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你可以在地球的任何恶俗狗血剧里看见这个桥段,我就经常一边吃着爆米花一边吐槽编剧的贫弱脑细胞。因为失忆可以为编不下去的编剧圆谎,反正万物皆可失忆,一句失忆就完事了。事实上,失忆的人你可以认为十个里面有九个是装的,剩下的那个不明觉厉一脸蒙蔽的可能是真的。虽然我极度厌恶这种把观众智商放在地板上摩擦的行为,但等到我遇到的时候,只能说……艾玛,真香!
“所以,你认为你记不得以前发生的事了?”年轻的狱警用扫描犯人的眼神来回巡视我,锋利的眼神让我感到紧张。“是的,长官。我记不得以前发生的任何事情,就好像我之前一直处于混沌中,迷茫,困惑,不知所措。”我在这一刻戏精附体,充分发挥了表演专长,紧皱着眉头,明亮的眼睛里满是不解“我不知道我曾经做过什么,我不知道我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现在时而清醒,时而迷糊。我不清楚眼前是真是假,我所见的就一定是真实吗?还是说我面前的都不存在,只是个可怜人的卑微幻想?你能体会到这种感觉吗?抱歉,长官……我有点头疼。”我努力让自己更像一个尽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状态的思维混乱的失忆青年。在这种敌我不明的情况下,冒失的暴露自己可不是什么好事。我目前为止,对我这个身份的认知少的可怜,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在地球,还是说在其他世界或平行世界。这样半装疯卖傻也是出于无奈之举,毕竟可以麻痹未知的敌人,也可以套到一些情报,不过情报的真伪就要靠自己判断了,毕竟里面肯定少不了一些试探和烟幕弹。
“知道吗,阿帕尔夏克提,你的记忆对我们很重要。”狱警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我,“我是安达克,安达克˙沃兹。也许你已经忘却了这个名字,但请记住,我们曾今是朋友,曾经……你可知道这座埃德蒙疯人院就是你主张修建的,在六年前,还是你用我去世的外祖父命名的……告诉我,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什么使你不惜杀害了自己全家?你明明最珍爱自己的家人。告诉我,老朋友,你到底遭遇了什么?是什么使你性格大变,是什么让你精神崩溃?这或许会很不人道,对你而言也是种应激伤害刺激,但你要明白我们的苦衷,如果一个月后还找不到证据证明你的无罪,你将会被枪毙。”
狱警,不,安达克难得流露出柔和的目光,使得他眼角的褶皱看上去不再那么凶神恶煞,仿佛在和一个老朋友亲身交谈,连面庞上的洋溢着回忆的神采。“你之前的状态并不好,恐惧着周围的一切人,就连我都无法与你交谈。”他点燃了一支卷烟,袅袅升起的青烟让我下意识地皱起眉头,“你还是老样子,讨厌烟草,但也不会反对周围人吸烟。如果想起什么,记得告诉我,我每周都会来巡视,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祝你好运,我可怜的老朋友。”
安达克离开了,我却更困惑了。什么?疯人院是我修建的?我还是他的老朋友?我在一天夜里发了疯,杀害了自己的家人?理了理自己混乱发散的思维,我渐渐开始思考他的话语。安达克给我提供了不少猛料,当然,这要建立在他没有说谎或隐瞒的基础上。起码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对我以前的生活为人十分了解,说不定真的是个老朋友,但也可能是来试探我的。不过就算是老朋友也不能完全信。目前,关于我的线索有:不算太穷的收入,曾精神错乱,被注射了什么,杀害家人(待考证),有一个老朋友(待考证),疯人院修建者(待考证),很重要的夜晚(一无所知)。不行,还是太凌乱了,根本不能平凑出个大概。
“哈哈,这里处处都是它的眼,逃不掉的,逃不掉的……”对面又在疯癫的呓语呢喃,他的脸紧紧的贴在铁门上,我仅能看到他的眼睛,和之前一样疯狂,但似乎有那么点儿清醒,“快跑,小夏克提,快跑,他们就要抓你了。跑呀,用力跑呀,他们追上来了。”
“你知道我的名字?”我有点好奇地打量着他,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似乎是在隐瞒什么又或者是在简介委婉的提示我。精神病人很少关注他人的名字,他们大多数都沉迷于自己的世界观中,无暇顾及他人。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精神病院会给患者编号已确认区分,像我,就是211号。
“夏克提,你逃不掉的……呵呵呵呵呵,因为你被他们看见了,看见了就会消失。”对面大叔似乎没有听到我的问题,人自顾自地说着意义不明的话语,“他们是幽灵,是魔鬼,只要被看到就会被吃掉希望……呜呜,呵呵,哈哈哈……你会被吃掉的,一定会吃掉的……”
这剧情,怎么瞬间变成了恐怖故事,还真是越来越扑簌迷离了……反正我是真的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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