从心,能贸易就贸易,马麟怕死,怕的要命,谁想要他的脑袋,他就先煮这狗日的九族!还要多放葱花的那种!
马麟从来不是什么嗜血之徒,他做的最过分的事也就是当当键盘侠而已,可自从来到这个世道后,他就觉得总有刁民想害朕!身边的人他看谁都觉得不可靠,一群狗一样的东西,肯定成天寻思着怎么才能收拾他。这是个人吃人的世道,你不做豺狼吃肉,就只能去吃屎,然后被无情地踩在脚下。他本人不是什么贪图权力的人,可是陈友谅说得好,龙椅不是马桶,这玩意活人上去,死人下来
退一步讲他也要对得起自己这和狼族五百年前是一家的血统不是?他要活下去,就要比所有人都狠!都不怕死!他必须赢,一直赢!
马麟没有理会手下人的视线,而是蹲了下来,拿起砍刀在地面上画了起来。
几道东西走向的线代表着狗熊岭那几条东西走向的山岭,而在最上面和最下面,石熊又画了两个叉号。
随后他有画出来旁边的小黑瞎子岭与间隔不算远的红树叶子……
“这么看的话……或许……可以怼死这帮龟孙子!”马麟长出一口气,“一波流!全梭哈!”
周围几个氏族小甘布不明所以的互相对视一会,银也一脸的不解,一波流是个啥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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