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于现在的生活感到恐惧,但是,我没有选择,我想要活下去,在那片废墟中,我见证了我的家人被那个疯子虐杀,他们死前的哭嚎我现在也忘不掉,就连梦中那个美好的世界,也仿佛染上了红色,总是会有哭嚎声在我脑中浮现,一刻也不会停歇。
我还记得他在杀完所有人之后走向已经被吓傻瘫坐在地的我时所说过的话,虽然我记不清当时眼前的景象,但那句话我不可能会忘记。
“你是最后一位,也是最幸运的一位,虽然我的艺术品很完美,但不可否认他们享受不了美好的生活了,而你获得了继续享受美好生活的权利,是不是应该笑一下呢,美丽的小姐。”
每一句都让我感到无边的恐惧,我不记得那时的废墟中有着怎样血淋淋的“艺术品”,那也许真的是我的幸运。
他的一切举动都让我感到恶心和恐惧,直到后来,我渐渐适应了,至少我不再会因为那些让人恶心的场景而呕吐了,而到现在,我已经麻木了。
还记得那是几天前,他的游戏已经准备第三天,游戏正式开始前的准备就是屠杀,因为一些原因,他没有带上我,也没有进行他那所谓的艺术加工,只是单纯的屠杀,他甚至还想我抱怨过他的不满,但这场游戏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策划的,我只是最后的一个工具和唯一的一个看客。
他总是称自己为艺术家,进行着在我看来已经超越人类道德底线的行为,完工后还会向我这位唯一的观众炫耀自己的作品,不计其数的赞美之词都出自他自己的口中,让我再次感到了恶心。
那一天,他带着我一起去了,我不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明明已经说好了,他会处理好全部的事情,可是我没有提出意见,因为我不敢,他找到我时,眼中的渴望和兴奋让我再次感到了恐惧。
我们来到了一间郊外的别墅,这里是城中一名大贵族的私人别墅,大到无法想象,奢华到让人叹为观止,可是只有少数人知道这里是那位大贵族的私人别墅,在别人眼中,这里更有可能是城主的。
他是上流社会中人尽皆知的混蛋,贪污的事迹不计其数,甚至都开始不在遮遮掩掩,但却没有人敢对他指责哪怕一句,因为被他坑害的人已经可以填满城市的一条下水道了,没人能理解这样一个人为什么可以爬上这样一个高点,无数人诅咒他被雷劈死在粪坑之中,但那些都只是幻想。
也许他的到来就是这样一个人的报应吧。
我们走进了别墅的院子内,里面有很多的保镖,穿着黑色的西服西裤还有黑皮鞋,带着墨镜,全身上下都充满了槽点,但我不想吐槽。
他们认真的巡视着别墅外的每一个角落,但却没有发现我们两个正大光明走进别墅大门的大活人,我知道他拥有这样的能力,所以我没有丝毫的紧张感,不紧不慢的跟在他的身后,进入了别墅之中。
别墅内部依旧是那么奢华,不过保镖的人手变少了,不过似乎也更强了,然而他们依旧没有发现我们从身边走过。
走在通往二楼的楼梯拐角时,我看到了他的眼睛,充满了渴望,和兴奋,每次看到都会觉得那样恐怖。
二楼没有发现哪怕一个人影,而他却是很坚定的向着一个方向走着,而最后我们来到一个大厅,比起一楼的奢华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里面还坐着三个人,一个衣衫华丽,体态娥罗的年轻贵妇人和一个十多岁大的男孩,还有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正在品尝着普通人一辈子也喝不到的名贵饮品。
他们依旧没有发现我们的进入,而我进门后只是站在门口,我知道这次的我依旧只是看客而已,专门欣赏一名艺术家的创作而来的。
他脸上挂着诡异的微笑,走到了那个小男孩的背后,用两根手指抵住小男孩的两遍嘴角,然后慢慢向上拉扯,而小男孩却是没有丝毫反应,诡异到让我有些心底发寒。
直到将小男孩的嘴角扯到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后才停止,同时还发出了一声诡异的低喃:“笑——”,小男孩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但是却只是僵在原地,神情慌张,但却是挂着“笑容”,眼珠四处乱转,想要看到些什么,却是什么也看不到。
坐在小男孩对面的男人和女人却是什么都没察觉到,还在那交谈着一些暧昧的话题,但他们没有注意到的不仅是孩子,还有一个身穿红色西装,挂着诡异微笑的男人,正缓步走向那个女人身后,此时的小男孩似乎是看到了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而他却是回头对着小男孩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他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副扑克,从里面随手抽出来一张,那是一张红桃K,抽出来后,还对着小男孩展示一遍,就好像魔术师在表演开始前会给观众展示道具一样。
展示完毕后,他当着我还有小男孩的面,用一张扑克从那个年轻女人的头部缓缓向下切去,慢慢的,慢慢的,小男孩的眼睛越瞪越大,瞳孔也缓缓收缩着。
当扑克牌切到女人脖子时停下了,而女人还毫无察觉的说着话,好像完全没有事的样子,慢慢的,他又将扑克抽了出来,沿着女人的脖子横向切了过去,依然是慢慢的,一共花去了三分钟,他才切完,而在扑克再次出来时,他用另外一只手对着小男孩做了一个爆炸的手势,跟着还用嘴做了一个“嘣”的口型。
而在那个“嘣”的口型做完之后,整个屋子陷入了寂静之中,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男人的尖叫,那是极度恐惧时所发出来的,就像当初的我一样,男人瘫坐在了地上。
因为,那个女人的头,沿着被扑克切过的口子分成两半,从头上掉了下来,鲜血喷涌而出,而那个身体在没有了头之后依然在动,她用手摸向脑袋的地方,却什么也没摸到,双手开始颤抖,随后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开始在地上疯狂的打滚,却发不出哪怕一声的嚎叫。
小男孩还是那样僵坐在原地,脸上是被扯出的诡异笑容,男人浑身颤抖的看着地上不停翻滚的女人,失声大叫着。
一分钟,三分钟,五分钟,始终没有人来到这个房间中,男人似乎已经被吓傻了,只是一个劲哆嗦,连叫喊都没有再发出,可能是已经发不出来了,毕竟已经连续叫喊了一分多钟。
我始终站在原地,在他拿出扑克切入女人的头中时我就知道会出现眼前的景象,虽然这次的更加诡异,就像恐怖鬼片里的场景一样。
五分钟,持续了五分钟女人才没再动弹,彻底死去,没人知道失去头颅还在持续喷着鲜血的身体是怎么活这么久的,我也不知道。
沙发、桌子、地板,一切女人周围的物体都被她的鲜血染上“死亡”的颜色,只有他,身上一片血渍都没有,红色的西装还是那样喜庆,但带来的是死亡的恐惧,他的笑越发狰狞可怖,慢慢走到小男孩的面前,将那副扑克递到他的面前:“只要你能抽中那张幸运的红桃K,就可以活命哟!”
说着,展开了扑克,而小男孩已经被吓的有些精神失常了,能够活动了的双手开始了剧烈的颤抖,眼泪早就夺眶而出,决堤一般落下,可是他却没有办法,右手开始自己动了起来,伸向了那副扑克,在自己那绝望的目光下翻开了自己所抽中的那张牌:方块J。
“真是遗憾,看来幸运女神没有眷顾迷途的羔羊呢!那么,我会遵照约定,切下你的头——”他特地在头字上拖长了音;随后拿过那张方块J切向了男孩的脖子,男孩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伸向自己的扑克,死死地盯着...
男孩的脖子被平整的切过,而目光也跟随这那张方块J移动,虽然只能看到对方的手,直到切完,男孩的视线也没有离开扑克,然后他的头缓缓从脖子上滑落,在头颅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刻,身体倒了下去,而头颅发出了尖戾的哭嚎,撕心裂肺的声音直刺我的耳膜,我觉得十分的恶心。
直到他最后走到那个男人的面前时,男人才反应过来,拼命的哭喊求饶:“求求你,别杀我,他们的死我什么都没看到,只要你不杀我,我可以给你美女还有花不完的金钱!求求你放过我!”
“啧啧啧,真是诱人的赎金呢!”他发出了感叹。
已经被吓的有些神志不清的男人却完全没有听出这句话的语气和语句有什么问题,还以为自己是成功捡回了一条命,继续自己的说辞,然而他又一次说话了,语气中带着冰冷的杀意。
“你知道吗,你所在做的是对一名艺术家最大的侮辱,呵呵”他却是笑出了声,笑得我都开始了流露于表面的恐惧。
男人的身体在他说话时也僵住了,表情也僵住了,僵在了那个庆幸的表情。
他将手缓缓伸向男人的眼睛,而男人的眼睛也是瞪的越来越大,却不能闭上,随之而来的是痛苦,但他却发不出声音,豆大的汗水从额头不停的滴下,眼睛里流淌着鲜血。
他用手蘸着男人眼中流出的鲜血在一旁的墙壁上开始写字:路过的高尚艺术家塞洛夫·卡奇,用这污秽的躯体铸造一件美丽的艺术品,表达着我对污秽之物的不满。──某不知名的艺术家
“铸就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时,就应该留下自己发自肺腑的一句——玩笑。”
他尽情发泄着自己的恶趣味,不停说明着自己是艺术家,滔滔不绝的赞美自己的艺术品,让我觉得无比的恶心。
继续推歌:Lifeline─生命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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